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說的對,我記得我們特訓的時候,有兩個兵跑到了活活累死!有的做俯臥撐做到腰斷!”常久春沉聲說道,“大片里的神人,現實里并不存在。大文學”
“戰場上,只有兩種人,死人和活人,沒有神人!
戰場上,只有殺和被殺,沒有那么多的情懷,更沒有那么多的廢話。
戰場上,只有殘酷,欺詐,兇狠,只有你所能想象得出的一切人間最血腥和暴力的詞匯,沒有文人騷客抒發的那種情感。”
言語樸實直白,卻是令聽者揪心。
“阿久,知道他在哪嗎?”方默南抬眼看向他問道。
“師傅想干嘛!軍營重地可不是誰都能進的。”常久春緊張地說道。
“想什么呢!”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馬上過年了,送點兒年貨唄!名頭兒我的都想好了,用胖子廠里的名義,擁軍!應該沒人拒絕吧!”
實在是空間里又畜滿為患了,光靠姥姥的飯店根本消耗不完,放在空間中占地方,還浪費。
常久春心下松了口氣,遺憾地說道,“這個真是抱歉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在哪兒,除非他跟咱們聯系。”
方默南摩挲著下巴,想著怎么跟他取得聯系。
車子駛進農場,玉哥兒一個俯沖下來,鉆進了車內。
“這樣啊!”方默南看著腿上的玉哥兒眼前一亮,“有了!”
她眼神灼灼地看著玉哥兒。接下來就拜托你了,她拍拍玉哥兒的腦袋,“玉哥兒干的好的話,有獎勵!”
玉哥兒跟她和賀軍堯在一起,多少沾染上了他們兩個的靈氣,憑著它靈敏的嗅覺,應該能找到人。
別人是飛鴿傳書,他們上一個檔次,飛鷹傳書好了。
說干就干,方默南下車后。很快把計劃寫了下來。綁在了玉哥兒的腳上,讓它找人,還可以來去自如的,不算犯錯誤吧!
賀軍堯要做的是。大文學準備好接貨地點、時間和車子。
至于怎么送。就累著胖子的車隊多跑一趟了。
整得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方默南給玉哥兒的腳上綁上紙條。玉哥兒撲棱撲棱翅膀,像是在告別,又像是保證完成任務。飛走了。
方默南看著它消失在天際,才回轉身子,鉆進了地窖里,開始從空間里往外面倒騰東西。
不能拿活物,只好殺了再拿出來,好在冬天,能保存的久一些,忙了整整的一下午,光是用意念,累的方默南腦袋都有點兒發脹了。
玉哥兒一路向南,御風而行,在崇山峻嶺中終于找到了賀軍堯,此時他正拿著訓練大綱,緊皺著眉頭,什么叫差距,這就是差距。
在這種普通的環境下,還有這么多人沒達標,別說是那嚴苛的環境中了。
不過,看著紙張上羅列出來的東西,洋鬼子能,沒道理我們不行!
看著上面的一個個量化的數字,賀軍堯嘴里發苦,最簡單的越野達標數字,體能訓練,還和他們差上一截!還有這射擊的標準,更是恐怖,能讓全軍中最棒的神槍手都望而卻步,你想想吧!那是什么概念!
就別提這徒手格斗,槍械,化妝,逃跑…哦!當然了,還有刑訊逼供心理戰術等等的!
然而這些以現在的賀軍堯來說,都是小菜一碟兒,但是部隊講究的是團隊,協同作戰,可不是個人英雄主義。他就是再能干,也不可能一個人包圓了。他就是能撒豆成兵,也不現實啊!
如果賀軍堯沒有自身的修為,饒是他軍事素質過硬,可是在面對這些條件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太過恐怖,同時也很是憂心、汗顏!
比起蘇聯的練兵方式,他們簡直在過家家酒,幼稚的很!
蘇聯魔鬼訓練營出來的特種兵,都能達到這種素質了,那在戰場上,這樣的奇兵簡直不敢想象。大文學國家利器,尖兵中的尖兵。
在看看魔鬼訓練營的基本建制,最基本的,一大隊包含三個小隊,而一個小隊,最少也要四十人!這四十個人。這簡直比陸、海、空三軍所要求的都詳細。
其中,一個小隊的核心包括百發百中的狙擊手、翻江倒海的戰斗蛙人、迅速敏捷的無線電報務員、膽大心細的爆破專家。破壞者、溝通者、航海工程師、醫護兵、密接支援、領航員、主要載具駕駛、重型武器操作兵、機密地點開發人、空中作戰士官、攀爬領導人、導航駕駛、審訊人員、技術監督、進階特殊作戰!
別說是這么多核心專業人員了,華夏在有些領域中,甚至連一個專業的都沒有!
