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琳殿下,周銘先生,你們不是認真的吧?特瑞芬公司的對沖投資還有科宜公司都是你們用來相互溝通約定見面的暗號?”
愛德華語氣很絕望的問道,因為他完全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要知道現在亞當斯和肯迪尼兩大家族幾乎都是用盡了自身的渾身解數在瘋狂針對對方,在這么兩大家族中,隨隨便便一個動作,就是決定一家市值百萬美元公司的生死,絕對上千萬上億財富的歸屬。
但就在這個時候,你們居然在幫助兩大家族出謀劃策的同時,還利用針對的手段來進行聯絡,這也太夸張了!
愛德華此時的心里是凌亂的,他簡直無法用任何言語來描述自己現在的心情,那就像是吃了死老鼠一樣的難受,他原本認為不管亞當斯還是肯迪尼都已經是美國頂尖的財團家族了,然而,此刻看來在周銘和凱特琳的眼里卻不過只是一個過家家的游戲而已,他們還能在這時你來我往玩暗語的。
這可是布萊頓財團內部的家族斗爭,隨時都能涉及幾百上千億美元財富歸屬的,你們能不能認真一點專注一點,好歹有點最起碼的尊重?
愛德華內心里在狂喊著,不過他也只能在心里喊喊了,因為要是說出來就真把亞當斯和肯迪尼兩大家族當傻b了,現在好歹周銘和凱特琳還是能幫他們兩個家族維持著最后一層窗戶紙的,他才不會去捅開了。
面對已經接近崩潰的愛德華,周銘很有講究的說:“州長先生,我想我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肯迪尼和亞當斯都不肯在中間連線,我們就只能自己想辦法了。特瑞芬在德語當中是在沒有約定的前提下見面的意思,而可以則是華語的發音,表示同意我的想法,這分別是凱特琳殿下和我的母語。”
隨著周銘的回答,愛德華把頭埋在了自己的雙手間,顯然他這是沒有辦法接受,只好學鴕鳥一樣把自己的頭埋起來了。
對于愛德華這樣的表現,周銘和凱特琳也都能理解就不管他了,凱特琳微微一笑傾國傾城:“看來愛德華先生那邊的問題解決了,那么我現在很好奇,周銘先生刻意把你的想法藏在特瑞芬公司的名字里然后約我出來見面,到底是有什么事呢?”
這應該是很正常能回答的問題,但周銘卻突然愣了一下,然后給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很意外的答案:“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和凱特琳殿下你見一面聊聊天而已,并沒有想真的有什么事。”
聽到周銘的這個答案,原本已經接近崩潰的愛德華這時再度凌亂了。
什么?你費盡了那么多的心思,拿亞當斯家族和肯迪尼家族的斗爭這么大的事情來做的暗號,又是那么晦澀難懂的暗號,好不容易瞞著所有人來到昆西餐廳約見面吃飯,結果你還沒想好是為什么?尊敬的周銘先生,你確定你是認真的,不是來搞笑的嗎?
凱特琳那邊也沒想到周銘會給出這么一個答案,她也愣了一下,但這時周銘又說道:“畢竟說來自從上一次見面到現在我們已經有四年沒見了,所以這次聽到是凱特琳殿下你在亞當斯家族那邊,我就想要約你出來見見面,聊聊你現在過的怎么樣這些。”
周銘說著不好意思的搔搔頭:“其實在見面之前我倒是準備了許多話,不過見到殿下以后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凱特琳俏臉微紅,顯得有些羞澀:“沒想到周銘先生倒是非常直接,我也非常榮幸過了四年你還能記得我,并因為當初的那一份記憶而專程約我出來。”
“因為當初在北大講堂里,凱特琳殿下你的那番言論也是讓我記憶深刻的。”周銘說。
“然而最后還是輸在了周銘先生你的手里。”凱特琳說。
“畢竟后發制人總有后發制人的優勢,凱特琳殿下都已經把論點論據拋出去了,我只是單純的反駁,那就很簡單了。”
周銘謙虛道,不過在謙虛過后周銘接著說:“要說現在我真正好奇的話,我只是好奇凱特琳殿下為什么會那樣幫助亞當斯家族呢?”
“這是涉及到了家族之間的事情,很抱歉恕我不能在這里告知了。”凱特琳說。
周銘對此表示理解:“原來如此,那么我換一種方式問吧,凱特琳殿下你要幫助亞當斯家族到什么地步,你可以放棄幫助他們嗎?”
