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日,第88軍團已經成立一個星期了。今天是星期日,除了值班的士兵和軍官以外,其他的人都出去玩去了。諾大的軍營里也沒剩下幾個人,往日‘熱鬧’的訓練場也冷清了下來。
在軍官宿舍的405室,幾個沒有出去玩的軍官圍在一張小桌子旁喝酒聊天。桌子上擺著一些花生,松子還有一只烤鵝和一只燒雞。軍官宿舍不像士兵的宿舍那樣十個人擠在一個房間里,他們是兩人一個寢室,寢室里也有衛生間和浴室,和士兵的待遇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此時在這個寢室里的人都扛著中尉軍銜,他們都是第88軍團的中隊長,不過看他們的樣子都還非常的年輕,都還不到二十歲。以這個年紀就有現在的成績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靠。雷克斯那小子竟然說我是靠著皇儲殿下的照顧才進第88軍團的,我當時就火了,揍了那小子一頓,結果被蒙蒂少校給訓了一噸。”一個長的牛高馬大,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中尉軍官很氣憤的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哎,我說卡爾你這家伙。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我老頭那里弄來的1776年紅酒,你到底會不會喝呀?不會喝就別浪費嘛。”一個長得有些胖的中尉心疼的說道。
這幾個中尉軍官正是蕭杰在兒時的好友迪奧卡,羅迪,卡爾,庫特和托馬斯。他們都是在蕭杰的要求下才被調到第88軍團的,第88軍團可以說是法國軍隊的精銳所在,所以其他人對他們這些憑裙帶關系近來的人總是冷嘲熱諷的。
“你以為我想喝你的這什么酒啊,一點酒味都沒有。我還是比較喜歡喝烈一點的。”卡爾毫不在乎的說道。對于他這種人,也許只有付特加才算的上是真正的酒吧。
“行了吧,你們兩個都別鬧了。卡爾,你以為只有你是這樣的啊,我們幾個還不是一樣的,我們大隊的那些人也還不是一樣的看不起我們。”迪奧卡也有些憤憤的說道。
只要托馬斯若有所思的說道:“也許我們還真是靠裙帶關系進來的。”
其他人都有些憤怒的盯著他。沒有人會承認自己的實力不行,進第88軍團上靠著兒時和皇儲殿下的關系才被弄進來的。
不管其他的人目光,托馬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說道:“我聽他們說第88軍團的所有人全部是從帝國的各個軍團精挑細選出來的。可以說這里是除了皇帝陛下的帝國衛隊以外的另一個精銳集中地。能進這個軍團的,都是上過戰場并或著回來的,可就我們幾個剛畢業不久的人居然都進了第88軍團,并且還當上了中隊長,要說這里面沒有皇儲殿下的安排我一點都不相信。”
其他幾個人臉色一片黯然,他們知道托馬斯說的是正確的,只不過是他們之前一直都不肯承認而已。氣氛有些沉悶。
過了幾分鐘,托馬斯接著說道:“我說你們幾個也別做出那個樣子啊,好像有人欠了你們錢似的。裙帶關系那又怎么樣啊?這也是我們的資本。別人想有還沒有呢,他們這是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
“就是啊?我老頭知道我進了第88軍團以后,別提有多高興了,還直夸我為家族爭光了呢。”羅迪也在一旁說道。
就是啊,他們一定是嫉妒我們和皇儲殿下的關系才這樣的。其他人也這樣想到。沉悶的氣氛慢慢的消融了。
老實的庫特突然說道:“我們已經有好久都沒有見過皇儲殿下了。”
眾人這才想起他們至從蕭杰畢業以后就很難見到他了。在進第88軍團之前大家更是有半年沒見了。現在在第88軍團他們也難得見上一面,并且見面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部隊訓練和其他人一起,所以蕭杰也一直沒有和他們一起聚過。
“皇儲殿下很忙的,他現在要管理整個軍團,當然不像以前那樣閑了。”迪奧卡替蕭杰解釋道。
沉默。他們知道現在的安德雷西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和他們一起生活、玩耍的安德雷西了,他現在是皇儲殿下,日后的皇帝陛下。他們之間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無話不說了,以后他是君主,而他們是臣子。最忠誠的臣子。
正在這時,寢室的門被一腳踢開了:“好啊!你們幾個果然躲在這里,喝酒也不叫我。”一個男聲大叫道。
屋子里的幾個人連忙站起來,發現來人是蕭杰,驚喜的叫道:“安德雷西。”但隨后又意識到蕭杰的身份已經不一樣了,連忙行禮,恭敬道:“皇儲殿下。”
蕭杰感覺他和他們之間好像多了一層隔膜,眉頭皺了一下。然后笑著說道:“現在沒外人,你們還是就叫我安德雷西吧。“說完就走到他們旁邊,拉過一張凳子,大大咧咧的坐下了,一點都沒有皇儲的架子。
蕭杰看自己坐下后他們還站著,于是有些不高興了,說道:“你們都坐啊,一個個站著跟木頭似的做什么?”
聽蕭杰有些生氣了,五人連忙坐下。但卻非常的拘束,再沒了蕭杰沒來之前的那種融洽的氣氛。
氣氛再次沉悶下來。蕭杰看眾人都不說話,于是生氣的說道:“一個個的啞巴了嗎?我第88軍團可不要啞巴的。”
最后還是羅迪嬉皮笑臉的說道:“皇儲殿下,您今天怎么有時間到我們這里來啊?”
“首先,我說了,在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下別叫我皇儲殿下。還是像以前那樣叫我老大。或者直接叫我安德雷西也可以。其次,今天是星期天,我當然要休息了。軍團的事是多,但我大部分叫給杜戈爾他們去做了。畢竟他們比較有經驗嘛。再說我也不是那種工作狂,該休息的時候還是要休息嘛。等再過一段時間,軍團的工作進入正軌以后,就全部交給他們處理了,我就只掛個軍團長的名字而已。”
眾人聽蕭杰這么一說,知道他是一個喜歡偷懶的人,能躺著決不坐著,能坐著決不站著。能把事情交給他人做決不自己動手。
慢慢的,在蕭杰的不斷開導下,眾人有回到了以前那種無話不說的好兄弟時候。再喝了一點酒以后,就沒再拿蕭杰當皇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