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點了兩個土豆菜呢。”秦靜珊得意地說道。
如果不是他身旁的同伴,我就把他定位在了地痞流氓的行列,可是偏偏他的同伴是一個帥氣并帶著股邪氣的學生。雞冠發式,劍眉朗目,高挺的鼻子,不可一世的氣概。藍色的眼球,應該是帶著隱形眼鏡,最引人注目的是學校發的校服襯衣的袖子被他剪去一截,看起來不倫不類,這是一個充滿邪氣的危險人物,我在心中暗自評論道,并且去聶勇相互比較,雖然都有相似的邪氣與野性,但是相較而言總是覺得聶勇是那么的親切,更加得和藹一些。
只見眼前一亮,秦靜珊向我眨眨眼似乎再說著什么,可是我現在腦子里只想著我用什么辦法可以把那兩個家伙教訓一頓而我又毫發不損,并讀不明白她的心事。
“老五,我們行有行規,道亦有道,你這不是讓我壞規矩嘛。”老二不耐地說道,看來老五的這個提議不是第一次了。
“那就好。”柳書蘭小聲說道。
“我隨便,有土豆就夠了。”我隨手把菜單遞給了柳書蘭 “那有什么麻煩的,你搬出來住不就得了,反正那樣的話蘭姐照顧你也方便一些。”秦靜珊理所當然地說道。
“那個小妞叫什么來著,名字還蠻好聽來著。”老五不死心地追問道。
“謝謝田叔叔。”
“沒,當然沒什么大礙了,最多以后再配合我的金針刺穴,保證在大學期間,把你的白馬給醫好,放心吧蘭姐。”秦靜珊思考著說道,正經八百的,看到現在的秦靜珊我相信她是個醫生了,或許還說不準真的是一個神醫后人呢。
“哼,你想我長胖啊,我正在減肥。”柳書蘭嬌嗔道。
“等一會再說吧,我在這還有點事呢。”秦靜珊說道,冷靜而執著。
“也不是啦,陳塵,珊珊說你的身體需要同時從內到外同時療養,每天早晨起來鍛煉身體療效甚微,最好能配合著藥膳。”柳書蘭調整了一下思緒向說我道。
“要是不方便的話也沒事,以后周末我給你做。”最后柳書蘭說道。
一種無助感油然而生,過去我一個人總是小心翼翼地活著,我不去招惹別人同時防著別人的擾亂,就這樣優哉游哉地活著,可是直到今天,我知道我這樣的生活結束了。我有了我要保護的人,需要為之流血也在所不辭,深吸一口氣就準備站起來教訓一下那兩個人。
秦靜珊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按了幾下就安心坐了下來,氣定神閑,我剛想開口又把到口邊的話咽了下去,這個鬼靈精一向不是個吃虧的主,她應該知道如何應付這樣的事情。
想到此處,食欲煙消云散,而柳書蘭跟秦靜珊也沒了食欲挑挑這個揀揀這個,原來滿口余香的飯菜立刻成了難以下咽的殘羹冷菜。
“知道了,老媽子。”秦靜珊親昵地抱住柳書蘭撒嬌道。
“秦靜珊!老五你閉嘴好不。”老二不耐地吼道。
“陳塵,怎么啦?”柳書蘭看到我扭曲的面孔關心地問道。
“嘎嘎。”
“哼,氣都氣飽了。”秦靜珊沉聲道。
我的人生,我的生命要如何度過呢?柳書蘭是一個好強的女人,相信她一定也崇拜強者吧,我私下揣摩著。
“你們都吃飽了啊,這么好的菜再吃點啊,好不容易我請一次客不會這么不給面子吧?”我笑著說道。
“蘭姐,你看塵哥又欺負我。”
“看你說的,既然這里的飯菜不合胃口,那我們就結帳再換一家,要不我們去吃燒烤吧,怎么樣?”我提議道。
我無語,本來還想著如果我跟柳書蘭吃的話,或許會調動起秦靜珊的食欲,看來此路不通。三人陷入沉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我又一次扭頭看向了窗外,看見玻璃爬著幾只可惡而丑陋的蒼蠅,說不出的討厭,你們這兩只垃圾為什么要出現在我們面前,心頭火氣,看著他們的目光不由地充斥著稟然殺氣。它們似乎能感到危險似的不安地飛動躲藏著,但是如何都避不開我的目光,最后竟然像是放棄反抗般地爬在窗戶上一動不動,或者應該說是在靜候指示。心覺外放,那一只蒼蠅似乎能感應到我的指揮似的飛舞著,不斷地變換著姿勢。
“珊珊,我們先吃飯,吃完之后我們再想辦法,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柳書蘭也勸在秦靜珊。
我無語,這真是個小妖精啊,而柳書蘭則是頑皮地對我笑了笑沒有言語。
這個丫頭啊,整天一驚一詐得,剛才還裝模作樣地給我把著脈,之后竟然說道:“我餓了,今天我要去呼朋飯莊吃糖醋魚。”
暗嘆一聲,看來與柳書蘭內心中還是產生了隔閡,過去柳書蘭多次說跟我一起出去住也能照顧我的起居,我總是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辭著,現在好了,哎!
