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多,吳小天帶著貝貝離開酒店,打車去了南南所在的學校,京城第三聾啞學校。
他算了一下時間,沒有去太早,也沒去太晚,大概掐準了時間,9點之前到學校。
8點50分不到,吳小天抱著貝貝下了出租車,來到了第三聾啞學校的旁邊,現在還看不到學校的大門,還需要走過一個路口才到。
貝貝想著很快能見南南,一路上很是興奮,蹦蹦跳跳的往學校跑去,在她的心中早就把昨天才見過一面的南南,當成了朋友,因此今天能再次看到她,所以很是高興。
她甩開吳小天牽著她的手,自己一個人獨自先往學校那邊跑去,歡聲笑語不斷。
因為這條路上車不多,所以吳小天也只是笑呵呵的跟在后面,沒有阻止貝貝。
一個拐角,貝貝在前面首先進去了,但是突然間貝貝一直沒停的笑聲突然停了下來。
吳小天在后面嚇了一大跳,急忙轉過拐角,看來過去。
還好,貝貝沒事!她只是站在那兒望著一個校門口。
怎么回事。
吳小天有點茫然,不過,當他順著貝貝的視線望向了校門口,他立刻憤怒了。
只見校門口的兩邊,站了兩排十歲左右的孩子,每個孩子的手上都拿著鮮花,不時的有幾個大人進校園們,孩子們就舉起手中的鮮花,表示歡迎。
11月中旬的京城,早上已經是寒風陣陣,他們居然還讓這些孩子站在外面,歡迎來賓。
吳小天沉下臉來,抱起貝貝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了校門口處,迅速掃了一眼,看見南南居然也在里面,小臉早已經被凍得通紅。
他啥也不說,拉起南南的手就往學校里面走去。
吳小天的這一番動作,立刻引起了一陣騷動,站在兩排的學生們紛紛看著吳小天,有點兒不明所以,而南南也是認出來了吳小天和貝貝,看到吳小天拉他,想要跟在后面進去,但又有些猶豫。
貝貝這個時候也下來了,她拉起南南的另外一雙手,也想讓她回學校。
這樣,南南才挪動腳步,準備一起回學校,卻不想剛一抬腳,就倒了下去,吳小天被這突然一倒給下來一跳,他急忙扶住。
南南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腳,然后又搖了搖手,表示沒什么事情。
吳小天也明白了,這是站的太久了,所以導致腳麻了,他的臉更黑了下來。
這個時候,有幾個老師發現了外面的動靜,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看見吳小天亂動隊伍,其中一位男老師不高興的說道:“你是誰啊?怎么隨便拉扯里面的小孩?”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怎么能這樣的對待小朋友。”吳小天不太高興地看看這個老師,板著臉說道:“現在都是什么天氣了?你們還讓孩子們站在外面活受罪?你們怎么當老師的?”
“我們作為老師,怎么教育學生是我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關系?”男老師看到吳小天質問他們,先是一愣,但隨即反應過來反擊道。
“和我有什么關系?和我關系大著呢?應該說是和全華夏的都有關系,你難道不知道?孩子們就是華夏未來的花朵,你們這樣做,不正是在摧殘花朵嗎?”吳小天反問道。
“你…”
“等等,等等,請問您是吳小天,吳先生吧!”這個時候,又從里面跑出來一位女老師,20多歲的樣子,她氣喘吁吁的看著吳小天,想了一小會,急忙問道。
吳小天點了點頭,他從這位女老師的口音中知道,她應該就是錢瑜,昨天邀請他來參加活動的老師。
錢瑜一聽果然是吳小天,她昨天和吳小天通完電話之后,又急忙在網上查了一下他的資料,這不查不要緊,一查就嚇一跳。
之前她對吳小天的了解,只是知道他是《爸爸去哪兒》的嘉賓,其他的都不是很了解,因為她對文學領域不是很感興趣。
通過網上的了解,她不禁咂舌,才短短的半年多時間,吳小天就從是個默默無聞的人,變成了一個四星藝人,而且她對他的性格更是佩服,毆打日本藝人小島,罵走韓國電視臺的人,再到和安源省電視臺的副臺長硬懟,這一路殺過來,簡直是有種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感覺。
剛剛她還在想,這個學校讓學生站成兩排歡迎來校嘉賓,被吳小天看見會不會出問題,這還沒得出結果,現實就已經發生了,吳小天果然扶著按排很是不滿。
“他誰啊?錢老師。”那個男老師看到錢瑜認識吳小天,還挺尊敬的樣子,于是問道。
“這位是吳小天吳先生,也是我們學校今天邀請的嘉賓。”錢瑜沒好氣的回道,這個男老師做事毛毛躁躁的,平時對學生也是極不尊重,這次終于惹出問題了,她說完就沒有再理會他,而是對吳小天道歉,“不好意思,吳先生,這個是我們學校安排的不好,我這邊馬上安排讓學生們先回去休息。”
“可是,還有幾個公司的老板還沒來,他們有贊助過我們學校的啊。”男老師急了,看了一眼吳:“就他這樣,肯定是來蹭飯吃的,還帶了一個小孩,真是太無恥。”
“要不,你站在這兒,吹著寒風,拿著鮮花歡迎他們也行!”吳小天沒有發火,反而是臉上掛著笑容,淡淡的對男老師說道:“這樣,你站一個小時,我就捐100萬給學校?行不?”
“那怎么成?我是老師,得為人師表,站在這門口,老師的形象全毀了。”男老師見吳小天拿錢砸他,覺得人格收到了侮辱,憋紅了一張臉,氣沖沖的說道:“再說了,就你這樣,還有100萬?”
“我有沒有你試了就知道了。還有,你說的老師的形象?我還以為你都忘了是老師了。”吳小天瞥了男老師一眼,不屑的說道:“不過,就你剛剛的話語和對學生的態度,簡直就是枉為人師,不,就是鮮廉寡恥、枉為人師。”
“你,你…你算哪根蔥?”這位男老師氣的面紅耳赤,急走幾步就想過來動手。
錢瑜急忙攔住,但是她一個女人怎么攔得住一個怒氣沖沖的男人。
“住手,你們這是干嗎?打架嗎?”
眼看著就要過來,一個聲音從后面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