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喝百事論英雄】

　　杰夫－范甘迪第一句話就讓海耶斯樂翻了天。“我想下賽季讓你出任先發大前鋒！”

　　“那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呵呵。”海耶斯忍不住笑了起來。

　　其實，海耶斯對這個結果已經有預料了，只是沒想到幸福來的那么快。火箭的大前鋒位置非常薄弱，除了自己以外，能用的就只有老將朱萬－霍華德。霍華德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條件一直在變差，在防守端已經無法跟上比賽節奏。進攻端，他也只能依靠中投為球隊提供一些。反觀海耶斯，防守強硬，正值當打之年，有良好的前景。唯一的缺點就只有身高的劣勢和進攻上缺少得分能力。

　　如今杰夫－范甘迪見過海耶斯投籃練習情況后，立即有了讓他先發的想法，因為他已經不存在不能得分這一問題了。

　　“你這小子挺有信心啊。我可以讓你首發，不過你得徹底執行我的戰術安排。”杰夫－范甘迪笑道，從桌子下面提出一瓶2升的百事可樂來。“來點嗎？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不能飲酒，喝點百事還是可以的。”

　　“教練，我不能喝，可樂對我們球員來說不是禁止的嗎？對骨骼不好…”海耶斯愣道。

　　運動員是絕對禁止喝可樂這類的碳酸性飲料，因為喝多了這種飲料后會對運動員的骨骼產生很大的不良影響，也就是說喝這個飲料會讓運動員容易骨折，所以在運動界喝一些酒不算什么，但是不能喝可樂一類的碳酸性飲料。

　　“禁止夸張了，偶爾喝點也沒關系吧。不然你只能渴著了，那桶水一個多月沒換，沒長青苔我覺得都是奇跡。”杰夫－范甘迪指著不遠處的飲水機說道。“如果你喝一次可樂骨頭就變能變脆，那百事可樂公司早該關門了，他們是賣毒藥嗎？”

　　海耶斯想想也對，亨利、貝克漢姆那幫足球明星們還為百事可樂代言做呢，要是他們一點不喝，那不成欺騙消費者嗎？他接過了杰夫－范甘迪遞過來的兩個塑料杯子，倒滿。

　　“說說你對新賽季的看法吧。”杰夫－范甘迪喝了口可樂，說道。

　　“這個…”海耶斯有些猶豫。杰夫－范甘迪給人們留下的印象可是出了名的自我中心派，固執，又不理會別人意見。他擔心自己高談闊論一番，會惹惱了杰夫－范甘迪，把剛剛到手的先發承諾也弄泡湯了。如果順著杰夫－范甘迪的思想去說，拍一通馬屁的話，他又擔心火箭這個賽季還是走不了多遠。

　　火箭隊今年已經有了一些有能力的替補球員，海耶斯實在不想歷史重演，眼睜睜看著諾瓦克一直坐冷板凳，邦奇－威爾斯守一個賽季引水機，斯潘諾里斯他媽喊他回家吃飯。

　　海耶斯不知如何是好，這時，杰夫－范甘迪認真的說道：“你不要顧及我的想法，直說就好。不管是老板還是球迷，報紙電視媒體都常說我不聽取人意見，這次我就認真聽一回。不怕你笑，我這人很相信命運，剛才我想著球隊的事情在樓道里逛，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逛到球場去了，然后我看到你在那里打球。上賽季你賣力的防守我已經非常欣賞了，沒想到你竟然能在短時間內又練好了投籃。我從沒見過一個人上完大學，打球水平還能有這種飛躍式提高的。你簡直就是浴火重生，破繭成蝶…我這么夸你可別自滿。不過，你的進步的確是我見過的所有球員里最快的。我有預感，你就是我要的那個人，你能在新賽季給火箭帶來很大的改變。”

　　海耶斯咽了口吐沫。這杰夫－范甘迪看的怎么這么準？還能說中國的一些成語？就差說出自己是從哪里來的了。這家伙不會也是穿越的吧？

　　“教練，對新賽季的看法這個問題有些太籠統了，我不知道從哪方面說起。不如你問的詳細些，我來答。”海耶斯穩定了一下情緒，笑道。

　　杰夫－范甘迪皺了皺眉，又擺出副苦大愁深的表情，問道：“你覺得新賽季哪只隊伍最有可能奪冠？”

