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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周銘先生呀,有您出馬任何問題都能迎刃而解!”私底下威斯丁高興的說。
相比威斯丁的興奮,周銘卻只是苦笑一下,畢竟這么戲劇化的結果也是周銘沒想到的。
因為在過來加州以前,周銘和威斯丁都抱有三分警惕的態度,他們摸不準伊莎貝拉那位父親究竟是個什么態度。
倒不是周銘和威斯丁怕了他什么的,只是作為上市公司副總裁,萬一什么東西沒談攏僵在那里,把時間浪費了,才是周銘不想看到的。
也正是這樣的原因,他們直到等策劃公司拿出正式的營銷方案以后,才動身過來。
拿著方案,周銘甚至準備好了跟這位上市公司副總裁激烈交鋒一下,結果卻沒想到對方早就被治服了,也是讓周銘哭笑不得。
雖然沒有福爾摩斯的阻力,但該做的事情還是一樣的,周銘和威斯丁也不回酒店休息,直接拿出了營銷方案。
“時間緊了一點,方案還有很多不夠完善的地方,但大方向就是這樣了,我準備通過分別對伊莎貝拉和愛迪生公司的包裝,將他們推向市場。”周銘說。
福爾摩斯點頭:“恩,是先打出企業和創始人的影響力,然后炒高公司估值繼續融資嗎?”
不愧是上市公司副總裁,一下就看出了周銘的打算。
周銘也不藏著掖著:“不管伊莎貝拉還是愛迪生公司,都需要接受更多的資金,而且現在在沒有任何產品問世以前,只有炒概念和人設這一條路。”
福爾摩斯輕輕放下方案文件看著周銘:“炒概念我可以理解,至于炒人設是不是多此一舉了,畢竟伊莎貝拉是創業者,不是好萊塢明星。”
周銘卻堅定搖頭:“事實上在我看來炒人設會比炒概念更容易拉高影響力。”
福爾摩斯低頭仔細想了想,然后又詢問了女兒的意見,才最終接受了周銘的方案。
“還有最后一個問題。”福爾摩斯慢慢合上方案文件,“按照這份方案文件上的做法,我們至少需要上千萬的預算,可周銘先生你只準備了五百萬的投資。”
周銘倒是一點不擔心:“那就先花五百萬嘛,等人設和概念被炒起來以后,自然有人追加投資。”
“這可真是一場豪賭呀!”福爾摩斯苦笑道。
“那我們就把手里的籌碼給利益最大化吧。”周銘和福爾摩斯握手說道。
談妥以后,福爾摩斯主動邀請周銘吃了頓飯,從他自己的錢包里掏的錢。
飯桌上,周銘又和福爾摩斯探討了一些炒概念和人設的相關細節,一直到飯局結束。
福爾摩斯和女兒一起送周銘到酒店,他才感慨的對女兒說:“你真的非常幸運,居然能碰到周銘先生!”
伊莎貝拉驕傲的揚起頭:“那當然,我早就說過先生是非凡的投資人!”
福爾摩斯笑著搖搖頭,因為他和自己女兒說的并不是一回事。
福爾摩斯很對得起自己這個名字,他今天一整天都在 觀察周銘,雖然他的確崇拜周銘,但或許正因為崇拜,他才必須更謹慎,畢竟作為曾經上市公司的副總裁,他可太了解這些無利不起早的資本家了。
可經過一整天的接觸,福爾摩斯發現周銘居然完全沒有提到過他們家世人脈的相關情況,只是在方案上的就事論事。
當然福爾摩斯也有懷疑過周銘是打算放長線釣大魚,可后來仔細想想,如果真按照周銘方案里計劃的,將愛迪生公司炒出了上千萬甚至上億的估值,到了那時候哪怕周銘不說,自己也必須動用人脈護住女兒的企業了。
雙方都再無顧慮以后,炒概念和炒人設的計劃正式展開。
首先需要對伊莎貝拉進行培訓,畢竟演講是她人設的重要一環。
不過好在伊莎貝拉出身很好,從小就有過類似的教育,因此只需要臨時惡補,專門針對演講內容進行定制培訓就行,省下了很多工夫尤其是時間。
同時福爾摩斯作為被女兒拉過來的苦力,他就需要想辦法搜集信息,尋找那種適合能適合女兒亮相演講的峰會。
至于周銘和威斯丁同樣沒有閑著,他們去到斯坦福大學醫學院,找到了伊莎貝拉的導師。
周銘的目的很明確,希望她的導師能幫忙在相關的報紙和雜志上,發表一些關于一滴血檢測的文章,尤其要突出自己手底下有一個天才女學霸的存在。
結果被這位導師很憤怒的拒絕了,她甚至指著周銘的鼻子讓他滾出去。
“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可能出這種狗屁文章的,我是一位醫學家,我需要對我的專業領域負責,我不可能像你們這些華人一樣,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在媒體上撒謊!”
