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
“去死!”
幾乎在瞬間,朱天篷和妖尊同時出手,毫不猶豫的調動全身之力襲擊而出,直接就將力量轟擊在了那襲來的兵刃之上。
嘭的一聲,兵刃裂開,朱天篷和妖尊聯手的力量并不弱小,但卻也無法跟赤戰耗盡生命的一劍媲美。
但即便是如此,那一柄靈寶卻也承受不住這三股力量的撞擊,直接爆炸開來的情況下,余波擴散將朱天篷和妖尊都波及在內。
下一秒,二人直接就被擊飛了出去,口中悶哼一聲,嘴角鮮血隨之噴出,待身形穩定之后個個嘴角帶血,看上去極其的凄慘。
且兩人自身現在的力量幾乎都已經難以在動用,短時間之內根本就沒有任何活動的可能性,甚至…
“咻——”
“咻——”
破空聲響徹,兩名天啟修士出現在了朱天篷和妖尊身旁區域。
下一秒,寒芒綻放,兩柄利劍分別架在了他們各自的脖頸之上,天啟修士的威脅言詞也隨之響徹:“別動,不然你必死無疑!”
“別動,不然休怪我手下無情!”
聞言,朱天篷和妖尊的臉色都為之一變。
死亡面前,他們還真不敢妄動什么。
畢竟他們并非是真的跟赤龍軍一條心,不然的話,剛剛也不會拼盡全力的避開赤戰的必殺一擊。
“不”
就在此時,遠處一道痛呼聲悄然響徹。
循聲望去,只見燃燒自身精血的三陽神將襲擊被阻止了。
牧鐵林和那之前出手的老者聯手之下,直接就阻擋了他的襲擊,非但是沒有任何殺死不遠處赤龍公子和帝昊的機會,甚至連他自身都已經落入下風沒有多少的抵抗力。
同樣的,這一幕也讓赤龍公子和帝昊的眼底露出一絲失望。
他們已經做好身死道消的準備,畢竟雖然性命可貴不假,但如果代價乃是整個赤龍軍的敗北,甚至可能是赤龍天王性命的話,那絕對是不劃算的。
與此同時,那宙先知此刻也是舒了口氣,看了一眼攔阻三陽神將的兩人開口贊揚道:“鐵林,戰力,你們二人干得好!”
“給我生擒三陽神將,他還有些作用,現在還不能死!”
聞言,原本正瘋狂襲殺三陽神將的牧鐵林和李戰力身影都為之一頓,緊接著,二人襲擊的手段明顯減緩了不少。
但即便是如此,失去一條手臂的三陽神將卻也不是其對手,不出意外的還是被二人壓制,且一點一滴的失去抵抗力。
“該死!”
“該死!”
見此情形,赤龍公子和帝昊忍不住開口淬罵。
哪怕他二人潛力十足,哪怕他們自身可以越級戰斗,但是在絕對力量的差距之下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尤其是宙先知其本身乃是十階鴻蒙掌控者,且因為其特殊的身份,其戰力已經不遜色于黑暗王者多少,他們無論做什么都沒有成功的可能性。
“走!”
“老實點,給我過去!”
與此同時,那抓住朱天篷和妖尊的天啟修士也沒有遲疑,直接就押解著二人來到了宙先知所在區域,躬身行禮道;“啟稟宙大人,其余人都已經死了,唯有這二人存活下來了!”
聞言,宙先知回過神來,撇了一眼朱天篷和妖尊之后并不在意,隨意擺了擺手道:“知道了,你們幸苦了,待事情結束之后會論功行賞的。”
聽到此話,那兩名天啟修士頓時就露出激動之色。
做了這么多的事情為的什么,不就是戰功嗎?
現在沒有廢任何力氣就將朱天篷二人抓住就獲得了戰功,這絕對是意外之喜。
“多謝宙大人!”
“多謝宙大人!”
口中道謝,兩人躬身行禮之后,直接放開了朱天篷和妖尊轉身朝著自己隊伍所在的區域掠去。
甚至都沒有封印二人的力量,似乎并不在乎他們的存在,且有足夠的自信即便是沒有被限制力量,朱天篷和妖尊也逃不了。
“這還真是操蛋啊!”
感覺到這個情況,妖尊嘴角抽搐了一下的同時,眼底寒意升騰道;“這還是本尊第一次被人小瞧到了如此的地步!”
此話頓時就引起了朱天篷的認可。
他何嘗不是第一次遭遇到這樣的待遇,這種赤果果的無視,簡直就比在他們身上砍下一塊肉都讓人感覺不爽。
“赤尊!”
“赤陽!”
這時,遠處的赤龍公子和帝昊卻是有些氣惱,目光緊盯著朱天篷二人道;“你們兩個做什么?”
“我黑暗世界的修士唯有戰死沙場卻沒有貪生怕死,你們這樣做對得起赤龍軍,對得起我黑暗世界的信仰嗎?”
信仰?
不屑的撇了撇嘴。朱天篷看了看四周之后,心念一動直接就解除了自己的周天變化術道:“赤龍公子,帝昊你們好好看看,我可不是你們黑暗世界的人,你們所謂的信仰在我看來狗屁不通!”
“如果不是為了利用你們渡過黑暗大軍建立的重重阻礙回歸天啟城的話,你以為我會給你們當手下?”
真容顯露,四周天啟修士們都是眉頭一皺。
雖然他們并不認識朱天篷到底是誰,但有一點卻毋庸置疑,那就是朱天篷并非來自黑暗世界,而是一名真真正正的天啟修士。
同樣的,帝昊此刻臉色也隨之發生巨變,雙拳緊握咬牙切齒道:“朱天篷,居然是你!”
“該死的家伙,你居然躲藏在了赤龍軍之內,甚至還混入到了龍心小隊之內,如果早知道是你的話,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你!”
這一刻,帝昊周身的力量躁動,如果不是那宙先知的力量鎮壓著他們的話,后者只怕會在第一時間沖上前來跟朱天篷不死不休。
“好險!”
這一幕,朱天篷盡收眼底,內心悄然舒了口氣的同時,卻也沒有在擔憂什么,飄身就走到了宙先知身旁的區域,躬身行禮道:“晚輩朱天篷,拜見宙大人!”。
說完,朱天篷內心卻也一陣忐忑。
他并不了解這宙先知到底是什么人,更不清楚后者會不會相信自己,如果后者有其余心思的話,此刻的他只怕沒有任何存活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