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和泰國以及華夏的矛盾越來越深,泰印沖突,印尼排華,以泰國從印尼接收華裔,這一切都讓兩國在國際上大打口水仗。
而印尼的高官和軍方高層的相繼死亡,加上軍隊軍營被襲擊,這都讓蘇哈托充滿了憤怒。
就在蘇哈托氣的睡不著覺的時候,林宇讓人將一個人請到了他所在酒店的房間里,那個人就是迪雅帕爾瑪燎梅加瓦蒂斯迪雅瓦蒂蘇加諾普特麗,也就是印尼開國總統蘇加諾的女兒、后來的印尼第一任女總統梅加瓦蒂。
梅加瓦蒂此時并沒有顯赫的身份,反倒是因為她父親蘇加諾的原因,備受獨裁總統蘇哈托的打壓。不過,她此時還是爭取到了一個印尼民主黨雅加達中央區分會主席的身份,正在爭取一個國會議員的職位。不過,因為這些年來蘇哈托家族對蘇加諾家族的強力打壓,梅加瓦蒂的競選顯得捉襟見肘。
其實,梅加瓦蒂一生中充滿了坎坷。她的父母在她年紀很小的時候就離了婚,她是由保姆照顧長大的。雖然沒有享受到雙親的一起疼愛,但是梅加瓦蒂兄妹的父親蘇加諾還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在梅加瓦蒂兄妹的眼里,蘇加諾是個非常有魅力的人。梅加瓦蒂的弟弟說:“我們天天同父親一起用早餐和午餐,這是我們最寶貴的時光,他在用餐時常常問起每個人在學校里的學習情況”。蘇加諾有時候還同梅加瓦蒂和她的哥哥討論“更嚴肅的問題”并在出訪時帶上梅加瓦蒂。一次,在貝爾格萊德參加不結盟運動會議時,舊歲的梅加瓦蒂當著各國元的面大聲抱怨,藍色的多瑙河實際上是“深褐色”的,在座的元們聞言哈哈大笑。
她最大的不幸卻是在1晦年到來。蘇加諾政權被蘇哈托推翻后,梅加瓦蒂和她的7個兄弟姐妹的生活馬上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成了社會上“不可接觸的賤民”。當時,梅加瓦蒂正在萬隆的一所大學攻讀農業科學的學位,此時也不得不中止學業。
從父親下臺開始“厄運”似于沒有離開過她:梅加瓦蒂的第一任丈夫為蘇林多,蘇亞索中尉,兩人感情真摯。然而,也許是命運故意捉弄他倆,1970年在伊里安加亞的一次空難中喪生:1972年友人為她介紹,她與艾罕默德,哈桑一位埃及外交官有過一次短暫的婚姻之后,這名外交官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紈绔子弟,她的第二次婚姻只維持了兩個星期:此后,梅加一人在生活中獨自苦撐,直到1973年遇到現在的丈夫陶菲基馬斯,她的厄運才開始有所好轉的跡象。
梅加瓦蒂和她的父親一樣,是一個對不太敵視的人,而她對華人的態,相較絕大多數的印尼人來說,還是相對友好。有一次,在同華裔商人的會晤時,她說:“我同你們一樣都受到嚴重的歧視。正因為這樣,我們才認識了。”她的這番話感動了在場的華裔商人,并因此贏得了他們對她的支持。
正是基于前世對梅加瓦蒂有所了解,林宇才讓人找上了梅加瓦蒂。
林宇很希望她能成為自己在耳尼的代言人。
梅加瓦蒂很奇怪會有人找上他,不過,當對方將自己的身世和生長經歷都說的一清二楚之后,她還是決定跟著對方見一見那位想要見自己的人。
來到酒店,那人并沒有隨梅加瓦蒂進門,而是守在了外面。
梅加瓦蒂進門后,便看到林宇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梅加瓦蒂進來,林宇笑著站起身來說道:“很高興你能過來,真是讓我榮幸之至。”
梅加瓦蒂笑了笑,說道:“我也很詫異問什么你會找上我?而且還對我的一切都那么的熟悉。”
林宇沒有說話,只是只是坐在那里,時不時的打量著梅加瓦蒂。
說實話,在林宇看來,梅加瓦蒂不算是一個美女,此時的她也沒有那種身居高位養成的氣,看上去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年fù女。
梅加瓦蒂很奇怪,眼前這人怎么在說了一句話之后就不再說話了呢,自己雖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他這態也太高傲了?簡直是沒將自己放在眼里。
不過,對方就坐在那里,還是第一次見面,她卻是不好作,只得傻傻的坐在那里。
過了一會,梅加瓦蒂再一次笑著說道:“不知先生將我叫來,可是有什么事情??”說的是英語,雖然知道對方應該是個中國人,但是她的漢語并不好,所以也就只好用英語說了。
林宇點點頭:“將梅加瓦蒂女士從忙中請來,自然是有事情相商的。哦,本人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宇,梅加瓦蒂女士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小宇。”
梅加瓦蒂連忙道:“原來是林先生,那你們中國人的話說,我是久仰了!”
林宇笑道:“梅加瓦蒂女士不用如此拘謹。說起來,我爺爺和令尊還是舊識。”
梅加瓦蒂一愣,自己父親好像沒認識什么姓曾的很有名的中國人啊?
林宇好像是知道梅加瓦蒂的疑惑,說道:“我說的是我的干爺爺,他姓鄧,現在在北京的那位。”
梅加瓦蒂恍然大悟。
梅加瓦蒂說道:“原來你是鄧老的孫子。這樣,你也不要叫我梅加瓦蒂女士了,可以叫我一聲阿姨,也可以叫我梅佳。”
林宇打算與梅加瓦蒂談判,當然不可能叫她阿姨,弱了自己的身份,于是說道:“那我就托個大,叫你一聲梅佳了!”
梅加瓦蒂一愣,這小家伙還真敢說啊。不過,既然自己這樣說了,那也只能是如此了。
為了拉近關系,梅加瓦蒂問道:“不知小宇將我叫來,可是有什么吩咐?”
林宇搖搖頭:“吩咐不敢,不過的確是有事情要和梅佳商量一下。”
梅加瓦蒂又是一愣,你一個小孩子,和我有什么好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