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哪兒吃的完啊!”熊報春苦著臉說道,想想就頭疼。
這些活物還好說,但有些腌菜、豆瓣醬可是得快些吃,不然天熱容易壞的。沒辦法實在是人們太熱情了,所以這類的食品特別多。
“我家都快放不下了。”利醫生更是苦惱地看著腳下綁著腿的雞鴨!撲棱撲棱的咯咯直叫,像是在嘲笑他。
先開始收到酬謝是樂不可支,漸漸的就撓頭嘍!
“哈哈…所以啊!我非常感謝你啊!降低了食材的成本。”小飯館兒的掌廚劉師傅哈哈一笑道。
“少來!你的成本本來就低嘛!”利醫生手撐著下巴沒好氣地說道,“食材是農場提供的。”
“最最可氣的現在上門來找的,根本就不是尋找失物或者失蹤人口的。”熊報春哭笑不得道,“開始測發財、測生兒子、女兒,測股市漲跌的,一些不著邊際的。豈不知這不義之財來的快去的也快嘛!”
“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嘛!”曹雪芳老氣橫秋地說道。
“你們這就撓頭,我們豈不是都要成禿子了。”陳醫生笑著撓撓頭道。
聽陳醫生這么一說,大家一想哈哈笑了起來,熊報春他們答謝是論只、論個,而他和方默南的這些年治愈的那么多人,都是論‘車’的。
像是現在做毛絨玩具的封翼,每年都會送來大量的玩具,方默南都可以開店了。
方默南更是哭笑不得,不過轉手他就讓林老爺子送給幼兒園的小朋友了。這些事對他來說更是舉手之勞,誰讓老爺子退休前在教育系統呢!
“得!又來了。”利醫生看見趙警官騎著自行車,如踩著風火輪似的進了農場。“就說我出診了。”
“別躲了,人家都看見你們了。”林老爺子嘴角噙著笑容,看著疾步而來的趙警官。
趙警官一看大家的眼神透露著俺知道你為啥來?
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嘿嘿傻笑道。“又來麻煩你們了。”
“這次是大案子,真的!”趙警官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我說趙警官,俺們的正職可是醫生!”利醫生的言外之意很明顯,希望不要在來騷擾俺們平靜地生活。
“我知道啊!”趙警官一臉憨笑道,“改天我請你喝酒!”
“別!你那點兒工資還是留著養家吧!我可不希望嫂子說俺帶壞了你。”利醫生趕緊擺手道。
趙警官突然嚴肅地說道,“這一次。不騙你,真的是大案子,我們進去說。”
熊報春和利醫生一說到正事,自然不會再開玩笑,倆人朝方默南點頭示意,跟著趙警官進了屋。少頃,三人一起出去,天黑透了熊報春才回來。
回來先去洗澡換了件衣服,打著傘進了大廚房。
“吃了嗎?”姥姥見到他問道。
“還沒呢!”熊報春坐在餐桌前道。
“正好!我給下碗蝦皮餛飩。”連嬸笑道。
高樓目盡欲黃昏,梧桐葉上蕭蕭雨,秋夜雨寒,寒氣襲人。
熊報春疾步走到爐灶前,看著砂鍋里翻滾的豬骨湯。爐灶里旺旺青藍色火焰,頓時他就感覺這全身暖烘烘的。
連嬸麻溜的下了餛飩,不一會,一大海碗熱騰騰的餛飩盛了出來,香鮮撲鼻。看著脹鼓鼓的餛飩,黃晶晶的蝦皮和青翠的香菜,胃液分泌,不禁垂涎欲滴。
“連嬸,我來。我來。”熊報春趕緊下手端起來大海碗。“我皮糙肉厚的不怕燙。”心急的他端起來,嘬了一口,品咂一口清醇的湯汁。“真香啊!”
熊報春疾走兩步放在餐桌上,坐在餐桌前。
“來這是肉包子。”連嬸把還熱乎乎的肉包子,放在碟子上遞給了他。
“謝了。”熊報春抬眼笑道。然后拿起勺子,送進嘴里一個餛飩,咀嚼一個爽滑鮮嫩的餛飩,美味可口。然后一口包子,一勺餛飩,一大海碗下肚,是周身暖烘烘的舒坦。
等熊報春西里呼嚕的吃飯餛飩,大家才七嘴八舌的問道,“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案子很棘手嗎?”林老爺子挑眉問道。
熊報春答非所問道,“這幾天女同胞們,盡量別單獨外出,盡量結伴而行。”
這話一說大家都明白了,原來有色狼出沒啊!
“對了!雪芳回來了沒。”熊報春抬眼問道。
“沒有,晚自習還沒下課呢!”連嬸抬眼看了下掛在墻上的石英表道。
“我去接她吧!”熊報春起身道。
“開車去,外面下雨了。”方默南對他說道。“對了大路上沒有,就往老城區的小巷里找找看。”
剛才方默南不經意間,她左手起了一卦,有驚無險。
撐起傘的的熊報春點頭道,“知道了。”消失在雨霧中。
云縣一中 晚自習下課后,曹雪芳背上書包,穿上雨衣,拿著車鑰匙朝車棚走去,家里有神棍就是好,傍晚的時候還沒下雨呢!
