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籃球直接扣進了籃筐,田宏的身體吊在了籃筐之上。
整個籃球場突然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安靜之中,蘇曼曼張大著嘴,看著吊在籃筐之上的田宏。
“呯!”
田宏跳了下來,走到蘇曼曼面前。
“你現在可以教我了。”
“啊…咳咳…還…你還用我教嗎?”蘇曼曼半天才反應過來,一臉咳嗽得通紅。
“當然,我需要熟悉動作和一些規則。”田宏點頭,他剛才只是做了一個MBA的一個最普通的投籃動作,一些真正的投籃技巧,都還在他的腦海里面,還沒有形成戰斗力。
“好!”
蘇曼曼由開始的目瞪口呆變得興奮起來,開始專注的教田宏運球投球,還有一些規避的姿勢動作。
隨著時間的流逝,蘇小豐他們一群人也沒有打籃球了,而是坐在了球場邊看田宏聯練習。
人們驚奇的發現,田宏開始的動作非常生澀,甚至于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但是,這種狀況變化得非常快…
這個時候的田宏,已經完全忘記了外面的一切,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籃球的世界之中,他感覺自己的血液在燃燒,在沸騰,他蠢蠢欲動的欲望讓他的身體煥發出前所未有的生機。
蘇曼曼一臉癡迷的看著球場上那個矯健的身形,那身形,如同魚兒在水里面一樣,敏捷,速度,優雅…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開始的時候,蘇曼曼還會不時的指導一下田宏的技術錯誤,到了后面后,完全成了田宏的一個人表演,他就想一個飛人一般在全場奔馳著。
田宏感覺自己的奇經八脈在一點一點的貫通,這是一種無比每秒的感覺。
他很享受這種感覺,自己的神魂和這具肉身找到了一個楔入點。
那股時隱時現的暖流再一次出現在身體的四肢百骸之中,外在的天地和內在的天地不停的組合,組合,再組合。
田宏天賦異稟,以肉身強大神魂,再以神魂輔助肉身,這種符合天地循環的身體因為肉身被壓人神魂之中,成了一個雜亂的混合體。
這種混合并不是神魂和肉身的修煉混合,而是封印的強行混合,有著本質的區別,這就如同做菜一般,多種作料放在一起可以炒出美味的菜肴,但是,如果沒有任何技巧,只是把作料菜放在一起,那只會是垃圾,而不美味。
現在,田宏再一次找到了清理神魂的辦法。
他可以把神魂里面的肉身滲透到這具陽間肉身,讓肉身合二為一,當肉身和神魂可以分開之后,再回過頭來修煉神魂與肉身的融合。
這是一個輪回,如同蝴蝶的蛻變過程一般,當破繭而出的那一刻,就是涅槃重生的那一刻…
“噗…”
一聲輕微的貫通聲音,田宏赫然大喜,頭頂的百會穴到后頂、尾椎的督脈穴道腰俞居然同時貫通,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一種飄飄欲飛、身輕如燕的感覺,同時,五指抓住籃球,居然有一種能夠抓碎籃球的感覺。
思索之間,田宏雙手十指齊齊用力一張,商陽到二簡,少澤到前谷,關沖到液門居然也同時貫通…
“曼曼,傳球!”
感受到力量的回歸,田宏意氣風發,健步如飛,做了一個眼花繚亂的假動作后,一聲暴喝,一個長傳,籃球朝蘇曼曼閃電飛了過去。
“籃板!”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蘇曼曼心有靈犀一點通,拿到球,想也不想,朝籃板方向投了過去。
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就在蘇小豐云姬他們的目光才落到蘇曼曼身上的時候,球已經飛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就在同時,田宏的身體猛然彈起,雙手接住籃球,身體在空中向遠在數米開外的籃板滑翔而去…
看著那身形如同在千軍萬馬之中沖殺,一往無前的殺伐,眾人色變,他們居然感覺到了奔騰的戰意。
“蓬!”
地動山搖!
