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溫涼的月光落在別墅三樓露天陽臺上。陸景從客廳里上到三樓,推開通向陽臺厚重的鏤空玻璃門,輕快的走到衛婉儀身邊。
三樓的露天陽臺是一個長方形的場地,陽臺左側一米之下還有一處可供樂隊演奏的平臺。憑欄眺望夜色中波光粼粼海面的衛婉儀扭頭看向身邊的陸景,溫婉的問道:“事情談完了?”
衛婉儀穿著白色的西裝外套,黑色的休閑長褲,簡單的黑白搭配,簡約不失時尚。身形窈窕、俏麗清秀的她站在風中,有著恬靜安然的韻味。
“恩。”陸景扶著衛婉儀如刀削般的香肩,幫她攏著被海風吹得有些凌亂微卷披肩的發絲,“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士去處理。”
衛婉儀沒拒絕陸景將她摟在懷里的舉動,輕輕的依偎在陸景懷里,還能感受到他一只手正不安分的隔著她的休閑褲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屁股和大腿,“怎么突然想著把大學由香港遷移到柏斯來?”
她昨天晚上聽陸景說過辦學的事情。對他想要辦一所世界一流私立大學的想法頗為認同。
“香港地價太高了啊。我想要建設一個大一點的校區都難以辦到。”陸景笑著說道,低頭貼著衛婉儀俏麗的臉蛋。衛婉儀身材窈窕,有些偏瘦。抱著她的時候,他心里會有一股憐惜的感覺不自覺的升起。
衛婉儀跟著陸景生活了快一個月,對他的性子有些了解,輕笑著道:“我不相信這個理由。”
“為什么不信?”陸景笑著道。
“你有多少資產我不清楚。可是總不至于買幾塊地的錢都沒有吧?”衛婉儀聲音清脆的宛如一只百靈鳥在說話。
陸景心里一熱,找到她粉潤的嘴唇。愛憐的吻著,將她整個人都抱到了懷里。熱吻之后,陸景雙手環著衛婉儀的細腰,兩人一起看著遠處墨色的海面,大海的“吟唱”安靜的傳來。
在月光下。陸景慢慢的說著他的想法,“香港偏安一隅,市民階層又一直接受英式教育,思想上有一定的狹隘性。大學畢竟無法和社會脫節。我認真考慮過,把景華大學放在柏斯這個友善、開放的移民城市更好一些。”
2001年10月份的時候,香港還沒有從亞洲金融危機的余波中恢復過來。作為全球有數的自由港,它仍舊有著迷人的魅力。但隨著共和國的日益開放和強大,有些城市拉近甚至超越香港市民的收入。香港市民的失落感將會逐步加深。英式教育所帶來的隱藏在骨子里的傲慢和偏見將會逐步的流露于社會表面。這種社會人文氛圍不利于景華大學的發展。
“哦…”衛婉儀扭頭看著陸景。和他接觸的越久就會發現其實他很有想法,看事情的眼光也很準,笑著道:“你準備叫景華大學?這個名字好像有點俗。”
陸景笑著撓撓頭,“我這不是還沒想好嗎?先用個代號稱呼著。校名讓杜一波他們頭疼去。呃,冷不冷,要不要回房間里休息?”
衛婉儀輕輕的點點頭,在陸景松開環著她腰肢的溫暖雙手時,她心里突然泛起了一點失落的漣漪。還有什么比晚上靠在丈夫懷里看海更浪漫的事情?