家長拿著雨傘都等在教師門口,接走一個個孩子。
連煜峰自從上大學后,每晚曹雪芳都是自己蹬著自行車回家,這條路已經走過無數回了,穿過老城區的巷子。
暈黃的燈光淅淅瀝瀝的小雨下個不停,襯得小巷幽暗陰森,曹雪芳蹬著自行車飛快。
突然她隱隱約約的呼喊救命的聲音,曹雪芳下了自行車站在路燈下,只有雨滴打在雨衣上的聲音,揉揉自己的耳朵,“真是聽差了吧!”小聲地嘀咕道,剛想繼續上車。
“啊…”凄厲地女聲,“嗚嗚…。”緊接著是嗚咽的聲音傳來。
這回曹雪芳清晰的聽見,她放下車子的支架,踮著腳尖如貓兒一樣的尋聲而去,這速度可一點兒都不慢,加上雨聲掩蓋了腳步聲。
只是幾步就繞過了那個拐角,然而面前的景象卻讓曹雪芳一愣,飛快的一閃身縮了回來。她揉揉眼睛,貼著墻壁,悄悄滴探頭看去,不是眼花,她看見三個男人,拖著一個身穿一中高中部的校服的女生。朝小巷盡頭的面包車走。
“嘖嘖…沒想到這鬼天氣,還能逮到這么正點的妹子。”他猥瑣地笑道,“老子憋了這么多天了,妹子,等會兒讓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兒。”
女孩子被捂著嘴,雨傘掉落在地上。渾身濕噠噠的,她不停地搖晃著腦袋,眼睛里閃爍著恐懼和絕望。
怎么辦?
“嘩啦…”曹雪芳不小心碰到了墻邊的東西,發出了很大的聲響!
“誰…誰在哪里。”男人畏畏縮縮地呵斥道。
“趙警官、趙警官,在這兒,在這兒。”曹雪芳大聲的跺著腳,大聲的嚷嚷道。
“噗通…”重物落地。然后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曹雪芳幾步沖到年輕女孩兒身邊,拉著她就跑。
可是女孩兒給嚇呆了,腳發軟,根本就跑不起來。
“這位同學,快點兒不然被他們抓到可就真的死定了。”曹雪芳拖著她,在她耳邊小聲地嘀咕道。
女孩兒緩過神兒來,兩人攙扶著快速逃跑。
很快就聽見身后的追擊腳步的聲音,“臭丫頭。居然敢騙我們。你找死。”
曹雪芳她們倆正好跑到剛才的拐角處就被身后的人給追上了。
被拖著的女孩兒被撲到在地,而曹雪芳踉蹌了幾步,也倒在地上,翻身坐在地上看著三個猙獰地男子,大約都在三十多歲左右。“我已經報警了,公安很快就來了。”
“臭丫頭!還敢騙我們。”
“哪來的條子。”
“差點兒把今晚的水靈靈的妹子給丟了。”
兩個男人一步步朝曹雪芳走去,而另一個男人摁著那個高中女生。
“敢壞我們的好事,既然這么上趕著,我們不介意多一個妹子。”
“哈哈…”
曹雪芳一步步的往后挪,心里恐懼的差點兒淹沒自己,這么大的叫聲,都沒有聽見有人過來,可見自己兇多吉少了。
‘這是什么?’曹雪芳摸到一根粗粗的拖把,扶著墻邊慢慢的站了起來,“我跟你們拼了。”
曹雪芳手中的拖把揮向離她最近的男人,“咔嚓…”男子的手臂輕輕一擋,拖把斷裂成兩半兒。
難怪是被扔掉的拖把,木頭已經糟了,拖把頭的綁著的布條也幾乎禿了。
男子拍拍自己剛才被打的手臂,“嘖嘖…原來是個小辣椒!就是年紀不大!”
“妹子乖乖跟我們走,少受一些罪,不然的話,就別怪老子不憐香惜玉了。”他雙手握拳噼里啪啦作響。
“啊…”曹雪芳拿著半截拖把開始胡亂飛舞,都被兩個男人一一躲開了。
“還玩兒什么,還不趕緊解決了。”另一個男子喝道。
“是…”
“小妹妹,玩兒夠了,該我們了。”他一掌揮出,“啪…”扇的曹雪芳原地轉了三圈,倒在地上。
“小妹妹,游戲到此結束。”
“救命啊…”曹雪芳做最后的掙扎,扯開了嗓門大聲地呼喊。
“臭丫頭…”他頓時就怒了,一拳揮出。
曹雪芳雙手抱頭,等待著劇痛到來。
“噗通…”一聲鈍響,緊接著,“咔嚓…”一聲,接下來就是殺豬般的慘叫響起。
“芳芳!”曹雪芳被熊報春一把給拽了起來。
曹雪芳聽見熟悉的聲音,在雨中看清來人,一下子撲到他的懷中,“哇…熊叔!”哭的驚天地、泣鬼神的。
“乖…乖,不…哭。”熊報春笨拙的說道,他實在對小女生的眼淚,應付不來。
他身邊圍繞的著都是爺們兒,講的是流血、流汗,不流淚,這種瓷娃娃般嬌氣的女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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