籃球架都在搖動,莫名其妙的,人們升起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田宏朝云姬深深的看了一眼,大步朝外面走去,蘇曼曼連忙跟了上去,而被田宏望的云姬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看透一般,心臟莫名的一陣狂跳。
“蘇少,女生向外啊,你那妹妹春心動了。”那壯碩的年輕人嘿嘿笑道。
“不會,我妹妹不喜歡男生的,不可能的。”蘇小豐搖了搖頭,一臉堅定道。
“我說蘇少,你不會不知道田宏是誰吧?”那壯碩年輕人冷笑道。
“知道,田宏嘛,才讀高一,小屁孩而已。”
“哈哈…小屁孩…”
“田宏成了小屁孩…哈哈…”
“哈哈…”
一群年人和那壯碩年輕人相視一望,頓時大笑起來。
“有什么好笑的…”蘇小豐不滿道。
“對對啊,田宏很了不起嗎!朱少,要不介紹介紹?”云姬牽住了蘇小豐的手,一臉嫵媚的笑容看著壯碩的年輕人。
“嘿嘿,蘇少,下次記住,當著田宏面的時候,千萬別說他的小屁孩,到時候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那強壯的朱少嘿嘿笑了兩聲后長長呼了一口氣。
“大哥,有什么就直說吧,別支支吾吾的。”蘇小豐有點不耐道。
“你可知道前段時間華哥被廢,黑鬼被砍的事情?”
“知道,據說是被兩個少年砍的,一個叫大頭,一個叫田宏…田宏…”蘇小豐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道:“不會是剛才那個田宏吧?”
“我們查過了,C市有三十二個田宏,有十一個還在幼稚園,十七個已經五十歲以上了,剩下的四個人一個在首都攻讀博士生,還有一個是公務員,另外一個是一個賣小菜的,剩下符合條件的就是他了。”
“奶奶的,這么猛!我還一直把他當鄉巴佬,不行,不行!我得讓曼曼離他遠點,現在和他在一起太危險了…”蘇小豐頓時急了,抬步就往外面走,
“蘇少,別急,這并不是重要的,現在,虎哥可是不敢動田宏的,你放心就是了,要動,也不是現在。”朱少一把拉住蘇小豐。
“大哥,虎哥啊,他可是廢的虎哥的哥哥,還有虎哥最器重的黑鬼啊。”蘇小豐現在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長了翅膀把蘇曼曼從田宏身邊拉開。
“你放心,我說了沒事就沒事。”朱少緊緊不放。
“小豐,朱少是什么人,他說沒事,肯定沒事的,你先聽聽他說說原因嘛,也不急在這一個時候。”云姬也的柔荑拉住蘇小豐,蘇小豐這才停住腳步。
“蘇少,我爸已經約談了虎哥,這段時間風聲緊,全國都在打黑,讓虎哥忍一忍。”
“哦…原來如此。”蘇小豐頓時松了一口氣。
“其實,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有個人,讓虎哥不敢輕舉妄動,只要這個人不倒,虎哥就不敢動田宏。”
“是誰有這么大的能力?青哥?”蘇小豐驚訝的問道。
“青哥,他還不配!”提到青哥,朱少一臉藐視。
“青哥都不配,還有誰?”
