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三個挨打了年輕人,沖到一間包廂里,“大哥!救命,救命!”上到肩膀地年輕人,渾身是血的慌亂沖了進來。
“怎么回事,你們怎么?啊…你怎么受傷了。”驚得正在喝酒的人呼啦啦全站了起來。
“誰打的,誰打的?”
一群人齊齊圍著三個受傷的急吼吼地問道。
“大哥,你可要為我們報仇啊!”
三個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得稀里嘩啦的。“好痛的,好痛呀。”
他一抬手怒吼道,“都傻愣著干什么,趕緊找急救箱包扎一下。”
立馬有人沖了出去,找俱樂部的負責人,拿急救箱。
“言哥,我們怎么辦啊!”
“啊…”
一個指指自己的軟綿綿的膀子,一個指指自己被摘的下巴。
“紅斌,能不能接上。”被稱為言哥的男人看向一個高大魁梧地男子說道。
紅斌拉著他軟綿綿的手臂,輕輕的一推一拉,“咔嚓”一聲接上了。
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嘶…好了,好了,謝謝言哥,謝謝紅斌哥。”
“啊…啊…”下巴被下的男子指指自己的下巴,眼巴巴地看著紅斌。
紅斌移動了一下,拇指和食指掐著他的下顎,輕輕一推,又是咔嚓一聲。“好了!”
“我…哎呀!我的天哪!我能說話了。”他激動地說道,然后又一張一合的試了試自己的下巴,“謝謝,謝謝紅斌哥。”
“輕點兒,輕點兒,好痛!好痛!”正在包扎的男子不停地哀嚎道。
“現在可以說怎么回事了吧!”
三個人三言兩語交代了一下事情。
“這么說你們被一個少女給打了,還輸的這么慘了。”言哥皺著眉頭說道。“真是沒用!”
言哥‘啪’的一下在他后腦勺上賞了他一劑鍋貼,“你還有臉哭,連個女的都打不過。還有臉來找我!”
“哥…”言小二吃痛地喊道。
“她太厲害了,我們跟本就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家給…”言小二縮著腦袋辯解道。
其他兩人更是盡量縮減自己的存在感。別當了炮灰了。
“錢經理,這事你怎么說吧!”言大少看向俱樂部的經理道。
“這事…”這他娘的要他怎么說啊!錢經理也撓頭耶!來這里的非富即貴,誰知道這又是那兩個祖宗掐起來了。這真是神仙打架,小鬼兒遭殃了,“這今兒大少的單子全免了,還有,醫藥費我們出了。”
總之一句話。這些爺不能得罪,只能自認倒霉,陪些錢是小事。
“一邊呆著去,爺是沒錢的主兒嗎?”言大少一聽就氣炸了。當我們是什么人。
“不是,言大少你誤會了,誤會了,我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錢經理哭喪著臉連連擺手道。“我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二少在我的場子里受傷。醫藥費我們該出!該出。”
“阿言,行了。為難他干什么?”紅斌勸說道,“錢經理,可以讓我們看一下監控錄像嗎?”
一個小人物,混口飯吃。何必為難他呢!
“好的,好的。”錢經理忙不迭的點頭。
你們雙方自己解決,即使把這里給砸了都行,只要能消火就成。
這里的包廂這么多,誰知道人鉆進了那個包廂了。
紅斌看著監視錄像,“小小年紀,好凌厲地身手啊!”
“紅斌哥,我就說吧!不是我們太弱,而是對方太強了。”言小二還大咧咧笑呵呵地說道。
“不嫌害臊,連個女人都打不過!”言大少撇了他一眼嘲笑道。“又不是第一次玩刀,你居然讓人家如此輕松的奪了主動權。”
“我這不是嚇唬,嚇唬她嘛!”言小二越說聲音越小,直至無聲。
“你可真出息了,泡妞,泡成這樣!”言大少真是氣都不打一處來。
不知是氣被打的人,還是打人的人。
“哥,那死丫頭,她進了八號包廂。”言小二指著屏幕說道。
“我看得見!”言大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
“走吧!去會會他們!”言大少看著紅斌還有其他人說道。
挨打是小,面子是大,這場子不找回來,他言二少還怎么在這四九城里混。死丫頭,給老子等著。
“砰…”的一下包廂的門被撞開了。
眾人齊齊地看過去,“不會吧!還真找來了。”方默南扶額,真這么沒品。
沈穆清和陸五看看方默南,見她微微點頭,就知道他們來找回場子來了。
彼此一看,都是熟人,“沈少,陸部長!”言大少看著現場兩個大男人,身邊居然一群小蘿卜頭兒,這畫面怎么看怎么不搭調,是滿臉的黑線。
這到底什么狀況?
