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何淑慧緊張地握著程世貴地手,擔心的說道。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
本來接機不想讓何淑慧來的,可是又不能明說,說清了更讓她擔心,干脆加派人手。
感覺著那股凌厲地殺氣沒有了,程世貴回握了握她的手道,“沒什么?晚上吃什么?飛機餐很難吃!”他嫌惡地撇撇嘴道。
何淑慧看出了他明顯的敷衍,不放心地她突然又問道,“真沒事?沒事帶這么多保鏢接機干什么?我可不是金絲雀,受不得一點兒風浪。”
程世貴捏捏她的翹鼻子,寵溺地笑了笑,有個精明地老婆什么都瞞不住,“南南說!路上不太平!”
“什么?”何淑慧一下子跳了起來,幸虧程世貴眼疾手快抓著她,不然照她的沖勁兒,頭上不起包才怪呢!
實在是小甜甜的老公綁架被撕票慘案,就發生不久前,任誰都會這樣想,何淑慧這么激動也就不難理解了。
你說都已經被綁架了一次了,居然不吸取教訓,配保鏢,真是令人費解。不過這不關何淑慧的事,現在最主要的是自己的愛人。
“到家了,屋里說。”
別墅的大門已經大開,兩輛車子,一前一后,開進別墅。
下的車來,何淑慧嘀咕道,“一定是結婚弄的人盡皆知,不然誰會都知道咱們。”她嘟著嘴好不懊惱,“都怪爺爺他們啦!非要盛大的婚禮,就差現場直播了。”
拋開他們兩個各自的事業,光是程家少爺,何家小姐的身份,就夠人垂涎三尺了。
他們兩個平常非常低調的,只有上流人士才知道他們。
“瞎說什么?我多帶些保鏢就好了。”程世貴拉著她坐在沙發上說道。“
哦!以防萬一。你出門也帶著保鏢。”他食指在她眼前搖搖,“不準說不,你也說了,咱們倆的結婚照片,幾個月前可是頭條。”
“那好吧!”何淑慧擰著眉頭,認了。
“走了,吃飯去,別胡思亂想了。”程世貴拉著她進了餐廳,吃完浪漫的燭光晚餐,兩人說著分別后各自的生活。說著說著,就滾到了床上。
是夜,鴛鴦繡被翻紅浪,香汗涔涔,芙蓉帳暖度。浪漫而纏綿的夜晚。小別勝新婚嘛!
天剛蒙蒙亮,程世貴側頭看著懷里的嬌妻,大掌輕撫著她的嬌軀,似乎還在感受昨夜的美妙。
靈肉交融…
一夜小樓聽春雨,憑君深巷賞菊花。
兩人在天堂中、極樂、迷醉…
練功的好處果然是顯而易見的。他嘴角彎起一個‘猥瑣’的笑容!他掀開被子踩著長毛地毯,腳步無聲的走向盥洗室。
穿戴整齊后,程世貴無聲無息地走了出去。
雖然答應了方默南不以身犯險,但是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既然能鎖定他為目標,那么在綁架他不成的話。難保不轉移目標。
南南不是說了,有驚無險嘛!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藝高人膽大的他,在保安室和保鏢們商量了布置了一番。戴上小巧的耳機對講機,穿著運動服,便只身一人如平常一樣出了別墅。
程世貴的別墅在淺水灣,依山傍海,按著每天晨運的路線。一路朝山上走去。他今兒起的較早,所以晨練的人不多。
跑了大約二十分鐘后。程世貴地眉頭漸漸蹙了起來,本以為今兒是來碰運氣的,沒想到這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他自嘲道。
“出來吧!跟了這么久,不累嗎?”程世貴站定回身淡淡地說道。
“桀桀…程少爺好膽色!既然知道有人跟著,還敢這么說!佩服。”為首三十多歲的男子一手插兜,另一只手里把玩兒著匕首,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匕首寒光閃閃,亦如今兒的天氣一樣陰沉。
“好說!”程世貴不咸不淡地說道。他向四周掃視一圈,“都出來吧!何必藏頭露尾的。”
“程少爺既然這么說,還客氣什么,都出來吧!”他一發話,從樹林里,山坡上果然出來四個高大的男子,一身的彪悍之氣。
“幾位攔住在下有何貴干。”程世貴背著手,就這么隨意站著,身長玉立,氣勢不凡,漆黑如墨的眸子,透出兩道寒光,顯得冰冷、銳利,一一掃向他們。
跟方默南在一起久了,這說話都文縐縐的,透著一抹古味兒。
光這一身不怒自威的氣勢,膽小的嚇的腿肚子直哆嗦,頓時這士氣就弱了一些。
為首的心里咯噔一下,這和報紙上的小白臉,明顯的判若兩人。
廢話,誰家結婚照不是甜甜蜜蜜的,難道兇神惡煞的。
