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摁著坐下來的曹墨看著一本正經地余慶慶,好笑地搖搖頭,“慶慶,你說,我聽著。”
“媽媽說,我也聽著。”曹雪芳說道,在曹墨講自己的想法的時候她就放下手中的作業,因為轉學過來,由于停課時間過長,有點兒跟不上,所以林老爺子重拾教鞭親自教導。
余慶慶踱來踱去的,看看他們父女倆,然后接著走。
“媽!”
“慶慶!有話就說,你走來走去干什么啊!”曹墨拉著她坐下。
余慶慶看著他們兩個,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我…你們怎么看農家樂。我問過來這里游玩的人,尤其是節假日的游客,都是荷包鼓鼓了之后來體驗美麗自然的田園風光的,釣魚、爬山、做農事,哎呀!總之就像方醫生說的住農家屋、吃農家飯、干農家活、享農家樂,農家游!”
余慶慶起身道,“我覺得可行啊!咱們石城,最典型的就是石屋,別的地方有,不是我自吹,可沒有我們保存的完好。現在每天行走于高樓大廈、鋼筋混凝土間,忙碌的腳步、疲憊的身心,雖然霓虹燈閃爍,燈紅酒綠,無論如何都也找不到那種寧靜、閑適的感覺了。咱們向城市人提供的一種回歸自然從而獲得身心放松、愉悅精神的游玩方式。”
“明媚的自然風光,山巒起伏,云霧飄渺,返璞歸真,遠離都市的嘈雜,融入大自然懷抱。是你在喧鬧的城市中放松休閑的一片靜土。”
“噗嗤…”曹雪芳抿嘴偷笑。“媽媽現在講話也文藝范兒了,得連廣告語都想好了。”
“妹伢子,笑我。”余慶慶一巴掌拍在她的肩頭。
“媽媽,我不笑了,接著說。”曹雪芳繃著臉說道。不過眉眼間的笑意是怎么都遮不住的。
余慶慶笑了笑接著道,“你媽我的手藝不錯,開個農家飯館兒,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老兵湘菜館。’”
“慶慶…”曹墨抓著她的手,站了起來,猛的激動地抱著她。
“干什么?孩子還在呢!”余慶慶拍著他的后背,羞澀地說道,“不就是個名字嗎?你都用辣妹子了。我們用‘老兵’不行嗎?”
“放開啦!”余慶慶拍拍他的背說道。“你說我的想法可行嗎?”
“你們繼續,我什么都沒看見。”曹雪芳捂著眼睛說道。
“小機靈鬼兒。”曹墨笑罵道。
曹墨地情緒恢復過來,放開了她。
“可行,看這里游人如織就知道可行,不過前提是得把路好好的修一修。不然再好的風景也無人欣賞。”曹墨說道。
“對呀!對呀!上次坐車。把五臟六腑都給掂出來了。”曹雪芳附和道。
余慶慶深吸一口氣一本正經地接著說道,“我想讓整個石城都加入農家樂,不應該這樣說,咱們石城總共才一千多戶,整體推出農家樂,讓大家也能多掙些錢。
你在部隊那么多年,平時沒少受鄉親們的照顧。
咱們在最困難的時候,親戚朋友,還有左鄰右舍都不忘擠出錢來幫助我們。他們的家境如何咱們也知道,都不太富裕。我想…我不知道該怎么說。總之我就是想這樣干。”
“可以嗎?”余慶慶遲疑地說道。“不行嗎?我是不是有點兒不自量力啊!我們家還拉著不少的饑荒呢!”她有些沮喪地說道。
“不!慶慶,你太棒了。”曹墨這次是激動地把她抱起來,轉圈圈。
“哎!曹墨,放我下來。”余慶慶滿臉通紅地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曹墨如她所愿,放下了她,激動地抓著她的雙手道,“慶慶,你的想法太好了。”
“爸爸、媽媽趕緊寫下來,寫下來。”曹雪芳也是一臉激動地喊道,“把想法寫下來。”
“對!寫下來,別忘了,別忘了。”夫妻倆趕緊行動了起來,曹墨遞給余慶慶紙筆,則伏案繼續剛才未寫完的。
余慶慶拿著紙筆也寫寫畫畫,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是想到哪兒,寫哪兒。時不時的夫妻倆商量一下,把這些日子的所思所感都寫了下來。
幾天前 一個金發美女哭喪著臉問道。“杰瑞,除開刀以外,有沒有別的辦法割治有沒有生命危險”她很怕開刀的,留下刀口很難看的。
“貝拉!我的寶貝兒,想要根除,是非開刀不可的。至于有沒有生命危險這是另一個問題,那需要看手術情況才能斷定。”杰瑞滿臉寵溺地說道。“激光你又不同意。”
“才不要,激光,病變面積太大,更恐怖,萬一燒焦呢!”貝拉撇嘴搖頭,“咦!想想就恐怖。”
“嬌氣!”杰瑞笑罵道。
“服藥不行嗎?服中藥也不行嗎?”貝拉不死心的又問道。
“藥力難以達到,必須外科手術摘除。”杰瑞嚴肅地說道。
“杰瑞,可是我不想做手術,你再想想有沒有別的辦法,拜托了。”貝拉扯著杰瑞的胳膊,搖晃著親昵地說道。“不然我找爹地也就是你大哥,來跟你說!”
