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重生在火紅年代的悠閑生活!
當著鄭勝利的面,李源將三罐醬泡菜、兩雙靰鞡草鞋、一方羊皮,還有幾個…看大小是鳥蛋?應該是腌的,不然這會兒哪有鳥蛋啊。
一一放進了帆布包里。
另外就是一堆書…
鄭勝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們剛才可是大包小包拿著走的,就送你這?”
他左右看了看,就這么小小一間屋,簡單干凈,也沒別的東西了。
李源笑道:“人家送了好些東西,有人連家里壓箱底兒的寶貝都拿出來要給我,我能要嗎?就挑揀了這幾樣,不錯了,禮輕情意重。再說人家也非要送好禮,是咱不敢收,但情分得領。”
鄭勝利“嘿”了聲,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看來這人,只要別得罪,就是個好人…索性不提這茬,笑道:“聽說哈市那個病人跑來找你看病來了?小李,嘖嘖嘖,你可真是要出大名兒了。這病人打四九城來,在冰城也找了好些名醫,中的西的都有,一個沒成,最后奔你這了。這你要是都看好了,往后四九城醫學界,你都算是有名號的了。”
李源道:“鄭主任,您虛抬了。謠言止于智者,我治些常見病還行,這種疑難雜癥,只能碰運氣。外行不知道,難道您還不知道嗎?這疾病,三分之一是不用治,自己就能好的。還有三分之一,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治不好的。最后三分之一,是醫生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病,能不能好,全靠運氣的。
醫生能起的作用,真沒有那么大,也沒見幾個醫生是長壽的,都是病死的。
再說了,就算治好了又如何?現在醫院里地位最高的,是外科醫生,不是內科,更不是中醫。”
鄭勝利樂道:“你小子看的還真透徹。怪不得要改行當西醫,眼力見兒真行。是啊,就算救了那么一兩個疑難雜癥有什么用,除非給了不得的大人物治…人家手術臺上一個小時辦的事,內科得用仨月不見得好,中醫嘛,嘿嘿嘿。小李,什么時候考執醫證?”
李源道:“明年吧。”
鄭勝利笑瞇瞇道:“拿上證后,是想當外科還是內科?內科的話到我這怎么樣?咱們也算是有交情了,我也知道你的能耐,不會埋沒了你。不過你指定要上手術臺,也好,年輕人嘛,前途最要緊。”
李源笑道:“我主修藥劑學,去藥房工作,當個藥劑師。”
鄭勝利眼睛瞪的跟牛蛋似的,啞口無言。
藥劑師,像大慶這樣的地區級醫院都沒有。
就那么幾種藥,青霉素都是高級的了,醫生護士就能辦,還需要什么藥劑師?
也只有在大城市有實力的醫院里,才會在藥房配備上少數藥劑師,還跟醫院里的隱形人一樣,不知道的以為那就是個護士。
鄭勝利鬧不明白,一個前途無量的醫生,怎么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李源也不解釋,等再過幾年,倒霉的都是風光人物。
有時候他覺得很有意思,國人好像一直都喜歡造神,然后再親手毀掉。
從古至今,幾乎沒變過。
這幾年風光無限的人物,如時傳祥,過幾年要多慘有多慘。
王進喜能例外,大概是因為石油實在太重要的緣故,特別是在風云跌宕的年代里,能換回來大量的外匯,維持經濟穩定。
但也就一個王進喜了。
其他各行各業,幾乎所有的風云人物,基本上都被打倒。
李源要是按照現在的路數發展下去,到時候非得倒大霉不可,所以去藥房好好茍幾年悄摸做幾年試驗再說。
鄭勝利一只眼高一只眼低的打量著李源,總覺得這小子,可能有怪癖,不走尋常路。
“嗯…”
“嚶嚶…”
陸朵朵覺得自己要死了,以后再沒臉見人了,哪怕身上還穿著一層秋衣,可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推拿按摩時,隨著力度逐漸加深,她差點把嘴唇咬破了,都沒忍住哼出聲來。
高衛紅在一旁面色也隱隱古怪,李源倒是有些無奈,喝道:“忍什么?該哼就哼,正常生理反應。換個男人也一樣。”
高衛紅道:“男人也這樣?”
李源道:“你身上酸麻酸麻的,你也一樣。男人又不是木頭樁子,肯定也如此。別說人了,換個小貓兒在這也一樣,所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有了這話,陸朵朵叫的不再是那種極度壓抑的貓叫聲了,雖然仍聽得出忍耐,但卻好多了。
這次推拿做的比較輕松,因為一身骨頭,李源都沒怎么敢用力。
但做完后,陸朵朵卻覺得渾身舒泰,猶如漫步云端。
高衛紅看出陸朵朵臉上的笑意,心里大為高興,追問道:“源子,什么時候針灸呀?”
