斯文男子好笑地搖搖頭,這家伙消失了幾天,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回來后這風采更是無人能及啊!真是妖孽!看著男人都被他迷的七葷八素的,端起水晶茶幾上的紅酒,和他手上的杯子輕輕一碰,“我家老頭子,叫我謝謝你,你帶回來的新方案,總算讓各方滿意,堵住那些老頭子唧唧歪歪嘴!”
這個迷人的妖孽不是別人正是回來幾天的程世喜,方案得以通過,事情順利解決,大伙兒在這里慶祝慶祝。他擺擺手,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眉頭輕皺,怎么又想起娃娃送的果酒。“徐少,沒什么?我也是掙錢而已。”
“就那些殘垣斷壁,破爛不堪的房子,也能掙錢。”被稱為徐少的男子瞪大眼睛看著他,真是想不通。“就算能掙錢,可是整修也要一大筆錢,什么時候能收回成本。”看樣子心里算的是門清,但他總覺得希望不大。
程世喜放下酒杯,茶幾對面的女子,跪坐在地上,趕緊滿上。“還不相信我的眼光。”
“相信,怎么不相信。”徐少一聽笑著道,“對了,謝謝啊!這回又掙了不少的零花錢。”他高興地又道,“真他媽的帶勁兒,尤其是國外撈得錢。”這下老頭子不再對他啰哩啰嗦了。
“掙錢的方法多的是,別用那些叫別人瞧不起的。”程世喜淡漠地說道。
“嘿嘿…”徐少尷尬地笑了,這讓他想起在美國初識的情景。徐少本名徐紹,家中的幼子。父母都是本地人且是高官。幾年前,留學美國,在家里是個被寵壞的孩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到了外面也不知收斂。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在國內掙錢的小把戲也國外也管用,沒想到得罪了當地的。差點兒被人追著給砍死。正巧被程世喜所救后,就像個牛皮糖似的黏了上來。
徐紹有些少爺脾氣,人不算太壞,甚至有些單純的可愛,為人豪氣仗義,但對程世喜卻是真心敬服,也許是救命之恩吧!當時兩人相交。都沒提及家里的事情,后來程世喜決定在大陸發展時,徐紹主動牽線,他沒拒絕。沒有官方背景,在大陸很難立足的。
“搬遷完畢。馬上就要忙起來了。”徐紹掐了把身邊女子的俏臀,對著程世喜曖昧的笑笑,“不如今晚上好好松快松快,我給你挑了好幾個干凈的,都在外面等著呢?要不讓她們進來給你瞅瞅?”
程世喜眉頭輕蹙,少頃又點頭,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搖晃著酒紅色液體,神情優雅灑脫。
四個清麗秀美的女孩兒依次走了進來,統一的白色及膝連身裙。一水兒的長發,青春靚麗,在看見男子的時候,即使眼里都有著羞澀,妝容很是清淡。盡管面上清純,可也難掩媚眼之間暗送秋波。肢體上搔首弄姿的風塵氣息,以其獲得青睞。即使再高級的娛樂場所里的小姐。哪有真清純的?
“怎么樣!還成吧!專門給你留著呢!”徐紹將一張房卡塞到程世喜手中。
程世喜優雅地搖晃著手里的酒杯,“這么小,成年了嗎?”
“放心都成年了,最小的十八了。”徐紹笑得非常曖昧。
“哦!”程世喜瞇起眼睛,指了其中一個,“就她吧!”其他三個不無遺憾的瞪了那個好運的。嫉妒的眼神恨不得殺死她。
徐紹揮手道,“去把她送到房間去,等著。”
“讓他們也下去,太吵了。”程世喜擰眉說道。
徐紹一揮手,包廂內的男人女人走了個干凈,兩人又在包廂里聊了半個小時,程世喜才乘電梯回到自己的包房。
浴室里隨著那嘩嘩的水聲的停止,在吱呀一聲門打開后,一個只在腰間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的高大身影從里面走了出來。
房間里亮著暈黃的燈光,小麥色的肌膚,虎虎生威的后背上肌肉均勻的紋理叢生,精壯的身材成一個矯健的倒三角,每一寸肌肉皮下都蘊藏著危險的力道。
一頭黑亮的頭發利落的豎在頭頂,未干的水珠順著他光潔而寬闊的額頭卑微的劃過臉頰,在描繪過他的輪廓后,似有些不甘的轉眼劃過在墨藍色的地毯上。一張俊美的臉上,高挺的鼻梁,冷硬的薄唇,五官搭配得無可挑剔。那微瞇起的鸀眸猶如最名貴的寶石一般,刀削般凜冽而漂亮的五官透著一種凌人的氣勢。偶爾不經意間又會流露浪蕩不羈的氣息,很容易令人目眩神迷,
跪坐在床上的女人飛快的瞥了他一眼,就這一眼,讓她的臉頰不爭氣地紅暈密布,他那雙眼睛,幽幽的、迷人而又深邃,攝人心魂。
一屁股坐在床邊,房間中等候的女人,應該說是少女,拿起潔白的干毛巾,輕揉地擦著他的濕漉漉地頭發。
身上只披著酒紅色的輕紗,里面沒有任何衣物,半遮半掩的,朦朦朧朧的,一雙豐滿的正晃蕩蕩的在胸前跳動著,那肉球圓滿結實,秀挺堅突,那粉紅色的一小點驕傲的向上仰翹著。
他的眼睛幽暗了許多,聲音依舊清明,“媽媽教過你怎么做吧!”