　　海耶斯想也沒想便答道：“圣安東尼奧馬刺。”

　　杰夫－范甘迪見海耶斯這樣推崇同處西南賽區的隊伍，反而笑了起來。“那么去年的總冠軍熱火和西區冠軍小牛呢？還有MVP納什所在的太陽隊，你不看好他們？”

　　‘我當然不看好他們。我知道小牛被人黑八奇跡了。熱隊首輪被公牛橫掃。騎士隊打進了決賽被馬刺4：0收拾的毫無脾氣。’海耶斯心道。他當然不可能就這么告訴杰夫－范甘迪結果。俗話所天機不可泄露，凡是泄露天機的人基本不是折壽就是倒大霉。而且，隨著他的到來，肯定會有一系列連鎖反應，那些他知道的歷史也未必準確了。

　　海耶斯仔細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笑道：“我先說和我們同區的小牛吧。從陣容上看，小牛隊很強。諾維茨基、約什－霍華德、特里都很厲害。內線有丹皮爾，迪奧普這種猛人，德文－哈里斯也很有潛力可挖。替補也有哈塞爾，斯塔克豪斯，板凳深度很強。但是他們有一個缺點，那就是領袖諾維茨基風格太軟，雖然是大前鋒，卻是靠著良好的手感打球，在季前賽他們可以打的風聲水起，但是季后賽拼的是氣勢和毅力。今年他們能在總決賽被翻盤，明年能有多大作為呢？我覺得他們沒有冠軍氣質，今年能打進決賽就是運氣。”

　　杰夫－范甘迪笑了笑，沒有發表意見。接著又問：“那熱隊呢？他們是衛冕冠軍。”

　　“熱隊肯定沒戲。理由就一個——奧尼爾老了。他今年就已經顯出了疲態，基本玩不過我們的姚明了。有了這個總冠軍，估計他爭奪勝利的心也不剩多少。缺少了無敵內線的熱隊，只靠韋德，想突破季后賽第一輪都困難。”海耶斯喝了口可樂，款款而談。那自信的樣子仿佛他才是教練，杰夫－范甘迪是助理。

　　“再說說太陽吧。他們去年打的很漂亮。”杰夫－范甘迪翹著二郎腿，并不反感海耶斯發表言論，繼續當著聽眾。

　　海耶斯現在覺得杰夫－范甘迪這人比想像的好相處，不知不覺也聊上癮了。干脆把自己心里想的都說了出來。“太陽打的是很漂亮。但有致命缺點，那就是過分依賴納什，如果限制了納什的發揮，跑轟戰術就大打折扣。而且，納什發揮再好，他們也不可能得總冠軍。我覺得，進攻犀利只能在常規賽拿到好成績，進了季后賽，要想走的遠，必須有頑強的防守。太陽是沒有防守的。這也是我最看好馬刺的原因。馬刺內外結合的很好，攻守平衡。當家球星是史上最穩定大前鋒鄧肯，還有很多有季候賽、總決賽經驗的老將。這都是其他隊伍沒法相比的。”

　　“那除了馬刺，你還有看好的球隊嗎？”杰夫－范甘迪又問道。他心想你小子接下來肯定該說火箭了吧，然后發表一系列雄心壯志。

　　哪知海耶斯就像沒意識到自己是火箭一員似的，緩緩說道：“我還看好西區的猶他爵士和東區的騎士隊。爵士作風頑強，內線布澤爾和奧庫都不弱，控衛德隆－威廉姆斯擁有控衛中數一數二的強壯身體，傳球意識也很好，這賽季他們很可能爆發成為黑馬。騎士隊的勒布朗－詹姆斯也越來越強了，東區強隊本來就少，今年他們很可能打進總決賽。”

　　“我說你個臭小子怎么一直不提火箭啊？我們今年人員齊整，實力也有所提升。你就不覺得我們有機會打進決賽，得總冠軍？”杰夫－范甘迪看海耶斯一直說其他球隊，終于有些沉不住氣了。他現在更想知道海耶斯對火箭隊的看法，找出彌補球隊缺點的辦法。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也許不那么好聽，希望教練你能見諒。”海耶斯面露難色，說道。他知道自己的建議肯定能給球隊帶來正面影響，但很多矛頭會指向杰夫－范甘迪的戰術，怕得罪了這位把持著自己飯碗的大佬。

