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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臨時生變

  沈海鳴很清楚自己來北廣的目的,更清楚自己的定位在哪里。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齊磊這小年輕脾氣還挺大,給他上了這么一課。

  有些無可奈何,這是給我出難題啊!怎么向上面回復調查結果?

  說當事人不但沒配合,還給咱們出了個難題?

  此時,教室內的齊磊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這節課上了整整兩個小時,已經快中午了。

  齊磊,“今天就到這兒吧,下課。“

  一聽下課,很多學生都沒打算走,而是朝齊磊圍了過來,因為課堂上還有很多疑問沒有得到解答呢。

  再加上,今天是新課,講的是東亞文化的優越性。

  雖然涉及很多經濟、教育的元素,但是,小齊導員的課向來容易出論文,這在雛鷹二期和日韓留學生之中不算什么秘密。包括在很多慕名而來聽課的其它院系學生之中,也早就傳開了。

  事實上,很多到了該準備畢業論文、研究生論文時間的同學來聽課,目的就是給自己找一個論文方向。

  對于這些同學來說,上課講的那些還遠遠不夠,下課之后,都想單獨向齊磊請教一下。

  所以,齊磊就根本別想出教室。

  沈海鳴在外面一看,笑角上揚,頗有幾分感慨。

  而梁成見狀,尤其是沈海鳴的表情一看就是很欣賞的樣子,登時就怒意上涌。

  指著教室內,“這,這不就是作秀嗎?專門做給咱們看的啊!簡直不可理喻。”

  好吧,梁成的話不是沒有依據。

  大學里,你以為是初高中呢?老師動不動就拖堂。下課之后,隨便誰就可以把講師留住,再單獨開開小灶。甚至有的還能追到辦公室,去讓老師講題。

  那是扯淡!你見有幾個大學老師給你拖堂的?

  哪個不是到點就下課,下課就沒影兒?更不可能被圍著給你接著講。

  大學的老師,除了正常上課時間,平時你幾乎就看不到他的人。

  都有自己的課題,所以下課之后,辦公室能找到人都算是好運氣。要么回家忙私人的事情,要么在實驗室、討論組里搞課題。

  課外時間想見講師,那是需要預約的。

  很少會出現齊磊現在這種情況,所以根本就是作秀。

  “小沈!”梁成開始添油加醋,“我認為,這已經不是教學問題了,這是態度問題!“

  “這個齊磊的態度很不端正,有弄虛作假的嫌疑!“

  沈海鳴,“…

  這種場面,你給我弄一個假的看看?

  有那么一瞬間,看傻子一樣瞪了梁成一眼。

  可是,沈海鳴終究是什么也沒說。

  看了下時間,又看了看教室里的情況,心說,照這么下去,午飯之前齊磊也別想脫身。

  貌似認同梁成的話一樣,進了教室。

  “同學們,同學們!“

  把大伙兒的目光吸引過來,沈海鳴和善地笑著,“是這樣的,小齊導員的課很精彩,看大家的學習熱情就知道,成果斐然啊!“

  “但是,我們還要和小齊導員談別的重要工作。“

  “大家明天!明天再過來聽課,好不好?”

  說著話,對齊磊一笑,“齊磊同志,我們換個地方談談?“

  齊磊笑看沈海鳴,也看著他身后大冤種一般的梁成。

  最后沒點頭也沒搖頭,對沒走的學生們道:“明天上午,咱們展開來再講講今天的內容。“

  隨之又笑罵,“別急!都特么急什么?“

  指著黑板,“光今天這點內容,給你們拓展出百八十個研究課題都沒問題!“

  大手一揮,“人人有份!“

  大伙兒一聽,都嗷嗷直叫,小齊導員和其他老學究兒最大的區別就是,仗義!

