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一番話讓所有人啞口無言,大家都愣愣的看著周銘,一臉的感慨和嘆息,這人和人就是沒法比,之前他們面對眼前的局勢完全束手無策,卻沒想周銘啪啪啪一陣快刀斬亂麻就全安排好了。(新飄天文學)小說√∟,.
的確,如果被人在背后算計了,那么最好的方法是要盡管揪幕后黑手來解決,否則幕后黑手不解決,問題和麻煩只會源源不斷的出現。然而現在問題在于這個幕后黑手非常狡猾和高明,短時間內根本沒辦法找到,林慕晴、童剛和唐景勝都是卡在了這個地方。
但其實他們都犯了一個邏輯性的錯誤,就是找到幕后黑手是‘最好’的方式,卻并不意味著是‘唯一’的方式。
周銘也就是看到了這個問題,才提出了直接不管幕后黑手的問題,直接針對臺面上的海鯊會和唐安出手,看到問題解決問題。
雖然周銘自己說這是一個笨辦法,但實際上這是現在最具有操作性的辦法了。
為此唐徽茵向周銘豎起了大拇指:“周銘先生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最忌諱在原地想東想西,還是要先找準一個點行動起來是最好的。”
唐景勝也說:“不僅如此,我們一旦開始針對海鯊會和唐安發動攻勢,也算是一種對幕后黑手的逼宮,讓他陷入主動站出來和繼續躲在黑暗中的兩難抉擇,主動站出來那就方便我們了,如果他繼續躲下去,連自己人遭到了報復也不管,那么接下來其他人再要幫他做事就不能不多考慮一層了。”
“就是,我們做事可不會留情面的,連三歲小孩都明白,如果自己手下出事了不幫忙扛著,那么就不會有人再愿意當手下了,那幕后黑手碰到銘哥哥就是他倒霉啦!”唐然高興道。
林慕晴抱著唐然也說:“然然說到點子上了,之所以有人做事就是覺得有人在背后幫自己撐腰,但一旦有一天他突然發現自己的事情做了,但卻沒人幫自己撐腰了,那情況就要發生變化了。”
李成倒是提出了另一種思路:“可是有一點也要注意,就是對方也有可能借用一個假的身份來幫海鯊會和唐安撐腰,這該怎么辦呢?”
“成哥就是成哥,你這個想法很好!”周銘隨后一轉話鋒又說,“不過這也很好解決,管他擺出來一個什么東西,我們照樣干掉他就是了,我看他還有多少假身份可以擺出來。”
李成聽著周銘這霸氣絕倫的話兩眼淚汪汪的,因為他這話怎么聽都好像不是在夸自己,而是在損自己的一樣。
林慕晴幫著周銘分析道:“我們也不笨,以海鯊會和唐安的體量,幕后黑手如果不能擺出一個更重量的身份,我們是肯定不會相信的,而能在幕后操縱這個的身份本身就屈指可數了,用掉一個假身份就會少一個,我們很容易就能追查到真正的幕后黑手。”
“哈哈!周銘先生你這個想法真是拍案叫絕,是用小孩子的彈珠,就直接打破了堪稱世界級難度的象棋,我相信那個幕后黑手知道了你這樣的想法,肯定會被氣成白癡的!”喬布斯拍著手高興說道。
“我管他會不會被氣成白癡,我只知道他現在做的這些事,讓我很生氣,如果他能主動站出來讓我打一頓那就算了,而他現在既然不打算出來,那么就對不起了,我只能選擇能打誰打誰了。”
周銘隨后環視一圈問:“那么現在我們就要搞死海鯊會和唐安,你們有問題沒有?”
“如果要真是幕后黑手跳出來了,我們或許還要掂量一下,但要只是海鯊會這種,我隨時就能弄死!”唐景勝說。
“很好!”周銘站起來說,“所以接下來,我們的目標就是弄死這個不知道從哪里跳出來的海鯊會和唐安,我們就是要打草驚蛇的告訴那位幕后黑手,趕緊給我滾出來!”
這一番粗鄙的話讓現場一陣笑聲,這個時候,很了解周銘的林慕晴突然問他:“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呢?”
“我打算先去看看我們的唐鈺兄弟,不管怎么說,他都是我的合作伙伴,因為沒有他,我在伊拉克的事情就要困難一倍以上,所以現在他出了事,我總要想辦法把他給撈出來的。”周銘說。
“可是抓他的是fbi,這個事情就有點難辦了。”唐毅提醒周銘道。
周銘斜著眼睛看他兩眼說:“不就是fbi嗎?我還以為是穿越火線呢,只要他們講理,我想我就一定有辦法把唐鈺給弄出來!”
對此,唐景勝小聲對周銘講:“很感謝你為我們唐家做的,現在唐鈺在fbi,那可是直接隸屬于聯邦司法部的特殊警察,他在處理所有犯罪案件當中都是具有最高級別優先權的,這種優先權幾乎都可以算是一種特權了,因此一旦被fbi抓走了的人,就幾乎不可能再被放回來了。”
“幾乎不可能,那就意味著還有機會不是嗎?”周銘卻說。
唐景勝被噎了一下,唐徽茵于是接過話頭道:“一千人里面可能就只有一兩個吧,更多的人是在移交檢察機關進行起訴以后,再通過法院洗脫罪名的。”
“看來這fbi還真不簡單。”周銘說,“讓我更有挑戰性了。”
唐然聽到了立即小聲聲援起來:“銘哥哥我相信你,管他是什么fbi還是cia的,你說要做什么事就一定能成功的!”
