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賀軍堯他們也坐上了返程的飛機,各奔東西。
過了圣誕就是元旦新年,今年沒有圣誕聚會,不過方默南給他們的禮物可是非常的豐厚的,當然少不了小寶寶們的,進入十二月就開始陸陸續續發往世界各地。
當然方默南也收到不少的禮物,最特別的是六子送來的禮物,對講機,還有新研制出來的無繩電話機。
哦喔!這樣在家里接聽電話方便多了,不再受傳統電話機手柄話繩的限制。即使夾在脖子下通話,也不會厚重的讓人受不了。
無繩電話的市場前景是廣闊的,目標是海外市場,畢竟國內固話的普及率還不高,高達3——4千元的入網費用,可不是一般人能掏的起的。
不過既然能裝上固話,起碼富裕,不缺錢,那么上千元的無繩電話也就買的起。
所以六子的銷售目標就是這類客戶人群。
她可是第一批用戶,新年伊始,將會向全國發售,看來六子打算與通信死磕到底了。
嘗到了對講機以及明年無繩電話帶來的甜頭兒,終于不再是苦哈哈的了,連工資都沒著落了。
自然快馬加鞭了,進一步研發了,不說站在潮頭,可也不能被浪潮淹沒了吧!緊跟著時代的潮流。
既然能突破電話機線的室內界限,那么以固話為基準空間距離就還有更大的突破可能,祝他好運!繼續努力。方默南獻上敬意。
新年伊始,歐洲貨幣危機硝煙未散,日本又陰云密布,所以程世貴他們今年的圣誕聚會就取消了。
歐洲由刁絨和在美國的艾倫全權負責,日本則是楊帆和程世貴親自坐鎮。務必狠狠的撕下一塊兒肥肉。
元旦方媽陪著姥姥和方默南熱熱鬧鬧度過的,而方爸有事只能遺憾地缺席了。
方媽自己開車過來的,順便說一句,方媽本著對別人負責,對自己負責,整整學了近一年的駕駛。才拿到駕駛證,這可是老老實實的考的哦!
省城離云縣不遠,周末方媽自個兒都能開車回來陪姥姥過周末。
蓉城經濟技術開發區,經過兩年多的發展,以前閑的農民重新種菜的開發區,現如今已經今非昔比了。更多的高新技術落戶在開發區。
一切都朝著良性地方向蓬勃發展,方爸反而更忙了,忙的腳不沾地,忙的沒時間陪方媽。
方媽只好自己找節目了,當然方爸擠出時間有時候也會陪著方媽回來。然而回來后的方爸。總是找‘軍師’林老爺子和‘狗頭軍師’方默南在書房里嘀嘀咕咕的。
方媽總是哭笑不得,不管怎樣或者談什么,總之家人在一起最好!
元旦剛過,膠著的國際資本和法國政府,終于有了新的動作。
休整了三個多月的國際資本,對法郎的攻擊就進一步增大,僅1月4日一天,德國聯邦銀行就買進了100億法郎,法蘭西銀行則買入了250億法郎。法國的外匯儲備此時已經不足280億法郎了,法郎危在旦夕!
國際資本對歐洲各國的發動的貨幣戰爭。主要是拋售其他各國貨幣而買入德國馬克。德國因為支持東德經濟建設而引發通貨膨脹,為抑止通貨膨脹而提高利率,而提高了利率又導致德國馬克升值和國際資本涌入,國際資本的涌入又擴大了德國的貨幣供給,從而進一步促進通貨膨脹。因此,德國當時的經濟陷入了一個“通貨膨脹-提高利率-馬克升值-外資涌入-貨幣供給增大-通貨膨脹”的循環怪圈,境外資本的涌入導致其緊縮貨幣的利率政策失效。
但德國最初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不斷拒絕其他成員國的降息要求。其他成員國為了維持本國貨幣匯率,在經濟衰退的情況下不得不一再提高利率,從而進一步損害自身的經濟發展。因此。德國采取的高利率政策,對于其他國家而言實在是一場災難,英鎊就是這場災難的犧牲品。
然而法郎現在是朝不保夕,在其他國家的強烈要求下,經過反復權衡,德國政府決定降低利率。2月4日,德國聯邦銀行宣布降低利率,貼現率由原來的8.25降低到8,抵押貸款利率從原來的9.5降低到9。德國降息后,歐洲各國弱勢貨幣對馬克的匯率普遍上升,各國得以稍作喘息。
由于德國降息,馬克出現了貶值的可能性,國際資本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又進入了膠著狀態。