  雖然“仗義”這個詞,用在大學老師身上不太合適。

  當下也很識趣地散了,等著明天來聽課。

  等學生都走光了,齊磊和沈海鳴四人也出了雛鷹樓,往行政樓那邊走。

  期間,齊磊和沈海鳴在前面走,梁成和另外兩個同事則是遠遠地吊在后面,給二人留出了空間。

  本來,梁成是想湊上去的,可是另外兩個同事對北廣學內的風景似乎挺感興趣,走的不快,只遠遠地墜著。

  最無語的是,兩人還總主動和梁成說話,弄的他不接話不好,只能敷衍著,卻是不好再追前面的兩個。

  “小齊啊.!“前方,沈海鳴笑著走在林蔭道上,“我比你虛長幾歲,叫小齊沒問題吧?“

  “嗨!”齊磊背著手,“只要不叫老齊,叫啥都行。“

  回頭瞥了一眼,“剛才對不住哈,有點冒犯。”

  沈海鳴,“談不上!我坐在那兒是工作,要的就是一個理由,你把理由給我了。

  其實,主要就是違規教學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可大可小。

  現在好了,齊磊有行政職務,也說的是學部規章,他只是照章辦事。

  那這事兒,頂多就是北廣的行政管理有漏洞。說破大天,也就這么大的事兒了。

  “至于冒犯”沈海鳴搖了搖頭,“后面的事兒,我們找董校長協商就可以了。

  齊磊一咧嘴,“這就對了!董背鍋在北廣就是干這個的。“

  “哈哈哈。“

  沈海鳴開懷大笑,來了句,“嗯,在教育系統,這也不是什么秘密。“

  再然后,沈海鳴對什么違規教學、教學內容破壞中米關系這些事兒,提都不提了。

  卻是說到了今天齊磊上課的內容,“你今天的課,對我們啟發也很大啊!“

  齊磊一聽,打趣道,“職業病了吧?涉及點教育,就想遠了。“

  沈海鳴是高校建設辦公室的,這一點一見面就點給齊磊了。

  目的是告訴齊磊上面的態度,派我這個建辦的過來搞調查,你應該知道咋回事了吧?

  齊磊也記住了沈海鳴是干什么的,接下來準備說幾句真心話。

  “沈調查員,其實這里面,還真不僅僅是百八十篇論文那么簡單。”

  “哦?”沈海鳴一怔。

  齊磊一笑,“事先聲明哈,我呢,只對傳播學這一塊的思考比較深刻,涉及的教育領域、經濟領域的延展課題,卻是一知半解。所以,想法還不成熟。“

  沈海鳴,“…

  沒太明白齊磊為什么突然謙虛起來了。

  而齊磊馬上給出了答案,“我只是覺得,教育、經濟和道德體系的統一,還有很多,我不能觸及,但是絕對值得深挖的方向。“

  沈海鳴,“怎么講?“

  齊磊,“咱們打個比方吧!就像我剛剛講的,中華文化,其實是把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的最高層次,下放到教育的第一和第二層級的。“

  “而馬斯洛理論的前四個層級是缺陷性需求,第五個層級則是增長性需求。“

  “也就是說,我們的文化和教育體系是把增長性需求提前釋放了的。也就是,

  把增長性需求下放到缺陷性需求之中去。”

  再說直白些,“一個乞丐連生理需求都滿足不了,如何讓他接受最高層次的道德需求。”

  “我想,這在教育上是一個難題吧?”

  沈海鳴,“…”

  齊磊,“再比如,咱們說到教育的第一個層級,就是培養社會最底層勞動人民的基本技能。

  “但是問題來了,社會底層在哪里?沒有接受到高等教育,只完成九年義務教育,哪里的比例最高?“

  “是農村和鄉鎮居民!那里的青少年,成為基層的概率最大。“

  “可是,哪里的青少年最容易接受到人、金錢、方向統一的第三層教育呢?也就是說,哪里最容易實現增長性需求的下放呢?“

  “我想,一定不是農村和鄉鎮!”

  “來自上一代、生存環境,以及經濟上的壓力,使得他們幾乎沒法在青少年時代接觸到教育的第三層。“

  沈海鳴,“!!!!“

  突然意識到什么,呆愣片刻,突然回頭,對身后的兩個同事和梁成道,“我有點事,正式的問詢時間再定吧!“

  兩個同事一聽,“不急,什么時間都一樣。“

  說著話,拉上梁成就走開了。

  把梁成氣夠嗆,這都到綜合樓樓下了,怎么又改時間了?這個小沈啊,辦事真是拖拉!

  等三人走了,沈海鳴才鄭重地看向齊磊,“小齊導員,要不…也給我上一課?”

