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謝謝你的,瘐樺顧綿也說道,“這事我們記下了 瘐樺可不想在這恩不恩上面糾纏,顧綿又何嘗對他沒有大恩?報來報去,沒完沒了。
“這個洞口好像被封了,你們有辦法出去嗎?”
瘐樺剛問了這一句,顧綿和墨清梧竟然同時愣住了。
剛才顧綿顧著吸收靈氣,吸收之后又急著救墨清梧,而墨清梧醒來后只是因為看到了恢復如初的顧綿感覺高興驚喜,他們都沒有留意到自己身體里的變化。
而這個變化實在是有點驚人。
他們竟然要進階了!
體內那洶涌澎湃的內力瘋狂地流動著,這是要進階的預兆!
可是讓他們驚詫的是,他們都已經是十二階了啊,怎么還能進階?難道——
就像昆柄一樣,他也是超十二階的超高手!他們,也到了這一個階段嗎?但是現在可不是仔細琢磨這個問題的好時候!
這個洞太小,破十二階是沒有任何記載的,他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或是內力爆開來,恐會傷及瘐樺。
時間緊迫。
墨清梧急急對瘐樺說道:“我們現在要進階,怕會傷到你,先送你出去,但是出去后你要立刻回去,或是走遠些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我怕昆柄還會倒回來!你不要留在這深洞附近,危險,聽到沒有?”
瘐樺立即點了點頭。
他知道顧綿和墨清梧都與昆柄一樣會古武了。進階會怎么樣他不知道,但見墨清梧說得這么慎重,自然不敢不聽。
墨清梧的身形立即拔高。然后向頭頂拍出一掌。輕易就將堵塞在洞口的那些大土塊給拍飛了。洞頂的光亮照了進來,他們才知道現在是白天。
顧綿抓著瘐樺的手臂,帶著他竄出了深洞,放出聽力四下聽了一下,并沒有昆柄的蹤跡。
“現在是安全的,你趕緊出山去,然后照著這個號碼打電話給一個叫亞奇的人,他會保護你。你將我們的情況大概跟他說一下,告訴他我們現在沒事,不可過來找我們,你們最好都離開緬甸先顧綿對瘐樺說道,然后將他輕輕地一拋,將他送出去上百米。
瘐樺輕輕落在地上,轉頭看了他們一眼,立即向山外跑去。
醒過來的,傷好了的墨清梧和顧綿,又要進階了。應該沒有什么危險了吧?他這樣想著。
而顧綿和墨清梧本想重新找一個地方進階,但是體內狂沖亂撞的內力卻已經到了邊緣。他們都無法再堅持,只好又重新跳回那個深洞,墨清梧再震落了幾大塊硬土塊,掩住了洞口。
落到洞里,兩人立即就相對著盤膝坐下。
墨清梧目光晶亮地看著顧綿:“一起!”
“一起!”顧綿燦然一笑。
兩人閉上眼睛,感受著那內力的沖刷,努力引導著它們有條理地流動。
他們的頭頂漸漸升起了一股彩色的光芒,墨清梧是五彩的,而顧綿是七彩的!但是墨清梧的色彩更深更濃,顧綿的更奪目。
瘐樺不停地奔跑著,向著城里的方向,在出了新需之后遇到了一輛車,搭了個順風車到了城里,并借了電話給亞奇打了過去。
“請問是亞奇先生嗎?是顧綿和墨清梧讓我找你的 “什么?”那邊,亞奇立即蹦了起來:“你是誰?”
“我叫瘐樺!”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瘐樺報了地址。不一會,一個大胡子就開著車過來了,將他接到了一棟房子里,那里還有另一個男人,瘐樺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新加坡的時候曾經看到過。
“瘐樺,我知道你狄說道:“墨和顧現在在哪里?”
瘐樺將顧綿和墨清梧的大概情況說了過來,但是亞奇聽了卻又忍不住蹦起來。
“據說,練古武的人在進階的時候最危險!因為那個時候他們根本就沒有防備的能力,任何人都能輕易殺了他們!”
瘐樺一聽這話立即嚇得臉色發白,“什么!”
他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他以為進階就是更厲害了!
“他們在哪里?”
亞奇黑著臉問道。
“還在山里——”
而這個時候秦老等人已經被丁他們送回了國內,并安置在醫院里。醫生為他們做了全身檢查,但是卻查不出他們到底是中了什么毒,又是一次難解的毒!院長和所有專家們面色難看了,之前就已經有一次,現在再來一次,他們的臉真的是丟盡了,以后還有什么臉混下去啊!
這些人都是顧董的家人親人,救不過來萬一出什么事,他們能不能擋住顧綿的怒氣?
秦意和池家兄妹匆匆趕來,這時,甜甜也被解了穴道,她見回到了熟悉的環境,不再是在那個嚇人的山洞,對墨惜的擔心也小了些。她雖然小,但也知道這是醫院,媽咪會被醫生伯伯治好的。
“甜甜!”韓慎接到秦意的電話也趕到了醫院,見到甜甜,立即奔過去將她用力抱進了懷里。
“爸爸!”甜甜本來沒哭的,但是一到了韓慎的懷里反而哇哇大哭起來,哭得在場的成年人都心酸酸的。
“乖,乖,甜甜,不怕,不怕,沒事了,爸爸在這里韓慎也忍不住流了眼淚。
待按撫住了甜甜,讓池瑩帶著她去洗澡換衣服喝牛奶,韓慎到了墨惜的病房。上一回墨惜中毒也是在這個病房,沒想到時隔不久,她又中毒躺在了這里。
“姨父——”秦意在門口看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句。他跟著顧綿,也稱韓慎為姨父。
韓慎見他紅著眼眶,這才意識到不只是他的妻子躺在這里一動不動,秦意的爺爺,父母都在隔壁病房呢,他應該比他更擔心才是。
“秦意啊,別著急,等綿綿回來就好了 “綿綿她,應該沒事吧?還有墨大哥,他們會沒事吧?”秦意其實很想將幫里所有人都帶到緬甸去,殺他丫的!
韓慎道:“他們會沒事的,別擔心,他們一向能夠逢兇化吉 在墨幫的總部中,昆春麗被鎖在一只電椅上,關在一間空蕩蕩的房間里,房間開著大燈,長久不熄,照得昆春麗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