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心里還握著他送給她的項鏈。
他卻在她的耳邊,表述對另外一個女孩子的衷腸。
簡寧心有些刺。
如果,江采妮這個電話,在他送給她項鏈之前打來,她說什么都不會收下這份禮物。
可是現在,她握著這條只屬于她的項鏈,既開心又疼。
許晚晚說龍辰就像個中央空調。
或許他送這份禮物給她,純粹是出于一種禮貌。亦或者,是他的性格使然,對每個女孩子都那么周到,那么細心。并不是,她對他來說有多特別。
最初的歡喜,漸漸的淡了下去。
這個男孩子,她該忘記。
可是每當她要心如止水的時候,老天就會安排他在她面前出現一次,還讓他對她好,讓她產生幻想。于是,要消磨的喜歡又卷土重來。可在她最歡喜的時候,又總是有一盆冷水潑下來,澆滅她的熱情。
簡寧心里好難受。
她還沒有嘗到愛情的甜,卻已經體會它的折磨。
得不到,卻又放不下…
簡寧覺得自己快要哭了,她暗暗的咬著嘴唇,扯著笑說:“我到家了,拜拜。”
龍辰看著她。
女孩子的眼睛特別明亮,像是裝滿了水,眸子特別的璀璨,有一種動人心魄的光芒。
他輕輕的勾了一下唇:“嗯,拜拜。”
他并沒有多余的話語。
簡寧緊了緊手,手心被項鏈的墜子扎得有些疼。
她毅然轉身,大步朝家門走去。
她沒有回頭,進了家門后就把門關上了。
她跑回屋子里,趴在床上,眼淚瞬間掉落。
如果,沒有江采妮那個電話該多好,讓她自欺欺人的歡喜一會兒該多好。
可是,她打來電話了。提醒著她,在他的心里,有一個放不下的初衷。
可他,送她項鏈又算什么?
是出于禮貌,還是當她是個備胎?
簡寧緩緩張開手,看著精致的項鏈,心更加一疼。
她爬起來,把項鏈裝進了盒子里,扔到了衣柜的最深處。
她想,她一生都不會戴上了。
轉眼,靳爵風離開大半個月,其間不過接到他三個電話。靳爵風現在訓練不分白天黑夜,他有時間的時候,許晚晚也許在睡覺。而白天,是根本沒有機會休息打電話。
有時提前完成了訓練,靳爵風才能趕在許晚晚睡覺前,給她打一通電話。
但因為是基地的座機,旁邊有值班的士兵,甚至指導員,就算給許晚晚打電話,靳爵風也不能說些什么,不過是彼此問問安好。但,就算什么甜言蜜語都不能說,只要能聽聽對方的聲音就好。
許晚晚按班就般的生活著,寢室、教室、健身房。
她去練習搏擊,充實自己的生活。
靳爵風為她請了一個金牌教練,她的搏擊進步非常快。
私教室,許晚晚完成了一組對打,已渾身是汗。
原來,她不太愛運動,這世在靳爵風的帶動下,她從一只小懶蟲,竟然變成了運動達人,真是不可思議。
許晚晚拿毛巾擦汗,教練對她豎起大拇指:“晚晚,你太棒了,再練習一段時間,你是教練,我是學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