她覺得成為朋友后,稱呼也應該變一變。
再同志同志的叫,顯得生分。
李源自無不可…
他道:“一會兒我先稍微燒一回山火,再輔以留氣決穩一穩。朵朵現在的狀態是虛不勝補,承受不住大補,只能循序漸進,一點點溫補。等這次針灸完后,你們就可以回家好好過年了。等回京之后,再好好治,本來就是急不得的事。”
陸朵朵已經坐起來了,身上穿一件薄秋衣,身前和李源差不多一樣平,感覺可以以兄弟相稱。
李源叮囑道:“按時作息,別東想西想…”
陸朵朵小聲道:“睡不著怎么辦?”
李源呵呵道:“那就做數學題。”
“噗!”
高衛紅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問李源道:“你怎么知道朵朵數學不好的?”
陸朵朵羞不可耐道:“衛紅姐…”
高衛紅忙繃住不笑,強忍著,道:“聽到了嗎?這是李大夫開的靈方,回去試試。”
陸朵朵不理她了,李源開始替她針灸。
高衛紅勸道:“源子,你那么多侄子侄女,學習又都不錯,干嗎都報中專啊?上大學也很好啊。大學的教育,還是要比中專深的多。”
李源淡淡道:“供不起了。”
陸朵朵訝然的看向他,高衛紅也不解道:“大學生每個月都有補助呀,又不用交學費。”
李源笑了笑,道:“大學不用,高中用。農家子弟,而且家里還那么多孩子,能供到初中的都鳳毛麟角,讀中專還是讀高中,幾乎都是無需選擇的事。大部分農家子弟,都是讀上兩年小學,認得自己的名字,就回家種地,幫襯父母了。”
高衛紅猶豫了下,還是說道:“我看你妻子應該出身大富之家,怎么不幫襯一下…”
陸朵朵都不忍心了,責怪了聲:“衛紅姐…”
李源灑然笑道:“別說我沒占過我岳家的便宜,我媳婦兒跟了我后,都成天吃粗糧窩頭。中專已經很不錯了,能學到東西,也是干部身份。”
五六十年代的中專要多香有多香,就算再過二十年,中專依舊含金量十足。
這個話題仿佛一下顯示出了巨大的階級差異,讓氣氛略顯尷尬。
像她們兩人的家庭出身,和她們身邊的朋友,好像從沒想過能不能上得起學的問題…
李源倒是坦然,人家老子用命堆出來的天下,子女享福沒啥不行的。
李幸當了他的兒子,不一樣掉進蜜罐里享福?
大丈夫憑三尺青鋒立不世功,所求者無非封妻蔭子,無可厚非。
只要不以高高在上的姿態蔑視普通百姓就行,畢竟一將功成萬骨枯,那些枯骨的親人,大多都是普通百姓。
針灸完后,李源問陸朵朵道:“有沒有感覺舒服一些?”
陸朵朵點點頭,看著李源道:“謝謝你,源子哥哥。”
她比李源小四歲。
李源微笑道:“回去后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用中醫的說法,耗費過多的神思傷肝。西醫方面,也說想法太雜太悲傷,會引起副交感神經的紊亂,對身體不利。如果覺得控制不住思想,就看看書,不求甚解的看。什么時候困了,倒頭就睡。睡眠永遠是最好的恢復元氣的方法,比任何良藥都好。”
陸朵朵鄭重點頭,道:“我知道了,謝謝源子哥哥。”
李源給個建議:“朵朵,還是叫源子哥吧。我周圍所有人都這樣叫,突然多個哥字,我聽著有些不得勁…”
高衛紅哈哈笑了起來,陸朵朵面紅耳赤。
李源趕人:“快走吧,回去陪家里人好好過個年。回見。”
“回見!”
高衛紅握手,又補充了句:“源子,很慶幸來的時候能遇見你,很高興我們能成為朋友。”
李源點頭:“我支持你的想法。”
高衛紅:“…”
陸朵朵咯咯樂了起來。
“沃日!”
“艸!”
“我了個大艸!”
杜爾伯特草原上,李源全身汗毛炸起,手里寶劍早已換成了六合大槍。
他的對面,是一只快三米的成年東北虎!!
李源不解,這樣的大蟲不應該都在大興安嶺那邊的林區里面嗎,怎么會跑大慶來?
難道是追逐黃羊群過來的?
