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杜星河昨晚回來的再晚,五點之前也肯定回來了吧?鬧鐘是五點響的,那時杜星河已經進入沉睡狀態了,算算到現在,杜星河都快睡12個小時了,而且睡的異常的死沉!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杜星河別是病了吧?
徐諾越想越不對勁,甚至都有點著急了,來到床榻邊,她摸上杜星河腦門,杜星河的體溫正常,應該沒發燒之類的。
“親愛的,起床了!已經下午了!你再不起,就看不到1993年2月27號的太陽了!”徐諾一邊說一邊在晃杜星河的臉,這次她說什么也得給杜星河叫起來,不能再任由杜星河睡過去了,否則真有可能出事!
“起床啦!起床啦!太陽都快下山啦!”徐諾給杜星河蓋著的被子掀開了,跳到床上去拉杜星河。
“鞥鞥”杜星河鼻子里發出非常不情愿的聲音,像一條被抽了筋的小白龍似的,懶洋洋的翻過身,抱著枕頭繼續嗜睡。
徐諾從杜星河懷里奪過枕頭,叫道:“起床啦!已經四點半了!不是清晨四點半,是下午四點半!你都睡了好久好久啦!該起床啦!”
“別…弄…我…”就好像在做慢動作,杜星河閉著眼,緩慢的在空中揮了揮手,示意徐諾別再打擾他,他說話的聲音也極慢,整個人的狀態都很奇怪,就好像在水里游泳一樣。
徐諾被杜星河這副懶樣搞的苦笑不得,來回甩動杜星河胳膊,催他道:“起床起床起床起床!快點起床!”
“我…好…困…別…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識的在說話,杜星河的話都拉著長音,乏意十足。
徐諾真是服氣了,見這樣杜星河都不起,她算沒辦法了。她恨不能拿涼水潑杜星河吧?就像她小時候賴床,她媽二話不說就會拿刷牙杯子接水潑她那樣,她可不像她媽那么鐵石心腸。
就讓杜星河再睡會兒好了。
重新給杜星河蓋上被子。徐諾又離開了臥室。
在客廳玩了會吉他,休息休息。又給她老媽打了一個超過半個小時的國際長途,一直到晚上六點半,徐諾又回到臥室來叫杜星河了。
經過幾次被折騰,這時的杜星河睡覺已經漸漸恢復常態,嘴已經閉上了,呼吸也變得均勻了許多,徐諾坐到床頭。叫杜星河:“這回該起了吧?喂,親愛的,已經六點半了。”
杜星河終于聽到徐諾的聲音了,乏力的蹭開一道眼縫。就見徐諾正穿著一件她很喜歡在家里穿的小海軍休息t恤坐在床頭呢。
被徐諾清新的形象,以及窗口透進來的陽光刺激著,杜星河精神顯得清醒些了,揉著眼問徐諾:“現在已經六點半了?”
“是啊!”徐諾見杜星河終于醒了,無奈的笑了。也安心的笑了,杜星河只要能醒過來,別像睡.美.人那樣一睡不起就好了。
杜星河覺得渾身都很乏力,掙扎著坐了起來,見外面天已經大亮了(其實是快大暗了)。喃喃自語道:“今天怎么睡的這么死,竟沒聽到鬧鐘…有水么,我好渴,你幫我倒口水喝。”
身子實在乏力,口干舌燥,就好像病了一樣,杜星河咽著干澀的唾沫,問徐諾要水喝。
徐諾看杜星河這樣子,就像累了好幾個月似的,趕忙出去給杜星河接了杯溫水,回來給杜星河端過來了。
杜星河喝上水,覺得喉嚨舒服多了,昨天在福大的球場喊了一晚上,他嗓子受創嚴重,可回家后實在太累了,洗了個澡,他也顧不上保養嗓子了,就直接睡了,現在感受著嗓子里的痛感,他真是后悔昨天那么玩命的喊。回到大學校園,他的心似乎也年輕了許多,做事都不顧后果了,現在想想真不應該。看現在嗓子的狀態,他今天算是調不了嗓子了,今天得多喝點羅漢果木參茶來養養嗓子,這兩天都不能多說話了。
“你昨天干嘛著啊?怎么累成這樣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見杜星河精神恢復了些,徐諾好奇的問起了杜星河。
杜星河先沒回答徐諾的問題,而是迷惑的看著精神奕奕的徐諾,問說:“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早啊?這才六點半,你再多睡會吧。”
徐諾被杜星河說懵了,但很快就意識到杜星河以為現在是早上六點半呢!
