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起這個徽標,都感覺沉甸甸的,有心人仔細看這個徽標居然是純金制造的,而且一個徽標幾乎有半斤重,也就是說,單單今天酒會發給各位的紀念品,都價值好幾百萬了。
“多謝吳先生的慷慨!”
那些商界人士,政界要人倒沒什么感覺,不過那些平日沒有油水的政府人士,特別是非洲的幾位大使心里是非常感激的,這一塊金徽標,夠他們成年的薪水了。
“諸位,小子來巴西時間不長,想必大家也都清楚,小子開了一個通信公司,對于這個公司小子很有信心,不過還是需要大家的多多幫助才行!”
吳庸微笑著對所有人說道,最先鼓掌的是華為和思科這幾個公司的人,吳庸的招標會還沒開始,他們當然要捧場了。
“在這里,小子還單獨感謝一下卡多佐總統能在百忙之中來參加這個酒會,卡多佐總統閣下,我先單獨敬您一杯!”
吳庸笑呵呵走下臺去,酒和卡多佐的酒杯碰在了一起,兩人端起酒杯之后,立即走來幾十個美女服務生拖著酒盤穿梭在酒會之中,所有人都領到了一杯酒,連杜德曼和吳庸的保鏢都沒例外,酒會這就算開始了。
吳庸在人群穿梭,這里的人除了各國大使稍微知道一些,其他人大都不清楚吳庸能量的,商界的人來是想知道這個新來的投資人到底是什么樣子,政界的人除了明白人其他則是因為聽說他們的總統都會親自來,所以才趕來的。
看著這么多人,不管是界還是商界,都對吳庸很驚訝,單單能把總統請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還能把各國大使都請來,這個華夏年輕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史先生,您好!”吳庸轉到了商界人圈中,首先對著史蒂夫舉起了酒杯,此時吳庸喝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紅。
“吳庸先生您好高興能接到您地請!”史蒂夫微笑舉了舉酒杯。事實上。史蒂夫也不清楚吳庸真正地背景。只以為他是華夏來地少爺黨。有點錢。
“我們華夏有句古話敬我尺。我還你一丈吳庸地格言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饒人!”
吳庸突然悄悄趴在史蒂夫地耳朵上悄悄說道。這些華夏俗語說成英語還真地很繞嘴。不過吳庸以前就學過以順順利利地說了出來。
“吳庸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史蒂夫眼中閃過道精光訝地問道。
“沒什么。我們還會在見面地!”吳庸微笑舉了舉酒杯向另外地人走去。
看著吳庸地背影。史蒂夫地臉色越來越陰沉根本就沒把這個華夏年輕人放在眼里。不然也不會直接就讓庫曼來對付他。
一些人紛紛注意到了吳庸和史蒂夫,卡多佐眉頭微微皺了皺,眼中閃過道擔憂,不管吳庸還是史蒂夫,都是巴西重要的投資者,同時還都是不好惹的人物,思量著一會該怎么來勸解。
“史蒂夫先生,剛才怎么回事?”沃爾瑪公司在巴西的負責人悄悄湊了過來,剛才誰都能看出,他和吳庸之間的不愉快。
“沒什么,布曼先生您多心了!”史蒂夫微微搖了搖頭。
“史蒂夫,你是不是和他有了什么誤會?”副總統克里在得到總統的暗示后悄悄走到了史蒂夫的身邊,眉頭緊皺著。
“沒事,克里叔叔您不用擔心!”史蒂夫搖頭微笑著,克里緊緊的盯著他。
這位副總統和史蒂夫的父親勞爾關系很不錯,這也是卡多佐派來他的原因,勞爾是公司的大股東,所以史蒂夫才能擔任巴西公司的總裁。
“你最好還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的父親,必須,今天晚上回去就說!”
克里嘆了口氣,他雖然不清楚吳庸和史蒂夫之間發生了什么,但從他們是同行,剛才又不愉快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好的,我回去就打電話!”史蒂夫有些莫名其妙,但同時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克里這么重視肯定有他的原因。
吳庸轉了一圈,除了史蒂夫之外其余的人都談的很愉快,不過一圈下來之后臉色已經很紅了,頭也微微有些發暈。
“吳庸先生!”南非大使急忙拉住吳庸,其他幾位非洲大使也都湊了過來。
“我沒事!”吳庸擺擺了手,才發現今天喝的有些多,苦笑一聲,放下酒杯坐在一旁休息去了。
所有注意吳庸的商界人士更加驚訝了,他們突然有個奇怪的感覺,非洲那十幾位大使在吳庸面前,似乎有些謙虛的過分,給人一種,一種在討好的感覺,盡管非洲很窮,他們也不 時間過的很快,除了和史蒂夫鬧了點不愉快,吳庸之后再也沒有什么事,庫曼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什么,只是和自己熟悉的人聊聊天,然后邀請些美女跳跳舞,很多人都帶有舞伴。
晚上,回到家里的史蒂夫越想越不對勁,終于拿起電話打給了自己的父親勞爾,把克里的話和吳庸的話對說了一遍。
“你剛才說,那個華夏人叫什么?”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才問道。
“父親,他叫吳庸,華夏吳庸!”
