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三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有那么殘忍,而這墓中主人就是那個該死的人。
你想造反可以,皇帝輪流做嘛!成王敗寇,結果還沒等造反呢!其他造反的藩王被皇帝一個一個給收拾了。
他也徹底熄了心思,老老實實做起了皇帝的應聲蟲。可是人一旦有了心魔,就徹底擺脫不了。你就是不造反,皇帝也不會啊!所以他就干出了這么瘋狂的舉動,反正早晚都是死,不如‘死得其所’。
所以就有了陰宅庇護后代之說,只是為了秘密不外泄他不僅坑殺了修建陵墓之人,還用活人殉葬,用秘法鎖住他們的靈魂,日日煎熬。
而道人更慘,由于罪孽深重,所受得煎熬,難以想象。而墓主人也沒落到好!
“一點兒風聲都沒走漏。”賀軍堯挑眉道,皇帝可不容忍別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建造如此超豪華的陵墓,可不是簡單的打個窩棚,那還不挖墳鞭尸啊!
“誰,也許是故意的,沒有比這更陰損的招數了,死了靈魂還不得安息,日日煎熬。沒有比這樣更解氣的了,所以…”葉老三聳聳肩道,“只是可憐了那些枉死之人,跟著受罪。”
“總之,咱們進去,算是超度了一下亡魂,讓他們解脫。上千年的罪,就算是贖罪也夠了。”葉老三笑道,“至于謝禮嘛!前輩把風水傳承功法交給了我,不然我可不會度人經。”
“合著忙活了半天。你受益最大!”賀軍堯說道。
“別斤斤計較嘛!前輩說了,你的功法在他之上,教無可教嘛!”葉老三笑嘻嘻地說道。
葉老三話到嘴邊又咽了,他本想問問,他會地藏經的,猛然想起來,每年伯父、伯母的忌日的時候,他都會把默寫的地藏經燒掉。
兩人如一陣風似的閃進了的寢室,把放好后,就接到了執行秘密任務的命令。真是趕得早不如趕的巧。寫好遺囑后踏上征程。
葉老三卻是興奮的,這是一次很好的試煉嘛!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的時候,方默南他們都齊聚在司云山病床邊。
“南南,湯藥喝完了。鯉魚湯也喝完了。”孫有珍高興地說道。“你快看看。汗出了好多。肚臍以上的腫已經消了,但是肚子仍然很大,這藥真的有效。真是立竿見影,孩兒他爸是不是能治好了。”
孫有珍一大早起來,看這明顯地實實在在的效果,這心里甭提多高興了。
一個晝夜下來,藥服完,湯喝完,汗已經出到了膝蓋以上了。
利醫生道,“這個病這樣,治下去,應該很快就會痊愈了。”
“是嘛!那太好了。”孫有珍說道。
孫有誠看著方默南緊皺的眉頭,心里咯噔一聲,是不是高興地太早了。
“了,南南,有問題嘛!”
陳醫生道,“《內經》說過,汗出如果沒有到腳,那么患者仍然會死的啊,大家不要太樂觀了。”
“啊!那辦?”兄妹兩個又急急地問道,這心里跟做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的。
眾人都看向方默南,“現在現在是身體下部水腫了,讓我們開始利小便,讓水從小便而去!”
于是,就開了五苓散這個方子,遞給了陳醫生,他接過點點頭,“不,就照方抓藥吧!”
老馬是自告奮勇,回藥店抓藥。
陳醫生則解釋道,“五苓散,是仲景先師《傷寒論》中的方劑,用來治療水蓄膀胱,氣化不利之證,這個方子也是特簡單,就五味藥,有豬苓、茯苓、澤瀉,再加上桂枝和白術,有溫陽利水之功。”
方默南則解釋道,“五苓散,是《傷寒論》辨太陽病脈證并治中方。組成:豬苓十八銖去皮9克,澤瀉一兩六銖1克,白術十八銖9克,茯苓十八銖9克,桂枝半兩去皮6克。水煎服,一日三次。多飲暖水,汗出愈。
具有化氣利水、健脾祛濕的功效。適用于外感風寒、內停水飲所致的發熱頭痛,煩渴飲水,小便不利等;或水濕停聚所致的水腫,身重,小便不暢及心悸、吐涎沫而頭眩等癥。”
方默南起身拍拍孫有珍的手道,“放心,沒事的。”
“嗯!”孫有珍點點頭。
孫有誠則寬慰道,“對啊!上面的水腫都能消了,下面的也一定能。”
“咱還是先給妹夫換換床單吧!跟水里泡出來似的。”孫有誠說道,轉移一下她得注意力,省得她胡思亂想的。
一聽這話,在場的人多先回避出去,常久春和孫有誠、有珍還有栓子一起幫忙,給司云山不但把床單換了,連褥子、被子也都換了。
“我去拆洗去。”孫有珍拿著就往外走。
連嬸接過道,“交給我們吧!你還是陪著你愛人吧!”
