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層有瑞聯銀的安保站崗,日本人不敢造次。
五樓,一間臥室里。
雅子和美樹躺在被窩里,兩雙可愛的眼睛,可憐巴巴望著陳文。
陳文坐在床邊,摸了摸兩個女孩的額頭:“嗯,體溫已經正常了,你倆睡吧。”
“陳君,你呢?”雅子出言詢問。
“我啊?”陳文倒是很想和兩個小情人一起睡,可是他有前世見識,知道那些藥物對這兩個女孩的身體內分泌造成了很大損傷,今晚絕對不宜和她倆同房。
陳文站起身:“我去另一間臥室睡覺。”
“陳君,那張支票怎么辦?”雅子再問。
“你和美樹分掉吧。”陳文俯身,每人吻了一下,離開房間。
看了眼手表,已經過了午夜零點。
1994年了!
去年的跨大,在沙特逃避追殺,跟巫小柔貓在帕杰羅的后備箱里睡了一晚。
今年的跨大,又攤上這么離奇的事件,陳文也是覺得無語了。
在兩個保鏢以及兩名瑞聯銀安保的護衛下,陳文來到了分配給他的新臥室。
進門。
看見伊莎貝拉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
陳文并不感到意外,他吩咐一聲:“西蒙尼,老楊,你們也早些去睡吧。”
走進臥室,關上房門,坐到伊莎貝拉的身邊,接過瑞聯銀王儲遞過來的另一杯紅酒。
兩人碰了一杯,各自一飲而盡。
陳文側頭,看著伊莎貝拉的側臉,性感的紅唇,近在咫尺。
伊莎貝拉瞇起眼睛:“我在想我父親對你的評價。”
陳文左臂貼著沙發的靠背,塞到伊莎貝拉的后腰,繞了過去,摟住女人的腰。
伊莎貝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腰部左側:“你果然很大膽。”
陳文將酒杯放到桌面上,拿起酒瓶,給兩人倒滿一杯。
滿杯。
“干杯!”說完,陳文一飲而盡。
伊莎貝拉也端起酒杯,咕嘟咕嘟喝光。
“我想,你父親的意思是隆美爾當年做到的事情,他老人家這輩子不曾做到。”
陳文放下酒杯,右手從伊莎貝拉小腹伸過去,與左手會師,將金融女王整個腰部摟在懷里。
伊莎貝拉嘴唇顫抖:“陳,你應該考慮一下后果。”
陳文用力將伊莎貝拉抱入懷里,低頭吻住了女王的嘴。
伊莎貝拉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她柔和地回應男人,用 熟練的嘴唇動作。
良久。
兩人的嘴分開。
陳文咧嘴笑道:“很是美味。后果是嗎?告訴你,我很想看一看,到底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伊莎貝拉左手將酒杯放到桌上,回手啪的一聲,打在了陳文右側臉頰上。
陳文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柔聲笑道:“你打得一點水平都沒有,要不要我教你怎樣打人?”
伊莎貝拉閉上眼睛,坐直身子,繃腰挺胸,仰著下巴,脖子上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嘴里說著硬氣的話語:“從來沒有男人膽敢在未得我允許的情況下吻我,我真想殺了你!”
陳文懂了,這女人看上他了,卻又習慣性地端女王架子。
后果?
大不了一死唄!
誰把誰弄死還不一定!
陳文站起身,抬起右手,啪的一聲,一成力道,扇在了伊莎貝拉的左側臉頰上。
伊莎貝拉嘴角抽搐:“好膽!你竟敢打我!這是我第一次被人打!”
陳文伸手抓住伊莎貝拉的手臂,一把將這女人拽起來,緊緊抱入懷中:“別著急啊,今晚你還會遇到很多第一次!”
伊莎貝拉睜開眼睛,一字一頓說道:“你聽好了,我,已經訂婚了。”
陳文雙手捧著金融女王的兩側臉頰:“哦,你嚇著我了!法克,還等什么呢,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會惹什么麻煩!”
說完,陳文打橫抱起不可一世的瑞聯銀接班人,走向了大床。
伊莎貝拉的身體在席夢思上彈了兩下,女人背對陳文,她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那笑容里,帶著十足的欣賞和滿意。
陳文心里琢磨,肯定不能像對待其她情人那樣,溫柔地伺候瑞聯銀的女王儲。
這女人剛才說過,從沒有男人膽敢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親吻她。
有了,腦補了一番隆美爾該用怎樣氣勢欺負瑞士女人。
嗯,在德國元帥面前,區區瑞士小銀行家的四姨太生的女兒,算個屁啊!
陳文左腳站在地下,右腳抬起,踩到床上,單手伸出,抓住伊莎貝拉的胳膊,將女人拖到他身前。
伊莎貝拉媚笑:“陳,你抓痛我了!”
陳文冷冷說:“稱謂錯誤,現在開始,你應該尊稱元帥大人!”
伊莎貝拉問:“你說什么?”
陳文另一只手薅住女王的頭發:“你父親說我像隆美爾,我說他的比喻不對,我認為,隆美爾不如我!”
硝煙散盡。
隆美爾陳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喲,已經凌晨三點了。
他在伊莎貝拉身上折騰了超過兩個小時。
這是他蓄意為之。
陳文知道,伊莎貝拉這輩子忘不了他了,至于這女人還會不會看得上其他床友,呵呵,兩世妖孽有十足的信心。
再看一眼瑞聯銀王儲。
驕傲的女人已經舒爽地昏死過去。
拿被子蓋住瑞聯銀接班人美好的軀體,陳文坐起身,下床來到酒柜邊,挑了一瓶拉菲。
呀,標簽上寫著1982年。
瑞聯銀古堡里的藏品,應該是正牌貨。
打開瓶塞,懶得去醒酒了,咱糙老爺們哪來那么多窮講究。
隆美爾陳抄起酒瓶,嘴對嘴,咕嘟咕嘟,灌了半瓶下肚。
哈出一大口氣,真解渴啊!
拉菲漱口水的味道還行!
拎著半瓶酒,將瓶子放在床邊地下。
陳文鉆進被窩,摟著王儲殿下,舒服地入眠了。
1994年1月1日。
清晨。
才六點半。
陳文被一陣動作驚醒。
伊莎貝拉坐起身的勢頭太猛,掀開了一片的被子。
陳文迷迷瞪瞪,伸手摟住新床友的腰,嘟囔道:“親愛的,天還沒亮呢,你起這么早!”
伊莎貝拉雙手捂臉,輕輕揉搓:“今天是新年第一天,城堡里還有很多工作要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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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手肘支撐,半起身,右手摟住伊莎貝拉的好身材,纏綿的語氣問道:“我有一件事不明白,親愛的,你可以為我解答嗎?”
伊莎貝拉側頭吻了情郎一口:“問吧。”
“你看,我和拜亞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身邊幾個鐵桿也是我的朋友。”陳文摸著伊莎貝拉的身材,“在相處過程中,我發現拜亞和那幾個小伙子,他們全都活得很悠閑,我的問題來了,為什么我感覺你這么忙呢?你想想,我們第一次見面,在蘇黎世,你說你是湊巧來到蘇黎世,我猜你是專程來查看拜亞的新合作伙伴,也就是我。你好像特別拼搏,就更像一個企業高管,不像公主。”
伊莎貝拉伸直脖子,仰臉說道:“我本來就不是公主。只是因為王子和公主太不成器,父親才給予我和丹尼爾機會。”
陳文嘿嘿笑了,四姨太的兒女嘛,可不就得拼搏呀。
伊莎貝拉開始穿衣服:“我要走了。”
陳文幫手替她系背扣:“我再問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