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朝家里走。
吳佩平閑問:“對了晚晚,小戰怎么和你們一起回來了?”
“火車上碰著了。”許晚晚淡淡的說。
“哎。”吳佩平微嘆了一口氣,“他應該是回來探望他奶奶的。”
“奶奶怎么了?”許晚晚微怔,她挺喜歡陳老太的。
“病危,住了一周的院了,剛剛脫離危險。”吳佩平說,“明天,抽個時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老太太。之前在重癥監護室,我也沒好去打擾,現在轉入普通病房了,是時候去看看了。
不管怎么說,我們兩家是有生意往來的,鄭姐又一直對我們家不錯。去看看老太太,是人之常情。”
“好。”許晚晚應下。
許晚晚把行李放下后,就帶著莊栩栩和唐楠去附近的賓館開房間。
她家小,住不了這么多人。
開好房,莊栩栩和唐楠的審問就來了。
兩人抄著手臂,一副審判官的模樣。
“許晚晚,關于你和戰教官之間,我發現你有很多問題都沒有交待啊。”唐楠懷疑的說,“他該不會是你的前男友吧。”
“對,是不是前男友,老實交待。”莊栩栩呶著嘴,“我可不想挖朋友的墻角。”
“你們胡說什么。”許晚晚失笑,“我有靳爵風,這塊黑炭怎么可能是我前男友,我沒理由不要珍珠,要芝麻吧。”
莊栩栩:“…”
許晚晚趕緊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家靳老師已經這么帥了,我沒必要去喜歡一塊黑炭似吧。當然,戰天野也很帥,這是實話,只是…好吧,我老實跟你們交待吧。
我和他是一早就認識了,可是不太愉快…”
許晚晚把和戰天野的一切講了一遍。
“原來這樣。”莊栩栩和唐楠恍悟。
“不然呢,你們真以為我和他之間有什么八卦。剛才跟你們說的這些,我家靳老師都不知道。所以,你們嘴巴也嚴實點。他是個醋壇子,不想讓他吃飛醋。
畢竟,他現在是戰天野手下的兵,不想兩人的關系變得微妙。”
“放心吧,我們沒機會跟你家靳老師說這些。他和戰天野一個樣,都不喜歡和別的女生說話。”唐楠說。
許晚晚拍拍莊栩栩的肩:“現在你放心了吧,你才沒有挖什么墻角,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去追求你的戰教官。不過呢,你聽了我和他的過節,要有些心理準備,他就是那么一個比石頭還硬還臭的人,所以他的冷漠什么的,都是正常的。”
莊栩栩聽著,卻揚笑:“我覺得這很酷呀,我就喜歡這樣的男人。他要是不這么拽,我還沒征服欲呢。”
許晚晚:“…”
情人眼里果真是出“稀屎”的。
唐楠說:“有些人就愛找虐,沒辦法,口味重。”
“不虐,就不是愛情。”莊栩栩一臉甜色。
幾個女生離開了賓館,許晚晚準備給簡寧打電話:“我還有一個耍得很好的閨蜜,就住在我們家隔壁一條街,我介紹給你們認識。”