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壹聽見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的話,深以為然,點頭說道“老鷹妖王前輩,這一次的事情對于你來說,非常重要你看看,這一次的事情要怎么樣安排更好一些呢 跟老鷹妖王前輩比起來,我還是太嫩了,碰到這種事情,馬上就變得沒有主意了呢”
李天壹沒有撒謊,他其實并沒有什么計謀,碰到這種事情,一下就六神無主了。
“小醫仙,沒關系,這一段時間你就坐鎮醫館吧一切都按照從前一樣,不要有什么變化。”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對李天壹提醒說道“其實,我也沒有想出來極其周密的計劃,這一段時間,你就先坐鎮醫館,我們慢慢來,總能夠相處周密的計劃”
李天壹聽見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的話,內心中不由得一陣失望;他還以為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已經有了什么絕妙的主意了呢,沒有想到,他也沒有好主意,只不過是臨時起意,喊他回來罷了。
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看到了李天壹臉上的失望之情,不過,他并不在意,他一雙犀利的眼眸看向李天壹,提醒說道“關于傳送法陣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跟其他妖怪打聽了,一面被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注意到。
如果被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注意到的話,我們很可能計劃失敗因為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不允許五角妖城之內,有能夠超越他的個體實力出現”
“好的,我知道了。”李天壹聽見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的話,無奈說道“看來,我又要開始躲躲藏藏的日子了 生活啊,就是這么不如意”
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聽見李天壹的話啞然失笑,笑道“小醫仙,生活哪里來那么多的不如意只不過是你自己的心態崩潰了。
罷了,這一段時間我會跟其他的幾位元嬰期兄弟一起,在五角妖城之內活動,我們一定會盡快幫你拿到一個離開五角妖城的傳送名額”
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非常認真。
李天壹能不能夠離開五角妖城回歸人族領地世界,這關系到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能不能夠突破化神期的希望;所以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非常的關心這件事情。
可以說,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之所以會這么上心的去辦這件事情,完全是因為這件事情的背后,它是最大的受益者。
“一起都聽前輩的安排”李天壹抬頭,一雙明亮的眼眸凝視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說道。
此時此刻,他是不敢再違逆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的意愿了;這個時候,他如果敢違逆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的意愿,他懷疑自己會被活活打死。
就這樣,李天壹在小醫仙醫館內常住下來了。
因為李天壹的關系,他的一群徒弟們也是從小醫仙府邸搬過來了。
在小醫仙府邸空出來之后,李天壹曾經想過將小醫仙府邸還給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不過,被它拒絕了。
“既然已經送給小醫仙了,斷然沒有重新收回的道理。”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對李天壹擺手說道。
在知道李天壹想要回歸人族領地世界之后,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對李天壹是越來越客氣,說話都比從前更講究了,還學會了咬文嚼字了。
李天壹聽見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的話,也沒有強求;只是一座豪華府邸罷了,既然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要送給他,那他就收下吧 如果不收的話,還怕元嬰期的老鷹老妖王亂想,不高興呢。
五角妖城之中,小醫仙醫館繼續照常營業。
化神期的螞蟻妖尊洞府之內。
“見過螞蟻妖族大人。”一名元嬰期初期的螞蟻妖王跪在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面前,五體投地的跪拜。
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聽見元嬰初期的螞蟻妖王的聲音,睜開雙眼,抬起頭來看了元嬰初期的螞蟻妖王一眼。
“小螞蟻,怎么了今天怎么有空過來找本妖尊爸爸”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對眼前的元嬰期的螞蟻妖王莞爾一笑問道。
如果有五角妖城之內的妖王強者在這里,它們一定就認識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面前的這只小螞蟻妖王。
這只元嬰初期的螞蟻妖王,也就是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口中的小螞蟻,不是別人,正是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的私生子黑白螞蟻妖王。
此時,黑白螞蟻妖王跪在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腳下,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欲言又止。
黑白螞蟻沉默了一炷香的時間,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自己內心猜測,對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說道“螞蟻妖尊大人,小螞蟻聽到狂獅一族的獅獸稟報,五角妖城之內的小醫仙醫館內的小醫仙,在打探傳送法陣的消息”
“什么那個人類竟然敢打聽傳送法陣的消息,他是想死了嗎”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聽見自己的私生子的話,臉上流露出來兇狠的表情,冰冷說道。
作為五角妖城之內的最強者,還是唯一的一只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
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對 自己的五角妖城內的消息非常重視,平時有什么奇特的事情,它都要手下去收集過來,然后,告訴自己。
這一次,它沒有從手下那里聽到關于李天壹的消息,卻是從自己的私生子這里聽到了關于李天壹的消息。
這個人類,如果不是看在幾大元嬰期的妖王的面子上,早就被它打死了;現在,這個人類竟然敢打探傳送法陣的消息,這是要造反嗎 “他難道不知道,人族奴隸在進入五角妖城之后,是不允許再次離開的嗎”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對自己的私生子黑白螞蟻妖王問道。
“螞蟻妖尊大人,他是人類,可能不知道五角妖城的這一條規矩吧”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聽見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的話,猜測說道“不是每一個生靈都能夠接觸到五角妖城的規矩。
那個人類,作為一個醫術不錯的修仙者;如 果被他逃出五角妖城的話,可能對螞蟻妖尊大人您立下的規矩是一個大的打擊”
