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捂著鼻子哀嚎。
“你,你為什么打我”
靳爵風一把將他抓起來,臉色陰沉得厲害:“她是我女朋友,你嘴巴再亂說,老子打得你滿地找牙。”
記者:“”
他滿臉是血,委屈的說:“我,我哪有亂說,這位小姐和顧霆琛的照片都登在報紙上了,大半個c市的人都知道。他們一起參加慈善拍賣會,我那晚也在場。
許小姐那晚特別漂亮,所以我很注意,我不會認錯。”
靳爵風又一拳揍過去,眼里射出銳厲的冷芒,腮幫咬得緊緊的:“還亂說,嗯”
記者忽然明白過來了,趕緊搖頭:“不,不我不說了,不說了。”
冷臉的靳爵風太暴戾了,讓人害怕。
靳爵風一下子把記者摜開,但是搶過了他手里的相機,一下子將機蓋打開,把膠卷給拉了出來。
記者大驚:“別,別,我還有其它照片啊。”
靳爵風冷冷的把膠卷扔在地上。
記者身子一冷,完全不敢再說什么,害怕靳爵風把他相機也給砸了。
“滾”靳爵風把相機扔過去。
記者趕緊接過相機,飛快的跑了。
此時,大廳里已經圍了好些個人。
靳爵風冷芒掃過去,那些人趕緊四散了,有幾個酒店的保鏢,看到他身上的戾氣,也退了退步子。
靳爵風陰沉著一張臉,拽過許晚晚的手,拖著她離開。
許晚晚覺得靳爵風的手冷極了。
他剛剛打了人,應該很熱才對。
可是現在卻冷得像冰,并且有些微顫,扣她的手腕扣得死緊。
她知道他心里有多氣。
這個醋壇子。
離得酒店遠了一點,許晚晚拽停靳爵風:“爵風,你聽我說。”
靳爵風停了下來,夜色里,他英俊的臉上,全是沉芒,四周的空氣很冷。
“都登報了”他冷沉沉的說。
“爵風。”
“哪天的報紙”
許晚晚:“”
“你先聽我解釋,這事兒”
“晚晚,你知道我有多在意你,嗯”靳爵風沉沉的打斷了許晚晚的話,他壓制著怒氣,聲音都有些抖,“你和顧霆琛不是第一次了。那次在校門口,我已經很大度了,為什么,你還要和他接觸 一起參加慈善晚會還做他女伴”
許晚晚:“”
“夠可以”靳爵風忽然甩掉了許晚晚的手,深深的呵氣,“許晚晚,你真的夠可以。我在基地訓練得脫了一層皮,累得完全爬不起來的時候,我只有想你,想到你就有了力量,支撐自己一定要挺過去。
你倒好,做別的男人的女伴我太慣著你了,是嗎還是你覺得,我靳爵風配不上你,你想要移情別戀。”
“爵風,不是這樣的,你先別武斷的去評判一切,你先聽我說好不好。”
“你有什么理由去做他的女伴”
許晚晚:“”
四周都是來往的人,在大眾廣庭之下不宜提起狼蝎組織,許晚晚主動的牽起靳爵風的手:“我們找個地方說。”
靳爵風以為她要開房,冷嗤:“你覺得我還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