在lidor酒店的總統套房住了兩天。陸景和衛婉儀住到了lidor海邊別墅區22號別墅。這本就是為景華系公司高管們度假準備的度假別墅,只有海邊少量的別墅對外出租補貼整個別墅區的運營成本。
因而,此時雖然不到晚上九點鐘。房間安靜的能聽到窗外月亮走過云層的聲音。明亮充滿了希臘愛琴海風情的臥室里,陸景和衛婉儀隨意的趴在拱形窗戶下的真皮沙發上,透過窗戶看著海景。窗戶沿上放著剛剛倒的兩杯紅酒。
“陸景,你是不是要準備工作了?”衛婉儀偏頭,明亮清澈的眼眸看著陸景說道。她不太想這么快就結束這段旅程。
陸景握住衛婉儀的手,笑著道:“你愿意的話。我們再在柏斯呆一個月也行。”他又怎么會聽不出衛婉儀心里戀戀不舍的情緒。
衛婉儀輕婉的笑著揭穿陸景,“我發現你說謊話都不眨眼呢。”這兩天,陸景的電話明顯多起來,陪著她的時間也變少。她又怎么會不知道。
陸景微微一笑,也不算是全部的謊話。他最多就是十月底需要去黃海和億恒科技的副總裁喬治威拉德見面談晶圓廠項目的事情,其他事情都可以遙控處理。再在柏斯陪衛婉儀一個月也是可以的。
衛婉儀沉默了一會,看著遠處的風景,輕聲說道:“陸景,我明知道這次甜蜜的蜜月是假象,還是不太愿意從這樣美好的夢中醒來。有時候真希望永遠的這么給你騙下去。”
衛婉儀那善睞的明眸略帶哀婉的看著他,陸景感覺心就被她給牢牢的握住,摟住衛婉儀柔軟的腰,看著她的眼睛,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認真的、慢慢的、低聲道:“婉儀,這不是假象。”
起初他是不希望兩人關系太僵借著結婚蜜月調整和衛婉儀的關系,但是一個月相處下來,這個清秀溫婉的聰明女孩在他心里已經占有一席之地。
直白一點說,他對她有感覺了。
任誰和一個漂亮聰明的女孩朝夕相對、合法的在一張床上一起睡了大半個月都會有感覺。
衛婉儀輕咬著嘴唇看著陸景,良久,輕輕的搖搖頭。
她知道陸景沒騙她。男孩子的殷勤體貼能持續一個月的她還真沒見過,而且是在陸景隨時可以對她用強要了她的情況下。他寵愛她的時候是真心的關心、愛護、希望她高興、快樂、露出笑容。
但是,就像她結婚那天對陸景說的:有過想和你好好的走下去,但是覺得那樣可能會太委屈我自己了。作為妻子。她無法容忍陸景在外面有一堆“紅顏知己”。
陸景沮喪的放下撫摸著衛婉儀俏臉的手。
他知道衛婉儀是什么意思。衛婉儀的眼睛很明確的告訴他她內心里猶豫和糾結的事情。這事確實是他理虧在先,但是就算衛婉儀明白的說出她的要求:斷絕和其她女子的關系。他最終也會拒絕。衛婉儀知道這一點,所以根本就沒說出口。
陸景和衛婉儀這些天所產生的默契足以讓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在各自眼睛里找到答案。
屋子里的氣氛有些壓抑,陸景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早點洗澡休息。我今天睡隔壁房間。”
看著陸景惆悵的走出臥室的房間,衛婉儀心里空蕩蕩的難受。咬著嘴唇,手指用力的絞在一起。
接下來兩天,兩人都神色如常的一起看著日出,游玩著柏斯景點,合影,吃飯,晚上在沙灘上散步。但是卻不再有擁吻的親密動作。最多也就是擁抱和牽著手。
這一日,清晨時分。陸景剛醒來聽到窗外風聲大作。天氣似乎也涼了些。這兩天他都是和衛婉儀分開休息。掀開被子深吸了兩口氣,陸景穿著灰色的睡袍到臥室里看衛婉儀。
厚厚的窗簾將窗外的陽光遮得嚴嚴實實,櫻桃木的地板上鋪著厚實的地毯。陸景走到衛婉儀的床頭邊。
衛婉儀的睡姿很安靜,空調被整整齊齊的蓋在她身上。烏黑的秀發散落在一側遮住她如玉的耳廊。顧盼傳情、清亮多姿的明眸怡然的緊閉,嬌俏清秀的臉頰上有些熟睡的潮紅,細微的呼吸聲平穩悠長。
看著嬌柔的她,此刻她離他這么的近,卻又是那么的遠。陸景小心翼翼的撫了撫她耳邊的秀發。心里隱隱的有些痛,輕嘆口氣,轉身離開。
他不知道身后。衛婉儀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這兩天分開休息后,衛婉儀知道陸景每天早晨都會來看她。有時候會沖動的想要抓住他的手,不再放開。
早餐是衛婉儀一個人的吃的。衛婉儀奇怪的問著送菜上來的別墅服務員,“陸景呢?”
