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放心,我心里有分寸的,你就只管攻過來好了,不必有任何的顧忌。”
牧長生單手持槍笑道。
“好!”
楊蛟說道,目光一凝,說著間身形猛地向前沖出,兩三個大步就到了牧長生跟前。
與此同時他手中的一根大戟舞的飛快,破空聲呼呼作響,下一瞬,他的快的就像離弦之箭,只見一抹寒光閃過,大戟就刺向了牧長生的胸口。
牧長生只是長槍隨手一抬,就格開了楊蛟這一擊,大戟落空后慣性斜飛上去。
楊蛟不驚,對此一幕好像早有預料,身形還在空中沒有落下,見狀一個旋身一腳踢向牧長生的肩膀。
牧長生臉色微變,然后身體往后一仰躲開了楊蛟這一腿,依舊從容不迫。
若是不然,等楊蛟踢上來后他倒是沒什么,挨大舅哥一腿也吃得住,可楊蛟那條腿估計就廢了。
“嗯?”
看到自己兩招落空,楊蛟神情也嚴肅到了極致,落地后一桿大戟舞動如風攻向牧長生。
唰唰唰!
很快牧長生的四面八方都是大戟的影子,將他重重裹在中間。
牧長生眉頭一挑,看來在他的這靈氣充裕的靈山寶地,他的這大舅哥過得也不錯,軟如今肉身遠超于尋常的一般人,也踏上了修行之路。
當當當!
想到這里他又看了眼這漫天戟影,持槍的右手這邊抬一下,那邊落一下,可每一次都恰到好處的將攻來的大戟擋下。
許久后。
“不…不打了,妹夫,我過癮了。”
楊蛟杵著大戟半跪在地上,滿頭大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只眼瞇著,幾乎連睜開眼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反觀另一邊,牧長生還站在地上,身上連一滴汗都沒有。
聽言隨手把長槍往后一扔,就不差毫發的落入了身后的兵器架上,然后搖搖頭,走過去將楊蛟扶起來。
“打完了就過來吃飯,這邊飯也好了。”
楊天佑喊道,桌上的棋子也已被他們收去,擺上了飯菜。
楊嬋和刑天本是不用吃飯的,但楊天佑和楊蛟還是凡人之軀,不吃飯不行,因此楊嬋就需要每天下廚了。
“你把我哥怎么打這樣了?”
當牧長生攙扶著胳膊都快抽筋的楊蛟走過去時,正好楊嬋又端著兩個菜出來,看到后白了眼牧長生,道:“他還是凡人,你也不知道下手輕點兒。”
牧長生笑了笑,沒有說話。
“小…小妹,這事兒怪不得妹夫,他剛才都沒還手。”
楊蛟聽了生怕影響兩人感情,說完又苦笑起來。
被打的生龍活虎,打人的反倒累了個手腳抽筋,這說出去才是最氣的。
牧長生朝楊嬋偷笑了一下,讓楊嬋又送了一個白眼給他。
扶楊蛟坐下后,眾人吃起了難得聚在一起的一餐,畢竟牧長生來無影去無蹤,經常不在乾坤城。
飯后。
“長生,圣兒什么時候回來,我有點想他了。”楊天佑嘆了口氣,問道。
他復活時肉身也是以前的四十多歲,雖然萬靈城靈氣充裕可改變人的體質,但如今三十多年后,他還是不免出現了老態,看上去五十多歲了。
聽楊天佑的問題,收拾桌上碗筷的楊嬋動作一停,然后繼續收拾。
“岳丈,這恐怕…還得幾年。”
牧長生看在眼里,回答道:“他現在跟著他的師父在外面,不過那個師父將他教的非常好,等時候到了就會回來了,您老就在這里安心住下吧!”
“是么,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楊天佑說道,臉上不免還是有些失望。
牧長生又和他們聊了幾句后,來到新建的廚房里,就見楊嬋正在洗碗。
牧長生道:“想圣兒了?”
“二十多年了,雖然這點兒時間對于我們來說,好像并不算長,有時候一次閉關也就過去了。”
楊嬋有些自嘲的笑道:“可是要說不想…那就是口不對心的說假話了。”
“快了,他就快回來了…”
牧長生走過去從后面抱住楊嬋,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道:“到時候你們就可以看見他了,那個臭小子現在長得帥的很,比我都英俊,叫我這個當爹的羨慕嫉妒恨…”
“哪有當爹的嫉妒自己兒子的?”
楊嬋白了他一眼,不過臉上也帶上了笑容。
之后,萬靈城方圓千里的疆域八方,數日間就出現了八座雄偉的大城,按八卦之位排列,每一城駐兵十萬。
牧長生在凡間逗留了一月,處理了一些萬靈城的事,并對十多年后的事做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布置和準備。
一月后,他回到了天庭司命星君的府邸。
臥室中司命星君躺在床上,面如白紙,身上雷劈之后的傷口都沒有愈合,精神看起來很不好。
牧長生伸手朝司命星君的身上一抓,一小團光芒便離開他身體,牧長生閉上眼后落在了他的眉心中。
“長生大帝…”
片刻后,他睜開眼輕聲念道,伸手掌心光芒凝聚,開始治愈起司命星君的肉身來。
他“借”用了這么久,如今也是時候還回去了,不過借的時候好好的,還回去總不能這個樣子還回去吧?
以牧長生現在參透生死的大羅修為,治個傷的確算不上多大的事兒。
不多時,司命星君的身上傷口就全部痊愈消失,只是元氣大損,需要靜養一陣。
牧長生抬手,乾坤扇出現在手中,右手捏訣朝打開的扇子中一點后,被鎮封在其中昏睡的司命星君元神就出現。
他沒有喚醒其元神,只是抬手又一指其肉身后,讓司命的元神進入了他的眉心,與肉身合一。
“該動手了,待我回來了再來喚醒你不遲。”
牧長生眼中閃過一絲決斷,搖身以變化之術變為了司命星君。
往床上一看,兩個人一模一樣就像照鏡子,沒有半分的區別。
牧長生站著想了想,身上又亮起一道光芒,落下后他的臉色也沒有了血色,身上的修為也到了上仙境,且氣息無比混亂。
直到這時,牧長生才出了房門。
正要離去時忽然他又回頭,在司命的門上設下一道封印后才離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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