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南輕輕打開便簽,嘴角劃過一道興味,笑容漸漸的爬上整個面容,一雙如泉水似的黑眸,燦若星辰。
沒想到外表沉悶內斂的他,內心如此風騷浪漫,卻于不經意處展露內心的狂野和感性。真是若隱若現,欲說還休,低垂的眼簾上抹了一道妖冶的黑色身形,叫人對這男人所有被遮蓋住的魅力與靈魂都遐想無窮;春光乍泄式的令人驚鴻一瞥久久難忘。
值得珍藏!
“撲棱、撲棱…”玉哥兒扇動著翅膀,喚醒神游天外的她。
“忘了你的犒賞了。”方默南回過神兒來反手,手心兒里出現兩枚糖豆,玉哥兒卻久久沒動。
“傻瓜,想大葉子了。”方默南輕撫著它的腦袋道。
“不是搶來的,沒意思。”玉哥兒心情低落道,“好沒有成就感。”
“噗嗤…”方默南好笑地看著它道,“不吃我給小灰了,它可是眼巴巴等著呢!”
玉哥兒飛快的啄了她手心兒吞到肚子里,大度的小灰心里腹誹:哼哼!稍后俺也有!神氣什么!頭腦簡單的家伙。
“走吧…”方默南領著它們閃進了空間。
日子如流水般劃過,今年沒有聚會,至于年終匯總,早有人夾雜在衣服和毛絨玩具中郵寄了過來。
姥姥的年終匯報更是簡單,只剩下老宅一家菜館,走的是精品路線,當然價格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收益還不錯。
令人欣喜的是,方默南沒怎么關注的賠了兩年的藥廠終于賺錢了,在沒有任何的征兆下,爆發式的增長,那速度長的讓人嗔目結舌,久久都合不上嘴巴。
原因是秋冬流感襲向日本,身在日本的楊帆也不幸中招,那個痛苦勁兒。就別提多難受了。打針、輸液都沒有好利索。電話中,那濃重的鼻音,不停的咳嗽,方默南聽著都替他難受費勁兒。
最后方默南郵寄給他,藥廠的治療感冒的顆粒沖劑,徹底的解決了他的‘痛苦’,這熟識的人見他好利索了,紛紛詢問他用了什么藥,楊帆就貢獻出自己沒有喝完的藥,藥效是有目共睹。杠杠的。
這下一發不可收拾,上門求藥的是絡繹不絕。楊帆心里嘶吼:老子不是賣藥的。
面對‘洶涌而來’熟識的人群又不好撥了大家面子,做生意講究的和氣生財嘛!看見包裝袋上的地址,于是他客串了一把賣藥的。
看著每天增長的數字簡直就像這流感病毒蔓延一樣,饒是楊帆養氣功夫十足也忍不住心里直哆嗦。
最重要的是廠家備貨量大,好像早有準備,真是…讓楊帆徹底無語了。
從今年初夏,方默南就下達了命令備貨。當時藥廠的負責人很不理解,如果不是當初賀軍堯說過,她的命令必須聽,他們好像都忘了藥廠的幽靈人物,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出現果然石破驚天,炸的人仰馬翻,是日夜開工。
這眼看著倉庫堆積如山的藥,一盒藥都沒賣出去。藥廠負責人愁得頭發都快抓成了禿子了,好像突然一天如井噴式的,如海水退潮似的,堆積如山的藥迅速的賣出去了。
事后清點貨款的時候,財務總監把賬目交給他的時候,他抬眼道,“你一直打什么顫啊!天冷就多穿件衣服。”他自言自語又道,“這屋里溫暖如春的,不該呀!”
“你自己看!”財務總監哆嗦著嘴道。
他低頭看了看下面的賬目,賬目是一目了然,當看到數字時,他出溜了一下,差點兒出溜到桌子下面,這幸虧眼疾手快,雙手撐著桌子。這俺也是見多識廣的,“這…我眼睛沒花吧!”他顫抖著嘴問道。“快掐我一下這不是真的吧!”
財務總監如約的使勁兒的掐了他一下,“哦!你那么用力干什么?”他蹦了起來。
“這不會只是應收賬款吧!”他不放心地說道。這收不收的回來,可是兩說的。
“no!已經全到了咱的賬戶上,不過目前是日元。”財務總監說道。
“什么?日元!難怪這么多呢!”他的高興勁兒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不不…你想差了,咱們的賬目可是人民幣。”財務總監笑道,“這還是保守估計,這段日子日元持續升值,最后兌換呢這個數字還要高。”
“等等…不該這么多啊!咱們定價走的是平價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