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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銘先生,一切都如您所料,就在剛才,輕質原油和重質原油的期貨價格都開始了下跌,雖然具體過程還有些反復,但總體仍然是在持續下跌的!”
孫偉聲音的激動通過電話傳到了沃頓司會議室每個人的耳機里,雖然這里的每個人都知道周銘并不是那么一個信口開河的人,但當聽到交易所那邊的消息以后,還是讓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三人有些驚訝,因為說起來這個消息著實有些出乎意料了。
今天坐在這里的,沒有一個不了解融期貨的,林慕晴和童剛李成就不用說了,港城作為東方的融中心,不管他們的主業是什么,要想在那塊地上做大做,不懂融不涉入融是肯定不可能的;畢竟如果只是單純的依靠產品賺錢然后擴大規模的方太過笨重,跟不上資本經濟時代的,能做大的萬中無一。
就算是從北俄來的伊爾別多夫,作為一位猶太人,又是銀行家,經商幾乎就和本能一樣了,再加上北俄自蘇聯解體以后的資本主義化,他這位北俄首富沒理★由不懂什么叫期貨的。
但也就是因為他們了解,才會更加感到疑,因為隨著伊拉克和科威特的談判破裂,中東局勢趨于惡化,市場會對未來中東的原油產量感到擔心,在這樣的前提條件下,作為投資者怎么樣都應該囤積奇,不斷哄抬價格才對,怎么還會無故拋售呢?
可要知道這可不是股票,哪個司形勢不好就趕緊出手了的,這是不管什么時候都能出手的石油呀!怎么看都應該是越擔心越買入才對。
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都感到很困,童剛扶著耳麥問:“孫經理,是不是交易所那邊收到什么特殊消息了?”
孫偉當然明白童剛這么問的意SI,他回答道:“童剛先生,交易所這邊并沒有收到任何特殊消息,原油價格下跌的原因是在②十分鐘以前,有很多投資司在同時沽空原油的結果。他們沽空的合約非常大,足有十億美元,因此起了市場的恐慌,后來很多投資司跟進沽空,才造成了價格的持續下滑。”
“是什么司或者那個財團在沽空原油?還動用了這么多資。”童剛馬上問。
“童剛先生,由于時間關系,我無法查驗每一個司的隸屬,但就我剛剛查驗的結果,他們中間有五家司都是隸屬于布萊頓財團的,而其他司我想應該也和布萊頓財團有很大關系。”孫偉猜測道。
“什么?布萊頓財團也在不斷沽空原油?”
童剛和李成伊爾別多夫對此都感到有些驚訝,他們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看向周銘。
面對三人的驚訝目光,周銘只是微微一笑,對孫偉說:“好的我知道了,感謝孫經理,交易所那邊如果有什么新況一定要馬上和我取得聯系。”
孫偉那邊回答了一句好然后在周銘的許可下掛斷了電話,而等孫偉掛了電話以后,周銘才對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三人說:“我就說他們不會無動于衷的,如果不在計劃之前盡可能的把原油價格壓低,那么后續的利益也會少很多;看來你們選擇相信林慕晴,而她選擇相信我,是一個最正確不過的選擇。”
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默默點頭,李成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向周銘提出來道:“只是有一點,為什么只有布萊頓財團一家呢?海灣計劃不是布萊頓和洛克菲勒兩家共同發起的嗎?我想孫偉就算他的消息渠道再怎么不足,那么多司都在沽空,總是能查出隸屬洛克菲勒財團那邊的司吧?”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不過也很好解釋。”周銘說,“要么是布萊頓和洛克菲勒兩家財團之間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約定;要么就是針對我來的。”
“針對你來的?周銘先生你為什么這么說呢?”伊爾別多夫急急問道,童剛和李成也都對周銘投去了懷疑的目光。
如果是其他人,他們一定會說他有點太狂妄自大了點,但是周銘,他們卻相信很有這么可能,現在的懷疑,只是他們單純的想知道為什么而已。
“很簡單,就因為我得罪了羅伯特亞當斯,僅此而已。”
周銘說,隨后周銘就把凱特琳來找自己的事重新敘述了一遍:“就是這樣,其實我并不是很信任這位凱特琳主,所以我需要先確定一下那位羅伯特先生究竟有怎么樣的影響力。”
伊爾別多夫恍然的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如果那位羅伯特先生真在針對你,那么當你開始沽空的時候,他就一定會拼命買進對嗎?”
周銘卻搖頭說:“不,正好相反,我會認為他一定會沽空。”
“這是為什么?”伊爾別多夫感到十分詫異,不僅是他,童剛和李成也都是兩眼疑的看向周銘,希望得到答案。
“原因并不復雜,就因為這位羅伯特先生還并不是亞當斯家族的掌門人。”周銘說。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盡管周銘的答案只說了一個開頭,但他們卻已經明白了全部。
因為羅伯特不是亞當斯家族的掌門人,他就沒辦法實時的掌控全局,只能事先做好布置。
那么他清楚的知道周銘是沖著海灣計劃來的,那么當中東局勢出現化的時候,他認為周銘肯定會第一時間進場做多價格的;那么他就反其道而行之,通過不斷的沽空來制造市場恐慌,讓價格下跌。這樣不僅可以對周銘造成直接的損失,更會讓周銘對局勢的判斷產生懷疑,等到伊拉克和科威特真正起來的時候,會錯失機,那就更好了!