“吳庸,這個名字怎么聽起來有些熟悉,你等等!”
勞爾不僅是個富豪,同時是共和黨內一名重要的人物,史蒂夫也正因為這點,才沒把庫曼太放在眼里,相交可以,但是庫曼這種黑社會始終不能和他們這種貴族相比。
“史蒂夫,你確你剛才說的那個華夏人是吳庸?很年輕的一個人!”
電話另一邊,勞爾的聲突然加大,還沒翻資料他就已經想起吳庸是誰了,前幾個月共和黨的克林頓剛在吳庸手上吃了大虧,丟了整個非洲,現在克林頓又被丑聞和彈劾事件纏的手忙腳亂,也沒時間再管非洲的事。
“是,怎么了父親,您知道這個人?”史蒂夫有些疑惑,父親的反應好像有些大。
“你到底和他發生了什么,老老實實詳細細的告訴我!”勞爾語氣很嚴肅,史蒂夫惹誰不好怎么惹到華夏吳庸這個殺神了,這吳庸也是的,不好好呆在非洲或者華夏,跑巴西去干嘛。
史蒂夫詳詳細細的說了一,包括庫曼已經砸了吳庸新公司的場地一事也說了,黑手黨和庫曼產業被炸一事他沒有說,盡管他也聽到過傳聞是吳庸干的,可他根本不相信。
“原來這樣,這么說,你沒有和他發生過任何直接沖突!”勞爾似乎舒了一口氣,在電話里問道。
“沒錯,是這樣的,不過我正準備找人對付他,絕不讓一個華夏人成為我的競爭對手!”
史蒂夫點點頭,電話那邊勞爾的聲音突然加大:“胡鬧,你知道他的底細嗎?那可是讓克林頓都吃過虧的人,非洲就是丟給這個人了,他現在手上控制著非盟,又控制著非洲雇傭兵聯盟的幾十萬武裝,你在這個時候千萬別給我惹事!”
“什么!”史蒂夫臉色瞬間變的發白,他終于明白,明白了很多之前不理解的事。
為什么克里一定要他打電話告訴父親,為什么今天總統和各國大使都會去,為什么非洲的大使如同討好一般的圍在吳庸的身邊,為什么庫曼會打電話那樣對自己說。
現在史蒂夫終于明白,他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沒有查清楚對手底細之前就貿然的動手,本以為一個普通的少爺黨,現在才發現惹了一條龍,還是一條可以過江的龍。
現在看來,庫曼和黑手黨產業被炸的事情肯定就是這位非洲無冕之王的杰作了,想到庫曼不過砸了他的建筑場地,就遭到了這樣的報復,史蒂夫的心跳開始加快了。
“爸,我該怎么辦?”史蒂夫有些慌,他可以不怕庫曼,但是一個連美國總統都不放在眼里,又屠殺過上萬人的屠夫,他不能不怕。
“聽我說,你現在只是和他有生意上的矛盾,并沒有直接的沖突,回頭你親自找到他向他道歉,在生意上也可以做出一些讓步,我相信他不會對你逼的太緊的!”
勞爾在電話里吩咐著,他也不想讓史蒂夫去給一個華夏人道歉,可是現在因為克林頓的事大家都很忙,沒時間去幫史蒂夫對付那個殺神了,吳庸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來的人。
“好的,我明天就去辦…”
史蒂夫急忙點頭,吳庸還不知道,他在巴西的兩個對手已經有一個服軟了。
酒會之后,吳庸的公司基地重新回復建造,再也沒有一個人來搗亂,庫曼除了去參加一次吳庸的酒會之外就沒有任何的行動。朱奇調派來的一千五百雇傭兵也已經全部抵達了巴西,有了這一千五百人,李二他們膽氣也足了許多,再也不怕黑手黨的報復了。
1997年7月1日,國內突然傳來消息,吳庸的大伯吳石被選為新一屆中央紀委書記,今年政治局常委名額增加了兩個,吳石以紀委書記的身份入選常委,成為華夏最頂層的九人之一。
得到這個消息,吳庸把對付黑手黨的事情全權交給了李二,立即返回華夏慶祝去了。
汗,名字記錯了,以后巴西黑手黨的這位教父就叫庫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