連嬸抱著抱著能濕的擰下水兒的床單褥子,先拆了被子和褥子,然后仍進了洗衣機里。
很快老馬抓回藥來,一頭栽進廚房,煎好了藥端了,當孫有珍接,正要喂司云山服藥的時候。
“等等!別喝,喝了也沒用。”方默南這一句嚇了眾人一跳。
“會沒用,方子不是你開的嘛!”司家老太太突然說道。“方子不對癥,你想害死我。”
“方子對癥,只是藥有問題。”方默南接過藥碗。
“好啊!你居然賣假藥。”司家老太太說著就蹦到老馬面前,剛要破口大罵。
藥店老板老馬則先聲奪人道,“你別血口噴人。老子的藥絕對貨真價實,我在藥行做了十幾年,這藥是真是假,我還看不出來。”
老馬則苦笑地看著方默南道,“小神醫啊!你這是砸我的招牌啊!”
“老板對不住,我話沒說完呢!您的藥品質沒得說。”方默南趕緊說道,免得再誤會了。
“呼!”老馬松了口氣,藥店可最注重藥品的質量了,事關他人的生命,當然慎之又慎。
“那藥不對啊!”宮希遠問道。也問出了大家的疑問。既然藥是真的,會不對啊!
老馬拿出藥方,念了一遍藥材名字,陳醫生點點頭道。“沒。就是這個方子啊!”
“了。我說的桂枝,確切地說是肉桂!”方默南說道。
陳醫生則恍然道,“五苓散中的桂枝到底是細細的樹枝。還是厚厚的肉桂,這一點,歷代一直在爭論,這是一棵樹上不同的部位,有很多人認為是肉桂,也因為張仲景總在桂枝后面標注要‘去皮’,人么就理解為樹枝去皮,所以就有了現在桂枝那么細細的,還哪兒有地方去皮啊?總之兩種觀點都有,現在臨床中基本用的是細細的桂枝。”
“原來如此啊!你嚇死我了。”老馬手在額上虛扶了一下。“是我理解有誤,可不是假藥。”
“對不住了,是我的,我沒說清楚。”方默南說道。
“哪里,哪里,是我沒問清。”老馬把往身上撈。
“行了,你倆別爭了,趕緊重新抓藥吧!”陳醫生說道。
老馬拿著重新藥方,匆匆地抓回藥來,打開道,“樣!這回藥對了吧!”
“對了!還是新鮮的紫油安邊青花桂,好品質。”方默南頷首笑道。“好!得此桂,一定會有小便的,只是怕小便出來后人會虛脫,因為他氣虛啊。”
“那我去煎藥。”老馬那這藥去廚房煎藥。
“這肉桂還有說頭。”孫有誠問道。
陳醫生則笑道,“這個肉桂也有說道,好的肉桂叫‘官桂’,那是要進貢給官家用的,是上好的肉桂,所以方子里總開‘官桂’多少克的,但是您現在可別按照這個古書抄,現在的‘官桂’是品級最差的,油最少,很辣,用了很燥,容易在口鼻引起上火,現在品級好的是剛才的肉桂。”
“哦!”眾人恍然,“這藥里還有這么多道道。”
“那當然,藥每個不同的部分,都有著不同的藥性,吃了可不得了。”利醫生說道,“像是這一回,病人不會出太大的問題,只是沒有效果,吃再多也沒有效果。要是藥不對癥可就難說了。”
很快老馬就把煎好的藥端來,孫有珍的把藥給司云山喂下去。
“走吧!先去吃早餐吧!藥性沒那么快。”方默南接著道,“到了今晚子時,才會尿路通的。”
“這么久!”林老爺子道,“那大家也別圍在這里等了,先去吃飯吧!”
陳醫生道,“那我們先走了,晚上再來,醫院那邊還有事呢!”
老馬趁機也告辭離開。
“阿久,送送陳醫生他們。”方默南道。
常久春開車把人送走,快到了晚上子時,陳醫生他們顧不得天寒,都跑來了。就連宮希遠也跑來了,不過莫巧云可沒來,太晚了可出不了門。
“阿久,多準備些便盆。”方默南說道。
話落在場的女士都走開了,一過子時開始,司云山尿路就通了,因為這一刻一陽始生,陽氣開始借藥力漸旺。
然后司云山就開始沒玩沒了,聽著屋里,嘩啦啦…的聲音,尿個沒完,孫有珍和栓子,就不停地換尿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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