“那當然,在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任何解決不了的問題,只有不肯開動的腦筋嘛!”
周銘高興道,然后和唐然擊了掌,只有唐景勝和唐徽茵無奈的對視了一眼,他們完全不明白周銘為何能如此自信,簡直是沒道理的。
會議至此結束了,唐景勝他們回去做自己的反擊準備了,而周銘則坐上了唐然準備好的加長林肯禮賓車,和林慕晴唐然一起來到了fbi大樓。
舊金山的fbi大樓坐落在和市政大樓相鄰的一條街上,過去這里曾是一座監獄,后來由于監獄被遷出市中心,這里就被fbi接手改造成為他們的辦公大樓了,集偵破和關押于一體的地方。
將車停在大樓門前的停車場上,周銘和林慕晴唐然帶著他們臨時請來的律師大搖大擺的走進了fbi大樓,第一時間就有人上來詢問他們,周銘說出了唐鈺的名字,很快工作人員告訴周銘:“很抱歉先生,唐鈺目前是我們非常重要的重型罪犯,暫時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探視和對外接觸。”
聽到這句話,周銘帶來的律師馬上上前道:“女士,任何罪犯都是具有人權的,我的當事人有權探視任何罪犯,如果你不同意,我保留向上級檢舉你們的權力。”
那工作人員看了周銘和律師一眼,無奈只好答應向上級匯報了,很快就有一位穿著風衣的探員下樓來找周銘。
“你好我是比爾探員,請問你就是來探視唐鈺的周銘先生吧?唐鈺目前正在接受我們的全面調查,我希望你們的探視時間需要盡量不妨礙我們的調查。”他對周銘說道,隨后就帶著周銘上了樓,隨后在四樓的一間審訊室里,周銘終于見到了唐鈺。
一切都和電影里演的一樣,當周銘過來見到唐鈺的時候,他正被銬在一張椅子上,完全動彈不得,見到周銘進來抬起了頭:“你終于來了,你要是再晚來一會,我恐怕就什么都交代了。”
周銘笑了:“那你得幸好我來的正及時,否則你的下半生就注定是要在監獄里度過了,我已經問過我的律師了,他說你的這些指控如果都成立,你會被判處終生監禁的。”
唐鈺哦了一聲:“看來你已經有辦法逃過那些指控了對嗎?”
“說逃過并不貼切,更準確說來是法律并不意味著時時刻刻都是可執行模式,在很多時候都只是看看而已。”隨后周銘轉身對比爾探員說,“好了不說這個了,現在我們的探視已經結束,你可以把他放了。”
比爾探員當時就愣住了,他一臉看白癡一樣的表情看著周銘問:“這位先生,你好像搞錯了什么,這里是fbi不是你們家門口的警局,并且這位唐鈺先生也是我們的重型罪犯,他涉嫌叛國和戰爭罪,這按照加州的法律是不能接受你們保釋的!”
“我并沒有說過要保釋他,我只是說讓你放了他,我要帶他走。”周銘強調。
“那更不可能了,這不合法!”比爾探員堅定道。
周銘饒有意味道:“不合法?很抱歉,盡管美國的法律是目前全世界相對最健全,也是最具執行力的,但我仍然沒把他放在眼里。”
比爾探員當即瞪大了眼睛:“你居然敢藐視法律?”
“你這就是在藐視法律!”比爾探員怒視周銘道,“華夏人我告訴你,美國和你們華夏不一樣,這里是完全自由法制的國家,一切都要以法律為準繩,不像你們的獨裁國家,所有的一切都是領導說了算!”
周銘看著比爾探員說:“我個人建議你還是相信我的話為好,因為美國的法律,呵呵!”
比爾失笑道:“我為什么要相信你的話,還是你覺得這個笑話非常好笑?你也不想想,每天有多少犯人在這里進進出出,如果每個人都說一番你這樣的話我就放人,那fbi就不用干活了!所以現在我請你出去,否則我會以妨礙公務的罪名將你一起逮捕。”
面對比爾的威脅周銘并不放在心上,只見周銘帶著比爾來到了旁邊坐下對他說:“好吧,現在來讓我幫你分析分析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好嗎?”
“過不了多久我們身后的這扇門就會被敲響,你會被叫出去,在外面走廊盡頭的辦公室里,會有一位比你官階高很多的人在那里等你,他首先會表揚你抓到了唐鈺,并會為你所作的貢獻升職加薪,但是同時,你必須要釋放唐鈺。但你不會同意,你會和他進行爭吵,甚至不惜以辭職相威脅,不過對方卻不為所動。”
周銘最后說:“不過最后,不管你如何痛苦和不甘,我的這位朋友,最終還是會被釋放。”
就像是為了證明什么一般,當周銘的話才說完,他們身后的房間大門就被立即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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