這玩意兒實在太猛了,李源自覺已經登堂入室的身法,在它面前將將只夠勉強招架。
手里寶劍差點沒給一爪子拍飛。
武松打虎聽著過癮,但這會兒親身面對后,李源總覺得那是吹牛逼。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大蟲不僅快,一陣風似的,還猛,力氣大的驚人。
李源空間里也有一把獵槍,可根本沒法瞄準,沒機會。
要不是還帶了這把長達三米二的大槍,張冬崖壓箱底的寶貝,今天還真就危險了,估計只能把空間里的手榴彈拿出來應應急。
現在公社的民兵連里啥都有,李源二哥是民兵連連長,弄幾枚手榴彈輕而易舉。
但眼下還不是時候,眼下這種極致甚至面臨生死的對陣感覺,讓李源全身血液沸騰,身體都隱隱顫栗。
他有直覺,只要今晚能親死這條猛虎,武功上就能有一個大的突破。
練拳三年,今夜或許就是由明勁突破暗勁的機會!
手中大槍橫握,大槍是椆木打造的,天然長成的筆直樹木,整根打磨成槍桿。
一般人都聽說大槍是用白蠟桿做的,其實真正的好槍從來不用白蠟木,因為槍桿超過三米的白蠟會塌腰,硬度不夠。
黃皮白蠟想打磨成槍桿,要用桐油浸泡。
入門用的白蠟桿,是用來“找手”的,讓你的脖子上的筋通過肩膀“找到”你的手腕,而不是真的用白臘桿就可以成六合大槍的勢。
這些知識,非真傳不可知。
李源將六合大槍抖出團花來,逼的東北虎不敢近身,這大蟲跟一陣風一樣,讓它貼近了,太兇險。
可老是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法子,拼體力人類怎么可能拼的過猛虎?
李源一邊喘息,一邊微微后退,看模樣,似乎是生出退意了…
但生性殘忍的老虎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沒受傷還行,老虎嘴角之前被劍豁出一個口子,正處于暴怒狀態,雙腿稍稍低伏前行,保持隨時猛撲的姿勢,步步逼近。
李源看起來越來越驚慌,甚至絕望,握槍的手都開始抖了,腳步也微微踉蹌,但還是嘶吼著舞動長槍,將東北虎逼退稍許。
老虎土黃色的眼睛在月夜下看起來森然冰冷,李源總覺得這畜生眼里有些戲謔,似乎在欣賞“獵物”臨死前的哀嚎。
李源隨它心愿,連連咆哮,似乎想用吼聲驚退它。
等看到老虎居然緩緩坐在那不動,只是拿眼睛盯著他時,李源忽然拖著槍轉身就跑。
身后傳來老虎“嗷嗚”的一聲興奮咆哮,李源“媽耶”一聲,腳下似乎也不穩,一個踉蹌,看似就要倒地,身子塌向一側,然而就在老虎興奮的猛然躍起撲來時,李源似倒未倒的身體原地一個轉圈,手中幾乎跌落到地的大槍猛然抖起,槍頭血色紅纓瞬間炸開,槍頭斜刺沖天,迎向飛撲而來的猛虎,在猛虎強扭身軀準備落地躲避中,李源用盡全身氣力,“呔”的一聲,大槍迅若驚雷般破入了猛虎的腹部。
李源卻并不停歇,撒手長槍,不等猛虎帶著槍桿跌落,腳下八卦步快若游龍,幾步閃身向前,手中雙拳轟然砸中猛虎雙耳,后在老虎厲嘯嘶吼中,腳下旋轉,繞其身后,雙拳如炮拳拳轟至猛虎腰間。
學武數年,心中積攢了不知多少狂躁之氣。
身處這驚雷激蕩的年代,步步小心,為求自保,處處隱忍,心中也藏了不知多少不平氣。
今日今夜今時,種種憤怒悉數化為拳中勁,狂轟亂炸在這只倒霉老虎的身體各處。
老虎至死都沒想明白,這個狗逼猛成這樣,剛才那是在干哈玩意兒?
怎么會有如此虎逼的人類?
暴擊了足足半小時后,李源越打精神越足,兩只眼睛明亮的似乎比天上的星辰更璀璨,只覺得對勁的理解終于更進一層,不是只知道什么叫綿里藏針,什么叫隔山打牛,而是真真切切可以做到了!
他走到那條只是虛喘著粗氣,靜靜躺在地上不動的老虎身邊,腳尖在虎頭上輕輕那么一點,老虎只來得及“嗚咽”了聲,就徹底僵住不動了。
到這一步,武功總算練出了些名堂,已經算得上是真正的大高手了。
用暗勁殺人,幾乎可以做到無影無形。
除非是招惹到了大人物,或者濫殺無辜,否則一般人死于暗勁下,即便法醫來查,也根本查不出什么來,只能是死于惡疾,暴斃而亡。
至于再進一步,想練到祖師爺楊露禪那樣的化勁,估計十年八年內沒什么希望。
楊露禪這一支練到化勁有一個顯著的標志,就是學會絕學凌空勁,不接觸,隔空以勁打穴,殺人于無形。
在廣府城的縣志里,至今還有楊班侯傳功“凌空勁”于張信義的事。
張信義,就是李源恩師張冬崖的父親。
將長槍收起,又將這條重達五百斤老虎收了起來。
老虎一身都是寶,虎鞭、虎骨就不說了,單是虎肉,就可以入藥虎脂平胃丸,對養胃正氣有奇效。
人老了,難免消化會出現一些問題,虎脂平胃丸效果奇佳。
虎骨可制虎潛丸,也是上等的補藥,可補腎強骨、調養身體、增強體質。
今天的收獲實在太大了!