“噗”的捂嘴笑了,徐諾噱杜星河:“親愛的,你睡迷糊了啊!現在已經晚上六點半了!不是早上六點半!你整整睡了一天了!”
“啊?”杜星河愣住了,看看墻上的掛鐘,再看看外面的天,這是晚上六點半嗎?這不是早上嗎!
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睡了一天,杜星河迷惑的望著徐諾道:“你是不是睡迷糊了?這是早上吧,你還沒倒好時差嗎?”他以為徐諾睡蒙了,沒倒過時差來,把早上和晚上給弄顛倒了。
徐諾見杜星河是在認真的說這件事,而不是開玩笑,無奈笑說:“我沒時差問題,我看你是睡出時差來了,我都在外面忙了一天了,不信你看手機上的時間,是不是18點30。”
徐諾將杜星河手機從床頭柜上拿過來交給杜星河了。
杜星河看到時間,饒是吃了一驚!真的已經晚上六點半了!他怎么睡了這么長時間!
“我一直在睡覺嗎?”杜星河犯蒙的問著徐諾。
“當然了,你又沒有夢游的習慣。你昨天到底干嘛了,怎么累成這樣了,你一直在打呼嚕,聲音好大!我以前從沒見過你睡的這么死,我白天叫了你至少有五十次,你都沒聽到。”
“不會吧?”聽著徐諾夸張的描述,杜星河更吃驚了!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現在睡醒了,他只是覺得身子很疲乏,別的沒太多異常。
“對了,林叔今天早上給你打電話著,連續來了好幾個,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我擔心他找你有事,就替你接了。”不等杜星河問怎么接的,徐諾主動講道:“我說你早上來我家給我送demo來了,之后走了手機落在我家了。”
“嗯。”杜星河會意的點點頭,問徐諾:“他找我什么事啊?”
“他沒說。他就說等著你翻回來拿手機時,給他回個電話,估計直接和你說吧。”
杜星河翻看了一下手機的通話記錄,上面顯示的林建國來電是早上九點零七分,之后林建國就沒再來過電話了,估計沒什么大事。否則這么久沒給林建國回電話,林建國早著急的再次打過來了。
杜星河又喝了口水,潤了潤腫痛的喉嚨,給林建國回撥過去了一個電話,聽到的卻是對方已關機的提示。可能是林建國手機沒電了,那大叔的手機業務要比他多多了,經常打到沒電。
“他關機了。”杜星河對徐諾說著,又問徐諾:“他早上打過電話后,白天又給你打過電話嗎?”
“沒有。”徐諾搖了搖頭。
“那應該沒事。”如果林建國真有事,就算手機沒電了,也肯定用別的電話打過來了,杜星河便不操這個心了。
“咕咕…”肚子突然叫了起來,杜星河苦笑著看向了徐諾。
不用杜星河說話,徐諾也知道杜星河肯定是餓壞了,睡這么長時間覺,也沒吃點東西,杜星河怎么會不餓呢?
徐諾很體貼的對杜星河道:“我去給你熬點冰粥吧,聽你說話聲音不對,你嗓子是不是很不舒服啊?”
“嗯,嗓子腫了,昨天喊的有點多。”杜星河說著話便用手捏了捏喉結附近的肌肉,那邊倒沒有太酸痛的感覺,這說明他嗓子的創傷不算大。
徐諾很好奇杜星河昨天究竟做了什么,便問說:“你喊什么了,把嗓子給喊腫了?你去哪唱歌了?”
“沒有。”杜星河苦笑道:“我去看球了,具體的待會跟你說吧,你先幫我熬點粥,多加點參片,我得好好補補。我再躺一會兒,實在是累。”
雖然睡醒了,但渾身還是疲乏的,而且是那種極度疲乏,就好像之前他連續從腦子里抄了十個小時的金氏武俠似的,累的只想躺著。
還沒和徐諾說完話,杜星河就又重新躺回床上了。
徐諾看杜星河又累又餓的,便不纏著杜星河問了,去廚房幫杜星河熬去火護嗓子的冰粥。
杜星河一個人躺在臥室里,腦子里已經完全清醒了,但渾身爆乏,他大概意識到自己身上發生什么了。他之所以這么累,睡了這么久的覺,肯定和昨天頻繁的使用了身體里的蠻力有關!
昨天和張一揚打那場網球,在將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他每一板的揮拍幾乎都給身體加持了蠻力,那絕對是超負荷的運轉了他的身體!
后來看球,他喊口號時,也給身體加載了不少蠻力。雖然當時憑借著強大的精神意識,他還能控制身體,但等睡覺后,他的意識放松了,他身體超負荷運轉后留下的疲乏狀態也就逐漸表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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