也許是裝腔作勢呢!現如今是騎虎難下,“兄弟這兩天,手氣不好,找程少爺弄倆錢花花!”為首地‘恭敬’地打了個請的手勢,“麻煩程少爺跟我走一趟。”
“你放心,我們只為求財,絕不傷你性命,我們很講信譽的。只要贖金到手馬上放人。”一副和氣生財的樣子,看樣子絕對的‘好人’。
“不過…”為首的黑眸中,閃過一抹兇悍。
“程少爺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不介意,給程少爺松松筋骨。”其他四人邊說,邊配合的緊握雙拳,一陣骨節劈里啪啦作響。
在這寂靜的清晨,顯得格外響亮。
“二選一。”
“如果我說不呢!”程世貴微笑地說道。
一雙桃花眼,波光瀲滟,晃得眾綁匪眼前暈乎乎,這勾人的眼神呶!饞人!娘的,細品嫩肉的,比他們玩兒過的女人都好看。
不愧是富家子弟,嬌養出來的就是不一樣。
“那程少爺就別怪我們這群糙老爺們兒,下手狠了。”為首的男人冷笑道,“動手!請程少爺跟我們走。”
隱藏在暗處的保鏢看著程世貴被人圍著,這簡直是神算啊!他怎么知道的,不過眼下不是追究的時候,可是這眼看著要動手了程少爺怎么還不發令啊!
不是吧!程少爺難道要自己動手不成,他們可是悍匪,可不是他們這些陪練,這拳腳無眼,萬一傷著了,他們這飯碗可怎么還保得住。
正當他們要沖下去時,保鏢的頭頭兒,展開雙臂攔住了他們,努努嘴,“你們看!”
程世貴在他還沒說完的時候,就已經動手了,先下手為強,這道理他還是懂的,雙拳難敵四手,干掉一個算一個。
一個箭步上前,手臂一曲,一個手肘搗向對方的面門,這一拐肘下去,對方的五官扭成一團,頓時血淋淋的。晃了三晃,直接倒地不起了。
程世貴突然發難,又快如閃電,對方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已經中招倒地。
程世貴嘴角掛著一抹笑意,凡事打架都能傷人,但形勢不同,效果就各異。這是他真正以體內真氣作用發出的力道,即便他還未練過硬功夫,使用上也不太純熟,然而這也產生了鐵砂掌般的威力。
鐵砂掌為少林寺武僧經常練習的重要功夫,屬于硬氣功范疇,屬陽剛之勁路。不過程世貴練的可不是鐵砂掌,只是有鐵砂掌的威力。
這讓程世貴信心倍增啊!
“四眼雞!四眼雞,你怎么樣。”
程世貴一出手,就直接干掉了一個人,其他人立即趕緊上前看同伴,然后憤怒地目光射向他。
程世貴無所謂地聳聳肩,“搞清楚點兒,是你們要綁架我,怎么弄的你們向受害者似的。”
“兄弟們,上!好好招呼這只肥羊。”為首的一揮手,其他三人殺氣騰騰地蜂擁而上。
程世貴將身中散亂之氣,收納于丹田之內,不偏不倚,和而不流,拳中上下相連手足相顧,內外如一。
程世貴如猛虎下山似的撲向他們三人,他認為行動永遠比語言強壯有力,先下手為強,不待兩個匪徒揚起手臂,他則先掄圓了胳膊,“噼里啪啦”,一人賞了四五記大耳光。
程世貴信心倍增,當真是出手如電,這兩個家伙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程世貴這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的巴掌給抽蒙了,兩人口中溢血,每人口中四五枚帶血的牙齒被抽得飛得老遠。頓時兩個如陀螺似的,在原地打了兩個轉兒。也倒地不起了。
還有一個,程世貴這回是越大越興奮,剛才根本不夠看的,猶不解恨,一把抓住長發男的頭發,狠狠的一拽,右腿膝蓋急速上提,嘭的一聲,長發男頓時滿臉開花,血液飛濺,軟軟地倒地。這記兇狠的膝撞,猛烈暴力,極具觀賞性。
看的隱蔽在一旁的保鏢們,齊齊倒抽了一口涼氣,好狠辣的手段!不自覺的摸摸自己的臉。
幾個人同時相視一眼,眼里滿是震驚,這他們當陪練的時候,雇主還沒有這么高的武力值來著。當真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他們的雇主怎么跟吃了大力丸似的。
同樣震驚地還有程世貴自己,他沒相到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出手,會是這種效果。當真一出手就是雷霆手段,讓你記憶深刻,永世難忘。
程世貴瞬間收拾掉三人,三個倒地的還沒暈,捂著自己受傷的部位,手腳并用的不住的向后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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