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四也在日本市場上禍害他們,所以對這些他清楚的知道日本如今的形勢,尤其這后半年的表現。[就到]但這些都比不上方默南,到她重生回來,日本還半死不活的,還有繼續遭殃的可能。
“不過現在老美一心一意對付蘇聯,咱還不是他眼前的菜,所以咱得積蓄內功。即便蘇聯完蛋,老美狂妄的性格一時半會兒還好,隨著咱得經濟騰飛,他還會放過咱,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方默南慢悠悠地說道。
現在還不用太擔心,美國正在享受著即將到來的勝利的果實和單極的快樂。20年后這里變成了世界工廠,這是世界歷史上第一次出現了一個擁有多達2億制造業工人的單一經濟體。這2億制造業工人生產了全球一半的工業品,其中諸如錄音機、自行車、電視機、微波爐之類的家電和五金產品,往往能夠達到全球80以上的份額。
這樣一來,全球的就業機會就大量的流向了國內,西方國家的失業率開始持續攀升,并且誘發出各種社會問題。在21世紀的頭兩三年,西方國家還只是剛剛感受到華夏崛起的壓力,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這種壓力也越來越大,中西之間的矛盾也就日趨白熱化了。
葉老四說道,“以老美那老子天下第一的性格,對于華夏的崛起,絕對會使出各種手段的遏制的。至于其他西方國家,我想隨著我們的競爭實力不斷增強,他們也會逐漸開始警惕我們的。”他頓了一下感慨道。“哎!底子太薄,難啊!南南有沒有什么對策!起碼給個方向。”
“葉四哥!你可以再無恥一點兒。”方默南好笑地搖搖頭。
“說說吧!您老見多識廣。”葉老四眼神認真而嚴肅的說道。
“根據你剛才說的,接下來咱們得趁此機會修煉內功,打鐵還得自身硬。如果我們的技術水平高,產品質量好,那些歪門邪道的貿易摩擦。陰謀很難擊敗陽謀的。”方默南接著道,“既然貿易摩擦不可避免,那么關鍵還是政府得給力,就是國家要給企業以支持,在面對國外各種貿易制裁的時候,政府要出面給企業撐腰。[]他們如果對我們企業進行貿易訴訟,政府應該給予這方面的法律援助。咱們不但要積極應訴。還積極進行反訴訟,反正貿易規則這種東西,彈性也是非常大的,咱們的態度堅決一些,就像是彈簧你硬他就軟。”
葉老四點點頭。“你說的對,人家西方的財團那個沒有政府的影子。”
方默南接著道,“還有一個辦法,所需時間很長,而且四哥正在做著的,不過效果可是很好,以逸待勞。”說完他還指指北方。
葉老四一拍額頭恍然道,“有點兒燈下黑的意思。那就是我們應當在西方國家積極地培養自己的代言人,讓他們替咱們說話。從而從內部分化他們的力量。”
胖子目瞪口呆望著侃侃而談的葉老四,“這…你可真敢想,你膽兒真肥啊!”他也不禁感到了震驚。
“這很正常啊!親日、親中、親美之稱呢?你以為西方國家對我們不還是一樣。”葉老四白了他一眼道。
“嗯!嗯!”方默南點頭如搗蒜,不然哪來那么多漢奸。
“嗯!這太復雜了,我還是老實的種地的好。”胖子說道。他們實在太黑了,咱這腦袋還是歇歇的好!
“哎!未來的路還很長啊!”葉老四重重地嘆口氣。
“任重而道遠。慢慢來吧!”方默南站起來拍拍葉老四的肩膀道。“哎!都十一點了,洗洗睡吧!這些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呀!這么晚了,和你們聊的都忘了時間了。”胖子也起身站了起來,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氣。
“這是什么茶,味道里有一絲花香。”葉老四指著茶杯問道。
“里面加了些薰衣草,淡得很,沒想到你味覺這么靈敏。(就到)”方默南接著道,“薰衣草有助鎮靜神經、幫助睡眠,解除緊張焦慮,也可治療初期感冒咳嗽,也可逐漸改善頭痛,安定消化系統,還能治療偏頭痛。”
“呀!我說呢?我怎么困了。”胖子夸張的叫道。
方默南也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道,“是真的該睡覺了,你的性格,天塌下來,你都睡的著。”
“哈哈…”葉老四笑道,“說好聽點兒是性格開朗外向,說難聽點兒是沒心沒肺。”
“哼!那是你們嫉妒我。要知道能一覺到天亮是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胖子說道。
“行了,別耍嘴皮子了。”方默南催促道,不過胖子說的是事實,隨著社會發展,壓力日益加大,越來越多的人飽受失眠的痛苦。
胖子打開門,大葉子和小灰,趁機鉆了進來,它們兩個可是在門外等了很久了吧!