呵呵!
周銘也不和這位導師多廢話,直接甩出一張十萬美元的支票拍在她面前。
“我知道你是一位非常德高望重的醫學教授,我很尊敬你的道德,并沒有任何對你不敬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為自己的學生說出一些帶有幫助性質的話,你看如何?”
導師冷笑著:“先生,您這是在侮辱一位醫學教授的尊嚴!”
“伊莎貝拉是我的學生,她是非常勤奮好學的人,她更難能可貴的是總能提出一些極具顛覆性的想法,比如使用一滴血來檢測疾病的儀器,一旦成功,那將成為醫療器械歷史上具有里程碑意義的大事件!”
導師揮舞著拳頭語氣堅定,然后突然笑道:“先生您看這樣行嗎?”
周銘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輕松:“差不多是這個感覺吧,不過還可以拔得再高一點,畢竟這種簡便的檢測手段可以極大減少人們的痛苦,當然教授你作為專業人士,我還希望你能從專業的角度進行科普,向普通人介紹這種檢測手段的原理。”
倒是不滿的拍了桌子:“先生你太過分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說過所謂一滴血檢測根本不符合科學原理,科學的態度是嚴謹的,怎么能做這種亂七八糟的科普?”
面對導師的憤怒,周銘不慌不忙的又 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子上。
導師看到上面的數字頓時瞳孔一縮,但她這一次仍然沒有改變口徑,而是繼續指責周銘是在炮制騙局,自己如果這么說了就是對自己職業甚至是整個醫學界的不負責任。
“那是一種對待科學的態度,不是隨便用錢就能買到的…恩?先生您干什么?”
周銘看這位導師似乎說的越來越來勁了,只好將桌面上兩張支票都收回自己口袋。
周銘還重重嘆了口氣:“唉!你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醫學教授,看來是我做的太魯莽了,告辭。”
說完周銘和威斯丁就起身離開。
這下導師不干了,她也顧不得什么身份的攔住倆人,還堆出一張笑臉來說:“先生您不要著急嘛,我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我想說的是,醫學的確是嚴謹的,所以我需要先和伊莎貝拉同學溝通,了解清楚她的這項新發明以后,再來進行科普,要不然就是對我自己和整個醫學界的不負責任了。”
呵呵!果然不愧是老美啊!
周銘深表同意的點頭:“教授嚴謹的科學態度讓人敬佩!”
同時周銘將一張支票放到導師的手里:“這是作為科學的定金,我會讓她盡快將愛迪生儀器的原理通過郵件的方式發給你,等教授你完成了對儀器的科學研判,并發表文章以后,剩下的錢,我會親自再送到你的手上!”
周銘想了想又說:“對了,我們現在正準備大量宣傳愛迪生儀器,如果教授你能幫我們介紹更多權威的行業人士和相關機構,事成之后我還能給你更多酬謝!”
手里拿著支票,這位導師臉上的笑容如花般燦爛,她連連點頭表示沒問題:“這個事情就包在我身上!”
搞定了導師這邊,周銘隨后開始聯系媒體,畢竟光只有醫學教授的文章可還不夠,還需要更多的曝光率才行。
周銘直接給哥倫布電視臺的埃塞克打去了電話,希望能跟他合作一下。
相比醫學教授這邊的矯情,作為電視臺負責人的埃塞克很直接的給周銘開出了價碼:“電視臺各個時間段的價碼都不一樣,包括在任何一檔節目里加入相關訊息。”
埃塞克還說:“當然作為老朋友,如果周銘先生你能買下我們的黃金時間段,我可以做主關于哥倫布傳媒集團的其他子渠道版面的最優惠價。”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先感謝埃塞克先生的幫忙,我會再聯系你的。”周銘說。
除了哥倫布電視臺,還有全美電視和福克斯,周銘也打算聯系,不過苦于沒那邊的關系,只好等福爾摩斯回來再商量著來。
而福爾摩斯那邊也很快傳來了好消息,他告訴周銘就在這周末,在圣地亞哥就有一場科技醫療的相關峰會。
“雖然并不是那種特別大的醫療峰會,但加州的所有醫療企業,還有新澤西的大型醫藥企業,都會派代表出席參加。”福爾摩斯說。
周銘當即拍板:“那就是他了,參加,讓愛迪生從這里開始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