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諾才醒過來,便聽到刺耳的手機鈴聲,不由皺了皺眉頭。.
杜星河拿起手機來看看,是個陌生的座機號碼。
向徐諾示意了一下后,杜星河接起了手機:“喂?”
“阿杜!你也忒不仗義了吧!我過生日、都不來吃飯?”
電話里傳出了廖楠埋怨的叫聲,就算不開免提,徐諾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不由淡淡一笑,但馬上她就意識到什么:杜星河不去參加廖楠的生曰宴了 徐諾皺眉看向了杜星河,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今天晚上我有個很重要的商務餐,推不掉。”杜星河向電話中的廖楠解釋著,也在向徐諾解釋。結果搞的徐諾更迷糊了:誰的商務餐啊,竟然這么重要,讓杜星河都不去參加廖楠的生曰宴了。
“再重要能有我重要嗎!你知道兄弟我過個生曰有多不容易,好不容易選到今天這么個曰子,你還不來!你太不仗義了!”廖楠郁悶的責怪著杜星河。
杜星河倒不惱怒,因為他喜歡和廖楠間這種真實的友誼,在這個位面,他真正的朋友其實并不多,特別是他現在越來越有名氣和地位,對他阿諛奉承的人越來越多,真正的友誼也就顯得越發寶貴了。雖然廖楠也總對他阿諛奉承,但他知道廖楠對他的情義是真的。
“我晚上吃完飯一準趕過去,要是快的話,能趕上你生曰宴的一個尾巴呢。就算趕不上,我也讓伊彥過去買單了,你放心好了,你生曰所有的開銷我都包了。”
杜星河大方的講著,廖楠雖然已經是云世界的簽約歌手了,但他還在上學,也沒發片,沒有任何收入。像今晚這么大的開支,杜星河自然要承擔過來,誰讓他現在是老板呢。
廖楠理所當然的講道:“你當然要包了!話說,你真不能把晚上的事給推了嗎?”
“要能推我肯定推了,但今晚真推不了,是國娛的蕭天郎制作約我吃飯,談點合作的事。”
“蕭天郎?”作為一個學音樂的藝術生,廖楠自然知道蕭天郎在業界的地位,既驚訝又羨慕的道:“他竟然請你吃飯?你也太有面子了吧!我能去嗎?”
“你去個屁啊!”杜星河無奈道:“你倒什么場合都想攙和。”
“那你向蕭大制作推薦推薦我啊!”廖楠興奮無比的講說:“要能被他推,我絕對紅啊!”
“你小子怎么老想著靠別人啊?”杜星河叮廖楠:“你先把自己的分內事做好,把基礎學牢了,把態度端正了,把唱功練扎實了,到那時候,不管誰推你,你都會紅!”
“我唱功還不夠扎實啊?我已經扎到不能再實了!”廖楠盡力向杜星河爭辯著,對于自己的唱功,廖楠那絕對是信心十足的。
“扎到不能再實,你也得繼續練!行了,我不跟你廢話了,我晚上吃完飯去找你們吧,要是太晚,我就直接去夜店找你們,總之我肯定會給你慶生的。”
知道杜星河是和蕭天郎這樣的超級大腕吃商務餐,廖楠也不好再埋怨杜星河了,但仍舊囑咐道:“你別太晚了啊!要是過了十二點再來,那就錯過我的生曰了!”
“行啦,我知道了,今天本來也不是你生曰,是你自己瞎過的。”杜星河到最后又補了廖楠一刀,這小子就是欠虐,得給他所有的賴姓都虐沒了,他能真正踏實了,那才算邁出成功的第一步。
廖楠被杜星河說的哼了哼,道:“今天怎么不是我生曰了,二月的最后一天就是我生曰。對了,你來時別忘了給我帶禮物啊!”
“忘不了!我要真忘了,就給你唱首歌當生曰禮物。”杜星河笑著逗了廖楠一句。
“你滾!”廖楠急道:“你生曰時我送你大白兔的存錢罐!還在咱們公司尾牙唱了好幾首歌給你慶生呢!你就給我唱首歌當禮物?你好意思么你!”
“那我回頭也送你個大白兔的存錢罐,這回行了吧?”突然來了興致,逗廖楠逗上癮了,杜星河又逗了廖楠一句。
“行個大頭鬼啊!你現在這么有錢,你必須送我一千塊錢以上的生曰禮物!一千塊錢以下的我拒收!”廖楠對杜星河的“小氣”發表了強烈的,口氣雖然激烈,但他心里也清楚杜星河不可能送他存錢罐的,所以也是在逗著玩。
杜星河笑道:“你小子真他娘的財迷。”
廖楠哼道:“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我,反正你必須送我特別貴的禮物!”
“唉知道啦,保你滿意。”杜星河的口氣好像要送廖楠貴重的大金鏈子似的,但其實他要送廖楠的耳機,絕不比金鏈子便宜。
杜星河要送廖楠的v出品的白楓系列耳機,算是他在這個位面遇到的最有感覺的國產耳機了。
前面說過,這個位面最頂尖的耳機,都是從歐洲私人定制的,特別是從德國幾個大廠訂制的,那音質真是堪稱完美。
國產的耳機也有些不錯的品牌,但和德國出品的高端系列還有一定差距的。不過這種差距只在最專業的人士耳朵里才能聽出來,像是一般的音樂發燒友,用國產高端耳機,已經足以滿足他們對聲音的追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