　　“別賣關子了。你有什么意見就說吧。質疑我的人多了，別怕得罪我。”杰夫－范甘迪也是混了N年的老油條，自然能看穿海耶斯那點心思。

　　“我覺得…火箭隊將是總冠軍的有利爭奪者。”海耶斯頓了一下，說道。

　　“哼哼，你這叫說不好聽的嗎？玩我是吧？”杰夫－范甘迪冷笑道。

　　“教練，我還沒說完，前提是我們需要做出幾點改變，我個人歸納了三點。相信教練你肯定對新賽季已有所安排，如果和你的想法有沖突，還請教練別生氣，并認真考慮一下我的建議。”海耶斯不緊不慢的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盡管杰夫－范甘迪已經再三表示他可以暢所欲言，有些面子上的話他還是要說清楚。

　　“快說吧。”杰夫－范甘迪笑道。

　　“第一，減少姚明的上場時間。”海耶斯說道。

　　“為什么？他可是我們的王牌。”杰夫－范甘迪問道。他又何嘗不為這個問題感到困饒呢，可惜一向窮酸的火箭已經不可能再引進好中鋒做姚明替補了，他也希望能有人和他商量一下，盡快找到答案。

　　海耶斯兩口喝下整杯可樂，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說道：“因為姚明太累了。這是很大的隱患。姚明是聯盟數一數二的中鋒，去年已經迎來了生涯一個新高峰，攻防兩端作用都大。也許，今年他還會提高。可是我們不能忘了，他現在正代表中國隊打世錦賽，完了飛回來和我們會合訓練幾天，又要打季前賽，常規賽還沒開始，他就已經打太多場比賽了。去年姚明的受傷應該提醒到我們，必須減少他的上場時間。穆托姆博雖然進攻不行，但防守起來并不比姚明差。該考慮多讓他打一會兒。”

　　海耶斯是知道2008年火箭22連勝時，姚明受傷，穆托姆博煥發了第二春，連續多場籃板上雙，才敢提出這建議。他知道“木大叔”是有絕對實力的。

　　杰夫－范甘迪也想到過這些，點了點頭。“那第二呢？”

　　“第二是多給替補隊員上場機會，爭取發揮每一個人的特長。要讓他們敢于進攻，打出信心。主力陣容強，在季后賽也未必能走太遠，如果替補們不能發揮，姚麥得分再高也沒用。”海耶斯說道。如果能在這方面說動杰夫－范甘迪，對火箭絕對是好事。

　　杰夫－范甘迪那么容易改變，那就不是范甘迪了。他的臉色變的難看了一點，出現了在輸球時慣有的表情，道：“你說的到容易。替補能得分的本來就不多，怎么換？換誰啊？”

　　海耶斯哈哈一笑，道：“這個我做不了決定，不然就越權了。教練，我只能向你建議幾個人，聽說邦奇－威爾斯會來，這家伙的實力今年可是有目共睹的，絕對可以提高球隊實力。還有希臘的斯潘諾里斯，歐洲人擅長團隊籃球，他應該能給我們帶來一些新鮮東西。當然，他剛到NBA，肯定需要時間去適應，很難立即發揮作用。我想應該多給他機會，只要他適應了NBA節奏，就算不如馬刺帕克，也能對抗一下吧。還有諾瓦克，他真的很準。”

　　杰夫－范甘迪想了想，覺得這些話也有一定道理。不過具體的還是要等看到這些人表現后才能定論。此時邦奇－威爾斯、斯潘諾里斯等人就進了杰夫－范甘迪腦海，有時，人的命運因為一句話就會被改變了。

　　“把你第三條也說了吧。”杰夫－范甘迪喝光了可樂，問道。他的臉色緩和下來，如今最被他看好的人，就是眼前的“查克－海耶斯”了。

　　海耶斯給杰夫－范甘迪杯子里倒滿可樂，然后道：“第三條是戰術。前面不是說要減少姚明上場時間嗎，減少時間的目的是保證姚明體力。我們隊打的防守戰術是半場人盯人，這樣在防守的時候不容易亂，但體力消耗也比較大。尤其是老將們和姚明的體力，我建議可以試試區域聯防，這樣既可以節省體力，也可破對方擋拆，遇到對手有能投籃的大個子時，我們再用人盯人。進攻的時候，我們也可以試一些新戰術，比如姚明不在場的時間里，我們可以利用麥迪和阿爾斯通的突破快速反擊，打太陽那種跑轟戰術。”

