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梁紅玉的描述,冷卓才知道自己打造的這把碧玉梧桐弓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強力,雖說冷卓當初在百將神兵庫內也試了試,但顯然沒有拿到外面居然會有這么強的威力。
按照兩人的說法,碧玉梧桐弓在搭上箭矢拉開的時候,會自動被覆上一層青,紅交織的光芒,而射出的箭矢,會發出一聲清脆的嘯聲,最可怕的是,箭矢命中目標后,那一層青芒跟紅芒會釋放出不同的效果。
青芒會讓箭矢變得犀利,命中后,會長出藤蔓,捆縛目標,而紅芒則能散發出小范圍的炎爆,秦良玉一箭就將一顆碗口粗的樹直接砸開了花。
而這還不算什么,更夸張的是靈箭,使用靈力凝聚出的靈箭,威力百倍于此,甚至連一顆幾人合抱不攏的大樹都當場給洞穿了開,而更夸張的是,那生長出的青藤足有十數丈長。
而按照兩女所言,這青芒很可能會吸收生命精華來讓箭矢成長,畢竟箭矢也是用竹木打造的,不過說起原理,這個冷卓也是摸不清頭腦,畢竟成為這樣,冷卓也是事先沒有預料的。
聽了兩人所說,冷卓干脆拉著兩人直接奔出了城,來到城外的一片樹林中,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聽兩女那么說,冷卓也是心癢難耐的想要見識一下。
“就射那顆大柳樹!”冷卓掃了一眼四周,最后將目標定在了一顆足要三人合抱才能抱攏的大柳樹。
秦良玉點了下頭,從肩頭取下碧玉梧桐弓,又從身后的箭壺中抽出一支箭矢,而后,張弓拉箭,動作一氣呵成,而冷卓的目光則一直盯著那碧玉梧桐弓。
果然當箭矢達上弓弦之后,從秦良玉的拇指跟食指夾著箭尾的位置,有一道青芒跟紅芒相互交纏籠罩在箭矢之上,最后在箭矢尖上糾纏在一起。
嗡的一聲,箭矢破開那層層的雨幕,直朝著二十米開外的柳樹飛射而去,雨幕自然擋不住冷卓那早就籠罩而出的精神絲,箭矢旋轉著,就好像拖著兩條飄帶,速度奇快的射中了目標,而后紅芒,青芒同時炸開,只不過紅芒炸開,就好像小炸彈一般,而青芒炸開,卻長出一條青藤來。
這青藤并非吸收了什么,而是本身就是那青芒釋放后,才產生的,冷卓之后又讓梁紅玉使了一下純靈力凝聚的靈箭,而冷卓也終于見識到了那純靈箭的威力,三人合抱的大柳樹,當中被掏出一個窟窿來,給力的一塌糊涂。
“嘖噴,這一箭,秒殺一個高級地靈都不在話下!就是準備時間長了點!咱們先回去!”回了客棧,冷卓看著這把碧玉梧桐弓,心里卻是在尋死這弓究竟該算是圣兵還是靈兵范疇,之前冷卓只是以為這碧玉梧桐弓會很厲害,頂多算是一把加強版的最強靈兵而已,但是現在冷卓卻不認為這弓會比圣兵差多少。
尤其是冷卓在弓身上設置了聚靈陣后,聚靈陣跟上吉符文并沒有發生沖突,反而很快的結合在了一起,雖然很多靈兵上都會刻錄些陣法符文之類,但卻很少,畢竟將符文刻錄在兵器上,只是少數的幾個陣法流派研究過,跟主流靈兵比起來,只能算是一種嘗試。
而且符文兵器是以符文為威力來源,只可惜眼下解讀的上古符文還不多,如果符文多起來,那么用符文打造的兵器就會形威一個體系,一個跟靈兵完全不同的體系。
還叫靈兵的話,似乎有點不符合哦,還不如就叫符兵吧,他這樣算不算是一個開派宗師!冷卓想著,嘴角不由地翹起,笑了起來。
“少主,您在笑什么?”
“笑,我有在笑!嘿嘿!似乎外面天色也不早了…!”冷卓反問了一句,看著身著鎧甲的兩女,可是英姿颯爽,那緊致的甲裙,將兩女的身材襯托的淋漓,冷卓嘿嘿淫笑著,朝著兩女伸出了安祿山之爪。
“大人,城門口來了好多大官哦,連城門都快給堵住了,現在城中的車隊部出不去,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涼拌,帶著人下去,讓那些商隊讓出道路來,要出城走東西兩門!”“大人,這個不好吧!那些商人可都有錢有勢的很,讓他們讓路,這個恐怕…!”,
,去,就是艮他們說,今個平安侯爺要來,他們聽了,自然會散開!”
“平安侯爺?”
“你個二傻,就是泣血堡的那位!”
“那不是泣血伯爺么?”
“你丫的,泣血伯爺去了一趟北方,回來就成平安侯爺了,趕緊去,哪來的那么多廢話!”