蘇小豐越發驚訝,而其他人也是一臉好奇的表情看著朱少。
“是大頭那小子。”
“大頭!就憑他?!”蘇小豐不禁一愣。
“現在的大頭可是今非昔比了,整個C市的無業混混都投奔在了他的旗下,現在聚集在他手下的人至少上千了,每天都在增加,那些混混聽說他把虎哥的哥哥給廢了,又把黑鬼給砍了,都瘋狂的崇拜他,他已經成了C市混混的偶像…”朱少停頓了一下,一臉神秘的看了一眼周圍道:“現在,虎哥根本不敢動田宏,大頭說了,只要田宏有什么三長兩短,他大頭豁出去也要滅了虎哥一家人,虎哥雖然是黑白通吃,但是,碰到大頭這種不要命的,還真是頭疼,這次,還真難為了虎哥…”
“我就不信虎哥真會怕了大頭,虎哥也是刀尖上跳舞的狠角色,難不成真把這口氣忍了?”一個年輕人插話道。
“呵呵,這你們就不知道了,事情有點復雜,如果大頭光只是心狠手辣自然也是無法出頭,不過,大頭現在有后臺老板的,鬧出這么大的事情都沒有被抓,可見上面有人,現在大頭有錢有人,虎哥自然要忌憚。”
“朱少,虎哥不可能就這么算了吧?”蘇小豐問道。
“這就誰都不知道了,總之,虎哥現在要想動田宏,首先要把大頭弄倒,只要大頭一日不倒,誰也不敢動田宏,所以,你大可以放心你的寶貝妹妹不會被禍及池魚的。”
“朱少,你最是神通廣大的,誰會是大頭的后臺?”云姬嬌聲問道。
“呵呵,我只是一個還沒有畢業的大學生,于姬妹妹,有些事情知道了無所謂,有些事情,知道多了,會惹火燒身的。”朱少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呵呵,認識朱少這么久了,還是看不懂朱少啊。”云姬意味深長道。
“云姬妹妹,我也看不懂您啊,我和蘇少可是追了你兩年了,你還是一副若即若離的,哎,什么時候才能夠一親芳澤啊…”朱少長長呼了一口氣。
“朱少,你和小豐都優秀,我真的無法選擇,我需要時間,對了,朱少,你以前認識田宏嗎?”云姬輕輕一笑岔開話題問道。
“認識,我讀高三的時候田宏讀高一,他讀了半學期高一就休學了,據說是生病了,后來就失去了消息…”
“哦…難怪他看起來不想是高一的學生,多了一份穩重和滄桑。朱少,你和他有過節?”
“咳咳…你怎么知道的?”朱少一臉尷尬道。
“你們一見面就像兩只雄雞,誰都看得出來的。”云姬掩嘴吃吃笑道。
“那個…有一點點過節…那時候…那時候…都很小,不懂事的…我們打籃球搶球場的時候打了起來…”朱少支支吾吾道。
“哈哈…朱大少,你那時候讀高三,別告訴我,你被一個高一的新生飽揍了一頓…”蘇小豐哈哈大笑道。
“咳咳…事實上…我是被他揍了一頓…”朱少支支吾吾,一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啊…真的被揍了…”蘇小豐本只是開玩笑,那知道居然是真的,頓時一臉目瞪口呆。
“蘇少,你問問他們就知道了。”朱少朝身后的十幾個人看了一眼。
“難道你們都被田宏給揍了?”蘇小豐目光落到那十幾個年輕人身上,見十幾個人都低下頭,不禁驚訝的問道。
沒有人回答蘇小豐,不過,看著那一張張沮喪的臉,不用回答蘇小豐也知道結果了。
“蘇少爺,當時的田宏可不是現在的田宏,他隨隨便便一招手,就是一呼百應,他不光是籃球打得出神入化,而且會散打,在球場上,在他身邊隨時都會簇擁著數十人…”
“我靠,這么厲害啊…”蘇小豐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朱少。
“這還不算厲害的,在一中,最漂亮的是個女孩子至少有八個喜歡他,他是出面的情場殺手,曹芹芹你們知道吧,心高氣傲的,喜歡田宏都喜歡得發狂了…”
“啊…”
朱少的話還沒有說完,蘇小豐一陣刮起一陣狂風,只是眨眼之間,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一群人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大頭,田宏,蘇曼曼…有意思…”云姬看著蘇小豐消失的背影,輕輕的呢喃,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你們不知道啊,當時我們有三百多人,黑鬼才二十多人,我自然不能落下以多欺少的話柄,硬是讓三百多兄弟替我大頭掠陣不準動手,大頭一把菜刀就上了,左一刀,右一刀,左一刀,右一刀,再左一刀,又再右一刀,等我砍翻了黑鬼一群手下后回頭一看,只見黑鬼已經被我那兄弟田宏手持的絕世兇器板磚蓋在了地上,黑鬼還在蹬腿掙扎,我沖上去,左一刀,右一刀…”
這個時候的大頭自然不知道正被一個美女念叨著,他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高談闊論,吐沫橫飛,在狹窄的病房里面,層層疊疊站著數十個混混,都是一臉狂熱的看著渾身包扎著白紗布的大頭。
當然,他們的目光并不完全是看著大頭,而是看著大頭腦袋下面的“枕頭”,實際上,那不是枕頭,而是像磚頭一樣碼起來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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