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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其實很狹小,山崖下就是一條河,他們所在的對岸也不過是一小片河灘,再往外就是另一座高聳的山峰,荒無人煙。要出去估計不是得沿著河流漂下去,就得攀上山峰。如今四下寂靜,只有早起的鳥兒偶爾幾聲清脆的輕啼。
一記長久得讓人覺得時間都停止了的深吻,墨清梧將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長長地吁了口氣,像是這樣能把之前痛得無法形容的郁結吐出來。顧綿剛要說話,他的唇竟然又堵住了她,緊接著,顧綿就感覺到他的反應。
“你,你,在這里?”顧綿覺得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轟地發燙了起來。
墨清梧已經開始動手除障礙:“我要確定你是真的!”
顧綿鼻尖一酸,差點就哭了起來。
兩人在河邊合二為一。過程中墨清梧一直緊緊地抱著她。
煙花綻放之后,顧綿從空間里拿出兩套衣服來,兩人換上干爽的衣服,這才開始互相講述自己掉落河水之前的事。
顧綿當時也是中了墨戴維一掌,命在旦夕了,在入水的前一秒她拼著命調出靈氣來造了靈氣泡將自己裹住,然后就昏了過去,所以墨戴維并沒有看到任何動靜。幸好在靈氣泡里能夠自由呼吸,不知道過了多少,顧綿有點點清醒,不敢放松,就開始給自己療傷,但是她不能保持一直清醒,又昏了過去。現在看來,那春翡的靈氣實在是太難得了,竟然可以在她昏迷的過程中主動修復身體的損傷,只不過速度很慢而已。
這就是為什么過了一天一夜顧綿都在水底沒有冒出來,外面一點消息都沒有的原因。
顧綿講這些的時候,墨清梧死死地摟住了她。
而墨清梧講自己的經歷卻是輕描淡寫,只講了從深山里出來,聽說她失蹤了,下了哪些命令,然后一個人到了玉都,墨戴維給了地圖他就一個人開車來了,然后就跟墨戴維和墨玉打了一場,后來在掉下山之前給他們灑了一把毒粉。
那毒粉是從西南那邊深山里的一個老太婆手里買來的,他們其實并沒有找錯地方,那邊確實有擅于制毒的人,但是那老太婆說她也只學了這一種,還是學藝不精的,真正的制毒高手在十年前就出了山不知道哪里去了。至于那個人會制什么毒她卻是不清楚的。
墨清梧講得簡單,但其中的兇險和他的心她怎么不明白。她想像得出來當知道她被殺的時候,他有多痛苦,忍了他們二十多年,他也是惜命的,怎么這一次就二話不說先出手了?他根本就是不想活了。
“我應該不應該說,幸好你也掉下來了?”顧綿吸了下鼻子,哭著笑了。如果他沒有掉下來,她醒來的晚一些,卻不知道他在就不遠的山上或山上受著重傷,他死了,而她或許從這邊的山上走了。一想到那樣的情況,她就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注定你還是我的,我還是你的。”墨清梧抱著她不放手。
兩人不說話了,只是緊緊抱著,聞著對方身上的氣息。其實還有大事的,他們默契地先放著。
太陽爬了上來,照得河水泛著金光。
墨清梧才松開顧綿,突然一掌拍向水面,只見嘭地一聲,激起一道幾米高的水柱。顧綿足下一點,身子如一道殘影從水面掠過,對著那水柱拍了出去,水柱被拍得如雨滴般飛灑而下。
她興奮地掠了回來,抓住墨清梧的衣袖,目光灼灼地道:“我一舉破了十階!”她本是八階顛峰,現在是十階初級。
“什么?”墨清梧嚇了一跳,繼而搖頭失笑,那靈氣本來就是在她身上的,有這樣的功效,她一次破了兩階又有什么奇怪的。
“你呢?”顧綿問道。他本來是十階初級的,會不會一下子飆到十二階?
墨清梧看透她的期望,不由地拍了一下她的頭,道:“已經有多少輩沒有出過十二階了?不要想得太過美好。我十一階初階。”
十一階,也相當不錯了,他用了幾年時間才從九階突破到十階,現在連破階的關卡都不用,直接就沖到了十一階,還想怎么樣?
顧綿想想也是。這實在是令人興奮激動的事“我們這算不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走吧,我們有后福,就該讓別人大難去死了。”墨清梧這話說得陰測測的。
沒錯,確實該讓別人去死。顧綿摸了摸鼻子,問道:“那毒粉不致死的嗎?”
