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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老示意歷山把車窗搖下來。
“鐘爺爺,您老怎么在這里?”萬楚兒問道。
鐘老:“…在這里歇歇腳。”
坐在車上還需要歇腳?萬楚兒心里匆匆想著,面上笑道:“我可不可以請您幫我一個忙啊?”
鐘老點了點頭。
于是萬楚兒便扶著鐘老從車上下來,走向針鋒相對的江克楚和小白。
江瀟瀟知道鄭云,那么肯定認識鐘老,江克楚定然也認識鐘老,面對鐘老,他應該會克制吧。
她之前告訴過小白鐘老的事情,小白這么機靈的人,應該也會看在鐘老的面子上不再鬧騰。
所以她便想出了將鐘老這個定海神針給請來。
有鐘老在,一定看可以將今天的這個場面鎮住,以后再說以后的事吧。
還真是巧,鐘老正好就在她家小區門口。
鐘老仔細看著被江克楚制住的小白,看了半響,覺得也就額頭長得像珍珠。
看到萬楚兒扶了鐘老過來,江克楚愣了一下,趕緊恭敬道:“老爺子好。”手上卻不放開小白。
小白趁機踹出一腳去,江克楚聽著腳風,便往旁邊一躲,順勢再次手上用力向上提起小白的胳膊。
“江克楚,你給我放手!”小白疼的臉都要白了。
萬楚兒一看,急了,“江克楚,你快放開我二哥,你怎么能打他呢?”
江克楚一聽萬楚兒的話,頓時便不好受了,他心思閃過,松開了手。
一得解放的小白,立刻又朝江克楚揮出了一拳,那拳頭便打在江克楚的臉上,江克楚的臉就紅腫了起來,看得萬楚兒心疼不已。
她松開扶鐘老的胳膊,立刻擋在了江克楚面前,怒目小白。
“白啟巖,不準打人!”
小白險險收住拳頭,張大了眼睛看著萬楚兒,再瞥見萬楚兒身后的江克楚。
狠狠罵了一句:“陰險小人!”
江克楚一定是故意的,剛剛故意讓他打到,故意在楚兒面前賣慘。
他怎么就上當了呢。
“住手吧!”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鐘老突然出聲了,他聲音渾厚,很有一股氣勢在里面,讓人心神一震。
三個人都看向了鐘老。
萬楚兒瞪了江克楚和小白各一眼,又站到鐘老身邊。
“這是鐘老爺子,二哥,我跟你說過的。”
就是那個背景深厚的鐘老爺子?小白心里一驚,看向萬楚兒,得到肯定的眼神后,小白立刻收拾了身上的怒氣。
“老爺子,您好。”他恭恭敬敬道。
這老爺子可真有氣勢,那雙眼睛如鷹目一般銳利懾人,讓人心生凜意。
而且老爺子身邊保姆的女兒都能那么神氣,如今見到老爺子,他自然得好好跟老爺子套套近乎,以后再收拾江克楚這個陰險小人。
鐘老朝小白點了點頭,神色看起來慈祥很多。
萬楚兒小心地摸了摸江克楚臉上的傷,心疼問道:“江叔叔,疼不疼啊,你怎么不知道躲呢?”
真是傷在江克楚臉上,疼在她心上啊。
她哪里還記得之前答應過小白,要讓他揍江克楚一頓,而且江克楚不準還手。
如果小白知道了,定要數落她女生外向了。
看萬楚兒如此在意自己,江克楚哪里還會覺得臉上疼,只覺得這一拳挨的也挺值的。
“沒事,沒那么疼。”
萬楚兒眨了眨眼,愧疚道:“對不起。”
江克楚便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道:“不要跟我說什么對不起。”
兩人如此膩歪,可把旁邊的鐘老和小白給氣歪了鼻子。
小白礙于鐘老在,哼哼哼了好幾聲,結果那兩人根本就沒聽到。
鐘老也哼了一聲,覺得江克楚太過分,剛打了珍珠的孫子,現在又想將珍珠的外孫女拐走。
江克楚發現老爺子不高興了,心中怪異這老爺子怎么會在這里,面上卻神色不顯,拉了萬楚兒過來跟老爺子打招呼。
“老爺子好。”
鐘老板著臉嗯了一聲,跟面對剛剛小白的樣子可不一樣。
小白立刻高興了,他甚至還親熱地伸出手,攙扶了老爺子的一條胳膊,
“老爺子,您這是去哪里啊?沒想到京城這么大,咱們居然還能碰到,真是緣分啊緣分,之前我聽楚兒說您照顧過她,我是她表哥,老早我就想要找機會拜訪您感謝您對楚兒的照顧,今天老天爺可算是給我這個機會了,看見您老我就覺得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正好中午該吃飯了,要不我請您老去吃個飯?您放心,肯定合您胃口…”
小白嘮嘮叨叨地說了一堆,讓鐘老爺子直抽眼,珍珠這孫子可真能說。
旁邊的歷山則是一副石化狀態,這哪里蹦出來的話簍子啊,他從來沒見過這么能說的男人!
萬楚兒有些不滿鐘老給江克楚臉色看,拉著江克楚的手,面無表情地看著小白使勁溜須鐘老爺子。
小白的那張嘴她是知道的,想要恭維一個人了,自然能讓那人由心到身舒服至極,曾經白芷惜可是很喜歡小白呢。
最后鐘老爺子一聲令下,大家一起找地方去吃飯。
之前萬楚兒和江克楚商量好,要去剛上大學時麥琪琪帶她們去過的那個酒樓,那個酒樓環境不錯,而且江克楚還有股份。
所以萬楚兒搶先說了那個酒樓的名字與地點,小白以為她喜歡吃那里的飯,便問了鐘老的意思。
鐘老自然愿意按著萬楚兒的意愿來,于是他們便打算去那個酒樓。
五個人正好一輛車。
小白先扶了鐘老爺子上車,他剛要上車的時候,萬楚兒拽住他。
“二哥,你坐副駕駛。”
小白嘴角直抽搐,要不是鐘老在跟前,他一定好好教訓教訓傻妹妹。
他想要張口讓江克楚坐前面副駕駛,萬楚兒便瞪他,一只手又扭住他的腰,低聲齜牙道:
“不準抗議,誰讓你剛剛打了他的臉。”
小白只好敗下陣來。
江克楚笑瞇瞇地跟萬楚兒坐在了后面,與鐘老擠在一起。
車上,萬楚兒看江克楚與小白還是不對付,心里念頭一轉,便向鐘老告起狀來,將鄭云欺負她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通。
“鐘爺爺,您得管管那個鄭云,我什么都沒做,她就讓我在學校里戴了這么一頂帽子,還說要讓我身敗名裂、灰飛煙滅,作為您保姆的女兒也太囂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