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沒課,她不用那么急。
莊栩栩打開房門,戰天野正立身在陽臺上,望著小區的景色在抽煙。
聽到開門聲,他朝莊栩栩看過來,嘴角還有在慢慢散去的煙霧,襯得他冷峻的臉,越發的深沉。
“醒了。”他先開口,并把煙掐滅在了煙缸里。
“你什么時候醒的?”莊栩栩走過去,倚在門框上。
“很早。”戰天野淡說。
“看來我睡得挺熟,都不知道你起來了。”莊栩栩說,“我后面沒發夢魘吧。”
“沒有。”
莊栩栩就笑了笑:“看來,只有你在身邊,我才能睡得好。”
他睨了莊栩栩一眼,沒有接話。
“早餐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莊栩栩溫柔的望著戰天野,“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愛吃。”
這真是赤果果的示愛。
可戰小黑卻一臉麻木的表情,對莊栩栩這些小情話,不為所動。
“面條吧。”他說,“快一些。”
“都可以吖。”莊栩栩聲音萌萌的。
戰天野沒再說話,去給莊栩栩煮面。
不一會兒,煮了兩碗面。
他煮的面條,味道一般,但莊栩栩很給面子的吃完了,連湯都沒剩。
“真好吃。”莊栩栩抽紙擦嘴,“天野,你說這一個月,我會不會變成一個大胖紙?”
“我也奇怪,你到底是不是個模特。”戰天野說。
他從來就沒有見她忌過什么嘴。
“我不是模特。”莊栩栩看著戰天野收碗,捧著自己的臉,做花骨朵狀,“只是一個喜歡你的小姑娘。”
他把收起的碗一放,表情很認真,“莊栩栩…”
“好嘛,好嘛,我不說了,不說了。”莊栩栩趕緊捂嘴,“今后都不說了。”
戰天野沒再理她,收了碗進廚房。
在他洗碗的時候,莊栩栩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戰天野,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
“嗯?”
“逃避其實就是掩飾!”
他頓了一下,便又面無表情的把碗拿到水龍頭下沖洗。
“再說,我就換人了。”
莊栩栩靠著門口,信心十足的看著戰天野高大的背影,微微一笑:“你不會的。”
這小丫頭,好像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嗯,不能這樣!
出門的時候,戰天野戴了墨鏡,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樣。
“好帥啊。”莊栩栩卻星星眼的看著他。
戰天野不理她,直接出門,按電梯。
裝酷!
莊栩栩撇撇嘴,跟在他的身后。
進了電梯,戰天野也一句話不說。
這是要故意和她拉開距離嘛。
莊栩栩眸光狡黠了一下,忽然去挽上戰天野的胳膊。
戰天野身子一僵:“做什么!”
“怕啊。昨晚上我不是夢到那個血盆大口的男人是在電梯里嗎,我現在對電梯特別的害怕。”莊栩栩說著,還朝戰天野懷里縮了縮。
“松開!”大白天的,戰天野不吃這一套了,生硬的把手抽了出來。
莊栩栩卻和他的手臂糾纏起來:“真的害怕,挽一下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