  齊磊一聽,笑著搖頭,“不敢當,不敢當!涉及教育的問題,沈哥才是專家。”

  沈海鳴,“走,咱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聊!“

  沈海鳴和齊磊整整聊了一個中午,之后一個星期,調查組再也沒來過北廣。

  而一個星期之后,沈海鳴向他的主管領導正式提交了一份教育改革研究報告,

  而且很鄭重地做了一次報告會。

  會上,沈海鳴是這么說的,“文化熏陶與思辨教育(教育第三層級)尤為重要。

  “但是,我們現在面臨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最缺文化熏陶和思辨教育的農村、鄉鎮青少年,卻最難得到系統的文化、思辨教育資源。”

  “相反,擁有這些資源和能力的,都集中在經濟發達地區。

  “這會造成一系列的社會隱患,比如,底層與社會的割裂、負面情緒。“

  “底層上升通道即便有,也很難被底層利用等等。“

  沈海鳴的報告很詳盡,也很有建設性,更是發人深省的。

  這讓在場的一眾領導都有感覺,這個年青人不簡單啊,前途無量!

  只是,看到報告末尾的署名,又都有些哭笑不得。

  署名并不是沈海鳴自己,而是:沈海鳴、齊磊、龐肅麗、竇開洋(調查組的另兩個同事)。

  唯獨…少了梁成。

  而且,更無語的是,你這過場走的就有點過分了吧?怎么調查對象成了報告的聯合署名人了?

  沈海鳴的主管領導問道,“那個梁成,他沒有參與進來嗎?”

  沈海鳴一聽,推了推眼鏡,“這個…

  領導,“沒關系,有什么說什么。工作上沒什么避諱的嘛!“

  沈海鳴,“是這樣的,我和其他兩位同事也是到了北廣才知道,梁成在原單位的時候,曾經和齊磊同志有過一些過往,似乎還不太愉快。”

  “他在龍江省廳工作時,負責過調查尚北二中的減負問題,后來被部里更正了。

  “所以…就沒參與進來。

  “哦!”領導了然,來了句,“把情緒帶入到工作中,是不可取的啊!“

  就這么一句話,梁成就涼透了,耶穌都留不住他。

  事后,部里的領導特意給董北國打了電話,訓了老董一頓。

  學校規章制度有漏洞,你這個校長是怎么當的?

  勒令馬上糾正。

  董北國一聽,點頭如搗蒜,“請上級領導放心,我們已經在補救了!最多一年,齊磊的教師資格肯定沒問題。“

  對面一聽,原來你是這么糾正的?

  沉吟半晌,“知錯就改,下不為例!”

  董北國嘿嘿賠笑,“沒事了吧?“

  “沒事了!你有事兒?”

  “有事兒!“

  “什么事兒?”

  那什么,沈同志那份報告…有用不?”

  對面笑了,“我當什么事兒,算你們北廣又立了一功。再接再厲!行了吧?不就是要這么一句話嗎?”

  董北國一聽,就無語了,“我要您一句話干啥?立功你就得給賞啊!沒賞我立啥功?”

  啪嗒!!

  對面猶豫都沒猶豫,直接掛電話。

  這哪是大學校長?老財迷!掉錢眼兒里去了。

  董北國還不服氣呢,“這不士匪嗎?拿了咱們的成果,不給錢哪行!?”

  幾個副校長正好和董北國在開會,一聽這話,眼皮直跳,老董真是百無禁忌哈!

  董北國還不服氣呢,怎么著也得把接待的錢給咱們報了吧?我哪有錢供著一幫洋鬼子?”

  眾人,……

  這點錢你也算計?

  不行!!把接待標準給我砍一半兒,能省就得省著點。“

  鄭副校長沒忍住,“怎么省?已經很底了啊!”

  董北國眼珠子一轉,“原定的不是MG飯店嗎?給我扔到雙橋招待所去!“

  我噗!

  內蒙西飯店是北廣邊上的一家酒店,三星級。

  雙橋招待所…

  全名叫:朝陽區、高碑店地區、三間房鄉、北雙橋村招待辦事處。

  雖然條件不算太差,但是,是不是減寒磣了點?

  然后,更過分的還在后面呢!

  董北國一琢磨,“不行,好幾十號人,一住一個月,也不老少錢呢!“

  “這樣吧!”大手一揮,“女生宿舍舊樓不是還沒拆呢嗎?整幾張架子床,就放那兒得了!“

  齊磊在底下實在聽不下去了。

  他之所以跑來和這幾個校長,還有后勤的開會,就是討論米國交流團的接待問題。

  只是,董大校長已經沒有下限了,摳死你算了!

