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帆皺眉想了一下劉麗蕊的問題,負責任的講說:“他是不是真有才我不知道,但他確實是一個非常與眾不同的人。”
“他當然與眾不同了!”劉麗蕊笑著拍了一下張一帆受傷的屁股,笑道:“他都給你屁股當成網球打了,他能不與眾不同嗎!話說,他是有暴力傾向還是怎么著?你到底怎么招他了,讓他對你這么重的手,他可真不懂得憐香惜玉!”
張一帆被劉麗蕊重重的揉著,在心中抱怨說:你才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又扶了下劉麗蕊的手腕,讓劉麗蕊輕點,之后張一帆跟劉麗蕊解釋:“你別瞎想,小杜總打我這下是誤傷,當時他和我哥的比賽正打的膠著,我在場邊當司線員,有個球朝我飛過來,小杜總打的太專注了,沒看到我,就掄拍了。”
“嚯!他眼拙啊!你這么大個活人他看不到!”劉麗蕊認準了道:“他肯定是故意的,你肯定怎么招著人家了。”
張一帆無奈道:“你不打網球你不知道,人在擊球時,注意力會全都集中在球上,別說旁邊站著個人了,就是開過輛車來,如果不按喇叭,也不會看到的。”
劉麗蕊還是有點不信:“是嗎?他真是無意的?”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打網球就打網球,怎么就往人身上打了呢?還下手這么重!
突然想到什么,劉麗蕊猜說:“我知道了!那小杜總肯定想讓你對他留下深刻印象,才使出這樣的昏招!要說他下手可真夠狠的。就算想和你發展點故事,也不用往死了打你啊!這樣怎么可能讓你有好感呢!”
張一帆聽得都想要哭了,鄙視說:“你遇上你們家王子才會用這樣的昏招吧!你別把自己的想法老往人家身上安,小杜總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你看看,你看看,他的戰術奏效了,已經把你打傻了,話說…”這個首都女生的口頭禪就是話說:“…他沒抽你腦袋吧?莫非抽屁股,也能抽出感情來?”覺得張一帆話里話外都在維護杜星河,劉麗蕊取笑起了張一帆。
“出什么感情啊。你想哪去啦?我都被他抽哭了。能對他有感情嗎?我是在實事求是的跟你講事實,小杜總這下確實是誤傷!”張一帆努力的和劉麗蕊解釋著。
劉麗蕊笑嘿嘿的道:“只是你以為這是誤傷吧,你以為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嗎?”
張一帆要敗給劉麗蕊了:“那你以為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吧,我不跟你多說了!”
覺得劉麗蕊給她涂藥涂的差不多了。張一帆將消腫膏藥遞給劉麗蕊:“蕊。再幫個忙唄。給我傷口再貼兩塊膏藥,雙管齊下好的快。”
“濕著就貼啊?”劉麗蕊接過膏藥,皺眉問張一帆。張一帆的臀表剛涂過云.南白藥還沒風干呢。
張一帆早就準備好了,將手持電風扇打開,調到最大風量,猛吹起了自己的翹屁股。
處理這種跌打傷,張一帆已經很有經驗,平時她胳膊或腿要是哪戳到了,就是先涂云南白藥,然后用手持風扇吹干,吹到半干時立即上膏藥。一般的小傷經過這種處理,一晚上就能好。
縱使是她屁股上這么嚴重的傷,每天都這樣治一下,再配以熱敷,一個禮拜內應該就能痊愈。
等到下禮拜,她就能和杜星河練球了。或者換種說法,她就能教杜星河真正的去打網球了!
想到這些,張一帆就覺得很有成就感,如果杜星河是被她啟蒙著未來奪得了中國人的第一個大滿貫,那對她來說將是一種怎樣的榮耀啊!
劉麗蕊在旁邊看著,就見張一帆撅著身子治傷的姿勢頗有情趣,甚至張一帆表情里也帶著幾分享受的神色,她覺得此事必有蹊蹺!
眉頭一動,劉麗蕊直接問張一帆:“一帆,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小杜總了?”
張一帆笑道:“我沒你那么花癡,見到帥哥就喜歡。”
劉麗蕊被說的訕然一笑,辯解說:“誰見到帥哥就喜歡了?我只喜歡我們家王子!對其他帥哥,我只是喜歡‘看’而已,這是一種處于異性吸引力的單純的審美與鑒賞,懂?”