可以說每一名戰士都身懷絕技,身體素質自不必說,對于毫不熟悉的文章只要過目一遍,就起碼能記住頭兩頁;任何一種交通工具,無論汽車、坦克、飛機和輪船,他們都能隨心所欲地駕馭…當然,他們做這一切并不是為了自我標榜,他們根本無意扮演超人。這一切是因為他們的肩上承擔著沉重的職責和任務。
也就是說,一切的一切,都要靠賀軍堯他們自己在實踐中去摸索!
然而最主要的是士兵的素質必須受過高等教育,才能接受進一步訓練,不然…
好在讓賀軍堯欣慰的是,葉老四將這其中的項目寫得很清楚,甚至連訓練方法和訓練目標,都有!這樣的話,只要他們能夠達到這個訓練目標,就應該差不多了!
然而就這樣照貓畫虎,都達不了標,實在是太丟人了!
所以這些天賀軍堯的臉色陰沉的能滴下水來,真是生人勿進,免得掃了臺風尾,成了炮灰。
歡快地嘶鳴聲,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放下手中的資料,推開了辦公室的窗戶,朝外看出,正當玉哥兒感受到他時,高興滴俯沖下來時。
“小心!”賀軍堯憑空彈出一道勁風,打中了打向玉哥兒子彈。“呼!好險,老三!它是我玉哥兒我的寵物。”
這時候玉哥兒已經飛了進去,站在書桌上,一雙鷹雋的雙眼中迸射著見到他的欣喜。
葉老三也直接從窗戶跳了進來,這里才二樓,對他來說輕松、輕松。
葉老三剛一跳進來,迎接他的就是玉哥兒攻擊,一張鳥嘴不停的啄他。
“喂!喂!叫你的鳥住嘴,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葉老三雙手護著腦袋哇哇大叫道。
“玉哥兒!”賀軍堯一招手,玉哥兒停止了攻擊,飛到賀軍堯的肩膀上斜睨地看著有些狼狽的葉老三。
“它那什么眼神?”葉老三不滿地叫道。
賀軍堯不理會一鳥一人的對峙,“玉哥兒,你怎么找來的。”
玉哥兒腦袋往賀軍堯臉頰上拱拱,然后在他們頭上飛了一圈。
葉老三瞪大眼睛,“老大,我是不是可以理解,這鳥聞著你的氣機,飛過來了的。”
“它…它居然點頭哎!”葉老三大驚下怪道。
玉哥兒鄙視地看他一眼,低頭,鳥嘴叨叨自己的鷹爪,賀軍堯看見玉哥兒腳上綁的紙條。
解下紙條,賀軍堯打開,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字體,思念頓時化作柔情,噴涌開來。
“它居然看不起我。”葉老三說道,半天沒聽到他回應,抬眼望去,就看見賀軍堯眼中的溫柔能滴出水來。
葉老三懷疑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還是一副棺材臉,哪兒來的溫柔,自己果然眼花了。
“看什么呢?這么入迷。”葉老三好奇地問道,一張紙條能有多少字,也值當的一直盯著看,真能看出花兒來。
賀軍堯順手把紙條遞給他,葉老三快速的看了一遍,這嘴角的咧開的越來越大,“哈哈…這真是…南妹子,我愛死你了。”
葉老三的話讓房間內的溫度,低了好幾度,然而他卻毫無所覺。正當葉老三猛的想要親親紙條,結果被賀軍堯半道劫走了。
劫走就劫走吧!反正現在爺高興!想到要送來的年貨,他的口水直流。
葉老三什么沒吃過,而是替他手下的戰士們高興,每天高強度的訓練,熱量消耗的快,沒有足夠肉類保障,怎么能行。
每天光靠著饅頭管夠,清水煮白菜,沒有點兒葷腥根本就不行。雖然南妹子送來的杯水車薪,聊勝于無吧!
看著那些戰士們由于餓肚子,而無法完成高強度的訓練任務,他的心在滴血。兵都是好兵,論戰斗意志、刻苦訓練,那絕對沒得說,可也不能擋住生理上饑餓吧!
葉老三催促道,“快點兒,快點兒寫回信!”
賀軍堯快速的寫下回信,綁在了玉哥兒的腳上。他拍拍玉哥兒的腦袋,“走吧!”
玉哥兒動也不動的,一雙犀利地眼睛緊盯著他們,‘說好的!獎勵呢!’
“咦!這家伙怎么不飛啊!”葉老三剛想上前拍打它。
結果玉哥兒呲牙咧嘴的,兇猛的很。
“老大,你的鳥兒什么意思。”葉老三撇嘴道。
賀軍堯漆黑如墨地眼看向玉哥兒,正當他們猜想玉哥兒為什么不走的時候?玉哥兒則抬起一只鳥爪,反爪向上。
“噗…哈哈…”葉老三抱著肚子笑著坐在了椅子上,“老大,這只鳥給你要報酬呢!哈哈…”
“你還真點頭啊!”葉老三看著玉哥兒鄭重地點點頭。“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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