“大人,大人!”
“又他娘的怎么了!”
那士兵氣喘吁吁的喘著氣,總算是喘勻了氣息,這才道:“侯爺,平安侯爺的大隊來了!”
“靠,不早說!”這守城將領連忙來到城樓側,朝著南方望去,果然出遠處官道上有一支兵馬正緩緩的開來,連忙扭過頭,道:“都他娘的給我站好嘍,等會侯爺過來,把號角給我吹的響亮點,別一副沒吃飽肚子的熊樣!”
這將領說著整理了一下鎧甲,帶著幾個親衛匆匆下了城頭。
“頭,這平安侯爺誰啊,這么大的排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多大官!”“小李啊,你剛才鄉下上來,不知道情有可原,不過你要知道你之所以能來當兵,拿著足餉,過年還有新衣發放,都是因為這位侯爺的緣故就行了!”
“哦!”“不懂沒關系,以后你就懂了!一會吹起號來,給我把吃奶的勁使出來就成!”距城兩里,騎在戰馬上的冷卓已經能看到遠處那城門口,簇擁的人群,還有些納悶的道:“怎么門口堵了這么多人,難道出車禍了?”
秦良玉額前掛起幾道黑線,道:“少主,那些人是來歡迎你的,看樣子,弄的排場還不小!”
“迎接我的!”冷卓還真是有點受寵若驚,話說從帝京南下一路上過了多少城,可沒一個這般大張旗鼓的迎接他的。”當然了,如今金杏城可也今非昔比了,原來一群窮酸官員,清苦的很。握手奉獻。到這邊來的,基本上都是沒大背景,又或者被排擠的,咱們領地的金河開了之后,這里也跟著水漲船高起來,往來商旅多了,稅金自然也豐厚了幾倍,如今少主可是這些人的財神爺呢!”
冷卓當初回來時,是直接從天上飛回領地的,否則當時的迎接可比這規模還大來著。
冷卓在一干大小官員的簇擁下緩緩進城,悠揚的號角在頭頂上空嗚咽而鳴,兩側百姓不管是來看熱鬧的,還是聽了冷卓這個平安侯爺的名頭跑過來的,都是在街兩側,大聲的歡呼叫喊來著,也不知道叫個什么。
難怪當權者都喜歡搞什么夾道歡迎,弄上個萬八千人在身旁叫喚昵,這感覺,果然就是不一樣啊,渾身上下部透著一種舒坦,估計當皇帝,也就是這范了。
冷卓騎在馬上,頻頻的朝著兩側的人揮手,美的眼睛都瞇縫了起來,比起昨晚上跟兩女大被同眠都感覺飄飄然。
冷卓在街上被夾道歡迎,而在喜客來三層的茶樓,龍二小姐卻是頗為不爽的看著下面那個眉開眼笑,笑的無比“猥瑣”的家伙,就是這個家伙,讓她受了那么多的苦,不過也多虧了他,讓自己的青龍訣修煉到了第七層,度過了最難修的一個門檻。
看著冷卓,本來已是榮辱不驚,城府更深一層的龍二小姐又忍不住的將玉手握著拳頭,一雙美目閃爍著流轉光輝,卻比那月光更加的寒涼。
冷卓渾身突然打了一個顫,好像有人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窺探著他,難道是刺客?冷卓心頭頓時生起一絲警兆,冷家雖已經今非昔比,冷卓又成了帝國第九個侯爺,但是這并沒有讓冷卓變得安全,反而讓冷卓更成了一些居心叵測的人的目標。
金河開啟,受益者無數,受損者同樣無數,有想要殺冷卓的,自然不會少,尤其是冷家就爺孫兩個,冷卓一掛,就等于一個巨大無比的蛋糕可以劃分,冷無敵之前擔心冷卓在外會受到刺殺,可不是空穴來風之言。冷卓掃了一目肪右的商鋪,精神力更是橫掃而出,但就在冷卓朝著那位置探去的時候,那個讓冷卓如針刺在背的目光卻消失了,好強的一個家伙,居然能躲過他的探查。冷卓依1日保持著常色,晚上少不得一群官員設宴款待,冷卓自然不能推辭,相反,在席間更是多有拉攏,許諾了許多好處,畢竟冷家封地就在挨著南杏府,而之前秦良玉所言,也給冷卓提了個醒。
一個家族崛起,是要從多方面的,有錢是一項,有勢力也是一個,而人脈,可利用的資源也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而且泣血堡也并非沒有短板,無法自給的糧草就是最大的軟肋,而且想要到泣血堡,南杏府是不可能繞得過去的,如果這群家伙想要壞事,只要把過路稅提高幾倍,就足以讓冷卓抓狂了。
這一喝,冷卓難免又喝多了些,不過現在的酒水對于冷卓已沒太多的作用,雖然冷卓醉醺醺的,但腦子卻異常清醒,在回喜客來客棧專門預留的一處宅院時,冷卓還在注意著四周,因為想要偷襲,這個時候無疑是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