“白馬,你喜歡吃什么菜啊,自己點別給自己省錢。”秦靜珊拿著菜單一口氣點了6個菜,點完抬起頭來,額頭上竟然隱隱浮現著閃亮的汗珠。
對面秦靜珊的呼叫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頭茫然地看著她問道:“怎么啦,小美女?”
正在品嘗著糖醋魚,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笑聲,忍不住抬頭望去,哇,這家伙長得可真夠夸張的,180cm左右的個頭,充滿橫肉的臉上長滿了青春痘,手指夾著一枝劣質的紙煙,煙味嗆鼻之極。留著爆炸式的發型,戴著耳釘,肩膀上掛著一件白色襯衣,踢踏著拖鞋,他是一個流氓地痞吧?
仍然在思考著剛才的問題,對付他們兩個,我應該怎么辦,能做什么?我不想做百無一用的書生,爺爺當年的抗日英雄事跡至今仍然掛在我們那里人的嘴邊,為什么不把他那上陣殺敵的本領傳給我,單單教了這身窩囊的功夫呢,要知道如此還不如當時就死了一了百了呢。
“藥膳,問題是那多麻煩啊,我們現在還在讀書。”我憂慮道。
“人最寶貴的東西就是生命,生命屬于我們只有一次而已。人的一是生應該這樣來度過的:當他回首往事時,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過去的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他在臨死的時候就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斗爭。”由物及己,不由得想到了保爾※;#8226;柯察金的豪言壯語。
“嘿嘿,老二,這不都怨你啊,你老是玩那些純情小女生,玩完了就閃人,你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就是一人渣。”那個老五依然我行我素地嚷道。
聽到秦靜珊的話我看向了柳書蘭,投去了咨詢,這樣合適嗎?
