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鵬同志,我已經幫你聯系過尤金斯先生那邊了,不過他說他那邊現在沒時間,他說如果你想和他談的話可以去他的別墅,他可以給你十分鐘的時間。∝,ww︽w.2”
電話里,張輝對杜鵬說,聽到這個話杜鵬當即就很不樂意的拍腿大罵道:“尤金斯這個家伙他真以為自己是北俄總統了嗎?我們只不過是去找他談談,他就擺出這么大的架子了,簡直蹬鼻子上臉!”
盡管杜鵬用的是手機沒開免提,但從杜鵬這個態度,周銘就能猜到那邊給出了什么答復,他們昨天在和李成童剛商量了以后,他們就拜托張輝重新聯系了尤金斯,當然鑒于大家彼此之間的身份原因,還是讓杜主席的孫子來和張輝通電話最合適了。
“杜鵬怎么了?是尤金斯那邊又提什么要求了嗎?”周銘問。
杜鵬點頭把尤金斯的話給周銘重復了一遍,周銘這才明白杜鵬的火氣,因為這位尤金斯還真是把自己擺在了大爺的位置上,要自己這么低聲下氣的上門求他一樣,一般人都咽不下這口氣,杜鵬本身就脾氣爆,又是出生在那樣的家庭里,更忍不了這口氣了,所以才會張口就罵。
相比之下,周銘顯得就冷靜許多,畢竟心理年齡不一樣,從小到大的經歷也不一樣。
周銘想了一下說:“杜鵬,問下這位尤金斯先生的別墅位置,我們現在就過去還是怎么辦?”
杜鵬盡管脾氣爆,但他也還是能看清形勢的,知道現在是自己在求人,有些該忍的氣就必須得忍,所以他就轉達了周銘的意思,張輝那邊讓他們稍等片刻,在又打電話詢問了尤金斯那邊以后,才回電話告訴他們尤金斯的意思,說讓他們可以現在過去,也告訴了他們別墅地址。
在記下了尤金斯別墅的地址以后,他們向張輝道謝掛斷電話就開車過去了,尤金斯的別墅并不在克里斯科市中心,而在偏外環的位置,他們開車約摸一個小時才到,等到這里他們卻發現別墅的大門緊鎖,不過好在這種豪宅別墅還有仆人留守,通過詢問周銘才知道尤金斯居然剛剛出去了。
“這尤金斯這么做就太過分了吧?這是把我們當猴耍嗎?周銘我看我們不要再去找他了吧,直接開干更簡單一些。”杜鵬很火大的說。
周銘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對卡列琳娜說:“幫我們問一下尤金斯去哪里了,我們可以現在過去找他嗎?或者他方便的話可以把尤金斯的聯系方式給我們。”
卡列琳娜點頭幫周銘詢問別墅里的仆人,那仆人的回答是尤金斯先生交代過,如果有叫周銘的過來找,就把他的呼機號給他。
接過別墅仆人遞出來的紙條,周銘和杜鵬卡列琳娜回到車上,司機啟動車子,蘇涵卻發現周銘看著紙條發愣,不由好奇的問他怎么了,周銘笑了一下回答說:“我在想我們該不該去找這個尤金斯,他這么做顯然就是在故意刁難我們,現在我們過去十有八.九他還會給我們羞辱。”
“我覺得就不要去了,”杜鵬一如既往的回答,“我和周銘你的想法一樣,既然去了也是這樣,還不如直接開干要來得爽快!”
“你就不要瞎起哄了!”蘇涵很不滿的說了杜鵬一句,然后勸周銘說,“周銘你要有自己的想法才是,我認為既然周銘你已經決定要找他,那就不要在乎這些了,你以前不總說這是不必要的自尊嗎?”
坐在前面的卡列琳娜這時也說:“我同意蘇涵的話,周銘先生,有些事情既然開始了,還是一直堅持做到底會好一點,萬一出現奇跡了呢?”
蘇涵看了卡列琳娜一眼然后說:“她說得對,不過還是周銘你自己決定,不管怎么樣我都會支持你的!”
“那好吧,還是先過去他那看看吧,看他到底還要耍什么幺蛾子。”周銘點頭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私人莊園,由于在車上周銘已經打過了尤金斯的傳呼,所以當他們到的時候,尤金斯派人在門口接了他們,只是卻并沒有讓他們進去,而是告訴他們在這里稍等片刻,等尤金斯在里面把他的事情辦完了再出來見他們。
杜鵬再一次發了火,指著尤金斯派來的助手大罵了一通,不過發火歸發火,由于已經做了決定,他卻也沒提走人的事情了。
于是他們就等在了莊園門口,一等就是兩個小時,莊園的大門終于打開了,尤金斯從莊園里走出來,周銘他們迎接上去,尤金斯見到周銘顯得有些詫異:“怎么周銘先生居然一直等在這里嗎?哎呀這可是讓我太不好意思了,我不是讓我的助手告訴你們不要在這里等了嗎?真是的,這可讓我太過意不去了。”
尤金斯這浮夸的表演讓人作嘔,不過哪怕是脾氣爆炸的杜鵬也強忍住了火氣,周銘更是能堆出微笑來:“尤金斯先生沒關系的,畢竟是我們不請自來的嘛!”
