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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蕭杰都冷眼旁觀,兩年的韜光養晦使他學會了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觀察事情的進程。他沒有參與到家族權力的爭奪里面去,因為他知道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實力去和他的叔叔們、姑姑們爭奪。況且現在還是拿破倫掌握一切大權的時候,他可不愿落得像呂西安一樣的下場。再沒有一擊必勝的把握之前他會一直老老實實的做一個乖孩子的。而拿破倫對蕭杰這樣的舉動自然十十分的滿意了,甚至以為他根本就不熱衷與權力。
上午11點05分,皇帝和皇后穿過在皇宮和圣母院之間搭建的哥特式的木拱廊。身穿深紅色天鵝絨大袍和金搭扣短外套的皇帝,腳穿高幫皮鞋,腰佩鑲嵌璀璨寶石的寶劍,戴著雪白的手套的手持著夏勒馬涅的節杖和前波旁王室曾經用來象征權力的標志“正義之手”。皇帝這一身的總價值達99,000法郎。
身穿黑綠色號衣的宮廷侍從走在前面,后跟著手持節杖、身穿紫羅蘭色外衣的傳令官,再后面是穿著綠色和金色外衣的男仆;然后是身穿紫羅蘭色和銀色外衣的加冕典禮的司儀德塞居爾伯爵及其助手;接著是皇帝的家眷,另有3名元帥——塞呂里耶手持放加冕戒指的托盤;莫塞的手中是托載皇帝裙裾的金籃,繆拉手持皇帝的皇冠。
當皇后約瑟芬在她的第一內侍和侍從武官護送下緩緩步入鴉雀無聲的教堂時,她成了萬人矚目的焦點。她春風得意,洛爾•;朱諾認為她顯得更加嫵媚動人了——她的全身服飾和鉆戒寶石的總價值達到101,000法郎。
如果說約瑟芬的朋友和贊美者為她今天的光榮而感到高興的話,在她身后的幾位公主——埃莉薩、卡羅琳和波利娜,卻是另一種心境。約瑟芬的惟一盟友是她的女兒奧坦斯。王室的女眷們對約瑟芬的敵意已經達到了拿破倫不得不出面干涉的地步——他給她們下了最后通牒:她們要么接受約瑟芬作為皇后的事實,要么就和她們的丈夫一起被流放,從而失去她們的頭銜和財富——這才使她們今天能夠和子民們一道在這里參加拿破倫的加冕典禮。當元帥和帝國將軍的長長隊伍最后到達時,已經等待了近兩個小時、現在成了人們矚目中心的教皇登上了祭壇,開始了彌撒。隆重的儀式持續了很長時間,最后皇帝和皇后走到祭壇前,跪在祭凳上,教皇過來為他們履行禮儀。教皇正準備將皇冠戴在拿破倫頭上時,拿破倫卻伸手接過皇冠,自己戴在頭上。接著,他又拿起一頂小皇冠戴在了約瑟芬的頭上,約瑟芬戴上皇冠后抬起頭來,滿眼含淚向拿破倫微笑。教皇將皇帝的戒指交給拿破侖戴上,擁抱了皇帝之后,轉身面向群眾高呼:“皇帝陛下萬歲!皇后萬歲!”接著,拿破倫宣誓即位:
我發誓保衛共和國國土的完整;尊重并完善法律、信仰自由;尊重平等的權利、政治和民事的自由,以及國家財產的神圣不可侵犯;除了法律規定的捐稅之外,一切其他苛捐雜稅都將減免…以維護法國人民的利益、快樂和光榮為治國之本。
宣誓之后,傳令官大聲宣布法蘭西皇帝拿破倫正式登基,萬民高呼:“皇帝萬歲!”沿塞納河兩岸直到巴士底獄,萬炮齊鳴,加冕典禮在教皇的主持下順利結束;拿破倫在梵蒂岡的認可下當上了皇帝,他為此感到十分滿意。
據警察當局統計,法國首都各界共計200多萬人參加了加冕典禮。整個巴黎的大小教堂鐘聲齊鳴,接著,是焰火表演,狂歡持續了兩周。全國從馬賽到布倫成千上萬門大炮每隔一個小時鳴放一次禮炮,直到午夜。
12月3日清晨6點,在巴黎的部隊全部集合在馬耳斯廣場上,等待拿破倫給他們分發鷹旗以取代共和國的旗幟。在雄偉壯麗的檢閱臺上,皇帝一身戎裝,坐在寶座上。隨著一聲令下,各路縱隊向寶座靠攏。拿破倫起立,下令分發鷹旗,并向眾軍團發表了如下演說:“士兵們,看看你們的旗幟吧!這些鷹旗永遠是你們的集合地點。鷹旗永遠在你們皇帝認為保衛他的寶座和他的子民所必需的地方,誓為保衛鷹旗而犧牲生命吧!誓為能夠永遠將鷹旗保持在勝利的道路上而鼓起勇氣吧!”演說后,軍中歡聲雷動,士兵們舉槍向新皇帝歡呼跳躍。接下來的10天,全法國沉浸在節日的狂歡氣氛中。根據財務部長戈丹的估計,加冕典禮,包括國宴、請教皇、公眾慶祝活動、服飾等,共計耗資800多萬法郎。
拿破倫認為花這筆錢是值得的,特別是天主教首領教皇的親臨,使自己的王權得到了國際承認、合法性和可尊重性。這使他進一步考慮到他以前可望不可即的新的家庭聯盟——王室聯盟和新的國際協議。為了確保加冕典禮的意義不被淡忘,拿破侖令其宮廷畫師繪制了4幅記錄這一歷史事件的巨幅油畫(后來只有兩幅完成了,即加冕典禮和分發鷹旗)。
最后,首都慶典的歡歌和禮炮的硝煙終于平靜下來了。
但隨后問題就出現了,拿破倫的新帝國已經出現了不穩的情況,于是他不得不離開巴黎,親自前往海峽督促對英作戰的準備情況。
拿破侖頭腦里有著全盤的侵略計劃,但顯然是個在不斷改變著的計劃。他花了半年的時間才定下了作為渡海作戰的大本營。然后,在1803年4月到12月間,他選擇了軍港的位置。他的計劃是逐漸成熟的,隨著藍圖變成現實,大炮運到布倫港的炮臺,他開始意識到:面對強大的英國海軍沒有一支強大的海軍護衛艦隊是不能貿然渡海作戰的。但是在短時間內,這種情況根本就得不到改變,他的帝國無法在短時間內打造一支能夠與世界第一的大英帝國海軍相抗衡的艦隊。而在無法取得制海權的狀況下發動渡海作戰,那根本就是找死。
拿破倫也曾詢問過蕭杰對此事的看法,蕭杰勸他從長記憶,等法國海軍能和英國海軍相抗衡的時候再發起渡海戰役,不過躊躇滿志的拿破倫根本就聽不進去他的勸告,他決定鋌而走險。而蕭杰也只好閉上嘴巴,不在多說。只是感嘆法蘭西本就不強的國力全都被浪費在了這些根本就無法完成的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