凱特琳眼神非常復雜的看著周銘問:“這是周銘先生你的要求嗎?”
周銘對凱特琳的這句反問感到非常意外,因為他怎么都沒想到凱特琳居然會反問出這么一句話來,不過周銘并沒有傻乎乎的詢問‘這有什么區別’之類的問題,而是直接點頭表示肯定。
得到周銘的答案,凱特琳原本白皙的俏臉變得更加紅潤羞澀了,她又問周銘道:“那么不知道周銘先生是否還記得四年前我們的約定呢?”
周銘想也沒想的回答:“我每時每刻都清晰的記得,凱特琳殿下對我說在這個世界上,真正的商界大亨應該是不分國度的,而且你還說你手上也握有一筆很大的財富,你想和我比試一下。”
凱特琳對周銘的答案顯然感到有些意外:“沒想到你還真記得,那么這樣就好辦了,因為當初的約定現在仍然有效。”
周銘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公主殿下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能在這次的較量中,幫助肯迪尼家族贏你一次,你就會放棄繼續幫助亞當斯家族對嗎?”
“這可是偷換了概念。”凱特琳隨后又說,“不過這樣的約定我仍然可以接受。”
“那么我想我已經可以代表肯迪尼家族感謝殿下能遵守約定了。”周銘微笑道。
凱特琳看著周銘說:“看起來周銘先生倒是信心十足嘛,不過周銘先生你不要忘記了,至少到目前為止,你的財富還是沒辦法和我相比的,哪怕你從刀塔計劃手中搶奪了很大一部分的財產出來。”
“我并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周銘說,“畢竟我從自己賺到第一美元開始到現在,才不過短短四年時間,我可不認為自己就能超過一個千年家族所累積的財富。”
凱特琳說著舉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對周銘示意:“那么這么說咱們的約定就算成立了?”
周銘也舉杯對凱特琳說了一聲當然,隨后雙方一同喝下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凱特琳起身離開,周銘下意識的叫住她,不過凱特琳卻擺擺手說:“我想你身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留下這句話,凱特琳就離開了包廂,周銘對此有些遺憾,不過細細想來這貌似也是最好的結果了,畢竟周銘和凱特琳在此之前只有過一面之緣,這一次她能解讀出周銘的暗語,答應并真的前來赴約,最后還答應了有條件的放棄繼續幫助亞當斯家族。
就這個情況來說,已經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了,要是再想留她下來一起吃飯喝酒,然后再聊聊天多多增進一下感情,那也太離譜了。
此外也像凱特琳說的那樣,愛德華這邊也的確也需要頭疼的。
在這樣的想法下,周銘穩了穩心神拍拍愛德華說:“好了州長先生,現在公主殿下已經離開了,這里就剩我們了,你有什么話就請說吧。”
愛德華看著周銘一字一頓問道:“我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
面對愛德華那副要吃人一般的表情,周銘被嚇了一跳,但隨后告訴了他:“一切都和州長先生你所看到的一樣,因為在四年前凱特琳公主殿下去過一次華夏,我們恰好在燕京遇見,那個時候我看公主殿下很漂亮,就跟著她去了北大,后來一不小心在辯論上贏了她一次,就此結下了一面之緣。”
“這一次當我得知亞當斯家族那邊是她在幫忙以后,我很想和她敘敘舊,所以就約她出來見面了,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周銘說完見愛德華一副要崩潰凌亂的表情,周銘接著對他說:“其實這些我過去的事情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只要我能贏她一次,她就會放棄亞當斯家族,這才是最關鍵的不是嗎?”
“的確,單憑亞當斯家族本身是不可能那么完美壓制肯迪尼家族的,或者說就算能壓制,也要付出非常高昂的代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愛德華隨后眼神復雜的看著周銘,“可是你能確定她會遵守諾言嗎?”
周銘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道:“那么今天在這里見到她之前,如果我告訴州長先生我全部的計劃,州長先生你相信她會來嗎?”
愛德華長出了一口氣:“難道真的要把所有的希望全寄托在一個人的信譽上嗎?”
周銘則微笑著糾正他道:“這并非是寄托在她身上,而是寄托在我身上。”
而與此同時在餐廳的走廊上,女管家詢問凱特琳道:“殿下,要是那個周銘真做到了,您真的打算履行諾言嗎?”
同樣的,凱特琳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反問了一個更奇怪的問題:“你覺得我未來如果結婚的話,我應該找一個什么樣的丈夫呢?至少我的丈夫他一定要比我更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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