面對周銘的客氣,尤金斯很恬不知恥的點頭說:“也對,那么周銘先生這么急著找我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呢?是同意了我一列火車一千萬的提議了?”
周銘笑笑說:“尤金斯先生,你也知道我們這做的是日用品的生意,都是利潤很薄的,就算是一火車幾百噸,也賺不了多少錢,你這一列火車一千萬的價碼我們是真的沒辦法接受,因為虧本的生意是沒法做的。”
“既然會虧本,那你這個生意就不要做好了,反正你自己也說賺不了多少錢不是?”尤金斯說。
“尤金斯先生這話就不對了,再薄利的生意也會有人做的,”周銘說著猛一轉話鋒,又說道,“而且火車從尤金斯先生你的地盤過境,你多少也是能獲利的,難道尤金斯先生就真的那么不看重嗎?”
聽到周銘這話,尤金斯定睛看了周銘一會突然笑了:“周銘先生的話還真是非常有誘惑力呀!那么好,我就開誠布公的談談我的想法吧。”
周銘回答一句洗耳恭聽,尤金斯對周銘說:“我這個人沒別的好,就喜歡金錢和美女,錢我現在已經賺的夠多了,剩下的就是女人了,這點我就要佩服周銘先生了,你身邊的這兩位女士,我就非常傾慕,不知道周銘先生愿不愿意忍痛割,讓她們去我那里陪我聊聊天呢?”
面對尤金斯一臉的無賴笑容,周銘從在酒店到現在一直微笑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尤金斯先生,我是在和你談合作,我希望你不要提這些輕蔑的要求。”
“輕蔑的要求?還真是很輕蔑呀,不過我就是提了這樣的要求又怎么了?”尤金斯很不屑的說,“還合作?難不成你真以為我叫你一聲周銘先生你就能和我同一基準線了不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成色,你有什么資格和我合作?我告訴你,要不是我看在你身邊這兩位女士的面子上,我都懶得和你廢話!”
尤金斯說到這里故意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對了有個事情你或許還不知道,我和麥塔先生是很好的朋友,那樣的人才能和我談合作,而你就根本沒這個資格!”
聽尤金斯這么說,周銘反而又笑了:“看來尤金斯先生你這么做還真是有麥塔先生那邊的授意呀!”
“我放你的屁!”尤金斯大罵道,“我看你的腦子里面都是糞便嗎?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和麥塔先生是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我要怎么對你,都是因為我知道你現在已經被麥塔先生給逼上了絕路,根本沒有別的選擇,所以我不管提什么要求,你都只有接受一條路可走了!”
“原來是這樣,”周銘很冷靜的說,“那么麥塔先生的好朋友,我這里也有點情況要說。”
尤金斯感到有些意外:“喲?你還有情況了?那你說說看,我倒要看看你這張狗嘴里還能吐出什么象牙。”
周銘眼內的精芒一閃即逝,語氣依然平淡的說:“有一個情況是麥塔先生現在的形勢也不太好,簡單來說就是他也被我逼得很慘,所以才會找尤金斯先生你來斷我的后路,也就是說你是被他當槍在使了。”
尤金斯憤怒的指著周銘,不過最后卻獰笑著搖頭道:“周銘先生你還真是讓我感到意外呀!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還能這么嘴硬。”
“我這并不是嘴硬,我只是有一個忠告要告訴你,”周銘說,“當別人的槍使并不是一個好事情,且不說他會用完以后會不會馬上丟棄,就說另一點,他既然找槍,不就說明他已經不敢和我正面對抗,是要把你丟出來作死嗎?惹怒了我,對你不會有好處。”
尤金斯哈哈大笑起來,仍然指著周銘說:“周銘先生,你真是一位幽默大師,這個笑話簡直太有意思了!”
周銘遺憾的搖頭說:“看來尤金斯先生你是不相信了,為什么友好的忠告就是沒人相信呢?”
“不不不,周銘先生我想告訴你我完全相信!”尤金斯說,“那么我現在就是要惹怒你,你就讓我看看我不會有什么好處吧!”
周銘咧嘴一笑,說了一句好。(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