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說,老張叔最希望兩個孩子出息,希望兩個孩子將來能走出大山。”
聞言,在場的人無一不是暗暗點頭,老張可不是一次這樣說。
當初他帶頭去工地上,也是王這公路修好了,能讓他們這些大山里的人更方便接觸外面的世界。
讓孩子們能更方便的了解外面的世界,將來好走出大山。
老張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兒子十三歲,女兒十歲,山里條件不好,讀書都比較困難,兩個孩子都沒有讀書。
“首先給兩個孩子聯系學校,讓他們讀書,算是幫助老張叔完成希望。”
老張家的人一聽這話,心底都是暗暗點頭。
他們不在乎賠償多少錢,因為在他們心底,再多的錢,也買不回老張的命,到是這幫兩個孩子安排學校的話,打動了他們。
做長輩的,最希望的就是看著后輩過得好,對山里人來說,能讀書,就是好事,有了學問,就有出息。
“再就是我會給一筆補償,這里我會按照老張叔的一些個人情況來計算,具體的數字我會讓千越計算出來,到時候一次性賠償。”
“最后,等到藥材基地建立好,我會給張大嬸一個特殊的工作位子。”
隨著她的話落下,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覺得不妥,甚至大家都覺得,這已經遠超了國家標準。
這確實遠超了國家的標準,至少安排孩子去學校,還有安排工作這兩條,就是國家標準沒有的。
倒不是顧秋嵐是圣母,原本她最開始的打算,就是賠償一筆錢,多一點也無所謂,但自從來到y省,得知了老張一家的情況。
加上對方出了這種事,也很通情達理,病沒有大吵大鬧。
別人都做到這樣了,她自然也不想虧心。
反正多兩條而已,也不是什么難事,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張大嬸,你覺得這樣處理行嗎?”
聞言,張大嬸沒有回答,而是轉頭望著張老爺子。
“顧老板,你是一個好老板,我老張家也是明白事理的人,你這個處理,我們老張家接受。”
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該做不該做的都做了,并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張老爺子倒也沒有其他過多的要求。
“我這段時間,都會在這邊,一會回去我就讓千越把賠償計算出來,明天我就把所有的賠償送過來,如果到時候張大爺你們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在提出來。”
張大爺點了點頭。
在村里吃過飯,顧秋嵐跟著馬千越回到鎮上。
招待所里,顧秋嵐跟馬千越說明了賠償的計算方法,馬千越就立馬開始計算。
第二天,顧秋嵐就帶著三萬八千塊錢到了村里,老張已經下葬,就只有老張家的人在。
在堂屋里,顧秋嵐將計算的方法簡明扼要的跟眾人說了一遍,最后才將錢放在張老爺子面前。
“老爺子,這就是我們計算出來的賠償,一共三萬八千塊,您老要是覺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以提出來。”
張家的人望著桌子上的錢,都是一愣。
這個年頭家里有個千把塊錢都生活不錯的家庭了,萬元戶更是一個村里都不見得有一家。
就拿他們這個村來說,最有錢的人家,也不過才千把塊。
他們沒想到顧秋嵐的賠償居然有三萬多,原本他們以為最多就幾百千把塊。
“顧老板,這太多了…”
“老爺子,這是我們計算出來的,說起來,還有些少了,畢竟是一條人命,這些補償也是我們應該給的。”
老張家接受了賠償,對顧秋嵐這個城里人也是很有好感。
人家沒有虧心,說的做的,都讓他們打心眼的能接受。
“對了,我已經讓千越去找學校了,過一段時間,這兩個孩子就可以去學校上學。”
“謝謝顧老板,老張要是知道,在下面也能安心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
老張家的事情解決了,剩下的就是醫院那些傷員的事。
顧秋嵐的賠償標準,都比現目前的標準要高,所以基本就沒有人說不能接受。
傷員的賠償搞好,顧秋嵐又去了當地的政府,走了一些程序,工程恢復動工。
這一次顧秋嵐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跟著馬千越一起制定了許多安全標準。
讓原本有些散亂的工地,變得正規了許多。
一轉眼,就是半個月過去,這一天,顧秋嵐中午就踏上回臨海的火車。
馬千越自然是繼續留在y省盯著工程,經過這次的事,馬千越更是負責了許多,幾乎只要沒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他都會在工地盯著。
值得一提的是,黑賴子被顧秋嵐收拾了一頓之后,老實了許多。
而顧秋嵐對付黑賴子的手段,也被不少人學了過去。
每次黑賴子耍賴不要臉的時候,大家就都會擠兌他,讓他去工地上鬧。
再去工地?他可不敢,那次顧秋嵐可是說了,去那邊鬧事直接打殘,盡管知道那次被打是嚇唬,但他卻不敢再去工地鬧。
就算是嚇唬,那雙手關節被卸掉的痛楚,他可不想再繼續嘗試。
至于老張家到底得了多少賠償,其他人都不知道,有人猜測應該是幾千塊,也有人說最少也有上萬。
當然其中也不乏有人去詢問老張家,只是張老爺子對家里人有過交代,不能說,一來是財不露白,二來是擔心有人動歪心思,去工地專門找事。
這年頭為了錢,不少人是什么都敢干。
人顧老板沒有虧待他們,可不能因為這個賠償的數字,害了別人。
三天后,顧秋嵐回到臨海的時候,是上午十點。
直接回家,打開門就見到徐子辰坐在沙發上,抱著圓圓教她認字。
“回來了?事情處理好了?”
“嗯,都挺通情達理的,處理起來挺快。”
顧秋嵐笑著走過去。
剛落下,圓圓就鉆到她懷里,摟著她的脖子。
“媽媽,累不累啊?”
“不累,這段時間你在家有沒有搗蛋?”
“沒有,我可乖了,一點也沒有搗蛋,你不信就問爸爸。”
望著女兒的目光,徐子辰笑著點頭道;“是挺乖的。”
“那就好。”
顧秋嵐笑著將閨女抱在懷里,重重的靠在沙發上。
“對了,連云暉隊長,前兩天來過,不知道有什么事。”
“連云暉?”
顧秋嵐點了點頭,伸出手拿過邊上的電話。
不大一會就掛掉電話,笑著說的;“沒什么事,就是問問我去不去那什么武林大會。”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