對于德國來說,降息固然能夠減輕由于外資涌入導致通貨膨脹的壓力,但降息卻增加了國內經濟擴張所帶來的通脹壓力。因此,德國對于降低利率十分謹慎,輕易不肯降低利率。
歐洲經過一個月的戰斗,又進入了相對靜止的狀態,然而雙方都知道,平靜的海面下面卻是暗潮洶涌,在醞釀著下一次的攻擊。
相對于歐洲的平靜,日元是波瀾再起,新年伊始,克林頓政府終于出手了。克林頓政府的財政部長貝茨明確表示,為了糾正日美貿易的不均衡,需要有20左右的日元升值,當時的日元匯率大致在1美元兌120日元左右,所以,根據美國政府的誘導目標,日元行情很快上升到1美元兌100日元。
此后,由于克林頓政府對以汽車摩擦為核心的日美經濟關系采取比較嚴厲的態度。到了1995年4月,日元的匯率急升至1美元兌79日元,創下歷史最高記錄。
克林頓政府通過種種方式,干預日元升值。也有著美國自身的原因,那就是赤字政策也使得美元發生貶值,所以國際資本也將手中的美元兌換成堅挺的日元。
當然也少不了程世貴他們,在外匯市場沖浪了。
新年的第一場雪,也是整個冬季的第一場雪,悄然而至,滋潤一下干涸的土地。
這段時間方默南沒少制藥茶,冬季大風降溫天氣多,空氣干燥,特別是供暖后很多人感到室內越來越干燥,這是因為空氣相對濕度隨室內氣溫升高而減小的原因。
冬季也是流感多發期,干燥環境下人們容易上火,嘴唇干裂、咽喉腫痛,室內外的溫差大,引發呼吸系統疾病和上呼吸道感染,特別老人、幼兒的身體抵抗力較弱,更易受細菌、病毒侵害。
所以農場自制的預防感冒的藥茶包就非常的緊俏,相對于去年春季人流,現在來農場取藥茶的人是絡繹不絕。
臨近春節,誰也不想生病,都想過個健康祥和的春節。
由于接診量的增多,拜他們口耳相傳,方醫生的大名也漸漸的傳開,求醫問診的的就多了起來。
不過方默南也不能跟醫院搶不是,所以也學神醫扁鵲,掛上了六不治!只不過略有改變。
像是簡單的頭疼腦熱、感冒發燒這些醫院里能治療的,礙不著性命的她不治。只有醫院判為絕癥或者待死之癥才出手救治。
這樣雙方都達到一個滿意的平衡點。
室內溫暖入春,陳醫生送走了最后一位看診的病人,坐在圈椅上,捧著茶杯,輕抿了一口。
旁邊的利醫生,手不停的在紙上寫寫畫畫,耳聽得一片沙沙聲。
“小利啊!這半年感覺如何?”陳醫生含笑問道。
“呵呵…”利醫生頓住筆,抬眼笑道,“師傅那還用說,這半年比我大學七年學會的都多。”
不只是學,而是學會,融會貫通。
有他們兩個的加入,診療室經過了一番變化,不再只是方默南單獨使用了,好在房間夠大,又是套間的形式,足夠他們三人使用了。
“方醫生!方醫生!”伴隨著敲門聲和一個男子急促的叫喚聲。
兩名穿制服的警察推門進來,“陳醫生在啊!您老在也行。”來人說道。
陳醫生一看來人,老熟人了,夏天曾來問診的劉局長,就是肚子上長了瘡癰的。
“二位坐吧!”陳醫生道。
利醫生起身讓開位置,劉局長攙扶著半駝著身子的他坐下。
看樣子病人就是他了,來人四十多歲,一臉的痛苦。
“哪里不舒服。”陳醫生問道。
“陳醫生,你自己看吧!”劉局長看向身旁地人又道,“趙老哥!別扭捏了趕緊讓陳老看看,這屋子里暖和不礙的。”
趙老哥解開衣服的扣子,劉局長和利醫生見狀上前幫忙,看著他痛苦的脫掉大衣和外罩,期間不斷的夾雜著抽氣聲。
這是什么病啊!這么痛苦。
外罩脫掉,露出里面的毛衣,“別脫了,趙同志,你直接趴到床上吧!”陳醫生從他脫衣服困難的樣子,大致已經猜到些了,所以出言道。
劉局長和利醫生兩人攙扶著他到病床邊,趙老哥半趴在床上。
陳醫生卷起了他身上的深藍色毛衣,饒是心里有準備,看著他脊柱上的癰疽還是嚇了一跳。
又高又腫,有成人男子手掌那么大,甚如碗口,紅腫劇痛,好在沒有化膿潰破,不然這衣服粘上去,更痛苦,動一動就扯動了傷勢。
“陳師傅,這是發背啊!”利醫生說道,“這癰疽可比劉局長您的嚴重多了。”
發背就是后背上長了一個癰疽,這在古代是一個很要命的病,很多人都是因為發背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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