“呀!這就是小灰吧!”葉老四上前親切地拍拍它的腦袋,小灰的事跡他可是遠在莫斯科都有所耳聞。“呵呵…它可真乖!”
“不是乖,是有主人在!”胖子白了他一眼,“它可是頭狼,野著呢!”他可是親眼見過小灰飛撲山雞那兇猛勁兒。“它那是懶得理你。”
葉老四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又拍了拍它的腦袋,才回自己的房間。
家里房間多,姥姥早早得就給葉老四鋪好了房間,洗洗睡下后,一夜無夢。方默南則帶著大葉子和小灰閃進空間,繼續修行,一日不輟。
老時間、老地點,方默南他們早早的起來晨練。大寶、二丫的基本功小有所成,打起來虎虎生風煞是好看,經過幾個月的鍛煉,身體素質明顯比同齡的孩子要好的多,個頭也竄了竄。邱蓮身體經過鍛煉,她自己也能感覺到明顯的改變。
葉老四也呼吸吐納,更加確定這里的空氣不是別的地方可比擬的,這真是一塊風水寶地,練起來,自然也更加賣力。
時間差不多了,方默南就下山做早飯,兩個小家伙兒交給林老爺子看顧他們,不時地指點他們。
早餐依舊是玉米粥,臘肉、熏肉,還有灌湯包,“汴京灌湯包啊!”
“嘗嘗味道如何?”方默南說道,“燙!”大寶叫道,吐著舌頭,舌頭都燙紅了,樣子好不可憐,姥姥趕緊遞給他一杯涼白開。大寶咕咚灌了一口,“哇…舌頭又木又疼了。”他哭著叫嚷道。
“笨蛋弟弟!”二丫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嘲笑道。
眾人都七嘴八舌地問道,擔心的看著大寶。
“你也小心點兒,剛下蒸籠燙的狠!”姥姥寵溺地看著她道。
“第一次吃灌湯包,多少都有被燙到的經歷,呵呵…這叫心急吃不了灌湯包。”林老爺子笑道。“咱們大人皮糙肉厚不怕,可不是你們嬌嫩所比的。南南,快給他看看。”
“行了,喝這個。”方默南遞給大寶一個白色的瓷瓶,專門治燙傷的。
大寶打開瓶塞,一股清香之氣,彌漫開來,“好香啊!”葉老四好奇地看著他手里的瓷瓶。
方默南道,“含在嘴里一小會兒。”
大寶含在嘴里,點點頭。
方默南接著解釋道,“這燙傷藥,是植物提取的,消腫止痛,療效很快的。”
“南南調配的藥肯定品質沒得說。”葉老四嘿嘿一笑,“這藥多嗎?你知道我兒子馬上就一歲了,小孩子難免,有備無患嘛!
“行,走的時候給你兩瓶。”方默南笑著道。
“謝了啊!”葉老四也笑著道。
“我都不知道你結婚生子了。”方默南笑著道。
“失禮了,失禮了,當時你還在美國呢!”葉老四不好意思道。
“哦!那恭喜你了。”方默南笑道。
“嘿嘿…”葉老四提到兒子那是一副滿足慈愛的樣子。
“你怎么還含著,咽下去吧!”方默南側頭看見大寶鼓著嘴,如青蛙似的。
大寶咽下去后才道,“你又沒說一會兒是多長時間。”
方默南哭笑不得,“怎么樣!舒服了嗎?”
大寶吧唧吧唧嘴,“好像沒事了。看看我舌頭還紅嗎?”他伸出舌頭。
姥姥道,“沒事不紅了,不過吃灌湯包可得小心點兒。”
“小心點兒!應該這樣吃。”葉老四說道,“先吸湯汁,在吃包子。”葉老四吃下一個道,“嗯!鮮香肉嫩,皮簿筋軟、外形玲瓏剔透、湯汁醇正濃郁、入口油而不膩。好吃!很正宗啊!”
“大寶,吃吧!沒事了。”方默南看著他道。
大寶才小心翼翼地吃到,這次可不敢在莽撞了,“呀!真的不疼了。”
“呵呵…”眾人都笑了。
吃完飯,葉老四把車里的特供酒搬了出來,然后告辭離開,他本來就是硬擠出的時間,抽空才來的。不過收獲頗豐,走的時候還不忘拿走有關轉基因的雜志、報紙,當然還有南丫頭給他幫后車廂搬滿了,和送給韓志謙他們的一樣。當然也少不了送個他兒子的見面禮。
好在路上沒有雪,一路暢通無阻,葉老四一路疾馳,五個多小時回到京城,他打個電話回家后,原來媳婦兒帶著兒子去了太爺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