  把老列維,中國人民的老朋友、三石公司的得力助手、齊磊的左膀右臂扔到那棟舊樓去?

  也不地道了吧?

  “停停停停!”

  齊磊覺得,不能讓董北國在摳門的路上再走下去了,“就住內蒙西飯店吧!“

  “大不了,我補貼一點。”

  董北國一聽,就瞪眼了,“顯你有錢啊?“

  “那就這么定了!”

  齊磊,“

  你,你就不覺得前后矛盾?都不通順好吧?

  正要吐槽,卻是手機響了。

  齊磊一看,對大伙兒道了一聲抱歉,出了校長室去接電話。

  沒到兩分鐘,回來了。

  “那什么,我不出錢哈!”

  嗯?”

  齊磊,“舊宿舍樓,我看挺好!”

  眾人,“嗯?”

  變化怎么這么快呢?

  齊磊則是對后勤的人問道,“舊樓那邊,斷水斷電了嗎?那幫米國人可一點也不知道節省!“

  董北國,對哈,有點我的真傳了呢?

  好吧,開玩笑的,斷水斷電就過分了。

  只是董北國不太明白,“怎么了?你怎么變主意了?”

  就見齊磊臉色陰沉,“因為米國人那邊變主意了!”

  電話是老秦打過來的,告訴齊磊,剛剛收到了斯坦福的交流接待名單,與之前溝通的,出入很大。

  除了列維斯坦,以及斯坦福精英訓練營的學生之外,又多了不少新加入的名字,以及行程。

  而且,這些名字可以說是如雷灌耳,而且不乏齊磊所熟悉的身影。

  比如:

  德盛執行總裁鮑爾森。

  微軟創始人比爾蓋茨。

  IBM新任oe一彭明盛。

  古歌執行總裁德埃爾西蒙斯。

  ARM—沃倫愛特。

  以及,一個齊磊恨的牙癢癢,默認他敢來中國,就讓他有來無回的惡魔一吉恩夏普!!

  董北國聽了齊磊的描述,整個人愣在那兒,“這這是要干啥?

  這里面涵蓋了華爾街、硅谷這么多公司的領軍人物,這些人會因為一場大學之間的學術交流都跑到中國來?瘋了?

  更無語的是,董北國聽齊磊提過吉恩夏普。他又為什么混在這些人之中,跑到中國來?

  “他們和學術交流有關系嗎?”

  齊磊搖著頭,目前為止,他也不知道這些人來中國干什么,而且還是混在學術交流團之中。

  這就不搭邊兒!!

  只道,“加了幾場與清北的聯動,名人講座。

  “另外,要與中國的企業舉行一個小型論壇。

  “這是小型論壇嗎?一點也不小吧?”

  齊磊沒回答,確實不小。

  只不過,這些都不是齊磊關心的,他關心的是:

  吉恩夏普為什么來?他來干什么?又帶著什么目的來?

  這時,董北國想起一個問題,“這些名人,也住舊樓?“

  齊磊抬頭,“當然不可能了!他們有別的行程,不會住在北廣安排的住處,頂多來學校聯動兩次。“

  董北國聽罷,這才放心,“那舊樓就讓老列維享受一下吧!“

  齊磊卻是想到了什么,對董北國道,“把交流行程里,大數據中心,還有網絡傳播學院的教學討論部分,劃掉吧!“

  吉恩夏普,必須防他一手!

散了會,齊磊雖然有心事,但依舊去雛鷹樓和雛鷹二期,還有日韓留學生討論  《寄生蟲》劇本。

  晚上,齊磊回到家,照例喂飽了曉兒的肚子。

  隨后,曉兒刷了碗,又幫齊磊把屋子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八點多,老秦就上門了。

  白天只是告訴齊磊一聲,約好了晚上過來詳談。

  對于吉恩夏普,老秦的警惕性不比齊磊低。

  而經過一下午的思索,磊給出了自己的判斷,“他敢這么大張旗鼓的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這次在交流團里的位置,相當重要!“

  “甚至,核心目的就是圍繞著他的。“

  老秦點了點頭,“只是現在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見齊磊還在思考,“你也沒一個頭緒?”

