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便給簡寧打了電話,讓她來家里吃飯。
三個女生回到家里的時候,簡寧已經過來了。
兩人一個多月沒見,許晚晚和簡寧親熱了好一會兒。
簡寧性格溫和,和莊栩栩、唐楠也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晚晚,你們什么時候回學校?”簡寧問。
“周日傍晚的火車。”許晚晚說。
“那正好,周日中午我請你們吃飯,全部都要來哦。”簡寧說。
“知道,你生日嘛。”許晚晚摟過簡寧,親熱的說,“我就是專程為了給你慶祝生日才回來的。”
“雖然我知道并不是,但聽著還是很舒服。”簡寧笑著說。
“是真的。”許晚晚舉手發誓。
“是是,信你了。”簡寧拉下許晚晚的手,幾個女孩子說說笑笑的吃飯。
許晚晚早告訴吳佩平,有同學要來玩,吳佩平便準備了很豐盛的一桌菜,當然許家的鹵菜是必不可少的。莊栩栩和唐楠大贊好吃,吃了很多。
“晚晚,你們家鹵菜真是名副其實。”莊栩栩看向吳佩平,“阿姨,你手藝太好了。”
“喜歡就多吃。”吳佩平給幾個姑娘挾菜。
許晚晚問著:“媽,最近生意還好吧?”
“好,好,有小風媽媽打理著,怎么可能不好。她可真是女強人,這才兩三個月,我們的鹵制品就已經暢銷到了全國各大城市,訂單啊,像雪片一樣飛來。”吳佩平說著開心,“真是忙都忙不過來。”
“那就好。”許晚晚頓了一下說,“阿姨懷著孕,也還要去上班,真辛苦。”
“是挺辛苦的。”吳佩平說,“你下午去陪陪她吧。小風不在身邊,靳委員長又…雖然肚子里的寶寶是個安慰,但夜深人靜的時候,仍是寂寞。”
許晚晚聽著,心微微的疼。
吃過午飯,許晚晚幫著吳佩平洗碗。
吳佩平和她聊起鐘翠芳家的事。
“許若瑩去外地打工了,據說改不了勾三搭四的習慣,老想攀高枝,但總被騙。你大伯要和鐘翠芳離婚,鐘翠芳死活不肯,后來神經就有些不正常了,時而清醒,時而胡言亂語。
不清醒的時候,就到店里來罵我們,看到她是病人,又不敢對她怎么樣,哎。”
平時,吳佩平也有打電話跟許晚晚提起這些,幸好自己不在家,不然聽到鐘翠芳罵人的那些話,肯定會很難受。
可她現在這個樣子,偏偏還不能計較。
“都是自己作的啊。”吳佩平嘆氣,“并沒有誰對不起她。”
“但她天天這樣來鬧,多煩心啊。”許晚晚說。
“所以。”吳佩平笑了一下,“我們準備買房子,離開這條巷子了。”
許晚晚眸光一亮。
買房子!
前世,家里拮據,直到巷子拆遷都沒有能力買房子。這世,是徹底的改變了。
“看來生意是真好了,都要買房了。”許晚晚聽著也高興,“媽,選中地段沒有?沒有的話,我可以給你提提建議。”
畢竟活過前世,她知道哪些地段的房子會漲價,也算是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