“陸先生一大早出去鍛煉了。他吩咐過我不用準備他的早飯。”穿著紅色套裝的婦女用中文說道。lidor海邊別墅區本就是為景華高管準備的度假別墅,別墅區里的飲食自然是配備了國內的服務班子。
“啊…,不是說今天有暴雨嗎?”衛婉儀吃了一驚。嘴里金黃的煎蛋食而無味。輕愁籠罩著她秀美的峨眉,過了一會,衛婉儀將手里的筷子放下,走到餐廳的窗戶邊看著窗外呼號的大風。
往日蔚藍如洗的干凈天空此刻已經是烏云密布,暴雨馬上就要來了。衛婉儀心里沒來由的有些焦急,走到寬敞華貴的客廳里,拿起座機打給明雪。她和陸景從度假開始身上都沒有帶手機。每天明雪會過來匯報一會外面的消息。
“明雪,陸景晨練有給你打過招呼嗎?馬上要下暴雨,我擔心他會出事。”衛婉儀擔憂的說道。異國他鄉,陸景出去晨練,碰到暴雨可能會發生很多意外。
明雪做為陸景的助理,就住在陸景22號別墅隔壁的21號別墅里,接到衛婉儀的電話時,她才剛剛起來。她可沒有陸景那樣的待遇——專門有廚師團隊提供一日三餐。她得到別墅區l3會所里解決餐飲問題。那里的飯菜未必比專業的廚師做得差,只是略有些不方便。
“他沒給我說他晨練的事情。”這種事陸景怎么會給她說,明雪打個哈欠說道,“衛小姐,應該不要緊的吧…,呃,我讓趙姿去找找他。”
陸景多沉穩的人啊,而且他英語口語無礙,一場暴雨怎么會讓他出事。很明顯,衛婉儀是關心則亂。只是,這兩天她明顯發現衛婉儀和陸景的關系好像有些疏遠的啊。
“好的,有消息盡快通知我。”衛婉儀掛了電話,在客廳里默默的坐下。
半個小時候,暴雨噼里啪啦的下著。衛婉儀還是沒有陸景的任何消息。跟著身邊的四個保鏢和趙姿都被分頭派了出去。衛婉儀想了想。打電話給明雪,“明雪。你開車帶我出去找找他。”
暴雨如注。別墅區內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嘩嘩的水流順著溝沿往下水道沖去。一輛白色的福特緩緩的駛出lidor海邊別墅區,水花飛濺而起。衛婉儀坐著明雪的車里焦急的看著外面,搜尋著陸景的身影。
暴雨之中,只有個別街道的小店里有人。其他地方都是空無一人。明雪打著方向盤。回頭說道:“衛小姐,陸景應該是到哪里避雨去了。我們不用急。”
衛婉儀搖搖頭,咬著嘴唇,想了想,“去海灘那邊看看。”
陸景穿著大褲衩在路邊的一個甜品小店里和安琪喬希聊天。甜品小店里三兩個避雨的客人都羨慕的看著陸景。
安琪喬希一頭金發,有著碧藍大海一般的深邃迷人眼眸,她的身材是標準的歐美麗人樣板,曲線火辣。她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穿著白襯衣、藍色牛仔褲,豐滿的翹臀,長長的性感美腿,青春而性感。
這名東方男子能和這樣一個美麗的金發少女邂逅,實在讓人羨慕他的艷福。
陸景早晨去海灘邊跑步,回來的時候遇上暴雨就在這家甜品店外避雨,正好安琪喬希早晨騎自行車來上班遇到暴雨,迫不得已的停下來。
惡魔皮特曼的下場。安琪喬希在報紙上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她那天見識過陸景的所展露出來的權勢,這時那會裝作不認識陸景呢?熱情和陸景聊起來,還請他喝了一杯咖啡。
