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閆剛以前有多疼閆思蕊,說話有多寵她,這會子的態度就有多嫌棄以及討厭。
閆思蕊對閆剛的態度倒無所謂,本就差著歲數,又是姑侄關系,處不好以后大不了不聯系就行了,可這態度落到夫妻倆眼里卻是不太能接受。
閆剛從前對家里人可從未有這樣的態度,這媳婦還沒娶進門呢都這樣了,以后他們這對父母還有說話的地方嗎?
“剛子,你怎么跟你小姑說話呢,你小姑說的又沒錯,你怎么保證她不會只生一個孩子。”
季紅英不滿的問到,她作為一個女人知道生孩子有多艱難,生孩子死人的事兒在這個年代經常發生,甚至有很多人家因為生了一胎傷了身子,以后就懷不上了,倒不是她咒自個未來兒媳婦,可這一切都是未知數,要真只生了一個,那閆剛不就…。
這要求根本就不妥,如果要這樣,她是怎么都不會接受的。
可閆剛似乎鬼迷心竅似的,“娘,我一定要和她結婚,您不同意我也要結。”
閆思文不可思議地說到,“剛子,怎么跟你娘說話呢。”
季紅英也看向閆剛,“剛子,你確定要給人家當上門女婿。”
“娘,我這不是上門女婿,我就住他們家,第一個孩子跟他們家姓而已,為什么我怎么解釋你們都不懂呢。”閆剛有些失去耐心,不耐煩地吼到。
“是的,你爹娘沒讀過書沒文化,你文化人說話你爹娘聽不懂,反正我聽到的就是你要去給人家當上門女婿,如果你非要這樣,以后就別回這個家了。”季紅英有些憤怒地說到。
“娘,您這是什么意思。”
季紅英此時對閆剛很失望,花了那么多心思栽培的大兒子,如今就要成為別人家的了,可她覺得自個并沒有錯,這個年代除非必要,誰會當上門女婿呀,況且他們家條件這么好,這樣的事兒哪里會發生在他們家。
“娘,您認真的嗎?為了這么點兒事兒您至于嗎?”
“這不是這一點事兒,你這么大的人了,自個心里就一點兒數都沒有嗎?閆剛,你要是跟那女的結婚,以后都不要回來了。”
“娘,她不是那女的,她是你兒媳婦。”閆剛強調季紅英此時對她的稱呼。
季紅英嗤笑,“連你都不是我兒子了,要什么兒媳婦。”
“剛子,你非要和她結婚,這事兒不能變了嗎?”王大丫開口問到。
眾人看向王大丫,閆剛點點頭:“是的,我一定要娶她,我喜歡她,我想和她結婚。”
“你想和她結婚并沒有錯,但是誰讓你喜歡一個女人就可以無視自個父母的?”
她沒念過書,大道理不懂,可她活了大半輩子了,這樣的事兒也不是沒見過,像這種不聽父母的話,一意孤行的人,下場都不太好,到底是自個的大孫子,王大丫自然不想他有這樣的下場。
當然一切的一切都有例外,有壞的就有好的,可賭這事兒也不是把把都能贏啊。
“奶,我就想和她結婚,到底怎么了,你們連她的面都沒見過,怎么就不同意呢。”閆剛的話語里頗有些對家里人的無奈。
但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女人都能鬧的家里不痛快,就何談見過面了,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怎么腥風血雨呢。
可要說那女孩有錯嗎?也并沒有,人家自個提些要求無可厚非,要是不同意大家再坐在一起聊聊也沒什么,說不定聊到后來就沒啥了,耐何這閆剛的態度實在惡劣呀,態度這么堅決并且一點商量的余地也沒有,這也不能怪家里人對人家姑娘印象不好啊。
這婆媳關系不好,往往都是這兒子不會調和,以至于后來越來越糟。
但事情已經鬧成了這樣,閆剛態度放在這兒,說要結婚那就是要結婚,“這事兒我已經決定了,日子已經定好了,就在年前,你們到時候直接出席就行了。”
啥,連日子都已經定好了,閆思文問到,“閆剛,你到底有沒有把你父母放在眼里,這么大的事兒你自已就決定了。”
“我怎么沒把你們放在眼里了,要是我結了婚再回來那才是不把你們放在眼里,我這不是提前回來征求你們的意見了嘛,況且單位都同意了。”
“你那叫征求,你那叫通知,我們是不會去的。”季紅英心痛地說到。
“不是,你們要不出面,人家怎么看待她呀。”
“你就管別人怎么看待你媳婦,就不管人家怎么看待你父母的嗎?你給我滾,以后都不要回來了,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娘,您別說氣話了。”閆剛是真不耐煩了,此時說話的語氣實在不好,深覺得季紅英無理取鬧。
“我說氣話?”季紅英轉身去了房間,從抽屜里拿出存折一把扔在了閆剛的身上,“這是你從上班到現在每個月給我和你爹的錢,這么久以來除了給你弟妹上學花了大約10塊錢,其余的我們一分錢都沒動用過,這10塊錢就當我借你的,以后一定還你,拿上你的錢滾出去,以后都不要回來了。”
“娘,您這是干什么,我是我給你們的養老錢,你還給我是什么意思。”
“你以后就不是我兒子了,我哪能拿別人家女婿的養老錢,我沒這么大的臉,明子,給你哥寫張借條,那錢就當我們借的,說還給你就還給你。”季紅英硬氣的說到。
無辜被點名的閆明身體僵硬,動都不敢動一下,偷偷看著在場各位的眼色再來行事。
季紅英瞅著明子沒動,吼到:“明子,你也不聽娘的話了。”
閆明嚇的渾身哆嗦,半起不起的只能把目光投送到王大丫的身上,祈求奶給幫他渡過此劫。
王大丫倒是收到信號了,但不太想幫,可又是自個孫子,勉強說到:“行了,也就10塊錢的事兒,你養了剛子這么多年,花了也不少于10塊錢,你不給剛子也不會找你要。”
季紅英沒說話,反倒是閆剛不耐煩地回到:“奶,您就別瞎參和了,這是錢的事兒嗎?我娘她…。”
“怎么了,我怎么了,你分明是鬼迷了心竅,你奶還不能說幾句話,什么叫瞎參和,這是瞎參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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