“嗯,而且毒性半個月后就會自動解了。”
“真可惜。”
兩人手牽著手,提氣縱身,掠過河面,竟然踏著光滑的崖壁飛快地攀了上那山崖。
“十一階,果然好厲害。”回望了一眼崖底的河,顧綿咋舌。中途其實是他帶著她上來的。
兩人下了山,墨戴維他們當然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墨清梧之前開來的車子竟然還在,兩人上了車就立即往玉都的方向開去。
而外面的天已經隱隱地變了。
先是顧綿失了蹤,后來墨清梧下了幾個命令之后也失蹤了,墨幫集中了力量瘋狂地對上了一統幫,武器像是不要錢似的,一隊接一階配備精良的幫眾沖到一統幫各處的勢力分點就是一陣猛打。
其他三大幫卻詭異地觀望著,誰也不是傻蛋,在他們軍火越來越難買的時候,墨幫的槍支彈藥怎么好像用不完似的?這其中的水可是相當深的,誰也不愿意第一個加入來當試水的傻瓜。
刀疤流這幾天卻是在京城,聽到幫里傳來的消息氣炸了肺,但是卻想先去找墨戴維兌現那三千萬,誰知道他們竟然悄悄地回了Y國!
墨戴維和墨玉本來還想一人將墨老爺子引出來,一人去醫院殺了昏迷中的墨惜的,但是中了那毒卻令他們生不如死,臉上身上都一直冒出大水泡,輕輕碰到就會爆,一爆出來就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奇癢。兩人實在受不了,在京城悄悄找了個醫院沒看好,又怕呆得太久讓墨老爺子查崗查到不在Y國,便忍著無比的痛苦戴了面具用了假護照回了Y國。
而墨惜的中毒,顧綿和墨清梧的相繼失蹤不僅令墨老爺子和秦家幾人差點都一夜白頭,更令許多并未得到確切消息的人心頭惶惶。
Q大3006宿舍已經開了幾次短小的宿舍會議了,先是姚青作為顧綿的發小,已經兩天打不通顧綿的手機,她已經請假太久了。然后是王意薇,作為韓慎的徒弟她是知道老師要結婚了的,而且新娘是墨清梧的小姨,她想先上門去道聲賀問問老師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電話里韓慎的語氣卻帶著難抑的悲傷,只是他不愿意說什么。
幾人忍不住就派了代表去秦家找顧綿,但卻撲了個空。
那時秦家所有人都在醫院看著墨惜的唇色又在慚慚變深,心頭像壓了塊大石。
管束也在這兩天剛好打電話給顧綿,同樣發現了不妥,查了一下之后立即就出動了軍方的勢力開始追查顧綿的下落。
而蘇乙咬了牙,在商場上瘋狂地對一統幫的產業開火,能破壞的破壞,不能破壞的收購,誰擋滅誰。
誰都沒有查到墨戴維等人頭上去,刀疤流卻倒霉的有跡可尋,所以便承受了各方的攻擊。
在何從和管束的插手下,官場上也不平靜,有兩個城市中有向個官員想包庇一統幫,立即被翻出了貪污受賄的罪證拉了下臺。
耳聰目明的人聞到風聲,暗驚墨幫的后臺之硬。
徐豐在九華市養傷,卻也時時關注著時局的發展,將所有的消息組合了起來,他竟然拼湊出一個結論:顧綿必定與墨幫有關系。
而那時,王千紫偷偷從家里溜了出來,到了九華市找到了他,竟然賴著不肯走。徐豐心心念念都是顧綿,又正發現驚人的事實,加之受傷未愈,根本就沒有心情應付她。王千紫幽幽地對他說道:“你知道顧綿是神醫吧?我有跟你說過她是神醫吧?”
“你說什么?”徐豐猛地轉過頭看著她“什么神醫?”
王千紫冷哼了一聲:“果然一提起顧綿你就興奮。”
“把話說清楚。”徐豐緩了臉色。
“想知道?”王千紫對他露出一個看似天真可愛的笑容,說的話卻是另一種調調:“你很久沒陪我了——”
徐豐心里恨不得將她掐死,但是——
他走了過去,一手摟住她,一手捏向她胸前的玲瓏,低頭吻了下去:“這就陪!”
王千紫想要徐豐的真心和溫柔,但除了認識的那一段時間得到過,后來卻再也很少得到,于是她轉而要他的猛烈,在床上的猛烈。在她看來,反正他的需求也很大,這個不難得到。
她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堂堂一個大小姐,多少人想追她想娶她,怎么就輸在了徐豐這男人手里。
在一翻之后,她告訴他:“顧綿會很厲害的氣功醫術。”
徐豐心里一陣火熱。他看中的女人果然不簡單!
“你回去,說服王老跟我合作。”
“你想滅了墨幫?我爺爺不見得會同意。”王千紫略一思忖,說道:“但是你想和我爺爺結盟倒是可以的,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
徐豐哪里不知道她要說什么,立即從她身上翻了下床,赤身裸體就進了浴室,留下王千紫揪著被單恨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