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無聊的在火車上呆了十幾小時,傍晚的時候,到達了C市火車站。
許晚晚沒帶什么行李,只有一個背包,背著就下了火車。
華燈初上,A市的冬天比C市冷。
冷風襲來,雖穿著羽絨服,許晚晚也覺得有些冷。
她把帽子戴上,來到路邊,準備坐出租車回家。
一輛出租車打著空燈的標識,緩緩的開了過來,許晚晚伸手招了一下。
手,卻突然被人握住。
一股溫暖,滲進她的肌膚,很熟悉。
許晚晚心一跳,轉身看向身后的人。
有個壞壞的小子,嘴角正揚起一抹痞帥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美女,有順風車,坐不坐。”壞小子邪魅魅的說。
許晚晚:“…”
她在這邊生氣、難受、備受冷戰的折磨和煎熬,他卻像沒事人一樣。
許晚晚突然就更生氣了。
因為你的冷落,根本沒受對方重視。
“別動手動腳的。”許晚晚生氣的抽出自己的手。
這時,出租車靠了邊,許晚晚跑過去,拉開出租車的車門。
靳爵風從身后攔抱住她,溫聲說:“好了。”
“什么好了?”許晚晚心里真難受,“你說好了就好了嗎?每次你說一個乖,我就乖乖的,這次,我偏不!”
靳爵風:“…”
許晚晚摔開靳爵風的手,坐進出租車里。
“靳爵風,我跟你說,我現在很生氣,哄不好的那種。你別跟著我!”許晚晚說完,砰一聲關上了車門,非常帥氣。
靳爵風:“…”
“師傅,開車,青果巷。”
司機開走了車子。
靳爵風輕嘆了一聲。
他拿出手機,給許晚晚發消息:老婆,你先回家休息,你今晚好好想想,我是不是隨便不理你的人。想通了,明天我們再見面。
許晚晚看著靳爵風發來的消息,哭笑不得。
這不是她那晚對他說的話嗎?得兒,以其人之話還冶其人之身了。
她當然知道他不會隨便不理她,但是這莫明其妙的和她冷戰兩天,她真的很難受。
一直以來,她都理解他,做個賢惠大度的女朋友,但并不表示,她不能小嬌蠻一下。
許晚晚沒有回消息。
吳佩平知道許晚晚今天回來,做了一大桌的子菜等著她。
“媽,爸,厚望,我回來了。”許晚晚推開門。
一家人都等著她。
“終于回來了。”許剛樂呵呵的說。
“再不回來,菜都要涼了。”吳佩平溫說。
“姐。”許厚望迎上去。
許晚晚抱了抱他:“又長高了,你這樣長下去,還不得上1.8嘛。”
前世,許厚望就剛好1.8,帥帥氣氣一小伙子。
“他現在特能吃。”吳佩平說。
“多吃點。”許晚晚拍拍許厚望,“長壯實一些。”
“怎么你一個人?”吳佩平朝門口望望,“小風呢。”
許晚晚表情一下子垮下來:“他為什么要來。”
吳佩平:“…”
她微訝,“他下午給我打了電話,我告訴他你今天要回來,他說他去接你的,怎么,沒接到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