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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坐在一邊觀戰的維卡拉的頭發和眉毛上也不例外,結了一層薄薄的霜花,跟白胡子老爺爺似的。方默南除外,依舊那么閑適地看著薇拉他們二人。
薇拉最后一個‘瘋’字還沒喊出來,常久春原地一個彈起,拳頭就直奔薇拉的面門而去。
薇拉最后一個字還沒喊出,有些松懈,有些猝不及防,其實更多的是自信。但是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速度如此之快,拳沒到面門,這勁風已經到了。眨眼間這拳頭就到了跟前,防護有些來不及了。當下轉守為攻,一抬腿,就朝他的腰間掃去。
薇拉這也是下意識的反應,她所攻擊的地方乃是人體的脆弱部分之一。
后腰雙腎,雙腎部位為后門要害,在后腰間,兩側軟肋,打之內氣機損,心口憋悶,不能言語,重則氣逆身亡。
無論高大者,還是強壯者,其要害依然脆弱,與普通人毫無區別。只要打中要害,不需要太大的勁力,足以傷人斃命。故以最快的速度、最少的招數、最小的勁力,打擊最準的要害,獲得最高的效果,是格斗的技巧,沒那么多花招。
上打咽喉下打陰,太陽動脈兩邊分。眼睛嗓子神經群,后腦腰腎前后心。
這些是人體的要害部分,他們包括穴道和臟腑。穴道,人體神經的密集處,與各組織系統和血液循環等系統連帶緊密,易受重傷。
臟腑,人體內臟的各器官,質地脆弱,且無骨類的強力保護,難以承受打擊。
而薇拉顯然對這些清楚的很,練習格斗技術。以殺人為目的,為求一擊必中,所以通曉人體的臟位,脆弱部位,臨敵施技,方能有的放矢,極其精確地實施傷殺。故對要害打擊的研究與深化,這是格斗必學的,也可以說是基本功。
薇拉從魔鬼基地走出來的,學的就是這不要命的打法。相當于古代訓練死士的方法,將生命置于度外。而且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敵人一擊斃命。
常久春攻擊她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反擊,拼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不要命的打法也要反擊。這是完全的視死如歸,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殺死敵人。
不過今天只是切磋。又不是你死我活的生死戰,然而薇拉這一腿掃出,力道一點也不輕,而且力道還在加強中。她自己清楚自己下腿的分量,如果被擊中,是非死即傷。
然而要是對方躲不過去。就不配稱為軍人,她也想見識一下他的武力值。是人都有好勝之心,檢驗自己如何是靠別人認證的。也就是打敗別人。
薇拉看著常久春躲也沒躲,秀眉輕挑,這么有自信,于是不收力道,反而加沉了幾分。務必一招制敵。
常久春現在才有所體會,一交手就體會到為什么方醫生說他使盡全力也只能打個平手了。
這要是比武切磋的話。平手,或許打的時間長了,他還能有勝算,畢竟男、女天生的體力,在哪擺著呢!
但是薇拉這種打法可以說以死相搏,這就不好說了,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肯定不是她的對手。
這四少那找來的,這么恐怖的女人,這還讓男人有活路沒有。
恍然間,薇拉的腿已經掃了過來,常久春也不是吃素的,輕巧地躲過了她這勢大力沉地一腳。
轉手為攻,趁著薇拉的腿掃空,撤回之機,常久春腳下順勢就跟了上來,長臂一掃,化拳為掌,一掌就奔向她的胸口。
這掌聲竟然帶起了陣陣呼嘯之聲,這呼嘯之聲,咋聽之下猶如陣陣虎嘯。
薇拉看到直奔自己胸前的掌,身形快如閃電,雙手緊緊的摁住了這手掌。
在薇拉摁住的瞬間,一個借力,騰空而起,腳尖直奔常久春的咽喉部分。又是人體的脆弱部分。
喉核在頸部正面,說話之時,這塊軟骨震動起伏,此有聲帶、食管、氣管相合通過,受打則喉斷,窒息咽氣。中有喉核穴,側頸有頸靜脈,迷走神經,人受重擊即昏迷。
這女人下手可真是毫不手軟,招招都奔著脆弱的部位而來。
常久春眼看著腳尖即到,退后一步,撩起腿,兩腿在空中相遇,‘砰…’的一聲。
兩人各自分開,薇拉調整一下就已經欺身上前,她的功夫練的就是殺人之技。
沒有那么多絢爛的花招,講究的是效率、速度、力量,也不用擺花架子。
薇拉到了常久春身前,一個手刀就向著他的脖子砍去,常久春的脖子輕輕后仰躲過了這一手刀。
薇拉看他輕松躲過這一手刀,立即把手臂一折,一個肘擊對著常久春的胸口當空砸去。
常久春看著她砸下來的手肘,立即以右腳跟為軸心,身形向外一個轉身躲過了這一肘擊。
薇拉拳腳相加,猶如一個黏皮糖似的,追著常久春打,她的手、肘、膝蓋,只要能用的上地方,都被薇拉當成了武器,一一招呼到常久春身體各個脆弱的部位。
常久春躲過了薇拉這一番攻勢之后,腳下突然發力,身子猶如沖出炮膛的炮彈似的,朝薇拉直直射了過去,剛一近身,他的頭部微微一個虛晃,做出一個高踢腿的姿勢,腿到了半路,猛然下沉。
一個跺腳,右拳飛快的打出,這一次一定要擊中這娘們兒。老爺們兒尊嚴差點兒讓她給追著打沒了。
薇拉稍微一側身,這拳頭再次閃電般的打出。
“啪!”