張一帆笑道:“不懂。”
“你還小女孩呢,當然不懂了,等再過兩年你就懂了。”劉麗蕊得意的說著,見張一帆屁屁吹的差不多了,發力給張一帆貼上了一塊膏藥。
“哎喲喂!我說蕊蕊小姐,你是真想把我這屁股給弄廢了啊?”張一帆被劉麗蕊搞的哭死了。
“我是在提醒你,不要被帥哥的外表給蒙騙了,你太單純了,妹子!娛樂圈的人只可遠觀,不可近而褻.玩焉!”劉麗蕊好心提醒著張一帆,同時反手給張一帆的屁股補了一張膏藥,將張一帆的翹臀給貼的瓷瓷實實的,傷口差不多全給蓋住了。
“你天天意.淫蘇升華,竟好意思跟我說這種話?”張一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就是遠觀,嘿嘿。”劉麗蕊花癡的笑了。
“你是沒機會近而褻.玩,你要有機會,不把你們家王子褻死才怪呢!”張一帆堅信,蘇升華要落在劉麗蕊手里,一定會像秋天的落葉那樣,一夜之間就枯萎掉。
“對啊,我就是沒機會啊,所以我可以毫無顧忌的遠觀。你就不一樣了,你有機會接近小杜總,可千萬不要被他們這種娛樂圈人士給蠱惑了,他們的外表是光鮮亮麗的,但背后做的事,不知道有多見不得光呢!特別是那些唱片公司老板!”
張一帆無奈道:“小姐,你不要總裝出一副娛樂圈資深人士的樣子好不好?”
“我是為你好,你可千萬不要掉進小杜總那種娛樂圈老板的糖衣陷阱里…不對,不是糖衣陷阱,是暴力陰影!”
突然一滯,劉麗蕊試探著問張一帆:“你不是受虐狂吧?”
“你才受虐狂呢!”
張一帆覺得無法和劉麗蕊溝通了,小心的下了床,從柜子里翻出一條白色的運動內褲,被劉麗蕊搞的,她已經沒心情再脫掉丁字褲了,直接就多穿了一層運動內褲,來保護自己的傷臀。
劉麗蕊卻揪著張一帆不放,問說:“那我怎么覺得你很喜歡被小杜總打啊?他打了你,你還那么維護他。”
“暈死了,我不是維護他,是你完全誤會他了好不好!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張一帆說著話從衣柜里摘出福大男足的隊服,又從整理的很整齊的褲架上抽出一條很喜歡穿的褐色運動褲。拿出來后,她意識到這條運動褲是緊身的設計,會勒到她傷臀,只好又放回了褲架上。
用手指點著幾條運動褲看看,都有點緊身效果,只有一條天藍色的運動褲很寬松,她就穿這條好了。
劉麗蕊靠在張一帆背后,好奇的問說:“小杜總不是我想象中那種人,那他是哪種人啊?”
“你自己去接觸吧,我跟你說不清了。”張一帆穿上天藍色的運動褲,問劉麗蕊:“你吃飯沒有啊?要沒有一塊去吃飯,小杜總正在樓下等著呢。”
劉麗蕊用手指指向自己鼻子,驚說:“我去?給你倆當燈泡嗎?”
“燈什么泡啊,我和小杜總沒任何關系,我哥他們都在,大家都一起吃,吃飯了一起去看球,你去不去啊?你要去就趕緊換衣服,小杜總都等了半天了。”張一帆嘴上催著劉麗蕊,手下也沒閑著,用每個女生都會用的很神奇的不脫上衣穿胸罩法將白色的運動內衣穿到了長袖的t恤里。
劉麗蕊聽說好多人都在,便放心了,對于這種能和娛樂圈人士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她怎可能放過?
聲稱要幫張一帆把把關,她忙不迭的換好了衣服,作為一個鐵桿女足球迷,她自然也是福大男足的堅定支持者,她也有福大男足的隊服,都穿戴整齊了,準備吃完飯和大家一起去看球。
“你在小杜總面前可別胡說啊,我和他不熟,今天下午才第一次見面,我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的,你別搞的我好像喜歡人家似的,那樣就太尷尬了。以后我們還要配隊打網球呢。”
張一帆一邊吹著已經快風干的頭發,一邊提醒著整裝待發的劉麗蕊,這首都女孩是大城市出身,天生就有優越感,而且是張大嘴巴,在誰面前都不吝,很喜歡亂講話。張一帆越想越后悔叫這女生跟他們一起去吃飯,剛剛要不是被劉麗蕊亂噴給噴暈了,她肯定不會冒險帶她去見小杜總的。
劉麗蕊嘿笑著和張一帆保證,道:“我又不是傻子,如果你倆沒感覺,我肯定不撮合的,你放心好了。”
“我暈…”
張一帆聽著劉麗蕊這樣的保證,直想拿電吹風砸自己腦袋!她已經暗暗感覺到事情不妙,這女生太愛瞎來事了,趕緊講說:“我和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你千萬別給我找事,算我求你了,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