輕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歐式kingsize的豪華大床上,緊緊糾纏著一對男女,女人趴在男人身上,四肢弓起,盡管身上有些發抖,還是像一只妖嬈的波斯貓,伸出嫩紅色的丁香小舌,舔弄男人的身體,一寸一寸的,技巧生疏,但成功挑起了他的。壁燈柔和的光線打在女人臉上,除去了臉上淡淡地裝束,呈現出精致美好的五官,相當的漂亮,卻是是上品。
男人相當享受,閉上眼任女人在身上作亂,他的手輕撫著她的背部,皮膚光滑細致,白皙粉嫩,手感絕佳,摸著她就像摸一塊最好的和田白玉。他忽然抓住她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下身一挺沖破障礙,盡根沒入,激烈的聳動起來。
折騰來,折騰去,變換著姿勢,直到她感覺自己快被他折騰散架的時候,這男人才加快速度,悶哼一聲發泄出來。
絲毫沒有留戀,翻身下來,緊接著就是浴室嘩嘩的流水聲。她只覺得疼,非常的疼痛,緊闔著一雙眼睛癱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整個人就好像剛跑了幾公里似的氣喘吁吁。
他穿戴整齊后,仍在茶幾上一沓錢,瀟灑地轉身就離開了,期間沒有再看床上的女人一眼。
程世喜開著他那輛黑色的進口奧迪,滿臉的緊繃,不斷的加速換擋,在雨夜里,以瘋狂的速度沖刺著,一路上所經之處,濺起一朵朵水花。
一直沖到江邊,漆黑的雨夜,密集的雨滴拍打著車身,聲聲敲擊著心房。他煩躁的扒拉扒拉腦袋,頭發被弄的如雞窩似的。他磕出一顆煙,‘啪…’的一下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噴出一口煙圈,手輕撫著額頭,冷風細雨中,不斷沖刷著車身。他眉頭擰緊,那雙眼晦暗不明。他回來這幾天身邊不乏女人,可是他的內心反而越來越空虛,每次都是草草了事。該死!汽車喇叭長鳴,靜謐的夜里,是那么的刺耳。
程世喜松開汽車喇叭,透過雨霧看著江面,心里暗示著自己,一定是自己太閑了,才會這么不著調,有這么變態的想法,忙起來就好了,忙起來就好了。
他重新發動汽車,汽車消失在雨霧里。
俗語說出門吃餃子,進門吃面條。
外出遠行時候,送別的人希望臨走的人早日歸來,就用餃子送別,意味著離別時間短,很快就能盼到歸期;進門指回來,表示對來人的一種歡迎,希望來人能夠住的長久。
默北和韓志謙他們吃完早上十六的餃子,下午就要走了,這天中午,默北沒讓任何人幫忙,親自下廚給家里人做了一頓飯,手搟面。而邱蓮他們只好自己解決午飯了。
默北炒的雞蛋西紅柿打鹵,她一一端上來時,姥姥他們笑道,“嗯!看樣子還不錯,就是不知這味道如何。”
方媽捋了一下耳邊的頭發,笑道,“嘗嘗不就知道了。”
方默南他們拿起一筷子,低下頭,挑著面條放進嘴里,仔細品嘗一下。“嗯!咸淡適中,面條也搟得夠薄,也夠勁道。”
“嗯哼!看來咱家小北,真的會做飯耶!”林老爺子扒拉了一口面,笑著道。
“什么嗎?原來到現在你們都不相信我會做飯啊!”默北不滿的嘟著嘴。
“相信了,相信了。”姥姥笑著道,“我家小北做的飯就是香。”
默北俏皮地眨眨眼道,“那我和姐姐,比起來誰的好吃啊!”她雙手交叉相握支著腦袋晃晃。
“呃!這個!那個。”姥姥和方媽他們看看彼此,吞吞吐吐的。
方默南解圍道,“那是用說,咱家小北做的飯好吃唄!這份心意是任何東西無法比擬的。’
“對!對!咱吃的是心意。”姥姥噓口氣笑著道,她拍拍方默南的腦袋。
“這面了放了雞蛋和鹽,難怪這么勁道好吃。”林老爺子笑著轉移話道。“不錯,不錯。”
“這樣我們就放心了,就是不在你身邊也擔心餓著你了。”方媽吸吸鼻子,壓下心底酸澀,低下頭吃了大大的一口面。
姥姥接著道,“對啊!對啊!外國人的飯菜始終不如咱們美食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