“就是你這個不開眼的家伙,惹著我南姐姐了。”大寶不知道什么時候躥到了言小二的身邊,輕輕躍起,重重地拍到了他的肩膀上,言小二給拍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嘖嘖…這么不禁打啊!”大寶朝后一個空翻,紅斌快如閃電的出手,想要抓著大寶的腳丫子。
紅斌快,有人比他更快,方默南和陸五同時出手,只不過一個救大寶,一個一股勁道震開了紅斌。
陸五穩穩地接住了大寶。
而紅斌則倒退一步,嘴角緩緩的溢出一絲血來。
“木頭,你丫的,怎么搞的,不用這么狠吧!”言大少嚷嚷道,“瞧瞧!都給你打出了內傷了。”
“他在跟誰說話!”方默南他們是一頭霧水看看彼此。
“誤會!誤會啦!”沈穆清趕緊說道。“該!讓你裝!早說不就好了,還有你干嘛抓我這家大寶。”
“我這不是怕小孩子摔著自己了。”紅斌一個踉蹌,幸好陸五和言大少眼疾手快,扶著他坐在沙發上。
“喂!這么不濟,這可不像你哦!”陸五拍著他的后背道。“別裝了!”
“咳咳…”紅斌吐出一大口鮮血。
“紅斌,我沒用力。”陸五很無辜地舉起手。“我真沒用力。”
方默南扯扯沈穆清的衣角,“認識的。”
沈穆清點點頭,“發小!”
“那這么說我下手狠了。”方默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應該是吧!”沈穆清笑著說道。“該,誰讓他們笨嗎?”
沈穆清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似笑非笑地看著言大少他們。
“死木頭,你就是這么招待兄弟的。”言大少往沙發上一坐,雙腳搭在茶幾上。
“活該,死魚眼!”沈穆清毫不客氣地說道。
“哥,先給紅斌哥看看傷唄!”言小二手指戳戳他的肩頭,小心翼翼地說道。
“放心,死不了。”沈穆清和言大少異口同聲地說道。
“呵呵…”
“你什么時候出來的。那里的紀律可是很嚴明的。”沈穆清挑眉笑道。
“木頭,你說話能不能不要有歧義好不好,說的我好像剛從號子里出來似的。”言大少不滿地嚷嚷道。
沈穆清一副很無辜地樣子,“喂!是你自己生搬硬套。可不管我的事。”
“你丫的,越學越奸詐了,難怪是奸商!就會欺負俺這窮當兵的。”言大少苦大仇深地樣子。
“少來!”沈穆清笑罵道。“不知道誰剛換了新車,眼睛都不帶眨的,你現在的荷包鼓鼓的。跟著志紅。肉撈不到,這湯就可以把你灌飽了。”
原來言大少跟吳志紅是親戚,這京城巴掌大的地兒,七拐八拐大家都能攀扯上關系。
不過人家倆的關系可是很近的,言大少稱吳志紅的爸爸為舅舅。
“木頭。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改行當保姆了。”言大少眼神掃了一圈小蘿卜頭兒們調侃道。
“南妹子,介紹一下,言裕肆,叫他死魚眼就行。”沈穆清介紹道。“這是我妹子…”他為雙方介紹了個遍,“咱們還有一筆帳沒算呢!”他眼神凌厲地看著言小二。
言小二干笑著,“沈哥,沈哥,有眼不識泰山,您老大人有大量…”
怎么這么悲催啊!落在他的手里,他恨不得鉆到地縫里,早知道就不來了。娘的今兒真是點背到家了。
“小二,這么不中用,看來還是欠磨練。”言大少不緊不慢地說道。
言小二面如死灰,是在劫難逃,早知道,真是千金難買早知道。
“咳咳…”坐在沙發上的紅斌,胸口灼熱,五臟六腑,如沸水翻騰,“噗…”噴出一口鮮血。
“趕緊送醫院。”言大少立馬起身道。
“送什么醫院!南妹子交給你了,自己人。”沈穆清很阿沙力地說道。
“內傷,醫院能治好?”陸五嗤之以鼻道。“紅斌,張開嘴!”
紅斌乖乖的張開嘴,‘嗖…’的一下,之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沒入他的嘴里。
“木頭,你給他吃的什么?”言大少好奇地問道。
“治療內傷的圣藥!紅斌這一掌沒有白挨,你因禍得福了。”陸五笑瞇瞇地說道。
“紅斌感覺如何?”言大少不放心的又問道。
紅斌只感覺一股清涼蔓延開來,胸口的灼熱頓時消散,舒服極了。
“謝謝了。”紅斌看著方默南沙啞著聲音說道。
“應該的,我才是不好意思呢!”方默南嘴里說著不好意思,神態上可沒有一點兒不好意思。
“好了,好了,一場誤會都是自己人,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沈穆清笑道。
“這叫不打不相識。”言大少欠身道,“抱歉,我替舍弟向你道歉。”
“臭小子,還不過來道歉。”
言小二鄭重地彎腰道,“對不起!”
方默南受下他這一禮,本來還想說些什么,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算了!”方默南擺擺手,挪動了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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