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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杰提前參加畢業考試并且以總分第三名的好成績通過轟動了整個布里埃納軍校,很多低年級的學生都躍躍欲試,紛紛提交申請,希望可以提前畢業。迫與壓力,學校只好修改校規,凡是認為能夠通過畢業考試的學生都可以體積申請,經學校批準后,可以提前參加畢業考試,考試通過后,可以得到畢業證書,但沒個學生只有一次機會,要是沒有通過的話那就只有等到六年級的時候在參加考試了。
這條校規一出臺,立刻得到了全體學生的好評,在第二年,很多學生提交申請,提前參加考試,但通過的卻寥寥無幾,但這卻絲毫不影響學生們的熱情。
和迪奧卡,羅迪,卡兒,庫特,托馬斯幾人告別以后,蕭杰踏上了歸程。通過這幾年的相處,他們幾個已經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再加上蕭杰有意把幾人培養成自己的親信,所以時常用后世的一些理論和思考方法來培養他們,使得幾人的學識和見解以及對問題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變,也使得幾人對他更加的崇拜。他已經決定了在他們五個人畢業以后,一定要把他們也弄到巴黎皇家軍官學校,將來他們一定會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四月底的時候,蕭杰回到巴黎,拿破倫特意舉行了一個家宴,歡迎蕭杰回來。參加宴會的都是波拿巴家族的成員,包括蕭杰的奶奶,父母,叔叔,姑姑,還有拿破倫的妻子約瑟芬,以及她的兒子歐仁和女兒奧斯坦,以及蕭杰的姑姑卡羅利娜的丈夫繆拉將軍,一個十分有才華的騎兵指揮官,深受拿破倫的賞識,并在1804年晉升為元帥。
對于蕭杰的歸來,家族中并不是每個人都表示歡迎的,因為他實在是太受拿破倫的喜愛了,引起了他的幾個叔叔的強烈嫉妒。特別是有著強大野心的路易和呂西安,但是沒人敢表現出來,因為拿破倫在家族中的威信是沒有人敢觸犯的。
約瑟夫今晚顯得特別的高興,端著酒杯大聲和弟弟,妹妹們談笑著,而對路易和呂西安兩人投來的怨毒的目光視而不見。他可是十分清楚的知道兩個弟弟的野心,而現在卻被自己的兒子卻槍占了先機,他們當然是很不高興的啦,但他們又能怎么樣呢?下一代家主的位置對他們兩父子來說可以說是十拿九穩了,所以約瑟夫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找個地方放聲大笑,但拿破倫還沒有宣布宴會結束,他可不敢先行離開。再加上現在又是他大出風頭的時刻,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的,他當然就更不能走了。
而作為此次宴會的主角的蕭杰卻很低調,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里,默默的注視著著一家子,雖然他現在也是這一家子的一員,但有些時候,他還是習慣的把自己當成是一個外人。
“哦,我親愛的小安德雷西,一個人坐在這里想些什么呢?”蕭杰抬頭一看,原來是拿破倫正端著一杯紅酒站在他面前。
蕭杰連忙站起來,說道:“哦,叔叔,沒什么。我只是不太習慣這種場合而已。”
“哦,天啊!那怎么能行呢?作為波拿巴家族的長孫你必須習慣參加宴會,更不用說這次參加宴會的人都是你的長輩。以后參加這種宴會是少不了的。”拿破論拉著蕭杰坐下后說道。
“對不起,叔叔。我會注意的。”蕭杰連忙道歉。
“好了,安德雷西。我發現你好像有很多心事,能夠告訴叔叔嗎?”拿破倫親切的問道。
蕭杰心里驚呼:他眼睛還真毒,要是他知道我在想怎么樣取代他的地位,不知道他會是什么表情。但還是很快想了一個借口,說道:“叔叔,我現在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哦,天啊!安德雷西,你現在才十二歲啊,真不知道你的小腦袋里面在想些什么。你看你姐姐奧斯坦,她現在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和她那幫朋友逛街,買衣服。你現在應該還是很貪玩的年紀啊。真是個小怪物。”拿破倫感嘆道。
蕭杰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他在上輩子就已經玩夠了,這輩子已經不需要在浪費時間了。在這個嶄新的人生,他希望干出一翻轟轟烈烈的事業,玩耍對他來說無疑是十分奢侈的。
拿破倫繼續說道:“既然你很迷茫,不知道該做什么。那就由我來告訴你該做什么吧。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孩子,甚至比我小時侯還要聰明,我相信你將來的成就會在我之上的。所以作為波拿巴家族的長孫,是家族未來的希望。所以你必須努力的學生各種知識,準備為了家族的利益而奮斗,迷茫決不應該發生在你身上。”
看著蕭杰眼中露出決然的神色,拿破倫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站起來,拍了拍蕭杰的肩膀說道:“好了,安德雷西,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順其自然吧。宴會結束以后先別回去,去我的書房,我要考考你在這四年里到底學到了些什么?”
蕭杰點了點頭,然后回到了父母身邊,并把這件事告訴了約瑟夫,于是約瑟夫更得意了,示威似的看著他的那些兄弟們。
沒過多久,拿破倫宣布宴會結束,眾人紛紛告辭,而蕭杰卻和拿破倫一起來到了他的書房。拿破倫的書房布置的很簡單,只有一張書桌,幾把椅子,和一些簡單的裝飾物。不過幾個書架上面倒是放滿了書,各種類別的都有,不像其他人明明沒有學問卻喜歡用很多書來作為裝飾物,以此來顯示自己是多么的有學識,其實是草包一個。但拿破倫不一樣,那些書都很舊了,看得出是經常被人反動的緣故。令人奇怪的是拿破倫的書房居然擺放了一張行軍床,可能是當他和約瑟芬吵架以后就一個人睡書房吧,蕭杰這樣想道,誰叫他們兩口子的關系越來越差呢?
“過來坐這里。”拿破倫叫道。
蕭杰連忙收斂自己的心神坐到了拿破倫的旁邊。
“安德雷西,談一下你對法國現狀的看法吧。”拿破倫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