　　“姚明不上場，穆托姆博不是比他還慢？打什么跑轟啊？”杰夫－范甘迪覺得區域聯防還有些道理，但火箭打跑轟的建議就有些好笑，異想天開了。像他這種把“防守”兩個字刻在他腦門上的人，是絕不愿意看到球隊為了跑轟進攻而失去防守陣型的。

　　“只是對陣特殊球隊的時候才這么做，比如太陽，勇士，小牛…太陽和勇士那種打法基本就是沒防守，我們和他玩陣地很容易落入對方節奏。而小牛隊，他們就怕跑轟，看今年總決賽就知道了。”海耶斯繼續勸說著杰夫－范甘迪。

　　也許是海耶斯這個重生者人品爆發了，也許是杰夫－范甘迪真的過于相信命運。總之，他開始認真考慮這些的建議，并沒有一口拒絕，問道：“這戰術太冒險了，而且我們兩個中鋒的速度都不可能做到。這樣消耗體力，還缺乏效率。”

　　“他們兩位速度是慢，但那種情況下，教練，你找個頭矮，跑的比較快的內線上不就行了？這個內線最好也能投三分。”海耶斯說著，扭頭看著別處，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頭。

　　杰夫－范甘迪看著海耶斯，眼睛瞇成一條縫，心道：‘我擦！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啊。說什么戰術建議，扯了半天你小子就是想忽悠我圍繞著你制訂戰術啊？個頭矮，跑的比較快，又能投三分的內線我隊不就只有你一個嗎？’

　　杰夫－范甘迪假裝沒聽見，故意不說話。

　　海耶斯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回音。于是又道：“我們隊有姚明這種猛男，跑轟戰術當然不會成為主打，學習馬刺三人組的模式更合適一些。鄧肯內線牽制，帕克和吉諾比利突破或者放三分。我覺得，今年我們外線火力比馬刺更強，有巴蒂爾，阿爾斯通，諾瓦克，帕吉特，海德一干投手，完全可以打出漂亮的內外結合進攻。當麥迪遇到嚴防，姚明遭到包夾的時候，只要迅速把球倒到外線空位出手，就能下陣三分雨給他們看看…這個…其實吧，教練，你別這么看我，我是覺得自己還有待提高，但如果你真的認為我現在的水平也能算的上投手，可以出去投三分的話，那新賽季我全聽你的，就這么干了。”

　　海耶斯面不改色心不跳，繼續毛遂自薦。杰夫－范甘迪想的沒錯，他前面說的一通都是鋪墊，說服杰夫－范甘迪允許他在進攻中多些出手機會投籃才是目的。防守再好怎么比得上高得分拉風呢？

　　“我怎么覺得你不像投手，倒像是我的助理教練了。”杰夫－范甘迪和海耶斯開起了玩笑，他琢磨了一下這三條建議，心里很高興。有些地方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雖然很多話海耶斯是為自己而說的，但卻是開啟了杰夫－范甘迪心里的一扇門，一切豁然開朗起來。他感覺火箭的陣容問題似乎一下子都解決了。雖然姚明下場后，內線還有短板，但是強大的外線火力應該可以彌補這一切。等新賽季火箭外線頻頻開花的時候，誰還能說他杰夫－范甘迪只會打姚麥擋拆的進攻？到時候他要用事實說話，讓質疑的人統統閉嘴。

　　“只要可以幫到教練，那是我的榮幸。”海耶斯“順著桿子究往上爬”，笑道。

　　“你小子很有意思。剛來的時候怎么都不說話，我還以為你很靦腆呢，裝低調嗎？”杰夫－范甘迪回憶海耶斯剛來時那憨厚的模樣，打趣道。

　　“教練，我那不是裝的啊。一共就10天的短合同，我天天都很緊張，擔心自己的職業生涯10天就結束了。我一上場就玩命，下了場就想怎么打才能留下，晚上都睡不著覺，所以話也就少了。現在終于留下了，我開始想怎么才能讓自己變的更強，讓球隊走的更遠。我沒有科比，麥迪他們那種運動天賦，也沒姚明的身高，所有就只能多練，好在有點效果了。”海耶斯苦笑道，這些話完全是由衷而發。

