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認識她,為什么要回答?”
冷面神徐子辰,轉頭淡淡的反問薛建寶。
“你…”他這話讓沈明月很生氣。
什么叫不認識?他們兩人都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且還差點相親,現在你說不認識,這就是紅果果的打臉。
高傲如他,如何受得了?
他這話,同樣也讓薛建寶心里升起一絲火氣,他又不是傻子,相反腦筋還非常好使,本身就又偵察兵出身,就剛才他表妹的那些神色變化來看,兩人就算不是很熟,但也覺得是認識的。
有人居然如此對待他的表妹,讓他有一種想揍人的沖動。
“你可知道她是誰?”
“她是誰和我沒有關系。”
徐子辰根本不鳥他。
“好,你很好,記住你今天的話,以后在新基地訓練,千萬不撞在我手上,否則…”
一見,薛建寶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顧秋嵐眼中冷光一閃,淡淡道;“為什么要后悔?難道沈家在華國一手遮天不成?我丈夫行得正坐得端,莫說是她沈明月,就算是沈老爺子又如何?難道還不允許別人不認識他沈家人不成?”
薛建寶剛要說話,顧秋嵐就搶先道;“還有你,別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想挨揍直接說。”
剛才一聽這人是沈明月的表哥,顧秋嵐瞬間就將他列入敵對名單,現在見他牛逼哄哄一副為沈明月撐腰的模樣,她就非常不爽。
呀呀呸,你丫這次過來進入特種部隊,還是因為我,咋滴,這還沒有入隊就牛成這樣,以后還不得上天?
“哈哈哈,我表哥是兵王,這次過來是參加特殊訓練的,能進入特殊訓練營的,全國上下都沒有幾個,揍他?就憑你?”
沈明月被她這話都得哈哈大笑,嘲諷意味十足的看著顧秋嵐。
“兵王又如何?要不試試看?”
徐子辰深邃的眸子冷意凝結,盯著薛建寶,大有他一點頭,就馬上動手的架勢。
剛才薛建寶那句話,讓他瞬間就對這個未來要一起訓練一起上戰場的戰友,很不待見,為了私事,就像打壓國家軍人,什么時候軍隊變成這樣了?
雖然他沒有獲得兵王稱號,但對上兵王他還真不慫。
薛建寶臉色黑成鍋底,也不接話,他到底還是有些軍事素質,作為解放軍,為了私事大庭廣眾跟別的軍人打架,他還做不到。
見他不說話,徐子辰的目光一轉,落在沈明月身上。
“這次沈首長過來S市的任務,屬于國家機密,你一個編制外的人,怎么知道的?要不要我上報部隊,讓他們調查調查?”
“什么,你你…”
沈明月一臉錯愕,旁邊的薛建寶也是如此,正如徐子辰所說,這事確實還是機密,很多其他調過來的兵王都還不知道,他們也不知道從那里得到的消息。
現在聽徐子辰說這樣的話,顯然他也是知道的,沈明月實在不明白,就徐子辰這種層次的軍人,為什么會知道。
“你也是其中一員?”
薛建寶眉頭微皺,望向徐子辰的目光生出一些變化。
能進入其中的無一不是部隊中的精英,更重要的是,以后大家還要一起訓練,一起出任務,上戰場,這剛見面就鬧成這樣,以后戰場上能彼此將后背交給對方?
“是不是到時候你自然知道。”
徐子辰的語氣很平淡。
見狀,薛建寶眉頭皺得更深,覺得這人實在讓他不爽,轉念一想,這次的大隊長是沈國紅,要是讓他知道今天的事,就算明面上不為難他,以后怕是也少不了會有些不舒服。
得罪這樣一位人物,想來以后部隊的生涯應該也不會太好。
“是最好,省得我還沒有機會教你做人。”
“你確實沒有這個機會了。”
顧秋嵐突然接話,讓幾人都是一愣,尤其是徐子辰,他可是告訴過顧秋嵐自己調去沈國紅手下訓練的,剛才沈明月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薛建寶也是其中一員,咋突然就沒有機會了呢?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剛才,顧秋嵐已經覺得用她這個總教官的名義,直接剝奪薛建寶進入特種部隊的機會。
她雖說只是掛名,但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話語權的,薛建寶不是覺得自己很牛逼嗎?那你就自己牛逼去,我顧某人的修煉之法,就是不教給你。
軍人的素養她沒有,什么軍人之間要團結的事,她也不考慮,反正就是單純的看這貨不爽,咱的東西為什么要給這貨拿去裝逼?
她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場面直接陷入沉默,很快另外的兩名軍人也到了,徐子辰一一和他們打過招呼,這二人倒是比薛建寶好相處,兩人來自同一個軍區,性格自來熟。
臨上車前,薛建寶說要跟沈明月去買點東西,讓他們先走。
徐子辰自然非常樂意,都沒有回答,直接就發動車子朝火車站外開去。
“徐同志,這真是你媳婦?”
王喜貴一臉懷疑的問道。
邊上的李春生也是如此,這到搞得徐子辰很是郁悶,咋就不是我媳婦,你們這一臉懷疑的樣子是什么意思?
“是。”
“我不信。”
二人齊齊搖頭回答。
“噗嗤”
顧秋嵐被這二人不約而同的聲音逗樂了。
“看,這妹子都笑了,肯定不是,你老實交代。”
“要不一會跟我回家我給你們拿結婚證看?”
這都什么跟什么?咋就不是我媳婦了?徐子辰的臉色很臭。
“還真是啊?”
兩人再次齊齊出聲,這次他們的目光都望向顧秋嵐,見到她點頭,二人都是怪叫一聲。
“我說妹子,你咋就看上他了呢?”
“是啊,我看你也就十八九歲吧?怎么會看上一個二十七八的大叔呢?”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完全沒有看到徐子辰那黑成鍋底的臉色。
怎么就二十七八了?你們兩的眼睛都是用來喘氣的?我才二十一好不好?徐子辰心里一陣不平衡。
相對于他臭臭的臉色,顧秋嵐倒是一臉的幸災樂禍,轉頭對著二人說道;“沒辦法,我十三四歲就和他訂婚了,那時候他還不錯,誰知道現在長成這樣了。”
“哇靠,徐同志你也太禽獸了吧?”
“妹子十三四歲的時候,你都差不多二十二三了吧?禽獸,絕對的禽獸。”
“我今年才二十一。”
徐子辰咬牙切齒的說道。
后座的兩人,又是齊齊的來一句“我不信。”逗得顧秋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