不過李源并未就此收兵,他繼續往草原深處尋去。
一般人冬天入草原就是找死,光失溫就能要人命。
白天的草原溫度如果是零下三四十度,晚上只會更冷。
李源不怕,除了不時的喝些熱水,吃些熱乎乎的肉,太累了還能生一堆柴火,在火堆邊搭個帳篷,放上厚厚的床墊,舒舒服服的睡一覺外,他暗勁初成,已經可以自主的緊鎖皮膚,大大減少體內熱氣流失。
若非如此,他也不敢繼續深入。
馬上就要回京了,他要進行最后的掃蕩。
大丈夫手中槍翻江倒海,也抵擋不住饑寒窮仨字。
未來日子還長,眼下機會難得,能多捕獵些就多捕獵些。
運氣不錯,又追到了一群黃羊。
可能是蒙古那邊殺的太狠了,才跑到這邊來的,只是沒想到遇到了李源這么個活閻王。
一口氣殺了五六十只后,又用羊血為餌,招來了一群草原狼,八只,足夠大了。
李源徒手干死四只后,其余四只夾著尾巴飛奔了。
奔了就奔了吧,多了也沒啥用。
中醫里說,狼肉有毒,不能入藥。倒是狼皮做成狼皮褥子,適合老寒腿。
李源準備給張冬崖弄一床狼皮褥子,家里父母暫且等等。
張冬崖那里基本上不會有人去,李家卻不一樣,讓人看到李桂鋪著狼皮褥子,影響不好,所以四張狼皮足夠了。
不急著剝,就先收起來,回去后慢慢料理。
看看天色,漫天星斗,草原上的天空干凈的像一大塊寶石一樣。
李源一個人游行在空蕩蕩的草原上,居然一點不覺得孤獨,恣意的高聲呼嘯一陣,盡舒胸中快意!
轉眼正月初十,二月十四。
明天首批從京城前來緊急支援大慶會戰的醫生就要回京了,會戰指揮部副總指揮劉麥成及一干領導出面,開了場歡送會。
不在工位的工人皆可參加,在工位的可由家人代替。
兩個月來,這百余號京城來的醫療精英也算是埋頭苦干了,即便黃超民、張建業之流,也下了力氣,救治了不少病人。
由于水土不服引起的工人健康問題,得到了大大的緩解。
一般來說,只要熬過了一個坎兒,以后就會輕松的多。
所以這次支援任務也算圓滿完成。
工人和家屬們都很熱情,后勤部門還專門組織表演了二人轉《送年畫》、《大慶子》和《王二姐思夫》。
這是給老人家表演過的二人轉節目!
李源看的有滋有味,然后諸醫生人人戴上大紅花,在大慶會戰指揮部前合影。
這一次出差,也算是正式收尾了…
“小李,你現在就要出發吧?我讓肖干事去送你。去了哈市,替我問候劉院長。”
吃完晚宴,副總指揮劉麥成看著李源語氣真誠的小聲說道,一副自己人說事的姿態。
跟其他專家握手,他都十分熱情的挽留、感謝,說一些很體面的場面話。
但到了李源這里,截然不同的對待,讓不少人心里有些酸味。
特別是角落里的王明義,心里簡直翻江倒海。
心里將劉麥成罵了個狗血淋頭,是個過河拆橋的小人,也罵李源,得志便猖狂,一點不念過去的交情。
他卻忘了,他和李源哪有交情…
李源倒是淡然,雖然對劉麥成無感,卻也沒想過得罪此人。
他是不怕,可將來李堅、李荷他們過來后,讓此人給惦記上了,總有穿小鞋的機會。
便頷首微笑道:“好,謝謝副總指揮了。”
劉麥成大喜,哈哈笑著拍了拍李源的肩膀,道:“真想把你留下來啊,大慶就缺你這樣又有能力,又有干勁兒,心里還裝著百姓的好醫生!小李,不會讓你白辛苦的,感謝信已經先一步發回部里和你們單位了。一同寄回去的,還有我們大慶的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心意,每人單位送半扇豬,禮雖輕,但你們對我們大慶的幫助,我們永遠銘記于心!”
掌聲雷動!
這人,果然如王進喜說的那樣,是個做官的人。
李源笑的燦爛,和眾人一起鼓起掌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