  齊磊抬頭,“我就沒想出什么頭緒!”

  老秦,“那你在想什么?”

  齊磊面色一沉,“我在想,怎么特么讓這孫子有來無回!!“

  老秦,““

  他真的很少見到齊磊身上冒著殺氣。

  即便再嚴峻的形勢,這倒霉孩子起碼能裝的很淡然。可是這次…

  殊不知,齊磊這個人其實心挺軟的。

  這可能是他在這一世的人生經歷之中,唯一沒有磨平的短板,不像小說里穿越主角戾氣那么重。

  回想一下這幾年的經歷,被齊磊整的最慘的敵人,好像是二寶子,那個被齊磊算計進局子的小混混。

  之后面對刻彥波、衛光明、包括老柳,齊磊從來都沒下過死手。

  只要對他沒威脅了,齊磊也就得過且過了。

  但是吉恩夏普,齊磊真的就是,別讓我逮到機會。逮著就往死里弄的選手。

  無它,其實齊磊這段時間講什么病態審美、講什么思想殖民,包括第一見見到夏普說到的Y革命、各種反中事件,以及齊磊后世看到的那些公知、輿論糞坑。

  如果追其源頭,都有夏普的影子。

  或者是以他理論為依據,或者就是他策劃的。

  在普通民眾看不見的角落,這老王八蛋把中國人禍害的不輕。

  “誰知道他這次來是揣著什么黑心眼子?最好一棒子悶死,永絕后惠!”

  老秦,…

  最后道,“看情況吧,如果他規規矩矩的,你也只能想想。

  那么問題來了,吉恩夏普為什么會敢來中國呢?

  其實有兩個目的:

  第一個,是技術目的。

  好吧,老列維這次來交流都是為了這個目的。

  北廣,有吉恩夏普,或者說米國人都眼饞的技術。

  第二個目的,還真不是來搗亂的,而恰恰相反,吉恩是來當和事佬的。

  原因其實也很簡單。

  齊磊挑起了,華爾街與硅谷之間的矛盾,而且用一個不可調和的理由使兩邊基本上形成了對立關系。

  弄的有點像古代的皇位之爭了。

  這招確實漂亮,也確實更陰險。

  現在的局面就是,華爾街不遺余力的要把硅谷摁死。

  可是問題來了,米國人也不全是利益至上到必須死一個。即便是利益至上,也不全是不站硅谷就站華爾街的。

  那么大一個國家,即便被資本裹挾著不得不跳入齊磊的圈套,可是能制霸全球半個多世紀,是有它的獨到之處的。

  總有那么一些人會從大局的角度出發,看出來華爾街和硅谷的戰爭對米國沒有好處。

  也總有那么一些愛國者,愿意拋開利益,去嘗試著修復這道傷疤。

  而這些人之中的代表人物,就是一吉恩夏普!

  夏普表面上不是米官方人物,可是其幕后老板是米國政府、金主是華爾街。

  而他在全世界從事的D運動,又離不開硅谷的技術支持。

  所以,做為為數不多可以將三方都串聯起來的,且地位超然的人物,夏普自然而然地成了和事佬。

  而且,還是一個智慧頂級的和事佬!

  他深深地知道,僅僅憑借他的面子是解決不了問題。

  把硅谷的人和華爾街的人叫到一張桌子上,他來一句“你們別打了”,那不現實,根本問題還是利益問題。

  而癥結,其實在中國!在齊磊!在中國蓬勃發展的產業。

  于是,也就有了一眾硅谷大佬、華爾街大鱷齊聚中國的畫面。

  投幣口多休了一天。

  原因是牙疼。

  智齒橫著長把后槽牙頂碎了一顆,現在就半顆牙在那兒立著,還是豎著的半顆…

  這是三個月之前的事兒了,一直沒去看。實在是拔牙補牙弄不好還得鑲假的太耽誤事了,打算完本之后再去弄。

  但是咱也不知道是牙髓還是牙神經啊在外面露著。不能碰,上下牙合上都疼,

  喝水冷熱一點也不行。

  原本就忍著,昨天突然爆發了,半張臉疼麻了。

  嚇死我了,以為不去看不行了。

  結果吃點止疼消炎的藥,今天好了,嘿嘿。

夢想島中文    重生之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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