陸景穿著大褲衩、短袖運動t恤。總不能指望他出門帶了錢。
“陸先生,l3會所的卡斯先生讓聘請我擔任l3會所的專職斯諾克教練。我每周過來工作兩天,其余時間可以只有支配。今天正好是我的工作時間。不過,我看樣子要遲到了。”安琪喬希眨著長長的睫毛打量著陸景,微笑著說道。
他這身打扮實在有些怪異。
陸景倒沒有任何的不適,本來就只是偶遇。笑著點點頭,“我出來跑步,時間沒掌握好,正好遇到暴雨了。”
隨意聊著天,外面的雨越來越大。一名消瘦的男子急匆匆的走進甜品店,走到陸景面前說道:“景少,衛小姐到處在找你。”來人真是他的保鏢之一。
陸景奇怪的道:“婉儀找我有事?”話說的不緊不慢,他人卻是快速的站了起來。
“衛小姐,擔心你在暴雨晨練會出事,讓我們到處找你。”保鏢解釋著原委。
陸景愣了下,哭笑不得,他這么大的人,能出什么事?接著心里又有些暖暖的感覺。衛婉儀在關心他!
陸景對安琪喬希點了點頭,找保鏢拿了手機,走到一邊撥號給衛婉儀報平安。
接電話的不是衛婉儀,而是別墅里的服務人員,“陸先生,夫人半個小時前坐明雪小姐的車出去找您去了,現在還沒有返回別墅。”
陸景吩咐了幾句,掛斷電話又撥了明雪的手機。連續三次無人接聽讓陸景的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來。現在外面暴風驟雨,衛婉儀就算是坐著車也不安全。
“走,你快找倆車過來,我們去找她們。”陸景語速飛快的吩咐道。電話打不通,他心里沒來由的有些焦急、甚至是慌張。衛婉儀和他到柏斯,差點就出車禍,他擔心她出事。
陸景也是關心則亂!
一連串的電話打出去,wts礦業公司和麗都酒店集團柏斯分公司的人都被陸景調出來找人。二十多分鐘后,陸景終于打通了明雪的電話,大聲問道:“婉儀呢,婉儀沒事吧?”
明雪聽到陸景的聲音也長出了口氣,笑著道:“如果被雨淋了不算出事的話,那就沒事。”
她和衛婉儀在海灘上冒雨找了一圈,沒找到陸景卻渾身都濕透。看衛婉儀還要繼續找下去的樣子,幸好陸景的電話打過來了。
陸景長舒一口氣,“你們等在原地。我馬上來接你們,讓婉儀接電話。”
“你傻啊,我跑步能出什么事?”停在海灘邊停車場內的白色沃爾沃內。陸景見到衛婉儀,“責怪”的說道。看她渾身濕透的狼狽模樣。接下來一句責備的話都說不出。心疼的將她抱在懷里。
“就是有點擔心。”衛婉儀臉上蒼白的輕聲說道,在陸景溫暖的懷抱里打了個寒顫。有點冷。
“快點回22號別墅。”陸景對趙姿說道,然后安慰衛婉儀,“沒事的,忍一會啊。你身體沒那么弱,這么一會不會感冒。”
聽著陸景關切的話,衛婉儀心里暖洋洋的,笑著點頭,“恩,應該沒那么弱。”
趙姿腳踩油門,車子如同離弦的箭,飛速的往家中駛去。
陸景稍稍放下心來。對明雪道:“你打幾個電話,讓別墅里準備姜湯,然后通知wts公司和麗都酒店集團柏斯分公司的負責人,我已經找到婉儀了,其他人可以撤回去。”
明雪發絲上滴著水,她被暴雨淋都夠嗆,這會猶自笑著道:“你要不要搞這么大動靜啊。啊…嚏!”