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在化神期的螞蟻妖族大人面前的時候,一直以手下自居,根本就不敢輕易的喊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爸爸。
這跟五角妖城內的妖怪們不怎么注重血緣關系有關系,另一方面,在妖怪們的身上,很少妖怪注重親情的溫暖。
像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和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這一種,它們能夠相處的這么愉快,在五角妖城之內已經是很少見了。
“小螞蟻,我們私底下見面的時候,你不必那么緊張。”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突然對元嬰期的小螞蟻妖王開口說道“你畢竟是我的種子,身上流暢著我的血脈 在無人的時候,我還是更愿意你喊我一聲爸爸的。”
元嬰期的小螞蟻妖王在聽見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的話之后,激動的抬頭,一雙螞蟻小眼睛緊盯著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雙眼中流露出來極強的情緒波動。
“爸爸,爸爸你終于愿意我喊你一聲爸爸了”元嬰期的小螞蟻妖王痛哭流涕說道“一百多年了啊這是你第一次開口,讓我在無人的時候喊你一聲爸爸 我太激動了,從今天開始,我也是有爸爸的孩子了。”
元嬰期的小螞蟻妖王鈉鹽內心激動之情,在妖族世界,強者為尊;以前,它有一個這么厲害的爸爸,但是,沒有得到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的允許,它根本就不敢在其他的妖怪們面前,頭顱它和化神期的螞蟻要尊大人之間的關系 一百多年的日子里面,它過的極苦;所以在聽到化神期的螞蟻妖族大人的話之后,它才會失控的痛哭流涕。
化神期的螞蟻妖族大人在聽見元嬰期的小螞蟻妖王的話之后,再看到它痛哭流涕的樣子,內心中一處柔軟處被觸動,一時之間,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看向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妖王的眼神都充滿了柔情。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以后能夠一直喊你爸爸。”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妖王抬頭,一雙淚目凝視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說道。
化神期的螞蟻妖族大人在聽見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的話之后一愣,此時此刻,它竟然罕見的沒有拒絕眼前的元嬰期黑白小螞蟻的建議。
“可以,你以后在外人面前也可以喊我爸爸。”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抬頭,一雙深邃的眼眸凝視淚目的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說道。
此時,他已經是五角妖城之內的最強者了;它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掩藏自己和黑白小螞蟻之間的關系了。
以前,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之所以要掩藏,它和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之間的關系,它是想要鍛煉一下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另一方面,也是它生性涼薄,不想多一個拖油瓶,所以它從前一直不允許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公開兩人之間的關系。
這一次,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過來稟報李天壹的事情的時候,莫名的觸動了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的內心,讓它一下豁然開朗,想要公開自己和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之間的關系。
“只要不死,終會出頭”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激動說道“爸爸,我終于理解這一句話的意思了以前,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不公開我們之間的關系,現在,我明白了你是為了我們此刻的大快樂 如果以前就公開了我們之間的關系的話,現在,我們就沒有此刻的大快樂了”
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太激動了,以至于,它在說話的時候,都有一些語無倫次了。
最后,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在吩咐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繼續注意李天壹的動態之后,便讓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離開。
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在離開的時候,臉上還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一百多年了啊,這是它和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聊的最愉快的一次。
這一次,若不是因為李天壹的關系,元嬰期的黑白小螞蟻和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兩位大妖怪之間的感情,還不可能進一步的升 所以說,感情這個東西是最復雜的;有時候需要借助外力,或一些奇特的事情,方才能夠得到升華。
狂獅一族領地。
這是一處占地數公里的狂獅原始森林,在這里,生活著數百只的狂獅獸。
之前,在五角妖城之內和李天壹發生沖出的幾只金丹期的狂獅一族的金丹期的狂獅妖將,此時,赫然在其中。
“狂獅老祖大人,您竟然將醫館小醫仙打探傳送法陣的事情,告知了元嬰期的黑白螞蟻妖王。”一只金丹期的狂獅妖將用復雜的眼神看向狂獅一族的元嬰期老祖,內心不安的說道“黑白螞蟻妖王身份神秘,有可能跟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有關 而醫館小醫仙身上又有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的印記。
狂獅老祖大人,您這樣直接將他們兩個毫不相干的人,用一個消息聯系在一起,真的合適嗎”
在金丹期的狂獅妖將前面,一只小山一般大小的巨大化狂獅趴在那里。
元嬰期的巨大化狂獅在聽見金丹期的狂獅妖將的話之后,雙眼中流露出來智慧之光,淡然說道“就是因為醫館小醫仙和元嬰期的黑白螞蟻妖王同樣神秘,所以,我才會讓他們攪和到一起 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知道醫館小醫仙的背后,到底是誰在撐腰是幾大元嬰期的妖王,還是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呢”
“狂獅老祖,如果讓醫館小醫仙知道是您,將他的秘密告知了化神期的螞蟻妖尊大人,他會不會找我們狂獅一族的麻煩呢”金丹期的狂獅妖將對元嬰期的巨大化的狂獅老祖問道。
在跟李天壹接觸過之后,這只金丹期的狂獅妖將就一直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李天壹不可得罪 而現在,在狂獅老祖出賣李天壹之后,它內心的這種不可得罪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了;此時此刻,已經發展成了濃濃的不安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