除此之外,他這樣的舉動本也是對海灣計劃有利的,家族的執行者也并不會反對,這樣既能報復對手,又不會有任何阻礙的事,他當然要做了。
不能不說,羅伯特這樣的想法是沒任何問題的,他唯一的錯誤就是選錯了對手。
周銘已經完全識破了這一切,并臨時做出了整,結果就讓羅伯特的這一番布置,反而讓周銘賺到更多了。
如果羅伯特要是知道這一切,恐怕一定會氣到要跳了,不過更讓人感到可怕的是,周銘怎么就能把這一切算計的這樣清楚,這個想法讓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都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
周銘看著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的表,知道他們都已經明白了,而且還被自己的算無遺策給震驚了,但實際上就像周銘之前所說的,他就只是在試試水而已,他并不知道羅伯特究竟會不會,有沒有針對自己的能力,他只能先丟一千多萬進去試試水了,誰知道這么巧,真給自己碰上了呢?周銘也很無奈的。
這一次李成站出來說:“不過不管怎么說,這總是一個好的開始。那么周銘小兄弟,既然現在知道了羅伯特的想法,我們接下來還要繼續嗎?”
“當然得繼續,有錢不賺那不王⑧蛋嗎?”周銘說,“而且我覺得接下來應該還會有更加利好的消息才對。”
如同預言一般,當周銘的話音才,會議桌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林慕晴第一時間接通。
“周銘先生,剛才收到的消息,科威特宣布根據歐佩克的決議,從明天開始他們將每天增產十萬桶原油。”孫偉在電話那頭說。
這個消息讓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都驚了一訝,不過他們都并沒有表,而是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周銘,等著聽他的想法。這讓周銘很無奈,還真把自己當領袖了啊,雖然這種感覺很好,但壓力也同樣很大的。
周銘這么想著然后問:“那市場的反應是怎么樣的?”
“市場的反應是非常積極的,似乎沽空的人更多了,估計后面的原油價格會開始持續的走低。”孫偉說。
“那現在的價格呢?”周銘又問。
“現在的輕質原油價格為16.59美元每桶,重質原油價格為15.16美元每桶。”孫偉回答。
聽著這個答案,周銘在心里默算了一下然后說:“這樣,只要待會輕質原油價格跌破到15美元每桶,重質原油價格跌破到14.4美元每桶,不管當時的行如何,都馬上給我清倉,全部清倉,然后在下午四點半以前,完成全部的揸單,知道嗎?”
孫偉能聽出周銘語氣的嚴肅,他也緊張起來:“請周銘先生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掛斷了孫偉的電話,周銘抬頭說:“大家等急了吧?真正的大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與此同時在北部亞當斯家族的城堡別墅里,羅伯特也聽到了交易所的行,他高興的都要跳起來了。
“這可真是一個讓人興奮的好消息呀!想不到科威特那邊竟然會這么配合,還每天增產十萬桶原油,我看今天在場競價結束前,肯定能跌破到14美元吧?這么大的跌幅,我看那些個中人肯定虧慘了吧?”
羅伯特哈哈大笑著說,凱特琳對他這樣的表現則是一言不發,只是冷笑看著他。
羅伯特本來并不想和凱特琳計較,不過接下來一個和他關系很好的會計人員的話,又讓他憤怒了起來,那個會計說:“羅伯特先生恐怕并不是這樣的,因為如果你給我的信息沒錯的話,那個中人今天并沒有做多,他也和我們一樣,在沽空原油價格。”
這話讓羅伯特一下瞪大了眼睛,他把憤怒的目光投向仍坐在上座上的凱特琳,質問她道:“這個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凱特琳冷笑著點頭說是,羅伯特又大聲到近乎咆哮的問:“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凱特琳仍然冷冷的回答:“因為你并沒有問我。”
羅伯特噌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然后走向凱特琳,不過卻被凱特琳的黑人保鏢給攔住了,羅伯特這才想起凱特琳現在的邊,他怒視著凱特琳,咬牙切齒的對她說:“好你個哈魯斯堡的子,你特么然敢這樣玩我,你讓我非常生氣,你不要以為哈魯斯堡還有你的腦子能給你當符多久。”
羅伯特說到最后都一字一頓的說起來了:“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扒掉你的服,讓你用最恥辱的姿勢伺候我,就像你第一天來亞當斯家族時候我對你說的那樣,不,會比那更加有趣。”
面對羅伯特的威脅,凱特琳仍然坐在那里,只是驕傲揚著頭看著他,表示自己絕不會屈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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