“珊珊,不簡單啊,老少通殺。”坐下后我打趣著秦靜珊。
我們的學校臨江而建,街道一邊是一條湖另一邊就是一家家的飯店了,這里的環境很糟糕,每次路過都得閉著呼吸才能走過去。
“噔”秦靜珊就在了起來,柳書蘭趕緊把她拉住,求助般地看向我。
桌子與桌子見的間隔很大,足夠三人并排行走了,這讓我這個建筑系學生不由得對這里的老板更加得另眼相看。再看老板,是一個笑容滿面的光頭中年人,逢人三分笑說不出的和氣,親切,但是我卻能感覺到他笑容之后的陰冷。秦靜珊打找招呼:“田叔叔,還有沒有位置啊。”
到了呼朋飯莊一看,這的老板真不一般,雖然名字聽起來不怎么地,但是古樸而清潔的門面讓人看起來不由得心生好感。此時已臨近吃飯的高峰期,里面也坐了不少的食客。
我暗想不會是讓我給你出頭呢吧,我聳聳肩,因為我對于這種事情一向都是不了了之的。
三人徒步在校園內,看著晚霞落日,感慨著人生。秦靜珊不時得來那么一句,有說有笑,真是校園內一大景觀,要是每天都這樣多好啊。
“這些菜夠了,珊珊,來了大學可不比在家里,生活費得省著點花。”柳書蘭大姐姐般地教訓著秦靜珊。
可能隨著功力的提升,自己越來越不喜歡隱忍地生活方式,看到他的時候竟然在腦海中構思著如何可以使這樣的小人物可以悄無聲息地消失掉。
秦靜珊跟柳書蘭兩人坐在對面說著貼己話,渾然忘記了我陳某人的存在。我無所事事眼睛不聽使喚地打著轉,透過窗戶我竟然能看到湖邊草叢中的小蟲子正在辛勤勞作,再用心聽去竟然能聽到它們歡快的歌聲,像是在歌頌著今天的豐收,如果每天都能如此,那么今年的冬天將不再可怕。看來我的功力又提升了不少,我以前最多也就能感覺到草叢中蟲子的蠕動,現在竟然能看到它們的毛發竟然還能感受到它們的心里活動。
“老五,注意一下形象,要不然我以后可再也不跟你一起出來了,丟人。”那個帥氣的同學不悅地說道。
抿抿嘴感覺嘴里似乎吃了個什么東西,老五傻帽似的忍不住地吐出來看了一看,在他變色之前,我趕緊收回神識,我向上天,向爺爺發誓,以后再也不亂用六識神通了,真是害人害己,我真想吐。
“沒,沒,只是心口有點不舒服。”
“珊珊,行不行啊,沒什么大礙吧?”最后柳書蘭把決定權扔給了秦靜珊。
“蘭姐,你慢慢吃,我真的沒食欲。塵哥,你也吃,別讓我敗了你們的性子。”秦靜珊氣苦道。
“什么?”秦靜珊沒有聽起來故而問道。
“原來是靜珊啊,你來了,就沒有也要變個出來啊,來,3號桌,臨著窗戶,風景優美,哈哈。”看到我們三人老板就走上來招呼道,似乎還認識秦靜珊,看來美女的待遇就是不一般啊。
那個老二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下,老五意猶未盡地說道:“嘖嘖,上回那妞的聲音真好聽啊,要不是你答應了王校花的約會,我們去會一會她多好啊,你不喜歡留給我也行啊。”
“騰”秦靜珊就抬起了頭,死死地盯著我看。
只聽這時“咣”地一聲,水杯落地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就連柳書蘭也顧不得再問詢問的病情轉向了那邊,秦靜珊更是饒有興趣地期待著即將登場的鬧劇。
因為有事,所以僅僅修改了一般就草草上傳了上來,理解萬歲。有時間會返身修改,木子留,有時間去頂貼看看,謝謝了。
“喂,你發什么愣啊?”
是不是應該試驗一下?想到做到,指揮著它慢慢飛到老五身邊的墻上,悄無聲息地隱匿起來。那個老二在修剪著自己的指甲,而老五則無聊著看著電視,不知道從誰手中搶過來的遙控器不斷地調換著頻道。
“蘭姐叫你呢,你…。”
我垂頭坐著,整個飯莊都映射在我的腦海,而老二老五就是期間的一個質點,分出一道靈識監視著老五,他動了,端起水杯一飲而盡。當然誰都沒有注意到,水杯即將碰到嘴唇之際,那只蒼蠅就猛地沖進了水杯,奮不顧身,正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果然沒有令我失望。
柳書蘭直呼拿你沒辦法,可能感覺到氛圍的輕松把剛才的緊張感淡化了。
“書蘭,那你吃一點吧,今天中午我看你吃得也不多。”
呼朋飯莊,好庸俗的名字啊,這是我聽到秦靜珊的提議時的第一反應。但是沒辦法誰讓秦靜珊這小神醫比較喜歡吃那里的糖醋魚呢。
一聲老媽子一下把我帶入了思潮,記得過去柳書蘭說我的時候我總是說‘知道啦,大媽子。’現在聽起來,親切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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