“唉,你們都不讓人省心。”陸景嘆口氣。伸手道,“還是我來打電話吧。你養養神,待會回去先洗熱水澡。然后喝碗熱姜湯,再捂一會,就應該沒事。”
明雪笑著搖頭,羨慕的看了衛婉儀一眼,“我打吧。”陸景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頭發上都是水。還穿著短袖t恤、褲衩。估計沒找到她們時也是急的亂串,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這夫妻倆!鬧著別扭偏偏又喜歡同時擔心對方。唉,真是冤家呢!”明雪心里著想道。
車到lidor海邊別墅區22號別墅。姜湯早就燒好。陸景、衛婉儀、明雪都淋了雨,但是別墅只有兩個浴室。主臥室里有一個相連的浴室。另外一樓有一個浴室。明雪笑吟吟的先進了一樓的浴室。她才不去管陸景和衛婉儀怎么安排。
進了主臥室里,衛婉儀臉紅的看了陸景一眼。她和陸景的事,別人那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陸景卻是自然而然的牽起衛婉儀的手走進浴室里。
浴室布置的極為奢華,周邊墨色的大理石墻壁無一不顯示著室內希臘風情的裝修風格。寬敞的浴室里一只浴缸孤零零的在中間。
陸景放了水,溫聲道:“稍微等一會。上面和下面的水溫不一致會泡著不舒服。等水溫一致我們再進去。”說著,看向衛婉儀。
衛婉儀早上穿著洋氣的淺黃色西裝外套、湛藍色牛仔褲就出了門。這時候濕透的西裝外套早就掛在客廳里。她身上雪白緊身t恤和纖細牛仔褲因為濕透了,勾勒出青春靚麗無比的曲線。
衛婉儀臉紅的要滴血。她還沒做好準備和陸景一起泡澡。
陸景雙手扶著衛婉儀的香肩,溫柔的看著她明亮的眼眸。衛婉儀為什么會大雨天的傻傻的去找他,細想著就能體會到她心里那份深藏的情意。
衛婉儀又如何感受不到陸景的情意。他給明雪打電話的時候,那焦急的語氣,還有后面詳細的問她的情況的關心話語。車內,毫不顧忌的抱著她,那種身上、心里暖洋洋的感覺讓她幾乎要沉醉。
她擔心陸景,陸景又何嘗不是在擔心她。沒有感情基礎的人,誰會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而擔心彼此?只有害怕一點點意外就可能會失去此生重要的“東西”的戀人才會“胡思亂想”。
四目交匯的一秒鐘之內,兩人都讀懂了彼此內心里的想法。沒有說出來,卻切切實實能感受的到的想法。
下一秒,兩人同時抱著彼此。陸景低下頭,衛婉儀踮起腳尖,兩人接吻,熱切的吻起來。唇舌糾纏,瘋狂、激烈,非這樣不能表達此刻內心里蘊藏的火熱情感,情不自禁的情感。
衛婉儀忘記了羞澀、也忘記了她要糾結的東西,她只想要抱著陸景,和他愛吻,傳達她的情意。
陸景這一刻也忘記了他本應該愧疚的心思,他只想好好的呵護這個擔心他的女孩,他的妻子,在婚禮上莊嚴宣誓過的、被父母、所有嘉賓給予祝福的妻子。
熱吻中,陸景把衛婉儀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來,然后將迷糊糊的她抱進了浴缸里。緊跟著他也脫了西服進入浴缸和她洗浴。
