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建軍面色微微一沉:“一定是毒鷹在他體內注射的毒素,用來挾制顧霆琛的。”他呵了一口氣低說,“盡量搶救吧。”
“是!”
“對了,顧霆琛的情況怎么樣?”靳建軍又問。
那位軍官回答:“仍然在昏迷之中。”
靳建軍沒再說什么。
許晚晚和靳爵風就站在他的身后。
許晚晚眼簾微微低垂。
顧霆琛其實是為了救她…
靳爵風的手牽了過來,許晚晚收回了一下心思。
“我只是…”她趕緊解釋,醋壇子可不好惹。
“我什么都沒有說。”靳爵風摟過她的肩膀,一臉的大度,“明天我們就要回國了,想看就去看看。”
許晚晚:“…”
這么大度的靳爵風,真是讓人不適應啊。
“真心話?”許晚晚拿眼瞄某人,萬一說的是反話呢。
靳爵風淡說:“他都這樣子了,還能成為什么威脅嗎?”
許晚晚:“…”
“再說,我也從來沒有把他當成過什么威脅。”某人一臉傲嬌,“我知道,我永遠是你心里的唯一。”
許晚晚:“…”
嗯,這才是正常的靳小少,傲嬌、自負、目空一切,卻讓人覺得他就該是這樣子。
許晚晚挽上靳爵風的胳膊,柔軟軟的說:“要不,一起吧。”
靳爵風嘴角淡淡一勾,對這句話似乎甚為滿意,語氣還傲嬌著呢:“也…行啊。”
兩人坐了車去醫院。
顧霆琛病房四周都有警察看守著,一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危,二是他畢竟是K少,是狼蝎組織的頭目,是個“罪人”,需要看押。
顧霆琛還躺在ICU里,許晚晚和靳爵風只能隔著玻璃窗探望。
他的身上插滿了管子,屋子里到處都是監視器。
他平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像熟睡的孩子一動不動。蒼白的臉上,戴著氧氣罩,很虛弱無助。
回想他往日輕笑涵雅、冷清沉穩的模樣,許晚晚心里就有些唏噓。
為了幫助軍方傾覆狼蝎組織,他做出了極大的犧牲。暴露了自己,也失去了父親。
毒鷹注射在顧家豪身體里的毒,除了他,別人沒有解藥。被解救出來的幾十個研究人員,一時間也研究不出解藥,醫院已經對顧家豪下了病危通知書,也許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
許晚晚忽然想到顧憂彤,不知道她知少知道顧霆琛受傷和顧家豪病危的事。
她沒敢私自給她打電話,因為不知道上面是怎么安排這件事情的。
但是她知道,已經對事情有所了解的顧憂彤,在得知哥哥昏迷,父親即將去世的消息后,一定會痛不欲生。她渴望親情團聚,結果卻等來分離。
許晚晚忽然覺得有些難受,把目光從顧霆琛的身上撤走,轉過身抱住靳爵風。感受著他溫熱的身體,許晚晚涌起一抹心安。
所幸,她和他都還在。
所以,在彼此都還活著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對方。
靳爵風輕撫著許晚晚的背。
許晚晚靠在他的胸口,聹聽著他的心跳,只覺得安寧。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