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一方面來說,墨清梧是被女人寵壞了。他的外表,他表現出來的貴氣,讓以前無數見到他的女人都自愿想貼上去,只有他冷漠推開別人,卻從來沒有一個主動推開他的。所以遇到顧綿這“奇葩”,他覺得憤怒了,這才追到青洲來。可是見到顧家人那般欺辱她時,這怒火就轉移了,憑什么他看重的人,他還沒欺負,輪到一群可惡的家伙欺負了?她有那樣驚天的異能,又有著賭石的本領,那些人,是瘋了嗎?他們也配!
所以,即便顧綿后悔,他也會用自己的力量,徹底把她從顧家拉出來。所幸,她沒有后悔,她心性很堅韌,并沒有那種逆來順受、什么血濃于水的破觀念。墨清梧從來沒說自己是好人,他承認自己很欣賞顧綿這一點。同樣,他也很欣賞她在面對秦應晚和施然時,那般坦蕩的態度,有話直說,不討好,也不退縮。但她也是善良的,所以在手續辦好之后,為了施然,她很大方地開口叫爸媽。
世上美人千千萬,但遇到一個長得很合自己眼緣的,同時性格觀念行為處事也讓自己很喜歡的,非常難。起碼之前的歲月中他沒有遇到過。
所以,即便是顧綿才十五歲,與他足足差了九歲,他也出手了。
墨清梧是個行事非常果斷的男人。只要認準了就不會放過,更不會拖拉。他可沒忘記,還有沈令那桃花狼一直在打顧綿的主意呢,而且以后肯定還會有別的男人出現,不是只有他發現得到她的好,更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有耐心等她長大,這年頭,男人都是狼。同時,他也是個超級自信的男人,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自己的心,喜歡的必定是好的,必定是最適合自己的,不會是一時情迷。
“不說我走了。”顧綿等了半天也沒見他開口,只是定定地盯著自己,距離又這般近,那雙幽深璀璨的鳳眸中映著她的樣子,忍不住又要退開。但這次墨清梧卻沒讓她動,直接摟住她的腰,把她禁錮在自己懷中。
顧綿腦子里轟地一聲,血往上沖,臉都著火了,意識甚至有一剎那的迷茫。
墨清梧高她許多,她的身形也比他嬌小太多,被他摟著,只覺得自己整個被他籠罩著,他的氣息瞬間把她淹沒。這對初戀還沒交出去、也還沒跟男人有過親密接觸的顧綿來說,刺激太強烈…
墨清梧低低地笑了開來,“我們談談吧。”
顧綿掙扎著清醒過來,心里就是無盡的懊惱,語氣也不太好:“你先放開我!”
墨清梧放是放了,不過就是放開一只手,另一只手還摟著她的腰,帶著她走進房間,關好落地窗,開了空調,不顧她的反對,硬是摟著她擠在一張沙發上。
“你到底想干嗎?”顧綿幾番掙扎未果,只好放棄了。
墨清梧道:“別裝了,你不知道我想干嗎?”以她的早慧,她的聰敏,會不知道?和他裝懵懂。
顧綿一滯,沉默了半晌,才冷冷地道:“我都告訴你了,我就是會點療傷的異能,我也答應了,以后如果你有需要我一定會幫忙,你真的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和心思。”
墨清梧驀地捧住她的臉,讓她面對自己,咬牙切齒地問道:“你以為我以愛情為名接近你,為了查探你的秘密?”
顧綿對上他冒寒光的鳳眸,反問:“難道不是嗎?”
墨清梧突然張開嘴,對著她的臉蛋一口咬了下去,留下淺紅的牙印。“當然不是!”
顧綿先是一駭,又掙脫不開,一時大怒,待臉上傳來微痛,卻不是想像中的大痛,這才怒瞪了他一眼:“你屬狗啊!不是,那是因為什么!”
“因為喜歡,”墨清梧認真地看著她,道:“只是因為喜歡。”如果不是看她還小,他才懶得說這種肉麻的話。
顧綿的臉又紅了,眼神游移,道:“胡說八道!”好吧好吧,她的確在裝,這兩天他這么明顯的舉動,她又不是傻瓜,怎么會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她就是不相信啊,這么個妖孽的男人,喜歡她什么?
墨清梧逼著她正視自己的眼睛,很是霸道地說道:“你以后慢慢相信也可以,但是你記好,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了,給我守好自己,別惹桃花,如果桃花主動貼上來就直接拍飛,不要留情。懂了嗎?”
顧綿跟看白癡一樣看著他,“我現在倒是很想拍飛你。”
“你舍得嗎?”墨清梧輕笑,很是欠扁的樣子,“你也喜歡我。”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歡你了?做人別太自戀。”顧綿翻了個白眼,終于掙脫開來,趕緊坐到另一張沙發上,與他拉開距離。
墨清梧往后一靠,慵懶地瞟了她一眼,道:“你不喜歡我為什么愿意遷就我的潔癖急急買房?為什么肯讓我住你隔壁?為什么愿意為我擋那些女人?為什么容許我管你的私事?為什么我抱你我咬你你沒有一巴掌甩過來?說不喜歡,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顧綿在他一串的“為什么”中瞠目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墨清梧看著她那模樣,唇角一挑。
“承認吧,我都給你轉正了,承認也不丟臉。”
顧綿突然泄氣地倒在沙發上,有點迷茫,目光落在房里的一瓶干花上,撇嘴道:“我覺得我就是太善良了…”她沒法反駁他,那串“為什么”一直在腦子里回響,顧綿也在問自己,為什么?可是沒道理啊,她有這么容易喜歡一個人嗎?而且還是一個背景神秘身份成謎的男人!這個男人還這么霸道!
“真嘴硬!反正你記好,給我守好自己,不要招惹別的男人。”墨清梧也不管她承不承認,摸著下巴想了想,“唔,明天開始教你吐納法好了,再教你一套掌法,專門給你拍桃花!”
“…”
接下來幾天,顧綿就進入了悲摧的練功階段。墨清梧是個嚴師,每天清晨五點鐘準時把她從被窩里拉起來,跟他學吐納,白天教她認穴位,經脈,晚上教她一套飛花掌。就連姚青約她出去玩她都不得已推了,只是每天要抽一小時出來去為黃珊治療額頭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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