陸景的雙手在衛婉儀迷人的軀體上感受那么如絲如脂的柔滑,嘴從她的唇下移。從她瑩潤長修的美頸,到性感動人的瑣骨,一路吻上嬌小堅挺的雪乳。手在她結實緊致的翹臀上揉捏,偶爾撫摸到修長渾圓的大腿上…
衛婉儀身材窈窕纖細,兩腿也是纖長。不比成熟婦人的豐腴,卻更顯青春的靈動修直,大腿渾圓如柱,精致性感。可以想象,這雙美腿如果穿著絲襪,絕對會迷人至極。
在水汽蒸騰的浴缸里,坐在陸景懷里的衛婉儀動情的呻吟…
“婉儀,其實你的身材很好的。那個什么桑德拉皮特曼就是瞎說。”陸景伸手把玩著那堅挺如竹筍的雪乳。在衛婉儀耳邊輕聲說道,“我們得等一會。喝完姜湯再繼續。”
“誰要和你繼續…”衛婉儀稍稍清醒過來,聽到陸景這么說,小手就掐他。她又如何感受不到陸景火熱的變化,她心里洶涌的情懷也被陸景陸景撩了起來。但是,這種話仍讓溫婉嫻靜的她羞憤不已。
陸景和衛婉儀洗完澡,去客廳里喝過姜湯。這時候,明雪早就已經離開。不然她在這兒的話。肯定看得出來,陸景和衛婉儀的關系已經變得異常親密。
陸景和衛婉儀確實沒有再繼續,在臥室的被窩里擁抱著說話。衛婉儀換了她帶的精美舒適的粉色睡袍。
“我本來一直是要穿這件睡袍的。我又怎么知道你會這么無賴,賴在我房間里,只能是穿著嚴實的睡衣入睡。”衛婉儀在陸景的懷里輕聲說道。初嘗兩情相悅滋味的她心里有著歡欣鼓舞的快樂感覺。
“我要是不無賴,我們倆永遠都會結婚之前的那種狀態。”陸景溫柔的撫摸她的全身,偶爾低頭吻一吻她的嘴唇,熱吻之中手伸進她的睡袍里愛撫那對雪白的小玉兔。
衛婉儀那會不知道這家伙的小動作。但只是掐了他幾下就沒說什么。
“婉儀,你后悔嗎?”都到這一步了,有夫妻之實只是時間問題。陸景問的是衛婉儀心里對他的情意。
衛婉儀看著陸景的眼睛,幽幽的嘆口氣,“現在不后悔,或許以后會后悔。我現在不想去想以后的事情。”
陸景用力的抱緊了衛婉儀。他也沒料到在蜜月里兩人的關系會進展到這一步。一切的變故都是從那場沒有發生的車禍開始,直到現在衛婉儀在他心里占據一席之地。可是,愛上自己的妻子,似乎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
暴雨在柏斯肆虐了兩天后就離去。風景如畫的日落海岸美景在清晨沉醉的春風中徐徐展開。位于柏斯日落海岸高檔的lidor海邊別墅區那一棟棟風格各異的精致小別墅更是畫卷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躍上海面的朝陽長長的金黃色光芒照耀在22號別墅的屋檐上,打破了別墅的沉靜。院子里的花園生機勃勃,花香順著微風飄到希臘風情的臥室里。
陸景睜開眼睛,看著在他懷里睡醒的衛婉儀,“早啊,媳婦兒!”
“早!”衛婉儀嬌脆的聲音若百靈鳥啼,微微羞澀的靠在陸景的脖子處,胸口雪白的春光乍泄,還有一個紅紅的唇印。
這嬌啼陸景昨晚聽了大半夜。昨天晚上兩人情不自禁的做起來。第一晚,陸景就要了衛婉儀二次。極致的纏綿,盡情的享受魚水之歡。各中美妙的滋味,可意會不可言傳。
陸景和衛婉儀的蜜月之旅原本定在10月20日結束。只是,兩人初識滋味,難分難舍,又在柏斯多呆了三天,直到24號才啟程回香港。陸景24日晚上將在香港舉辦一次酒宴將衛婉儀正式的介紹給他的生意伙伴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