“砰!”
常久春的一拳這次砸在薇拉的胸部,但自己也未能幸免,被薇拉一拳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右邊的胸口上。
兩人疼的同時彎下了腰,“啪…”薇拉反手就給了常久春一巴掌,“打哪呢!”
常久春捂著自己的胸口,抬眼看向她捂住的部位,心里好不冤枉啊!都是砸向對方胸部。‘憑什么打我。’他心里腹誹道。
常久春直愣愣盯著她飽滿的胸部,這才意識到打了哪里。心中直呼妖孽,這要是沒點定力的男人,還真無法和他動手。
即使寒冬,穿的厚,也遮不住那前凸后翹的身材,再配上天使般的面容。就能讓很多男人立馬繳械投降了,剛才怎么就和她動手了。
常久春直盯著人家胸部,薇拉眼神如利劍一般掃射過來。
常久春趕緊收回視線,“呃…”這時候說啥好像都不對。
常久春只覺的胸腔翻涌。一股氣血翻騰而上,“噗…”的一聲,吐出一口血。
“你這女人下手真狠!切磋而已。用不著這樣吧!”常久春抹了一把嘴,嘴角鮮紅的血液非常的刺眼。
這下薇拉倒也不好再計較了,拳腳無眼嘛!
“薇拉,沒事吧!”維卡拉上前問道。
薇拉硬氣地說,“沒事!哪像他。一個大男人這么沒用,這么不禁打。”
常久春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好男不跟女斗。”嘟囔了一句。
“行了,別嘴硬了。”方默南扔給他們一人一瓶藥酒,“回去擦擦吧!免得到時候更疼。”
方默南還特地向薇拉她們二人說明使用方法。
維卡拉虛扶著薇拉兩人相挾下山,擦藥酒去了。
方默南看著兩人消失在眼前。上前拍拍常久春的肩膀道,“行了,別裝了。人都走了。”
常久春捂著胸口道,“方醫生!我是真的受傷了,沒看見都吐血了。”
方默南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受傷是有,但沒那么嚴重!”
“嘿嘿…”常久春站了直了身體。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不然要怎么辦!再挨一巴掌。”
“這樣才能化解尷尬嘛!打起來誰還記得她是個女人啊!”常久春很無辜地說道。“你看她那狠勁兒,老實說比男人都狠。能把我打的吐血,她是第一女人。”
“行了,下山去擦藥酒吧!”方默南笑著道,賊兮兮地手肘搗搗他的胳膊,“哎!剛才打到人家胸部,啥感覺啊!”
“又軟又大!”常久春鬼使神差地說道,話落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黝黑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
“噗…哈哈…”方默南爆笑出聲,看著他臉上的羞紅,“我下去做飯了啊!”
她怕自己在待在上面,他的臉都能燃燒起來。方默南一溜煙地跑了。
常久春站在山頂,越想臉越紅,使勁兒拍拍自己的臉頰,“瞎想什么?”寒風吹過,一個激靈回過神兒來,也趕緊下山。
房間內,常久春脫掉衣服,看著自己全身紅紅紫紫的,尤其是胸口巴掌大的黑青,刺目。
關大山拿起藥酒開始給他揉搓起來,疼的常久春直叫,“大山哥,輕點兒,輕點兒。這是肉。”嘶嘶…聲不斷,不時的倒抽一口冷氣。
“嘖嘖…那娘們兒下手可夠狠的。”關大山看著他渾身青紫咂舌道,緊接著又道,“我說兄弟,你也太沒用了吧!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常久春一聽差點兒又吐血了,“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哥們兒,你去試試。”
“我才不傻呢!我打不過他。”關大山直接說道。
“嘶…輕點兒。”常久春又哀嚎道。
“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嬌氣。”“啪…”關大山拍了他的肩膀道。
“疼疼…”
另一間房內,維卡拉則拿著藥酒幫薇拉揉搓,別看她身上淤青不多,多在腿上。
而薇拉胸部的淤青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更是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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