　　杰夫－范甘迪聽了突然覺得有些感動。恐怕也只有這樣刻苦的球員，才會甘心放棄整個假期，苦練投籃，才能取得如此大的進步。至于海耶斯是否重用，該如何用，杰夫－范甘迪還要具體看他在訓練中和季前賽的表現。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經進入了主帥的重點考察名單。

　　“如果讓你打先發，你覺得自己應該怎么做？和朱萬－霍華德比優勢在哪里？”杰夫－范甘迪還是第一次和一個需要打夏季聯賽的邊緣球員說這么多話。如果兩人剛開始聊天時還只是一種設想，現在杰夫－范甘迪已經徹底準備讓海耶斯打先發了。

　　“我的優勢在于力量。我的身高不足兩米，但是可以用把對方內線推出三秒區的方法來防守。對方擋拆的時候，我也可以防出去。最重要的一點，當對方外線隊員突破成功，我可以擋在姚明前面，起到保護姚明的作用。現在很多球隊都是開場就想方設法造姚明犯規，失去了內線支柱，我們的比賽就難打了。另外，我自信能在進攻端為球隊做出一些貢獻。比如，如果我做為大前鋒為外線隊員擋拆，就可以解放姚明，讓他更好的參與到進攻中。若是姚明被對方繞前防守、包夾，或麥迪突破不成，只需將球回交給我，換位防守下，我很容易得到投籃機會，就算別人防上來，我也可以再把球交給內線姚明手上，或者倒出外線…”海耶斯又給杰夫－范甘迪提出了建議。這個戰術是阿根廷“影帝”斯科拉到火箭后的慣用的進攻方式。他堅信只要教練使用這套戰術，他可以像斯科拉一樣保證高位跳投命中率。還能拉出去投三分。

　　聽了這番話，杰夫－范甘迪又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們現在下去吧。我想看看你的練習成果。”

　　“還是那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海耶斯舉起了可樂杯，和杰夫－范甘迪碰了一下杯，兩人都是一飲而盡。他知道，杰夫－范甘迪想要看他練習成果意味著開始認真考慮他的建議，只要確定他的投籃能力達到要求，就會把他當成斯科拉來使用。他在火箭隊的地位將一躍成為三號火力點。

　　兩人一起回到了訓練場。海耶斯叫了凱文幫忙傳球，把自己平時的所練的投籃方式都展示給杰夫－范甘迪看了一遍。

　　原本下午計劃的力量訓練和跑步海耶斯都沒有做，經過在辦公室里的休息后，他現在全身又充滿了力量。在無人防守的情況下，無論是運球急停跳投，還是跑位接球跳投，海耶斯都保持了很高的命中率。在表演過改進了姿勢，高達80%以上命中率的罰球和籃下兩側小勾手進攻后，他就徹底的打動了杰夫－范甘迪，很明顯他投籃的準頭已經超過霍華德了。

　　“沒想到你竟然能自己把投籃練到這種地步，只要保持這個命中率，有姚明和麥迪牽制對手，你不愁沒有出手機會。”杰夫－范甘迪用力拍了拍海耶斯的肩膀，說道。

　　杰夫－范甘迪那副小體格，居然也能拍的海耶斯呲牙咧嘴，肩膀生疼。

　　海耶斯笑著問道：“教練，你準備用我說的戰術了？”

　　“什么你說的戰術，我早就想這么干了，只是手上無人。今年只要姚明，麥迪保持健康，加上外線火力。怎么可能突破不了季后賽第一輪？今年就要讓他們看看，休斯頓才是西南賽區的王者！我們不但要過第一輪，還要打到決賽去！哈哈哈。”杰夫－范甘迪大笑道。和海耶斯談話后，他的雄心壯志也被激發了。

　　海耶斯試探著問道：“教練，那我在新賽季的位置是…”

　　杰夫－范甘迪笑道：“好好打吧。我的先發大前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