“鬼丫頭!”杰瑞彈了她一個爆栗,他摩挲著下巴道,“你要求那么高…”他想了想道,“貝拉相信中醫嗎?”
“就是杰瑞叔叔這些年用稀奇古怪的方法治好了很多的病人。”貝拉高興地說道,“咦!我也能親自體驗一下神奇的中醫嘍!”
“杰瑞叔叔,你要親自…操刀嗎?”貝拉興奮地問道。
“老實說,這個我沒多大把握,想要的治愈的話。看來你得去華夏。”杰瑞問道。
“太棒了,我要去那個神奇的國度。”貝拉高興地跳了起來。
“你是去治病,不是去玩兒。”杰瑞哭笑不得地說道。
貝拉笑著吐吐舌頭,嬌笑道,“先治病。再游玩。”
“嗯!還有一個問題,你那個暴君爹地得答應才行。”杰瑞瞥向外面說道。
貝拉順著他的眼神看向外面,兩人大眼瞪小眼,長嘆一口氣道,“唉!這是個難題。”
“大不了,讓人跟著嘍!”貝拉無奈地聳聳肩道。
“那我先打電話給南南!”杰瑞拿起電話,又放下,時差不對,還是到傍晚再說。
傍晚十分,杰瑞想著她晨起的習慣。打通電話,方默南自然欣然答應。
“南南!貝拉這是什么病?”杰瑞問道。
“聽你診斷和敘述,應該是贅疣!”方默南盤腿坐在沙發上說道。
“贅疣?那是什么?”杰瑞又問道。
“疣,就是皮膚上長的肉瘤。只不過貝拉長得有點兒大,卻是有礙觀瞻!”方默南笑道。“根據你說的情況。問題不大,不用吃藥,針灸一下就好。”
“哇…太棒了。”
電話那端傳來甜美的聲音。
“呵呵…”方默南笑了著掛斷電話。
空山新雨后,在陽光下,農場就像洗過一樣,青翠欲滴,天空湛藍、湛藍的,看上去好像離眼前近了許多。
風兒吹著人的臉龐,涼絲絲的,使人心曠神怡。空氣也變得格外清新,憋悶了一天的玉哥兒暢快的在空中飛翔,歡快的鳴叫,響徹空中。
雨后,又不是節假日,又是上午,沒有游客,所以農場很安靜。
方默南查完房,就坐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林老爺子和林奶奶兩口子已經坐在搖椅上,搖啊搖的。
孩子們去上學,姥姥去了老宅,剛剛下過雨,其他人則收拾一下殘局,尤其是被風吹雨打,打殘的枝葉,必須修剪一下。
小灰懶洋洋的臥在方默南腳下,而大葉子和雪貂肯定又鉆到水里了,天氣熱了起來,對于它們不耐熱的兩個小家伙泡在水里是它們的最愛。
曹家兩口子,站在林老爺子面前,“呃…”
林奶奶扯扯林老爺子的衣袖,林老爺子睜開眼看著他們兩口子道。“小曹、小余啊!坐!”
曹家兩口子坐在石凳上,“老爺子,我們有些事,想…”
“嘎吱…”一輛車急剎車停在農場的空地上。
車上下來三人,二男一女。
方默南起身道,“你是貝拉!”
“你是南南!”貝拉說道,“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小!”
“噗嗤…”林奶奶不客氣地笑了起來,和眼前的金發美女,方默南看起來確實嬌小了許多。
方默南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的金發美女,心里吹聲口哨,真是秀色可餐!十八、九歲青春美少女,朝氣、蓬勃,陽光、燦爛。她那最讓人驚嘆的就是那精致到幾乎完美的俏臉,吹彈得破的雪白肌膚。她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她那金發碧眼的異國風情和那傲人修長的身材了,前凸后翹玲瓏有致這個詞語絕對是為她而創造的。
成熟嫵媚的小性感在她身上漸漸顯示出來。這樣一位金發碧眼的時尚女郎代表著英式的美麗標準。金發女郎在人們心中永遠占據性感的第一標志。
紅白條紋短袖,黑色的領邊和袖邊,精致剪裁,顯得小巧玲瓏,圓領露出漂亮的鎖骨。淡藍色的迷你短褲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一雙平底鞋簡約大方。左手手腕上是一條碎鉆手鏈,陽光下發著耀眼的光澤。金色的長發蓬松盤起,雪白的耳垂掛著兩個銀白環狀耳環。只是化了淡妝,嘴唇上涂了淡粉唇彩,卷翹的眼睫毛忽閃忽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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